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云深和孙可继续聊着悦悦,聊着张家。
与此同时,张秋生坐在车上,拿着手机,犹豫着要不要给云深发个信息,或是打个电话。
张秋生拿不定主意。他朝悦悦看去,“悦悦,你之前说,让云总做你的新妈妈,是真的吗?”
悦悦惊了一下,爸爸不会当真了吧。悦悦赶紧说道:“爸爸,我不要新妈妈,谁都不要。”
“连云总做你的新妈妈,你也不要?”张秋生心里头怪怪的,有点失望。
悦悦摇头,“我和云深姐姐谈过了,我要云深姐姐一辈子做我的姐姐,而不是妈妈。爸爸,你不会喜欢上云深姐姐了吧。”
“人小鬼大。别胡说。”张秋生在悦悦的头上敲了下。
悦悦嘟着嘴,“爸爸,我是认真的。我不要新妈妈,谁都不要。你答应我好吗?”
张秋生暗叹一声,“放心,爸爸一定答应你。”
张秋生心里头有点不是滋味,他将手机收起来。
接着,张秋生自嘲一笑。早在悦悦提出让云深做新妈妈的时候,他就该看清楚,云深完全没有这个意思,对他没有一丝一毫的男女感情。
云深肯定和悦悦说清楚了,悦悦才会改变主意。
张秋生按着心口,笑了笑,亏他之前还跟年轻小伙子一样,紧张了半天。
这样也好。他和云深之间保持单纯的商业关系,这段关系才能长久的维持下去。
张秋生如释重负的一笑,似乎是放下了一段心事。
悦悦偷偷观察爸爸张秋生,小脑袋转啊转。见到爸爸如释重负的笑了,呼,悦悦偷偷松了一口气。
悦悦悄悄打了自己一巴掌,以后坚决不乱说话。
差一点就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
公寓这边,李思行打完电话,从阳台回到客厅。
见李思行面色凝重,云深关心地问道:“师弟,怎么啦?出了什么事?”
李思行抓了把头发,说道:“刚才我舅舅打电话给我,我爷爷要将我爸妈的坟迁走。我舅舅一家现在都在国外,他让我回老家处理这件事。”
孙可腾地站起来,“你爷爷太过分了。这是一计不成又生一计。”
李思行低着头,很烦躁。
云深冷静地问道:“师弟,你打算回去吗?”
李思行点头,“他要迁坟,我肯定回去。”
“那你心里头是怎么打算的?反对迁坟,然后对他们妥协?还是干脆一刀两断,将你爸妈的坟迁出来?”
云深问了最关键的问题。李思行的呼吸瞬间变得粗重起来。就连孙可也屏主呼吸,不敢乱说话。
过了好一会,李思行才说道:“一开始,我在想,不管付出什么代价,无论如何也不能让他们把我爸妈的坟迁出来。不过转念一想,这正是他们的目的。
我如果执意不迁坟,倒是顺了他们的意。一想到他们拿着我爸妈的死人钱,吃香喝辣,还一边数落我,我心里头就很愤怒。所以我决定将计就计,将我爸妈的坟迁出来。”
“对,就是要让他们的如意算盘落空。”孙可叫道。
云深问道:“师弟,我支持你的决定。需要我陪你回去吗?”
“不用。”李思行摇头,对云深笑了笑,“这件事我应付得来,我一个人回去没问题。师姐就别跟着我,你要是跟我回去,我老家那些人非吃了你不可。”
云深也笑了起来,忽略李思行帮蔡小艺那件事,李思行正在以惊人的速度成长起来。云深很乐意看到这一点。
云深说道:“好,那我就不跟你回去,给你添麻烦。你打算什么时候走?”
“明天一早就走。孙叔那边,麻烦师姐替我说一声。”
云深说道:“药房那边你不用担心,我和孙叔会处理好。你开车回去吧,有车子方便。”
李思行没有拒绝,他点点头,“好,我开车回去。要不师姐用那笔钱再买一辆车。”
“我们马上就要去京州,就算要买车也要等到了京州后再买。行了,这些事情你不用操心。”
商量好了一切,第二天一早,李思行开着车独自上路。
云深和孙可收拾行李,也打算回青山县。
云深的手机响起,是加密电话。
云深接起电话,电话那头响起胡方知的声音,“冒昧给云大夫打电话,是因为有件要紧的事情,需要和云大夫面谈。不知云大夫什么时候有空。”
云深客气地问道:“胡州长能和我说说,是哪方面的要紧事吗?”
胡方知摇头,“抱歉,这件事在电话里说不方便,只能面谈。”
这么谨慎小心,非得面谈。云深问道:“胡州长,这件事和我有关系吗?”
“嗯……”胡方知犹豫了片刻,才说道:“算起来,应该是有点关系。”
云深考虑了几秒钟,很干脆地说道:“胡州长说时间地点,我去见你。”
“半个小时后,我们在胡家见面,云大夫方便吗?”
云深点头,“行,半个小时后见面。”
云深挂了电话。
孙可问道:“老板,还需要继续收拾行李吗?”
云深点头,“等回来再收拾。你先陪我走一趟胡家。”
“好!”
云深坐车来到胡家,胡方知的座驾刚刚停在车库内。
胡方知见到云深,招呼道:“我们去书房说话,这里不方便。”
云深点点头,“我听胡州长的。”
两人到了书房,佣人上了茶水就退了出去,顺便将门给关上。
这一次,自始至终胡方随都没有露过面。看来这次的事情连胡方随都不知道。
云深饮了一口茶,唇齿留香。不过云深更在意胡方知接下来要说的内容。
胡方知面有为难之色,似乎不知道该从哪里说起。
云深放下茶杯,说道:“胡州长有任何话,都可以直说。”
胡方知盯着云深,眼神有些犹豫,“我也不确定,该不该将云大夫牵扯进这件事情。”
云深等着胡方知的下文。
胡方知敲了敲桌面,先问了云深一个问题:“云大夫同秦少最近有联系吗?”
云深摇头。心里头很奇怪,胡方知为什么会突然提起秦潜。
胡方知点点头,一副果然如此的表情。
接下来,胡方知才进入正题,“今天上午我得到消息,秦潜受了伤,很重的伤。据说之前一直处于昏迷不醒的状态。”
云深微蹙眉头,“我完全不知道这件事。”
胡方知说道:“你不知道是应该的,胡家封锁了消息。只限秦家内部,和个别人才知道这个消息。我听说,秦少执行任务过程中出了意外。后来被紧急送到京州。京州的医生束手无策,连秦少得了什么病都搞不清楚。”
“不是外伤?”云深紧张地问道。
“具体什么伤,我也不清楚。”胡方知说道。
云深皱着眉头,“既然胡家封锁了消息,胡州长又怎么会知道这件事?”
“因为秦老爷子。所有医生对秦少的病情束手无策,眼看着自己的大孙子就要死了,秦老爷子着急,于是通过下面的人,从内部渠道征集医生到京州给秦少治病。今天上午我知道这件事后,一下子就想到了云大夫。”
云深沉默不语。
胡方知则继续说道:“云大夫和秦少认识,不过我估计秦少并没有见识过云大夫的医术,所以秦少那边没人来请云大夫。但是我知道云大夫的医术能够创造奇迹。别人不能治的病,云大夫能治。别人救不了的命,云大夫能救。
因此,在得到这个消息后,我首先想到了云大夫。现在,我想征求云大夫的意见,如果你同意给秦少治病的话,我就将你推荐给秦家。”
云深沉默,没有立即回答胡方知。
胡方知也清楚,这件事情需要慎重考虑,所以他没有催促云深。
过了大约一分钟,云深开口问道:“秦少病了多长时间?”
胡方知摇头,“京州那边没有透露具体的消息。”
云深皱眉,“也就是说,胡州长没有秦少的病历?”
胡方知点头,“如果云大夫答应去京州给秦少治病,或许我可以想办法要一份秦少的病历。”
云深在权衡,到底要不要接受。
云深问道:“如果我拒绝,胡州长会怎么做?”
胡方知微蹙眉头,说道:“这件事对绝大部分的人来说,依旧是秘密。如果云大夫拒绝给秦少治病,我不勉强。但是我希望云大夫能够保守秘密。”
云深握紧椅子扶手,“胡州长,我有个冒昧的问题想问一下。”
“你问。”
胡方知做了一个请的姿势。
云深斟酌了一下,问道:“秦少刚受伤的时候,秦家封锁消息,我能理解。可是按照胡州长说的,如今秦少命在旦夕,为什么秦家还在封锁消息?这里面是不是有什么特别的原因?”
胡方知摇头,“云大夫,这个问题我没办法回答你。每个世家,都有自己的禁忌和顾虑。秦家为什么这么做,我能猜到一点原因,但是我不能空口无凭的说出来。请云大夫见谅。”
云深点点头,表示理解。
云深又问道:“如果我接受胡州长的推荐,接下来要做什么?”
胡方知说道:“我会安排人,将你秘密送到京州。到了京州后,秦家那边会有人安排你接下来的行程。之后的事情,我就插不上手,只能靠云大夫自己。”
云深突然笑了起来,胡方知有些意外。
云深说道:“不瞒胡州长,秦家人知道我。至少某些秦家人知道我。而且还派人绑架过我。”
胡方知微蹙眉头,面容严肃。
云深继续说道:“胡州长还记得今年春天,在青山县发生的那件大事吗?”
“啊?”
胡方知惊讶。当初秦潜遭遇伏击,失踪,闹得人仰马翻,他怎么能不记得。
云深说道:“就是那天,有人要绑架我。当然,绑匪没得逞。绑匪绑架我的时候,秦少就在旁边看着。后来秦少遭遇伏击,我也在现场。”
胡方知万万没想到,此事还有这许多内情。
云深郑重地对胡方知说道:“秦家有人认识我,而且对我不利。胡州长贸然将我推荐上去,我不确定会发生什么事情。我估计,我不会顺利见到秦少。还有,我的年龄,是个弱点。秦家未必会相信我有能力治好秦少。胡州长刚才也说,这回是秦老爷子的主意。秦老爷子看到我这么年轻,能信任我吗?”
胡方知连连点头,“云大夫的顾虑有道理。你年纪轻,的确不容易取信人。不过这一点,我可以设法说服秦老爷子打消顾虑。但是秦家早有人认识你,还要对你不利,这个很麻烦。走正常渠道,就像你说的,我估计你连见到秦少的机会都没有。”
云深摊手,“问题就卡在这里。不解决这个问题,就算我同意前往京州给秦少治病也没用。”
见不到病人,不能亲自诊脉,想治病,开玩笑。做梦都比这快一点。
胡方知站起来,在书房里走来走去,显得很苦恼。
云深同样苦恼。
她清晰地记得第一次见到秦潜,落日余晖洒在秦潜的身上,像是镀了一层金光,绝美,神秘。
那个男人,就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