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关择言此时正坐在一咖啡店里,而他对面的人;是施晋杰。
安芮连忙拉住心心,“慢点慢点,爸爸跟阿姨谈事情呢,我们先去买衣服,一会再来找爸爸。”
关雎嘟着小嘴站在原地不肯走。
施晋杰不经意间用手一梳头发,就看见玻璃外面的安芮,以及她和关择言的女儿关雎。她的眼睛定在安芮身上,略略牵了下嘴角而笑。看小姑娘闹脾气时候的神情,似乎看见她爸爸了,而且要过来她妈妈还不让。安芮还是那样的性子吗,冷冷淡淡的,喜欢给别人空间,但关择言可不是喜欢这样的。
关择言顺着施晋杰的视线看过去,一眼就看见安芮和心心了。
施晋杰看穿他的心思,一手按在他手背上,“你不想看看你老婆的反应么?”
关择言因为这句话而又坐下来了。
今天他跟施晋杰坐在这里喝咖啡,真的只是意外中的意外。毕竟是那么多年的朋友,又是发小,更是施晋杰主动提出来要请自己喝杯热饮,实在是不好拒绝。
现在他重新坐下来,最最重要的,还是施晋杰那句话说到他心里去的。他是真的想看看安芮会不会误会,如果误会了,会有什么反应。他很期待,甚至,有些跃跃的兴奋。
安芮扒扒心心的刘海,道:“乖,妈妈带你去买衣服,买漂亮的衣服好不好,等买好了,如果爸爸和阿姨谈完事情了,我们再和爸爸一起去吃饭好不好?”
心心还是不愿走。这个年纪的孩子,有着强烈的自我主见,还不喜欢受别人指点。
安芮没辙了,只好站起来,“那你去找爸爸吧,一会搅乱爸爸和阿姨谈事情,爸爸打你小屁股可别找妈妈,妈妈去买衣服了。”
心心一嘟嘴,“哼!”地扭了□子,才追上去牵着安芮的手。
安芮笑,“这样的乖宝宝,妈妈最疼了。”
关择言看着安芮笑容满面,心心欢天喜地地牵手进了商场,小计
谋没有得逞总是有些小失落。
施晋杰一个人再撑不住独角戏,挽了下耳边的碎发笑道:“我真不知道自己是怎么了,要做这样不讨喜的小人还做得这么开心。”她顿了顿,抬眼看着关择言,“要真的是第三者也就算了,可偏偏连第三者都还算不上。”
关择言一手撑在下巴上,微微垂着眼,没有回应她的话。
施晋杰只好自嘲地笑笑,“那今天就当你请我吧,下次我再请你,我先走了。”说完就离席走了出去,推门的时候还回头看了眼关择言,他却依旧还是刚才那个动作,那副表情。
等施晋杰真走了,门上的风铃随着动作叮当地清脆响过,关择言才抬起头来,喊服务生结了帐,然后进了商场的童装区。
关择言远远就看见安芮一手牵着心心,一手拎着各种购物袋往卖鞋子的地方走。他静悄悄地跟过去,然后双手搭在心心的肩膀上,一把把她转了过来。
心心吓了一跳,可一转脸看见是自己爸爸,兴奋得一头扎进他的怀里,蹭着脸在那撒娇。
安芮笑道:“爸爸来了正好,妈妈给你买衣服了,一会鞋子让爸爸买。”
关择言牵着关雎走在前面,“嗯,心心要什么,跟爸爸说,爸爸给你买。”他其实在等安芮追上来,拉住他,问他怎么回事,刚才怎么回事!结果安芮只安安静静地拎着东西跟在他们后面。难道……没看见?
关雎摇摇关择言的手臂,“爸爸,刚才的姨姨是谁啊?”
“嗯?”关择言抱着心心坐在一家品牌店的沙发上,随便拿了双鞋给心心试穿,然后一心一意地等着安芮的话。结果他又没等到。
心心说:“爸爸,那姨姨是谁啊?”
关择言只好笑着回答:“那姨姨是爸爸的一个朋友。”
这时候安芮递过来另外一双靴子,“试试这双,跟我们刚才买的衣服比较配。”
关择言抬头看着安芮,平静的脸色,没有一丝疑惑,更没有一丝愤怒。安芮真的是安芮啊。关择言在心底叹道。他接过,看看鞋码,刚好是心心的大小,便帮她换上试穿。效果不错,最后就由关择言付钱买了这双。
一家大小手牵手出了商场去吃饭,吃晚饭回家,一路上就心心吱吱喳喳地说话,关择言和安芮都是一脸笑容地听着,时不时关择言会转头看看安芮的神色,但没有一次让他
看见不对劲的地方。
因为玩了一下午加一晚上了,到家后给心心洗过澡,她很快就闹着要睡觉了。把家里的小公主安顿好,关择言和安芮分别去洗澡。关择言先躺在床上,一会之后安芮也出来了。
安芮涂上面霜手乳就掀了被子准备睡觉。
关择言看看她,想想说,又想想不说,最后还是也躺了下去酝酿睡意。
安芮却转正了身,“你今天很怪啊,是不是有话要和我说?”
关择言在嘴巴上一向是不如安芮的,霎时间被她这么一个突击,就想不到话了,“什么?”一会过后才在心里暗暗地窃喜。
安芮又把身体侧转过去,“没有啊?那是我感觉错了。那睡吧。”接着便关了床头灯。
关择言也摸上床头灯的开关,按下,接着房间里就一片漆黑了。他对着黑东东的空气歪了歪嘴,慢悠悠地蹭进被窝里,然后转向安芮的那一边,挪了挪身体顺着她弓背和弯膝的弧度贴上她,伸手环住她的腰,很快睡过去了。
安芮听着身后的呼吸,绵长而均匀。一下下的热气撒在自己脖子上,带着的体温。她知道他已经睡着。安芮抿着唇笑,在心底说:“就不如你愿!看你还能把戏演几次!”她对关择言的绝对信任,是源自他给她的绝对自信!
一周之后安芮要去邻省出差,时间不长也不短,刚好一星期。
心心被接到安爸爸安妈妈那住一个星期。
关择言一个人倒是闲了。他也不做饭,第一第二天去英记叫外卖,第三天叫上周建明还有刘先宇一起去吃饭聚旧,第四第五第六天又只好继续去英记点餐了。最后一天的时候,巧也是巧,施晋杰打电话给他说以前的发小喊着要聚上一聚。他想想安芮要明天早上或者明天中午才回来,反正没事,便开车过去了。
施晋杰看见他单身一人,第一句就是问:“你老婆呢,怎么一个人来。”
“出差。”关择言随便应了一声,便绕过她,硬是插了张凳子坐到了离她半张桌子的对面。
以前聚会的时候还有一堆光棍陪着施晋杰,今年就只剩下她一个剩着了。今也就她和关择言是独自一人过来。
“师姐,别眼光那么高,今年之内也赶紧找个吧。”
旁边一人笑道:“今年还剩几天了,你说话也恁夸张了点。”
《
br》 “你小看师姐魅力了。”
施晋杰没答话,只举起她面前的高脚杯,把杯子里暗红色的液体摇了两圈,望着关择言微微地勾唇笑了下,然后咪了一口红酒。
方启新坐在关择言旁边。他看看施晋杰,然后用手肘碰了下关择言,凑在他旁边低声笑道:“不会是她还惦记着你吧?”
关择言歪着嘴角随意一笑,“这个我怎么知道。”
方启新笑起来,坐正了,夹了一筷子菜吃说道:“又装了。”
关择言把圆盘一转,等那盘酸汤肥牛对着自己,刚提筷子,就听到施晋杰对他说。
“择言,帮我夹些金针菇。”并且施晋杰已经站了起来,半弯着腰把碗递过来。
关择言把自己肥牛和金针菇夹到自己碗里,然后把转盘一转,“我给你转过去。”
方启新在旁边憋笑,有种要憋成内伤的感觉。
关择言慢悠悠地把肥牛夹进嘴巴里,然后给方启新晚里夹了一块麻辣牛蛙腿。
方启新是不能吃辣的,以为笑得有些内伤了,没看什么就往嘴巴里塞,结果立刻辣得眼泪都出来了。
关择言问服务员要了杯白水递给他,低声说道:“看你笑成那样子,我就想揍你。她怎么样,跟我有什么关系。”
方启新好些时间才缓过劲来,“那我情愿再吃两个牛蛙腿也好过捱你两拳。”一会之后他又说:“既然你行得正站得正,又担心什么,还故意塞我吃麻辣牛蛙!”
关择言一挑眉,淡淡道:“你笑得难看!”
方启新默默吃东西,不搭理他了。
关择言过了一会之后又问他:“小新,你老婆爱你不?”
方启新给老婆夹了一个大明虾,才慢悠慢悠地转过脸来,然后用非一般的语速说了两个字:“废话!”
关择言想想,这样问实在不大妥,便又改口问:“你老婆在乎你不?”
方启新用一种看白痴的眼光看他。
关择言撇嘴,“当我没问。”他不想把自己家的事情抖出来,却又很想有人支个招教教他该怎么做,安芮怎么似乎还是没怎么把他当回事啊。
方启新吃了两口菜后醒悟地笑道:“难道,你家嫂子和你闹矛盾了?”
“不是。”
方启新一副知情人的样子,“少装着兜着了,肯定是!道歉,诚心诚意道歉。”
关择言想了想,顺着他的话说道:“道过了。她也说原谅我。但……但我总觉得有什么地方不对。”
这时候有人移转盘,把铁板牛肉转过来面向关择言,“师姐说你最喜欢吃铁板牛肉了,这剩下最后一块了,让我转过来给你。”
方启新又开始内伤式憋笑,还有几个也低低地笑开来。
关择言把转盘转回去,“最近老婆弄得多,吃腻了,现在不是很喜欢。”
方启新低声说道:“师姐也是的,你都结婚那么多年了,娃也一岁多了,她还惦记什么呢惦记,还做得这样明显,为的啥啊!”
关择言也低声回道:“我也想知道她为的啥!”
方启新又说:“诶,不如你就顺水推舟一回演演戏,看看你家嫂子怎么看。”
“上次看见我和她喝咖啡,一点反应也没有。”
“嫂子定力好,你再加把火药呗。”
关择言琢磨着他的话,然后把原封没动的红酒喝了半杯,再一下,把剩下半杯也喝了。于是很快他就脸红了。
饭局完毕后,拖家带口的都走了。
施晋杰微笑着走过来,“喝那么多酒你怎么开车回去?”
关择言看她一眼,淡淡道:“打车呗。”
施晋杰眨了眨眼,看着他道:“我让司机送你吧。”
关择言直接拉开车门坐进去,才说:“也行。”他的手踹在兜里摸在手机上,表情有些兴奋,有些期待。安芮发信息告诉他,今晚会回来,大概九点多能到家。
☆、婚内性合法
关择言和施晋杰都坐在后排。一人坐这边;一人坐另外一边;中间还空出来一个位置。
关择言一直看着窗外;光影灯色一一在他脸上掠过;照得他沉默的侧脸特别好看,唇线紧抿成一字。
施晋杰看他一眼;嘴角侧勾地笑笑;而后转过脸也看向窗外。她现在制造的各种各样机会,并不是因为她有多痴心,而是因为她有多记恨。曾经她还是对关择言留有奢望的,但自从那次关择言当着她的面;当着他老婆的面,不留一点情面地对她说狠话之后,所有的痴心记忆都烟消云散了,随即聚集的是全记恨。上次安芮一点反应也没有,她不相信这次也会一点反应也没有。她坏么,她就是要这样拆散别人却又不成全自己的,真坏。她托腮看着本市地标建筑的装饰灯光,微微地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