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证你们俩一辈子吃喝不愁。”
嫁到白家,意味的可不仅仅是什么车和房的问题了,那些人家都不看在眼里,人家讲的是多少资产,公司的多少股份等等,数目之大是金秋平生未曾想过的。
谈钱毕竟是比较现实功利的事情,但是又不能不谈,金秋略微有些尴尬,不知道如何接口,到是白瑄若有所思:“爷爷。”
“你又想玩儿什么花样?”白毅国觉得之前二十几年操的心都没有这几年来得多,这孩子变正常了怎么那么难搞呢。
白瑄认真道:“爷爷自己也要吃饭的,我都那么大了,爷爷,我想赚钱,你教我赚钱好不好。”
“你,赚钱?”白毅国还以为自己的耳朵出了毛病,他早就为白瑄准备好了一切,他每天坐在家里睡大觉都可以每天数钱数到手抽筋,没事拿钱撒黄浦江都没问题。
而且他这种刚刚变成正常人的人,学都没上过几年,更别说是做生意了。
白瑄却有自己的想法:“我都那么大了,爷爷养了我那么多年……我想赚钱,如果我赚钱了,老婆就不用去上班了,也不会被人骂了,我还可以给她买她所有喜欢的东西,那样老婆就会很开心,那我也会很开心了!”
白瑄越想越美好,却把白毅国气得翻了个白眼:就知道他没有那么高的觉悟。
“你急什么,你爹手里的东西迟早都是你的。”白毅国一点都没把这事放在心上。
提起白少成,白瑄罕见地皱了皱眉:“爸爸说,他的钱都会给白珏,不会给我的。”
白毅国一惊:“你说什么?”
“爸爸不喜欢我这个儿子,我也不喜欢他。”白瑄感情很直白很简单,“白珏和爸爸来看过我,爸爸说,他以后的钱都会给他,但是他要保证我的生活,白珏当时答应了,他说我是他的大哥,可是爷爷,他在骗人,当时他答应了,可是后来他就让人来撞我。”
白毅国听得有些糊涂:“他撞的不是小秋吗?”
“不是那一次,是第一次,把我撞进医院了。”白瑄很肯定地说,白毅国吃惊道:“怎么可能。”
他坐不住了,站起来踱着步子:“阿瑄,说起来我还没有问你,你记得是谁撞了你吗?”
“一个长胡子的中年大叔,穿一家蓝色的衣服。”白瑄的记忆要么不恢复,一旦恢复以后,简直好得吓人。
白毅国沉声道:“是他撞的你,说是因为疲劳驾驶,他是自己报的警自首的,所以轻判了。”他深深望着他,“你为什么会说是白珏撞的?”
白瑄迟疑了一下,突然皱着眉头,委屈道:“我想不起来,但是我就是记得好像是他撞了我。”
明明是一个工人,他自己也看见了,可是却说是白珏……若说是买凶杀人倒也可能,可是终究没有证据。
白毅国犹豫了,他虽然不喜欢白珏,但是那也不意味着他会轻而易举认定白珏要害白瑄,那个时候的白瑄有什么值得加害的呢,他不过是个傻子,根本不可能和他竞争什么才对。
偏偏阿瑄说得肯定,却又拿不出证据来。如果要查,隔了那么久,恐怕也没有什么线索了。
白瑄抱着头想了半天,急得眼泪要下来了:“我想不起来了,明明其他事情都记得的,就是想不起来了。”
金秋方才一直静静听着,这会儿才抱着他的头,轻拍他的背:“没关系,想不起来就不要想了,乖。”
白瑄皱了皱鼻子:“老婆,白珏是个坏人,你相信我,他以前总是欺负我,在我的被子里丢蛇,椅子上涂胶水,剪我头发,我自己玩,他还会把虫子丢进我的衣领里……”可怜他那个时候什么都不知道,只会哭,又说不出个所以然来,只能吃这个闷亏。
金秋听得心疼死了,摸摸他的脸颊:“乖,没事了,都过去了,以后不会了。”
白毅国同样气愤于白珏的所作所为,但是那也毕竟是小时候的恶作剧了,他不禁想到,是不是因为这段经历,所以在白瑄心中留下了阴影,让他认为白珏是个坏人,以至于那一天的车祸才产生了错觉。
也不是没有可能。白毅国思忖着,到底觉得不放心,不过他也没有贸贸然就给白珏定罪,反倒是决定让人好好查一查当初车祸的事情,不管结果如何,求个心安而已。
而白瑄……他已经成功地利用小时候的悲惨往事博取了金秋的同情,正欢快地占着便宜呢,金秋还无知无觉安慰他,以为他在难过。
臭小子,别以为我没看见你偷偷翘起的嘴角,和偷吃了的小狐狸似的,贼兮兮的。白毅国横了嘴巴都要裂开的白瑄一眼——你要装可怜你能装的像点吗,当心露陷!
想到这里,白毅国的眼角挑了挑,心里徒然升起了一个怪异的念头,他孙子真不傻,而且恐怕还真的够聪明。
这是他第一次有这样的感觉,一开始金秋说他聪明的时候,他并没有放在心上,后来他所有的注意力都放在了他变回正常人的事情上,是的,他一直觉得白瑄只是变得不傻了,像个正常人了。
虽然偶尔还会做出一些*的举动,但是他的思路明晰,具有了分析事物的能力,说话有逻辑关系了,这也就意味着他有了作为正常人生活的本事。
单纯一点不要紧,老实一点也不要紧,白毅国认为,他只要可以正常过日子了,他悬了二十几年的心就可以放下了。
但是现在这种微妙的感觉,怎么说呢,就好像是本来想吃个家常小菜,结果端上来的是满汉全席……惊喜是惊喜,不过是惊大于喜。
白毅国一瞬间脑子里转过许多个念头,最终决定——要试一试,如果他孙子真的比他想象中的聪明,那么很多安排,很多事,恐怕就要做出调整了。
他想了想,故意道:“阿瑄,你是真的想要学赚钱吗?”
“嗯啊!”完全不知道掉进陷阱里的白瑄乐颠颠答应,“我想赚钱给老婆花。”
这一次,白毅国没有丝毫的不悦,他笑眯眯道:“要赚钱是很容易的事情,但是要赚大钱就不容易了,你要养媳妇,那就得赚大钱。”
白瑄趴在那里,像是一只蹲在地上甩着尾巴的小狗,漆黑明亮的眼睛带着天真柔软的味道:“那爷爷教我赚大钱养老婆。”
“爷爷教你是没问题,不过得先考考你。”白毅国纵横商界多年,堪称是成了精的老狐狸,白瑄这样的大狗完全不是对手,被他用“养老婆”这个大骨头乐颠颠带进了挖好的陷阱里。
金秋看着这一老一少的对话,虽然中心始终围绕养她没动摇,但是她怎么都觉得……事情是不是朝着诡异的地方发展了?
作者有话要说:小白,为了养老婆而奋起吧!!!说实话在这样的清洗过程里我要保持日更,我都觉得自己很伟大!你们就不要嫌弃作者更得少了QAQ
让收藏和评论更猛烈一些吧!
第60章 决定
金秋在白家做客的日子;过得很是悠闲;白宅风景秀丽,花园日日有园艺工人剪裁打扫;池塘上有九曲廊桥;一个小巧的湖中亭,湖中养着锦鲤;虽然比不上曾经参观过的王府,面积小上许多,但是该有的风景却一样也没少。
她再无知,大概也知道白家不好嫁;换别的人;还没认识她就想退避三舍了,但是白瑄……白瑄不一样;两个人的感情都到了这个地步,这个男人无论是什么身份,她都不会放弃。
只是和预想中的不大一样,她以为要让白毅国点头承认她是很难的事情,她甚至做好了长久战持续战的准备,谁知道一眨眼,他就变了个态度,像是同意了。
就算是同意了,日后的路肯定也不好走,她也就少女时代做过梦,有个白马王子翩翩而来,长大了就根本没想过这种电视剧里的狗血桥段。
说心里话,真不矫情,金秋宁可他出身普通一点,那说不定很快就能缩起来过柴米油盐的小日子,那样贴近现实的,为生活奔波忙碌的日子虽然平庸无趣,但是会让人产生安全感,就好像是脚踩在土地上一样,稳稳当当的,想要什么,都可以努力去争取。
但是在白家就好像是踩在云端上一样,虽然可以俯视芸芸众生,但是总觉得在半空中飘着,没有安全感,害怕随时会掉下来。
这种感觉,其实未必好得到哪里去,小老百姓有小老百姓的快乐和烦恼,这种意料之外的变化,实在是让她现在有些无所适从,手足无措。
更不必说今天早晨,蓝如芸和她打了个电话,说了最近的事情,金秋这才知道那天她离开以后发生了什么。
原本卫天行回来开公司就不是表面上开公司那么简单,他是想要回来参与卫家几个儿子之间的争夺的,但是相比于几个堂兄弟是在北京发展,他的根基基本上都在海城,外祖家在海城和广州一带比较有势力,在北京就没什么人脉了。
所以次次出招,都被人抢先一步,卫天行却忍不下这口气,他知道自己这一次要是灰溜溜走了,那恐怕就更被人看不起了,所以他想到了征求盟友。
但卫家虽然有地位,却不是就他一个儿子,其余堂兄弟的母亲家里,也不是籍籍无名之辈,你来我往,见招拆招,金秋虽然不懂其中奥妙,却也觉得步步惊心。
到最后,却是卫天行棋差一招,险些满盘皆输,谁料千钧一发之际,白家伸出了援助之手。
顺便点名是因为金秋对白家有恩,所以顺道请她去白府做客。白家一伸手,卫天行马上打了个漂亮的翻身仗,至于金秋,他就非常客气的说,给她放假,带薪假。
这简直就是背靠大树好乘凉!再想一想那狗血无比的借口,她觉得自己宛如身在八点档狗血言情剧。
“老婆~~”这欢快的还带有颤音的声音,必定是属于白瑄无疑,金秋一回头,就看见他扑过来,脑袋挤在她胸前撒娇,“好想你啊。”
金秋瞄了瞄手表,距离上一次见面堪堪过去了两个小时。
这是有缘故的,自从那天白瑄说要学赚钱之后,白毅国就给他安排了课程,上午两个小时,下午两个小时,让白瑄去书房里和他学功课,白瑄本来是要黏着金秋一起去,但是白毅国已经摸准了他的命脉,幽幽一句“只有幼儿园的小孩子才要人陪,要结婚的男人是不需要的”。
为了结婚,为了金秋,白瑄只能含泪挥别她,跑去书房念书。
白毅国最开始也不是教他读书,理论知识虽然有用,但是能不能做生意,会不会做生意,实际上是看天分的,君不见许多公司的老板低学历出生,博士研究生纵使满腹经纶,却也只能在麾下打工而已。
聪明是不够的,还要看他有没有天分。
因此最开始,白毅国什么也不做,只是和白瑄聊天讲故事,讲完之后再轻描淡写问问他有什么看法,比如说吕不韦的奇货可居,商鞅的徙木立信,今天讲的是《史记·货殖列传》中那位以冶铁发家的临邛富商卓氏,本是赵国人,秦灭赵,举家被迁入蜀。当时可供选择的居住地有两处,一是广汉郡,一是临邛郡。广汉郡离赵地较近,当时多数被迁之家皆争着前往。独卓氏自请远迁至临邛,因为他早已了解到临邛“民工于市,易贾”,并且可冶铁铸钱。卓氏原本便是冶铁大贾,至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