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多少话在嘴边,最终出口的只有那么一句,艾萌萌嘴角哆嗦着问。
“嗯。”
雾蒙蒙的灯光笼罩他全身,在五官和身体明显的转折处,形成一条自上而下深深浅浅的光影交界线,光影浮动,他走近恩哼了一声。
艾萌萌这才注意到他黑色休闲衬衣黑蓝色裤子带着潮意,发梢亦是微湿,俨然是在雨地已久。
光影在他眼窝里打下一片黑影,那双漆黑清冷的双眸莫名的摄人入骨,她匆忙移开了视线。
“哦,你也锻炼?”
何欢晨瞥了一眼她身侧的车子,削薄的唇弯起轻佻的弧度。
“……嗯。”
艾萌萌讷讷的回道,猛地一惊,抬起眼,“不……我,我有话想对你说。”
何欢晨微怔,探究的眼神来回的在她脸上扫,蓦地咬肌紧绷,漆黑眸子倾泻了莫名的情绪。
他抬步欺近过来,男性阳刚之气染着点点细雨的湿润笼在她额头,随之温热危险的呼吸喷洒而来。
——“你是来忏悔的?”
——“为曾经大意又弃之如敝屐的对待我,而懊悔了?”
——“看见旧情人和别的女人在一起,狂热的妒忌心就狂喷而出,心里一定不好受吧?”
——“女人果然还是很可怕呀,以为还是当年的青春年华,就随心所欲又不顾一切的想来求证什么?哦哦,我说错了,当年倨傲如你,又怎会做那种没有自尊又‘另自己都唾弃’的事情!”
——“对于感情,……到底是怎么看待的?胸腔左侧怦怦直跳的位置,被感动过,欢喜过,还从来没有绞痛过吧?不然,如何会前一秒抛弃了旧情人,下一秒就在新欢怀抱里打情骂俏。”
——“拜你所赐,我享受过那种感觉,曾经把一颗心抽丝剥茧的剖出最柔软的部分,满心欢喜捧着给那人,却被她嬉笑着把玩后无情的抛却在尘泥里……”
她悸动的心在他突然、声声凌冽的话音里崩成一触即发的弦,就在快要断裂的时候,身不由己的随着他越来越欺近的身子而后退,自行车哗啦一声惊响倒下。
“啊——”
一个踉跄,身子后仰的一刹那,后腰被他猛地揽紧,她硬生生的撞进他坚啊硬的胸膛里。
“……我没有。”
雨越来越大,她离他那么近,近到能感受到他强有力的心跳,浑身散发的温热,近到一抬头,就能吻上他唇角,可终归他连为她挡雨都不屑,密密麻麻的雨点打湿了她脸,她烟雨迷蒙的双眼泛着水汽,出口反驳的话在他的冷眸下一触即溃。
“哈,还说没有!”
他猛地扳起她下巴,逼迫她直视他,侧头将唇覆在她唇上,来回的蹭着,亲密如情人间的耳厮鬓磨,轻柔悦耳的嗓音宛如梦呓,“萌萌……自欺欺人的一直是我,幸好,已经梦醒,而现在,摆脱掉‘爱情’那样的累赘,让我们单纯的用性和暴力颠覆快感至上的肉体,难道你不快乐么……”
铮——
艾萌萌清晰的听见心口那道弦断,她猛地推开他,胸口激烈的起伏着,急促的呼吸把握不了说话的音调,可笑又古怪的瞥着他,“你以为,把我当什么,我问你,午夜还在大街上游荡的,不是流氓就是暴徒,你属于哪种?”
他对她尖锐的隐喻蓦地发怒,“我不介意做个色啊情狂!”
他一把拧了她胳膊往暗处拖,她忿恨的反抗,“林轻音没法满足你变态的欲啊望?还是她没看透你道貌岸然的本质!”
“你不过一个玩偶,也配问这些?”
“看来你是受刺激了,像当年一样,卑微的没法把你那可怜的爬虫一样的玩意插进爱慕者身体里,才和她玩那套故迎还拒的把戏!”
他恨恨的把她压在暗影里的围墙上,腰身用力顶向她下腹,“不要自欺欺人,是不是爬虫,你早感同身受!”
“是我感同身受还是你自诩不凡,你比我更清楚!”
“女人,是你逼我玩坏你,待会千万不要嗷嗷求饶!”
“不要让公民对你那身检察官制服失望!”
“失望的仅仅会是你,并且你很快就快乐的尖叫!欲啊仙啊欲啊死!”
和一个法律系出身的男人斗嘴,本质上是不明智的选择。
斗嘴蓦地停止,她抓向他嘴角,他拧伤她臂膀,她踹痛他小腿,他死捏她十指。
激烈的碰撞,疼痛的闷哼无不昭示着男女斗争的激烈。
对现在的他,她反抗过,挣扎过,甚至愚蠢的动了吐露心声的心思,却全部在此时被毫无自尊的踩在脚下碾碎、唾弃,然后土崩瓦解!
他死掐了她天鹅般柔腻的脖颈,迫使她仰头,双手撩开她湿透的发髻,啃咬上她的肌肤,随即压下密不透风的吻,恶劣的咬上她的唇,炙啊热的舌尖暴虐的抵上她牙齿。那是狂暴的性啊欲,以控制的姿态,压迫她不得做最后的挣扎。
粗重急促温热的鼻息彼此纠缠在一起,却腾升出最惨烈的激战,她咬了他的唇,他牙齿撞了她牙床,直到两人嘴里都弥漫开淡淡的铁锈味,他得逞,舌头长驱直入,在她甜腻的口腔里肆意搅动,恶意昭昭的舔舐过每一寸。
凉风不断把雨水拍上脸,她睁不开眼,被裹在男性浓重的雄性激素味道里,思维出现眩晕后的迟钝,只感受到以唇为轴漫化着肿胀微痛,浑身上下要被他捏碎在手心里。
他猛地离开她唇,双手还捏在她双肩上。
她后背咯在墙上,被撞的肩胛骨生生的疼。
他紊乱的气息喷洒在她的颈侧;双手蓦地攀上她领口。
“……别。”
她半嗑着眼,开口阻止他,剪水瞳里水遮雾饶地,莫名的笑意荡漾。
他一怔,她捏了他手,勾出手指在他略有薄茧的掌心一圈一圈划过,引领它覆上自己娇人的胸峰,渐渐下移,引至棉质长裙下。
他喘着粗气声音粗噶沙哑;“怎么,愿意被我嫖了?”
“……指不准是谁嫖了谁。”
“转过去——”
臀部被他恶意的手指掐捏几下,他邪佞出口。
她瞳眸圈圈紧缩,闪烁过的一丝不可置信眸光、迅速被他捕捉到,挑衅的轻笑,“前后自己选。”
“……还有第三种选择么?”
“我不介意享受女友的KJ。”
“……”
她缓缓转过了身,双手撑在了青砖墙上,身后噶擦的皮带扣响声在雨夜里分外刺耳,心寒的同时,一丝几不可见的笑攀上她唇角。
冰凉的肌肤有细腻柔嫩的触感,尤其将浑圆高翘的臀峰拉压在炙啊热的男性昂啊扬上,激起男人最大的欲啊望。
即使在户外的夜雨里,何欢晨依旧不急于早点发泄欲啊火。
他双手拉住她臀部,轻佻的用怒扬之物来回在她私密之处厮磨打转,顽劣的撞来撞去,每每滑脱出去撞去她大腿根部抑或穴口或那个肿胀的硬核,愉悦的感受到她将羞恼封印在躯体蓦地收缩后的僵硬中。
下流的话夹杂着轻笑从削薄的唇中吐出,如情人间私密的悄语,分外温淳无害。
——“……不配合的话,我会惩罚你。”
——“腿要大开,屁啊股一定要抬的够高!”
——“……这样的姿势,你感触会更深的,想叫就叫出来,这里没别人。”
——“呵,你喜欢我撞你这里?每次一撞,身子都会缩起来,想要逃离?”
“何欢晨……”
她突然开口,声色平平,极力昭示他可笑的独角戏,尾音微颤却泄露了点点不甘和愤懑。
“唔?”
他沉醉在嬉戏里,没有抬头。
她意有所指,“……这也叫shou交。”
“嗯啊,也叫狗爬式吧?在整个人类的生殖史中穿插着的是征服!”
“……别……闹了,进来。”
“呃……你说什么?”
他嚼着笑,再次故意将怒扬滑脱顶在她腿根。
“我说,进来。”
艾萌萌垂了眸,头埋在撑在墙上的双臂中。
“你邀请我?可……我还想玩会。”
“……别闹,我冷。”
那么他赐给她怜悯,腰身一挺,一杆插到底。
“唔……”
她身体激烈的颤抖,腿一软差点瞌倒。
耳迹一音轻笑,“这样就受不了了?刚才忘记告诉你了,shou……交会带给你多重生理刺激,你,慢慢享受。”
他像是不知情啊事的懵懂少年,故意又莽撞的在狭小的甬道里横冲直闯,仿若要冲出、要撕裂禁锢他分啊身的桎梏。
“不爽的话,也要开口,我还不太了解你的敏感点。”
来回抽啊插里却故意避开能激起她战栗的部位,邪佞的感受她在他身下因为求而不得,得而不能,而几近摇摇欲坠。
与他做口舌之争,向来是自取其辱,艾萌萌咬着下唇一言不发,紊乱的呼吸却心不由己的急促到极点。
“……这么做,不是惩罚了自己,而爽了我?”
他怜悯的伸臂挡在她胸前,缓解了她和冷墙的面对面碰撞,却发狠了一般的揉捏玩弄她胸前酥乳,两指邪佞的夹在乳啊尖上。
“……唔嗯……”
她忍不住泄出嘤咛之声,惶急的要将自己身躯挤压在墙壁上,势必阻挠那只邪骛的手掌。
身子猛地被拦腰一拉,她后仰撞进他胸膛里,以扭曲的姿势被上下震荡着。
“唔嗷——”
她猛地一声呼叫,肩膀抖的和筛糠一般。
“……痛。”
何欢晨一怔,皱起的英眉染上对自己的懊恼,心尖上蹿起密密匝匝的爱怜,却猛地一惊,‘她曾经是如何背叛自己的’‘她对自己的明媚笑颜到头来不都是天然伪装’‘她又在装!又!’,这样的想法后来居上,狠狠压下那些内疚、懊恼,他嗤笑,“原来这里是你的敏感点!”
他抽动腰身狠命的死戳向一点,毫无半分技巧可言,纯属发泄。
不过就是自取其辱,她冰冷的心在那刻血肉模糊,身体却弓向他,迎受他的狰狞。
“哦唔……唔……啊……”
她情难耐的躁动着,被他的暴虐征服。
“你今天……好湿,和这雨天一样……”
他因为她的情啊动而温柔下来,手指攀上她身下那个肿核。
“……每个月……总有那么几天……”
她的碎语在猛然暴虐的冷风里支零破碎,随之杳无声息。
“嗷,夹紧它,快!”
波涛汹涌的欲铺天盖地袭来,酥麻蹿沿上他后脊梁的同时,有一股奇异的沉闷感受摆脱不得的与之纠缠上,可随着脑间一片空茫,他来不及细思,攀上了望的顶峰。
那刹那里,他听见她如泣如诉的声音。
——“欢晨……”
——“和别人……做过么?”
“没有……”
浑身愉悦的畅快里,他听见自己毫不迟疑的声音。
——“那么……你从来没忘记我?”
——“我,对你而言,从来都是不同的?”
“……嗯。”
理智迅速拢回大脑的时候,说出的话已经覆水难收!
何欢晨先前沾染欲的双眸,在她突然恣意的笑声里一寸寸变冷。
更因为突然而至的女性生理期……所以,“何欢晨,你输了。”
她扬眉,挑起手指拢好被翻起的棉质衣裙下摆,声音悦耳宛如他们初见时的俏丽无辜,又幽幽的叹气,“爱是双刃剑,伤害我的同时……你也被刺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