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别废话,张嘴吃药-第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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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略微一滞,轻轻说:“就在这里啊。”
  方榆张张嘴,才反应过来,嗔道:“油嘴滑舌。”
  “没……没啊。”他支支吾吾,“我很真诚的。”
  “算了,不跟你啰嗦。”她起身,整理好头发,开始穿衣服,“时间差不多了,聂姐姐为我打掩护也辛苦。我先回去,等他们给你送了药再过来陪你。”
  “唔。”他不放过任何一个瞬间,直勾勾地凝视她,忽而冒出一句,“阿榆,你真美。”
  她回眸一笑,“我知道。”
  “我好喜欢你。”
  她莞尔,“我知道。”
  “我以为你有别的话要说。”他扁起嘴,看上去闷闷不乐。
  她已经绑好了头发,戴上护士帽,替他穿好衣服,再用新的约束带将他五花大绑地捆回去,特意避开了他手腕上的勒痕,绑松了一些,“忍耐一会儿,别做傻事。我等会儿就来。”
  见她完全无视自己的小情绪,他不满地重申刚才的表白:“阿榆,我说我喜欢你。”
  “我说我知道啦。”她摸了摸他的额头,像在哄一个胡闹耍赖的小孩,俯身在他侧脸亲一口,低声说,“我也喜欢你——你要听的是这一句么?”
  无奈的低笑间,一个小小的音节扑簌落在他耳际,只见她红了脸颊,快步离开了病房。
  他反复回味着那个音节,心跳像只扑棱翅膀的鸽子,笑容挂在嘴角怎么也散不去。
  ——彼时,她在他耳畔轻轻学了一声猫叫。
  ***
  方榆匆匆整理好衣着,低着脑袋走向聂护士所在的办公室。好在那里只有她一个人,方榆笑着同她打一声招呼。
  聂护士捏一把汗,连忙反锁了大门,见她盘起的头发有几缕垂在外面,便要帮她拢,不经意间瞥到她脖颈处一丁点蚊虫叮咬似的痕迹,一时无语凝噎。
  她倒是很大方,十分自然地将衣领正了正,遮住那块小小的红印,“聂姐姐,不知道你有没有那个,事后……呃……药?”
  聂护士闻言一愣,而后去急忙抽屉里翻找。她拿出一板药交到方榆手里,又折返去饮水机里接水给她。
  这板药的锡纸上印着的日期很近,而且缺了两颗。
  方榆望着手心,神色难辨地抬头看了她一眼,接过装水的玻璃杯,吃了药。她喝干杯中的纯净水,将玻璃杯交还给聂护士。见聂护士欲言又止地望着她,她想起来她们之间还有尚未解决的正经事要谈。
  “关于我之前答应你的事情,”方榆率先起头,“我必须要跟你坦白一下,我并没有回想起三年来全部的记忆,但我可以说,我的记忆确实有缓慢苏醒的征兆。你要在我身上寻找的东西,或者说是某件事情的真相,大概就藏在我遗失的三年记忆里面。”
  聂护士不置可否地点点头,问她:“你是如何看出我想在你身上找到……某个东西的?”
  方榆笑了笑,倚在桌边,“我清醒过来的第一天,是聂姐姐你帮我打点病房里的各种琐事的吧。虽然那天我意识挺模糊的,但我记得在陆之屿来之前,我见过一位男医生。”
  “杨医生。”聂护士回答。
  “是吧。他不知为什么提前离开,忘记带走了一份文件。我猜是我的病情诊断报告之类的东西。而他留下那份文件之后,聂姐姐你把它捡起来了,而且你看上去非常重视那份文件。当时我无法想太多,只是事后回忆起来,觉得有些值得推敲的地方。”
  聂护士没有说话。
  “其实我原本不太确定,还没想到第一天见你的事情上。这之后,聂姐姐你记不记得有一次你请了半天假?那天你对我的态度好像有点变化,像是藏了秘密又碍于某些因素无法说出口。再者,我向你提出想见前男友的请求,你的一句话让我确认了你对我‘不一般’的照顾。”
  “什么?”
  “你说了‘李先生’。我记得我没有跟你提过他的事情,也没有说我的前男友具体是哪一位,可你那时准确地说出了他的姓氏,并且联系到了他。”
  聂护士微微讶异,没想到眼前的女人能够体察到如此微小的细节,“你说的不错。”
  “另外,我刚刚还发现了一件事。”方榆狡黠的眼睛瞥过放着避孕药的抽屉,不动声色地挪开了,“聂姐姐你想在我身上找的不是一件东西,而是某件事情的真相。而我,极有可能是那件事情的目击者……亦或是参与者。所以,你不能完全信任我。”她歪过头,勾起嘴角,“你说是这样吗?”
  聂护士抿紧嘴唇,仿佛在压抑着什么,许久,她答:“是的。”
  “这样也好,但聂姐姐你帮了我这么多,有什么我能帮上忙的尽管跟我提。”她解开领口的几颗纽扣,“聂姐姐你看,我这里有几道疤痕,已经快好得差不多了,大概是那三年里留下的。我不清楚发生了什么,我的直觉告诉我那并非什么好事。”
  聂护士牢牢盯着她的伤痕沉默半晌,没有继续刚才的话题:“方小姐,你有没有想过要出去?”
  “出去?”
  “离开枫叶岭。”
  方榆面上的笑容消弭几分,“想过啊,怎么不想?可是目前我对曾经发生在我身上的事情非常好奇,我想弄明白。聂姐姐,看上去我们都想要事实的真相,不如合作?”
  聂护士思忖片刻,“好。”                        
作者有话要说:  现在的院花仗着自己犯病肆无忌惮地要亲亲抱抱举高高,可以说是十分不要脸了……
小鱼干:看穿一切。
ps如果小鱼干要走的话肯定是要拖上院花一起走了。她表示正在想方设法地设计拐走人家。

  ☆、顺着你的套路

  陆之屿喜欢黑漆漆的屋子,因为黑暗将一切秘密掩藏,又恰到好处地保持神秘。他早就习惯了黑暗,在黑暗中更能自处。而奇怪的是,他在想起她的时候,她飘扬的长发里总是跳动着细碎的阳光,她每一根头发与睫毛的边缘都无比明晰。
  每一次关于未来的肖想都是奢侈的,这一点他尚有自知之明。只是偶尔想起她的时候不知怎么总会情不自禁地想到未来这种遥远的地方。他曾经试图克制这样不切实际的胡思乱想,但从未成功。
  她的每一个角度都美,美得无可比拟。
  身畔的白鲸缓缓扭转身子,他会想到她含嗔带怒又无奈着纵容他的眉眼;晶莹剔透的水母们展开伞盖盘旋舞动,他会想到她披着婚纱的样子;小丑鱼们成群结队地拂过天空,他会想到每天清晨醒转迎来的第一缕阳光——多希望她是他醒来第一眼就看到的人。等他们老了以后,他们也许会住到乡下去,养一只猫,搬两把藤椅在小院子里晒太阳,什么都不做,就这么懒懒散散地躺倒日落。
  情绪不够明朗的阶段,他也会看到一些不好的场景。鄙夷嫌恶的嘴脸,狼狗滴着口水的牙,还有在那个光线刺目的地方他所经受的一切。对于现在的他来说,那都是假的,可它们也曾是真实发生过的一切。他怕极了那些虚假的影像会如洪水侵袭一般占据他的大脑,真的混着假的,残酷卷裹温存,让他觉得自己好似活在非真亦非假的另一个维度中,摸不到自己的轮廓,也找不到自己的位置。那是他年少时期就埋藏在潜意识里的全部噩梦的源头。
  不晓得从哪一天开始,他忽然在那片荆棘之中望见她的影子。
  她微冷的目光中泛起些许暖意,然后,有了更多……
  他想,如果那些画面中有她,或真或假也好,似是而非也罢,或许他能够试着与它们和平共处。
  “阿榆,”他偏过脑袋,懒洋洋地叫她,“我口渴。”
  她拿了水杯接水端去床头矮柜,正要为他背后放靠垫,只听他说:“哎呀,别那么麻烦啦,你拿嘴喂我嘛。”他仰起脖子,“你也口渴的不是吗?”
  方榆当即翻了个天大的白眼,水杯往旁边一搁,一脸冷漠:“皮痒?”
  在药物的副作用下他的反应有点迟钝,眼珠慢悠悠地转了一圈,“阿榆,我皮不痒,头倒是有点晕。哎哟真的头晕……”
  她见他紧闭双眼的模样不似假装,生气也顾不上了,撩开他汗湿的头发在他太阳穴处按摩,“你给我老实躺着休息,别折腾些有的没的。看吧,头晕了还不是你自己难受。”
  周身是她发间熟悉的香气,他享受着全套的按摩服务,舒服得眯起了眼睛,哼哼唧唧:“阿榆你亲我一下嘛?给亲一下头就不晕了。”
  “你真是……”她想骂他一句“幼稚鬼”,竟也没生气,按照他的要求俯身在他嘴上啄了一口,“满意了吧?”凶巴巴的语气,眼底却是带着笑的。
  他眼眸微眯,眼瞳黑湛湛的,挑着一点湿润的水光,像是在引诱,“还要。”
  她无奈地摇摇头,托着他的后脑勺加深方才的吻。
  他放在身体两侧的手没有约束带的捆绑游移到她的腰肢,顺着贴身的护士服往上摸,按着她的后颈不让她离开。
  “我腰酸。”她被幼稚鬼缠得不行,在他下唇轻轻咬了一口。
  他这才依依不舍地松开了放在她颈子上的手,转而去握她指尖,“那你躺上来,就像……先前那样。”他还朝旁边挪了挪,露出空位给她。
  嗅出了他言语中的别样味道,她如临大敌:“先说好,陆之屿。之前那样的我可禁不起第二次了。”
  他看她罕见地露出了一丁点娇憨的颜色,便起了坏心思,“哪样的,嗯?”他笑着撑坐起来,把她往自己怀里引。
  她伸手去揪他的耳朵,不知怎么就被拉上了床。
  嗓音逐渐转低,他低头吻她的脖颈。她的皮肤白皙又细腻,掩在乌黑长发下的那一段脖颈弯成优美的弧度,他深深地吻,吻在先前留下的一点红痕上,笑弯了眼睫吮吸那一处。后来他还是心疼她的身子,不再磨她,将她松松一搂便往身后躺。
  “阿榆阿榆,我好久没吃糖啦,想吃。”
  “也才几天而已吧?”
  “才几天?几天好长,哎呀我支撑不住了……”
  “……”
  “阿榆呀,大白鲸跟你说再见呢。每次吃完药他总是最后一个消失的。”
  “嗯,也代我向他说再见。”
  “好。”
  “阿榆啊。”
  “嗯?”
  “没什么,就是想叫你的名字。”
  “嗯。”
  “阿榆?”
  “嗯,我在。”
  “阿榆,阿榆阿榆。”
  “在这呢,我哪儿也不去。”
  他没再说话,却在心里窃喜,仿佛看见了落日余晖下一对两鬓斑白的老人,斜阳将他们的身影拉得格外长。老人相与靠在小院子中央的藤椅中,正是他们此刻十指相扣的姿势。
  终于出现了一个人,愿意耐下心来了解他所看到的世界,了解他眼中与脑海里为人嗤笑的荒诞。
  她说她哪儿也不去,他信她。
  刹那永恒——他这么告诉自己,有她这一刻的笃定与承诺,就足够了。
  ***
  聂雨在一处老式小区门口徘徊。小区里的早期住民早已搬迁得不剩下多少了,留下的大多是老人以及租房的外来务工者。她瞥一眼手机中的地址,走了进去。地址上的居民楼很好找,她只拐过几道弯便寻到了正确的位置。
  居民楼内充斥着年久的霉味,墙面潮湿,多数墙灰剥落了散在阶梯上,灰不溜秋的一滩,十分粘稠,需要小心避开才能让鞋底幸免于难。
  三楼的住户搬空了。其中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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