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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打皇帝过来,傅冉心思就乱了,夜里睡不着,脑里满是皇帝抱她偷亲她的样儿,一时又想到她梦见自个光溜溜的跟皇帝钻被窝干坏事。
傅冉臊得脸滚烫,两手捂脸直蹬床板。
“姑娘?”在外间打铺的秋景听见动静,披衣进来看:“您怎么了?”
傅冉忙睡好:“没,没事。”
秋景给她掩掩被,笑道:“该不是想大公子了?”
她口中的大公子就是祁国公的嫡长子祁瑞安,祁瑞安的母亲跟太傅夫人是一母同胞的姐妹,傅冉打小就粘他,两人用青梅竹马形容也不为过。
傅冉含糊应声:“这里没事了。”
秋景哎了声,吹灯去外间休息。
等关了门,傅冉才悠悠叹口气,按说她跟表哥早就定下婚事,只等她月事来潮,再挑个吉日,就能过门,她最该时刻惦记的人也该是她表哥,哪还能去惦记皇帝,太不守妇道了!
这会儿,承明宫内亮如白昼,已经过来亥时,颜冬青仍丝毫没有困意,在纸张不停写画,顺公公立在一旁,时不时送盏茶,端盘点心,再磨个墨。
眼瞅着万岁在纸上画出一个个稀奇古怪,见所未见的东西,顺公公忍不住笑问:“万岁,老奴眼拙,竟识不得您画的物件。”
颜冬青专心作画,等把轮胎也画出来,才道:“朕画的是拖拉机。”
顺公公:“。。。。。。。。。。。”
颜冬青又拿另一张给他看:“这是自行车。”
“还有这个,叫洋火。”
说完,冲顺公公笑了下,有几分得瑟:“没听过?”
顺公公适时弓腰:“这叫法新鲜,老奴还真没听过。”
“没听过就对了。”颜冬青更高兴了,把画卷上,然后起身:“朕要出宫一趟。”
“万岁,这么晚了,您要去哪儿?”顺公公不放心的跟上。
就是要趁天黑,他要去夜会他的小冉儿!
月黑风高夜,皇帝当了回爬墙贼,直接摸到太傅府二姑娘的闺房里,并且十分没节操的让影卫揍晕了婢女秋景。
傅冉睡的本就迷糊,听见声响,咕哝喊了句秋景,结果没把秋景喊进来,倒喊来了皇帝。
傅冉瞪大眼,刚想叫人,就被皇帝捂住了嘴。
“冉儿乖,别喊,朕要脸。”
傅冉想唾他,可惜被捂住了嘴,等他放开了,才低声道:“大半夜的,您这是做什么呐,被传出去,臣女还要不要活了。”
瞧她睡眼惺忪,脸颊浮着红,晶莹剔透的样儿,颜冬青忍不住捏了把,咧嘴道:“那正好,朕娶你当媳妇儿。”
这要是有旁人在,指定就要问了,媳妇儿是啥玩意儿?
可傅冉却听了懂,锤了锤床板,恼道:“您占我便宜。”
更大的便宜万岁都占过,哪还在乎这点。
“冉儿,朕给你看样东西。”
颜冬青就大咧咧坐在了她床榻上,这种孟浪之举,傅冉竟没有半分反感,只觉他们就该这样。
随着颜冬青把画卷逐个展开,傅冉惊呼出声:“拖拉机!自行车!缝纫机!还有臣妾的大哥大!”
她说太快,不觉就冒出了臣妾两个字,等反应过来,立刻没了声儿,低头当起缩头乌龟,只盼着万岁耳背没听清。
可惜万岁耳朵灵光着呢,闷笑了起来,肩膀微颤,忍着笑道:“臣妾?”
傅冉不吱声,装耳聋。
颜冬青真是喜欢死她这副娇俏样儿,凑过去就在她脸上香了口。
万籁寂静的时候,傅太傅在穿上辗转反侧,无论如何也不会想到,他二姑娘闺房里偷摸进了个浪荡子。
还死皮赖脸的要在他二姑娘闺房里歇一宿!
“老爷,您不睡,我还睡呢。”太傅夫人不满的推推他。
傅太傅拿他这个夫人没辙,成天一白二傻三甜,姑娘都给人惦记上了,她还不操心,竟睡的比寻常更香!
“明早你去咱们姑娘那儿瞧瞧,秋景几个丫头都训训,让她们对姑娘上上心,还有郝嬷嬷,让她别总护着瞒着。。。。。。”
傅太傅话匣子打开,唠唠叨叨说了好些。
太傅夫人含糊应声,倒也记在了心上,转天一早,就去了她二姑娘的院里。
她哪知道,就在半个时辰前,万岁才从她二姑娘的闺房离开,偷摸赶回宫上早朝。
是以当太傅夫人拉着傅冉的手问昨晚睡的好不好时,傅冉很是心虚。
万岁抱她睡了一夜,能不好么。
尽管傅冉心里清楚,他们这样无异于奸夫yin妇,可她还是拒绝不了万岁的怀抱,好像他们本就该这样。
她连万岁睡觉时习惯光膀子穿大裤衩都知道!
一连数天,颜冬青都在半夜里过来,天不亮时赶回去,夜里他们无话不谈,说得最多的还是那个光怪陆离的地方,肉肉粉粉的两个奶娃,还有个叫杨亦玄的国师。
傅冉无不感慨:“做的梦也太真了些!”
颜冬青又何尝没有疑惑,梦里所经历的那些事像就在昨天一样。
“您说会不会是咱们的上辈子?”
颜冬青没吱声,过片刻才道:“冉儿,你那个能藏东西的地方。。。。。。”
傅冉听懂了:“您说空间?”
说话间,她从床上坐起来,集中了意念开始搜索,几乎是瞬间,手里多了条大裤衩。
傅冉忍不住瞪大眼,她还记得,是颜冬青那条破了个大洞的龙裤,本打算给他缝补一下,后来忘了就被丢在了她空间。
紧接着,傅冉又接二连三拿出好些样不存在于大魏的东西,马铃薯,玉米,洋柿子,茄子。电灯泡,电线,电灯座。
越拿越多,这一夜,两人激动的几乎没睡,天将放亮时,才头抵头睡去。
屋顶上,跟随颜冬青的暗卫也开始打起了盹儿。
睡意朦胧时,蓦地传来一声尖叫,紧接着就是一声哐当,暗卫一个激灵,忙纵身跃下。
尖叫的不是别人,正是傅冉的婢女秋景。
这会儿秋景瞪眼如铜铃,难以置信的盯着她姑娘床榻上光膀子的男人。
第113章 番外4
秋景是几个婢女里嗓门最大的; 又尖又嘹亮,她这一嗓子; 愣是惊动了半个太傅府上的人。
这会儿暗卫劈晕她都来不及了,索性自暴自弃的飞爬到树上; 抱紧自己做掩耳盗铃状。
不过片刻; 府上一阵骚乱,上到太傅七老八十的母亲,下到蹒跚学步的稚儿,全都涌到了二姑娘院里。
好在大家伙儿不忘避嫌,没一股脑扎进闺房。
眼见秋景惊慌失措跑出来,脸色煞白,太傅夫人追问了两句; 小丫头早就被吓傻了; 磕磕巴巴说不出话。
“让开。”太傅夫人急了; 二话不说推门就进去。
屋里; 傅冉正手慌脚乱往身上套衣裳,越急越乱,衣裳的系带却越是穿不进去; 反观颜冬青; 一副死猪不怕开水烫的架势,不紧不慢的蹬上鞋; 披上外衫,系腰带的时候,门哐当一声从外推开了; 太傅夫人匆匆进来。
四目相对间,太傅夫人滚圆了眼,张张嘴,竟是结巴了:“皇。。。皇。。。”
这番模样,颜冬青非但没责怪太傅夫人失礼,反倒两手作揖,朝她恭敬道:“丈母安。”
太傅夫人一个哆嗦,只觉两眼发懵,眼前乌漆墨黑一片,若非傅冉眼疾手快扶着,差不点就要栽个跟头。
待缓过劲来,太傅夫人瞧了眼搀扶她的姑娘,见她脸颊泛红,眼带秋波,衣衫不整,也不知昨夜有没有让。。。
想到这儿,太傅夫人又觉眼前飘黑。
娘哟!这要浸猪笼呐!
“你个缺心眼的,竟做出这种伤风化的事!”太傅夫人抬手就要揍她姑娘。
傅冉吓的忙闭紧眼。
哪知半道上却被颜冬青拦住,把傅冉扯到他身后护着,说出的话带了几分不要脸:“丈母息怒,朕跟冉儿两情相悦,日后宫里只她一人,朕要立她为后,给朕生太子公主。”
话音才落,太傅大人也按捺不住的进来了,正巧把这番话听个正着,没半点儿高兴,只觉气恼异常,几次三番抄起杌子想砸人。
当皇后了不起呐!
不过徒有贼心却没贼胆,拉长着老脸,老大的不高兴:“臣这姑娘愚钝,只怕难当此重任。”
这要是换做平常,哪个臣子敢这么跟皇帝说话,直接能落个大不敬之罪,可这会儿太傅大人气晕了,也顾不得其他,说话愈发的冲:“老臣不才,好歹是您在太学时的老师,您做出这样的事,置老臣的颜面于何地,置天家的威严于何地?”
“爹,您别这么说万岁,是女儿想他,他才过来的!”
傅冉急切说了一句,丝毫没意识到她把祁表哥给抛到了脑后。
“你住嘴!”太傅大人怒瞪她,想破脑袋也想不通,八竿子打不着的人,到底是从哪认识的。
他姑娘虽说性子跳脱了点儿,平时也没出门乱跑过,进宫的次数更是有限。
难不成这两人成天在梦里见面?!
傅太傅心里头直打鼓,没察觉到颜冬青朝他走近,等察觉到时,这位九五至尊已经两手合拢,朝他弯下腰,称他为老师。
“朕与冉儿,在老师看来,或许仅是朕扩充后宫,可在朕看来,却是朕心悦她,想与她做结发夫妻。这些天。。。是朕的过错,冉儿并无错,只是朕太想娶她,所以出此下策。”
言下之意,就等着您捉奸在床了。
傅太傅张张嘴,跟他夫人对视眼,竟说不出一个字。
半响,才郁郁吐出一句:“冉儿跟她表哥。。。”
他话没说完,颜冬青便道:“祁国公那里,朕去解决,不会让老师面上难堪。”
这下好了,傅太傅纵然有千百张嘴,也说不过皇帝小儿。
不过话又说回来,即便皇帝用强的,谁又能耐他何,谁让这天下姓颜呢。
颜冬青还是头一次感受到什么叫仗势欺人。
个中滋味,妙不可言。
傅冉不知道皇帝跟祁国公府上是怎么沟通的,平日里要脸如她姨父,竟没杀上门跟她爹干仗。
只是姨父没来,表哥却来了。。。
祁瑞安没直接来她院里,而是托小厮带了话给秋景,说在老地方等她。
自打被秋景“捉奸”在床,这丫头就气鼓鼓的,因为她打心眼里觉着谁都没法跟祁大公子比,皇帝又怎样,长得又没有祁大公子好看!
“姑娘,您啊,真是白瞎了这双明亮有神的眼!”
小丫头学聪明了,知道拐弯抹角骂她有眼无珠。
傅冉踢了她一脚,没好声道:“再多说一句,就把你许给陈慎!”
陈慎就是那个最会自欺欺人,更兼掩耳盗铃的暗卫。
连着被打晕好几回,秋景记恨着他呢,小脸一苦,狠狠道:“您还不如把我许个太监对食呢!”
怎么说话的啊,伏在树梢上陈慎老大不高兴,太监能跟他比吗?!
闲话不多说,只说傅冉应邀去了老地方……城南的茶楼,她前脚进茶楼见表哥,这消息就跟插了翅膀似的,飞进了皇宫。
三楼的雅间里,祁瑞安依靠在窗棱上等她,一袭白衣,面容有些憔悴,乍一看有几分被劈腿的失落样儿。
傅冉来不及细想“劈腿”二字从哪听来,愧疚先涌上心头,她真不是故意的,而是她跟做梦似的,还没想明白什么情况就喜欢上了她的万岁!
不过说来说去,还是她劈腿。。。
“冉儿,你来了啊。”
听见推门声响,祁瑞安侧头冲她一笑,接着又眯眼眺望远处的护城河。
“表、表哥。。。”
这一声表哥喊出口,傅冉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