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帝后六十年代生存手札-第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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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傅冉听得不大懂,等分开走, 她才小声问颜冬青:“三哥, 什么叫干事?”
  颜冬青想了想, 低声道:“大概跟大魏基层的小官差不多,比如专门负责写文书的师爷。”
  这回傅冉明白了:“就是说冬雪姐大小还是个干部!”
  颜冬青点点头。
  颜冬雪是中专毕业,如果不是赶上“上山下乡”, 只要拿着毕业证等国家分配,相比初、高中文化程度的工友, 起点自然要高些。
  “三哥,那口井。我们能回去吗?”傅冉实在太想念大魏了。
  颜冬青低头看了她一眼,薄唇微抿, 略无力的开口:“冉儿,朕也不知道。”
  当初国师只说时机一到,他们自然会回去,可他却并没有说这个时机到底是什么。
  等他们回去, 颜冬青头件事要做的就是把他绑来,问问他大大习到底是谁,这里没大大习,只有大大毛。
  “既来之则安之,冉儿,我们静观其变,再等等看。”颜冬青也莫可奈何,只能安抚她。
  傅冉轻轻嗯一声,侧头看颜冬青,在大魏他是意气风发的帝王,即便到这里,他也能很好适应,按他的计划逐步学大魏需要的东西。
  皇帝都能吃得下苦,她多待几天,哪怕是几年又有什么不能呢?
  “皇上,其实臣妾也没那么想家,有您在的地方,也是臣妾的家。”傅冉抓上了他胳膊,轻声说。
  颜冬青转开脸,眼底氲着笑意。
  有他在地方就是家,很好,他的皇后越来越会说话了。
  学期伊始,班上原先的座位已经被打散,傅冉还是坐以前那个位置,可惜高雪梅却不跟她坐了,掩嘴凑到她耳边道:“我想跟祁瑞安坐。”
  说完,脸上露出腼腆的笑意。
  傅冉太熟悉这种笑了,片刻无言,好一会儿才道:“那随你吧。”
  高雪梅抱上书包,二话不说,一溜烟跑去了后面。
  下秒,颜冬青回头把书包搁在了她旁边的空桌上。
  “。。。。。。。。。。。”
  傅冉抬眼看了看已经在她身旁坐下的颜冬青,还是没忍住,嘀咕道:“我当您每天都在认真学习,原来不过是一心两用,居然还偷听我和高雪梅讲话。”
  颜冬青斜眼睨她,凉飕飕道:“你有意见?”
  “不敢。。。。。。”
  “不敢就看书,一会考你。”
  “。。。。。。。。。。。”
  以前高雪梅在,她们上课会说说话,日子就没那么难熬,但是现在。
  换了同桌之后,傅冉只觉得特别累,还特别饿,大概是时刻被盯着,不敢再开小差的缘故。
  下午照例是劳务课,教导主任安排他们去二厂学习。
  “同学们应该听说了二厂离心机爆炸的事,今天让你们去,是希望你们能汲取教训,以后无论做啥,都要细心,都要认真负责!”
  爆炸后,二厂已经停止生产,机器还在抢修,祁年阳领着他们参观离心机,给他们讲解每个零件的用途,随后安排他们参与到维修当中。
  附中的学生几乎都是矿区子女,或多或少都听过,有人当场道:“听说是颜工程师干的!”
  “胡说!”傅冉突然扬声,小脸涨得通红,捏紧拳头道:“颜工程师只是给所有工友担下责任,真要追究,一个都跑不掉。”
  听傅冉这么说,有女同学道:“都别吵吵,俺爹当时也在,俺爹说了,他也有责任,没盯好生产线。”
  女同学说话声小,但声音坚定:“咱们算是一大家子,可别窝里斗,省得被人利用。”
  傅冉转头看了女同学一眼,女同学抿嘴,冲她露出个腼腆的笑。
  众人砸吧砸吧女同学话里意思,也都醒味过来,悻悻不语。
  这时,颜冬青开了口,问的是祁年阳:“祁工程师,爆炸当时你在场,不如跟我们说说当时情况,顺便分析下爆炸原因。”
  其他人也都想知道,附和道:“对对,厂里凭啥和稀泥,至少给个交代!”
  祁年阳面上波澜不惊:“这点颜工程师也分析过,最大的可能是有人利用中子轰击浓缩铀。”
  颜冬青抬眼看他:“轰击浓缩铀的前提是要中子源,还要磁场加速,撇开磁场不谈,要什么样的人才能随便弄到稳定的中子源?”
  祁年阳垂下眼,擦洋火点了根烟,抽两口才道:“你说的有理,这事还得再推敲。”
  颜冬青笑笑:“祁工程师,当着我爹的面,你说你不懂中子,现在又说我说的对。你到底是懂,还是不懂?”
  在修理机器的工友搁下手里活,不觉竖起耳朵。
  祁年阳面上闪过一丝慌乱,很快被掩饰,避而不谈:“这事还得看厂里,我不大清楚。”
  已经进来一会儿的梁矿长听得直皱眉,啥叫不大清楚,感情厂里开会的时候他都不在?!
  梁矿长沉着脸,背手无声走开,回到厂委办公室,啥话也不说,拧开钢笔冒写材料。
  正写着,高矿长进来了:“老梁,写啥呢?”
  “没啥,普通材料。”梁矿长把信纸扔办公桌里,抬眼瞧着他:“咋啦,瞧你满面春风的样子,碰到啥好事了?”
  两人一个部队退下的,级别又差不多,一个正处一个副处,虽然暗里都在较劲,但明面上还是要维持和气。
  高矿长哈哈笑,也没瞒着:“老祁家那小子,你见过不?”
  “见过,咋啦?”梁矿长摸不着头脑。
  “我瞧老祁话里那意思,是想跟我做个亲家。”高矿长话里带几分得意。
  “老高,这事你可得想好了。”梁矿长面上透着严肃。
  冷不丁被泼盆冷水,高矿长不大痛快,瞪眼如铜铃:“咋啦,我跟谁做亲家,还得由你批准呐!”
  听他这么说,梁矿长摇摇头:“行行行,随你,以后要是出了啥事,可别怪我事先没提醒你。”
  说完,他把写好的材料装牛皮纸信封里,戴上解放帽去革委会。
  不能等着对方出手了,祁年阳得让上头好好查查。
  。
  傅冉把两件衣裳赶了出来,去百货商店的时候顺带拿给杨秀英。
  杨秀英抖开看,满意极了:“好看!回头我就让我家那口子试试合不合身。大妹子,可真谢谢你了!”
  傅冉摆手,直说不谢,又跟她说几句,要去买卫生纸。
  杨秀英左右看看,趁没啥人,冲傅冉挤挤眼,小声道:“大妹子,一会儿再过来趟,给你瞧个好东西。”
  见她神神秘秘的样,傅冉迟疑应声,去二楼妇女用品柜台买了卷卫生纸,又买了个卫生带。
  再下来,杨秀英打开柜台门,让她进去,把奶。罩塞她手里。
  “刚上的新货,我瞧这玩意你能用到,就给你弄了件,不要布票,五块钱一件。”
  傅冉抖开看看,几根细细的带,只有两片碗口大小的布料,纯白色,里头塞着棉花。
  “大姐,这是什么?”傅冉没看出门道:“这么少点布料,还要五块啊?”
  杨秀英噗嗤乐出了声:“是奶。罩,穿里头的,不怪你不知道,这玩意以前只在上海卖,咱们南州才出现不久,好些大姑娘都抢着买,不是我留意着,哪有你的份呐!”
  傅冉怀揣着奶。罩晕乎乎回家,傅向前去副食品店买菜了,贺寡妇在外洗衣裳。
  趁屋里没人,傅冉带着几分羞意把奶。罩穿上,然后发现奶。子大了许多。
  低头看,扭着看,抬高胳膊看,怎么看都比原先好看。
  傅冉拍拍发烫的脸,甭管啥时候,只要是女人,都在意胸前那两坨肉。
  正想换下来,就听贺寡妇在和颜冬青说话,怕颜冬青进来,忙套上罩衫,拉门出去。
  “大白天的,关门干啥?”贺寡妇说她。
  傅冉没吱声,下意识低头瞧了瞧胸口。
  颜冬青没注意到她的小动作,只是道:“过来写作业。”
  傅冉知道,写作业是借口,应该是有别的事找她。
  回屋拿上书,跟他后面去前院,颜立本不知道去哪儿了,家里也没个人,两人摊开书,先把该有的姿态摆上,可是说的话却跟书上内容八竿子打不着。
  “冉儿,借点钱给朕。”
  “。。。。。。。。。。。”
  借钱还能说得这么坦荡的,大概只有眼前这位主子了吧。
  “您要钱做什么?”傅冉问他。
  “朕打算买台抽水机。”颜冬青补充道:“刘二柱他们生产队也要买,正好让他开介绍信。”
  傅冉哎了一声,把所剩不多的积蓄全拿出来,数出五十块给颜冬青,然后老神在在的叮嘱他:“三哥,等以后回去了,您可记得要还我。”
  颜冬青捏她脸:“行了,朕还能少了你这点钱?”
  说着,颜冬青像是察觉到什么不对,上上下下地瞧她,最后一双龙目落在她胸口。
  傅冉难为情的侧侧身,咕哝道:“您瞧什么呢。”
  颜冬青没让她躲,又把她身子扭了过去,又打量了片刻,然后戳了戳。
  “。。。。。。。。。。。”
  “你在里面塞了什么东西。”不怪颜冬青不知道,毕竟这位主子也没见过奶。罩长啥样。
  “皇上。。。。。。”傅冉脸红到滴血,不想跟他讲话。
  大概是颜冬青也意识到自己说的话太流氓,清了清嗓子道:“别乱塞东西。”
  可惜颜冬青这句话没能奏效,之后的几天,傅冉胸前始终鼓鼓两团东西,把原本宽肥的罩衫也撑了起来,走起路来腰线若有若无,瞧着比原先更勾人。
  直到有天傅冉把奶。罩洗了,挂在院里的晾衣绳上,被颜冬青站窗户口无意瞧见,眉头慢慢拧成疙瘩。
  怎么穿这么少。
  颜冬青满脑子都是那几根细带,吃饭时,廖娟跟他说几声也没理,气得往他背上揍了下:“想啥呢!”
  颜冬雪提醒他:“娘问你是不是说了啥,咋矿上有工友在传祁工程师是敌特分子。”
  “前段时间爹也被传是敌特分子。”颜冬青不咸不淡道:“清者自清,爹没辩解过一句,也不见矿上工友拉他去批。斗。”
  颜立本像是明白了什么,笑起来:“说的是,他要不是敌特分子,压根不用怕,如果怕了,就是心里有鬼。”
  自打上回颜冬青当着工友的面,在车间呛过祁年阳之后,矿上就传出了流言,要说当真,大家伙儿谁也没往祁年阳家门上糊大字报,就跟当初怀疑颜立本一样,光是嘴上传传。
  可有人还是乱阵脚了。
  祁年阳这几天坐立难安起来,辗转几道手续,联系上组织,想办法请求庇护。
  哪知道对方含糊其辞,始终不给回应。
  “不行,我们得想办法先走。”祁年阳收拾行李。
  “走?你走哪?”祁瑞安冷眼看他:“如果有天你暴露,只不过是一枚失去用途的棋子,还要你何用?”
  祁年阳不说话,瘫坐在椅子上,豆大的汗珠不停往下滚,他心里比谁都清楚,一旦暴露,只有死路一条。
  祁年阳摘下眼镜,擦擦额上汗珠,露出疲累神色,低声道:“如果能从头再来,我宁可没踏上这条路。”
  祁瑞安垂下眼,没吱声。
  矿上风言风语传得越来越盛,风头开始倒向颜立本这边,最高兴的莫过于廖娟,说话走路都底气足了不少。
  徐兰英也跟着高兴,悬着的心总算落了下来,天知道,她是真怕受牵连啊,她抬不起头无所谓,怕的是以后子子孙孙都跟着抬不起头做人。
  傅冉倒是没啥感觉,还和以前一样,几乎天天往颜家跑。
  徐兰英看得牙疼,幸亏颜家是个不错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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