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帝后六十年代生存手札-第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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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颜冬青轻吁一口气:“不过还是要想办法买辆拖拉机放进凤鸾宫,将来有机会,可以拿来做样本。”
  没吃过猪肉也见过猪跑,傅冉提醒他:“这玩意听说得一千多块呢。”
  厂里的二级工,月工资三十五块,一年不吃不喝才存四百,得要三五年才能买得起。
  她和颜冬青现下可都身无分文。
  凤鸾宫宝贝倒不少,可没一样是能拿出来的,正赶着“破四旧”的时候,拿出来不是找死吗。
  就算没赶上破四旧,也是有价无市,饭都快吃不上了,哪个有那闲钱去收藏古董?
  像是猜测到她心中所想,颜冬青道:“盛世古董,乱世黄金,朕如果没记错,大婚前朕的聘礼单上有一担黄金。”
  傅冉警惕捂口袋:“既然是聘礼,赠了就是我的。”
  不知道是不是错觉,傅冉觉得颜冬青突然和颜悦色了起来,连声音都温柔了不少,就是吐出的话不那么中听。
  “你的就是朕的。冉儿,听话,把藏的黄金拿出来,等回去之后,你要多少朕给多少。”
  作者有话要说:  皇桑:乖冉冉,以后朕学会开拖拉机了,带你去兜风o(╯□╰)o


第10章 帝后挨训(捉虫)
  在大魏,傅冉有自己的小金库,小金库里除了颜冬青下的聘礼之外,还有娘家置办的嫁妆,少讲能买下千亩良田。
  现在让她把私房钱都拿出来,她多少有点不情愿。
  好说歹说,颜冬青给她立了一张字据,当是先借她的,以后还会还。
  “欠条我藏好了,三哥您可得说话算话,要是耍赖,我就。。。。。。”
  颜冬青凉飕飕的问:“就怎样?”
  傅冉瘪瘪嘴,气不顺的扭开头:“那我就只能吃了这个闷亏。。。。。。”
  颜冬青一愣,随即笑起来,发出很愉快的笑声:“君无戏言,朕说话一定算话。”
  听他这么说,傅冉放心多了,正想问他什么时候要用金子,就听生产大院那头,队长举着喇叭喊“开工”。
  原本坐生产队门口侃大山的社员们收了声,懒洋洋站起来,抬肥料,扛锄头,往身上系背篓。
  下午要种黄豆,生产队长拿一根儿臂粗的木棍,在大簸箕里不停搅拌豆种,时不时往里头撒点粉末样的药。
  颜冬青走过去,问生产队长加拌的是什么。
  他把药袋子给颜冬青看,笑道:“这玩意叫根瘤菌,拌到豆种里能防止黄豆下地之后烂根,想收成好,选种顶顶重要。这黄豆粒最好粒粒饱满,要暴晒,种下地之后还得追肥。。。。。。”
  提及这些,生产队长话可多了,祖祖辈辈的庄稼汉子,身上有说不完的经验。
  颜冬青丝毫不觉得啰嗦,竖耳朵听的认真。
  傅冉知道他意图,在大魏,佃户种的多是小麦水稻粟麻,并没有黄豆,颜冬青这是想把黄豆种带回去。
  昨天刚下过雨,地里一片泥泞,傅冉和颜冬青卷高裤脚,赤脚走在泥地里,一个刨坑,一个往坑里扔黄豆种。
  此情此景如果被大魏的朝臣们看到,十有八九要掬一把心酸泪,他们可能怎么也想不到他们的皇帝皇后正在以这样一种方式“历劫”。
  傅冉挥着小锄头腾腾刨下一串坑,又扛锄头奔回来和颜冬青一块撒种,看着篓里的黄豆种,蓦地想起一件事:“三哥,我们快没油了。”
  自打知道随身携带个空间之后,这两人在吃的上面从不亏待自己,经常开小灶,原先在大魏时天天跟吃猫食似的,现在倒好,随便炒个菜,多放肉多放油,顿顿能吃两碗饭。
  眼看米面缸子蹭蹭见底,现在连油壶也空了。
  “再这样下去,我们就要坐吃山空啦。”傅冉指指篓里的豆种,低声说:“要不。臣妾抓一把藏起来?”
  在大魏,他们吃的是菜籽油,这里人吃的是黄豆油,按照她空间里农作物的生长速度,撒一把豆种,应该很快就能丰收。
  颜冬青睨她一眼:“傅冉,你少给朕丢脸点。”
  傅冉低下头,忍不住顶嘴:“您总说臣妾丢脸,那还娶臣妾干什么?”
  颜冬青郑重其事的告诉她:“在娶你之前,朕并不知道你会给朕丢脸。”
  傅冉气得红了眼眶,不想再理他。
  下午回城还早,颜冬青没急着回矿区,而是拐道去了趟农机市场,当然,还不忘把傅冉带上。
  傅冉本来有点生气,但到农机市场之后,瞬间来了精神,激动的抓住颜冬青袖子:“皇上,您来买拖拉机?”
  下午在田家湾生产队坐一回拖拉机,傅冉就喜欢上了这玩意,突突突的颠簸感,嗖嗖拉风,可比骑马快活多了。
  东方红、东风、五征、化州,手扶拖拉机,小四轮,大拖轮。四缸增压,漩涡轮发力。
  傅冉目不暇接,想靠近摸一摸,眼巴巴的说:“臣妾也想要一辆。。。。。。”
  颜冬青脑门发胀,抓回傅冉渴望的小手,把人从农机站拽走,直奔粮种化肥站,边走边回头问她:“你拿什么买?直接掏一锭金子?”
  “那您要怎么办?”
  颜冬青道:“朕打算去银行问问。”
  “什么是银行?”傅冉还是头一回听说。
  颜冬青摇摇头,暂时不打算解释:“算了。和你说了也不会懂。”
  “。。。。。。。。。。。”
  买不起拖拉机,粮食种子还是能买得起的,两人进了粮种化肥站,不大的门面,一面墙堆满了整蛇皮袋的化肥,靠门口摆了几口大水缸,里面盛着黄豆小麦芝麻之类的种子。
  戴老花眼镜的销售员正站在水泥台后拨算盘对账,见两个半大的孩子进来,不大上心,头也不抬问:“为人民服务,小同志,过来买什么?”
  颜冬青在心里估摸了他们开垦出来的那片地需要多少种子,然后镇定的说:“枪杆子出政权。要五斤黄豆种,五斤小麦种,还有一包根瘤粉。”
  销售员抬头:“是哪个生产队的?介绍信给我看看。”
  闻言,两人互视一眼,傅冉嘴快道:“买种子也要介绍信?”
  销售员哂笑,见她模样白净乖巧,耐心道:“小丫头,你去粮站买粮还得带粮本粮票呢,到我这儿咋就不要证明了?”
  要是哪个都能随便买,他这粮种化肥站跟黑市还有啥区别呐!
  既然买粮种化肥要介绍信了,那拖拉机。
  两人顺道去农机站问了下,农机站的销售员可就没那么耐心了,眉头锁紧,盯着他俩打量:“一切反动派都是纸老虎。你们哪来的?给厂里买还是给公社买?介绍信都没有,来耍我?!”
  挨一顿训斥,两人灰头土脸从农机站出来,大概是这辈子都没这么丢脸过,颜冬青脸上乌云密布,一言不发,大步向前走,很快将傅冉甩开。
  估计是这段日子吃得好,颜冬青长个子了,去年还比傅冉矮半个头,只过了一个年,就反超了傅冉。
  傅冉小跑赶上,瞅一眼脸色发臭的皇帝,斟酌道:“皇上,这是人家的地盘,他们讲求平等,不会因为您是皇上就卑躬屈膝,您别生气了。。。。。。”
  颜冬青冷哼一声,没说话,但脸色却缓和了不少,有些疲倦的开口:“你说的对,是朕没摆好心态,离开大魏,朕什么都不是。”
  难得听到颜冬青自我反思,傅冉反倒伤感起来,忙拍龙屁:“您别这么说,您可是咱们大魏顶顶能耐的人!既然他们要介绍信,问清楚了,下回想办法开给他们就是。”
  颜冬青扯嘴笑笑,揉揉她脑袋,语气柔和下来,问她:“朕听说你奶奶生病住院了?”
  傅冉点头:“臣妾想晚上过去照顾她。”
  其实傅冉来这里的时候,她就已经被傅向前从乡下接到了城里,所以对贺寡妇并没有太多真切的感情,更多的是在替原身尽责任。
  贺寡妇是老毛病了,一犯病就口唇青紫,喘不上来气儿,随时要没命的样子,瞧着怪吓人。
  公社卫生站压根瞧不好这样的病,是以贺寡妇每次犯病,卫生站怕摊上麻烦事,直接写转诊单,公社领导也懒得卡人了,介绍信一开,赶紧催她去城里医院。
  矿区也有医院,但只为一零五的职工和家属服务,不接待像贺寡妇这样从农村转来的病患,这样一来,贺寡妇只能住进中心医院。
  中心医院和矿区一东一西,来回得一个多小时,下午傅燕去了趟,摸黑到家,当着傅向前的面抱怨:“咱家要是有辆自行车就好了,起码能方便点。”
  但凡家庭宽裕点的,谁不想有辆自行车,一个月就两张工业劵,存到年底也不够买,傅向前都惦记好几年了,也没能买上。
  “今年我跟矿上工友说说,咱们自己存点,我再从他们手里凑几张,争取到年底买一辆!”
  傅冉一心想着拖拉机,对他们说的自行车不大上心。晚饭吃的是糠菜团子,粗糙的难以下咽,傅冉吃了两口就递给了傅声,只把稀面粥喝光。
  “我去医院给奶送饭,晚上不回来睡了。”
  徐兰英看她:“咋就吃这么点?”
  傅冉当然不敢说她偷开小灶,支吾道:“不饿。娘你快给我奶打饭,这么晚,她该饿了。”


第11章 二八永久
  乡下老农民身上没粮票没油票,出门要是不自带干粮,进饭店都会被轰出来,寻常无事老农民也懒得进城,就算过来,也是当天回,像贺寡妇这样,只能干巴巴等儿子孙女送饭,不然就得干饿着!
  傅冉拎网兜赶到医院,一间病房摆三张床,贺寡妇靠窗睡最里头。
  其他两个病友都是商品粮户,到吃饭的点,家里人从国营饭店买碗猪油葱花面,带上医生开的处方,还能让大师傅再加个卧鸡蛋。
  病房里弥漫着炸葱花的香味,贺寡妇时不时看眼在吃饭的两个病友,等对方察觉她视线朝她看来时,又忙转向病房门口。
  瞧见傅冉过来,贺寡妇原本稍显孤寂的眼睛一亮,笑着坐起来:“你姐说你白天上课去了,咋样,上中学习不习惯?”
  “和小学差不多,都习惯了。奶,你怎么样?气喘有没好点?”傅冉把网兜子搁床头柜上,笼布解开,里面装的是三合面馒头和辣子炒马铃薯。
  晚上他们吃的是糠菜团子配萝卜干,徐兰英嘴上赌气说不管贺寡妇,但还是把家里最好的饭菜留给了她。
  傅冉把筷子递给贺寡妇:“奶,快吃饭。”
  “还有肉呐!”贺寡妇盯着铝制饭盒里的红烧肉,咽咽口水。
  浓油赤酱,色泽金黄,闻起来喷香,自傅冉打开饭盒那刻起,整个病房的炸葱花味似乎都被这股肉香味给冲散了。
  其他两个病友停下筷,朝她们这边看。
  贺寡妇忙侧个身,把饭盒挡住,心里欢喜,嘴上却责备道:“咋还烧肉呐,弄点馍馍咸菜就好啦!”
  “娘烧的,快趁热吃。”傅冉小声道:“奶,别说出去,娘偷给你烧的,要是给傅声知道了,一准缠着我娘让包饺子!”
  其实红烧肉是傅冉偷烧的,怕被怀疑,她只在饭盒里装了三块,并且拿徐兰英作遮挡,反正也没人会为一顿饭去求证什么。
  对于贺寡妇来说,这顿饭堪比过年,她在农村压根吃不到肉,到年末生产队才会杀一头猪,全生产队的社员平均分,一刀下去,连皮带肉不会超一斤。
  贺寡妇跟小儿子和小儿媳妇住一块,光听别人说生产队杀猪,却从未见到一点肉末星子,她心里头跟明镜似的,知道是小儿媳妇领走了属于她的那份肉。
  “奶,香不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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