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后来她也确实找人调查了,一个中型物流公司的老板,这公司成立年份短,他能做到如此规模,按理说也是个人才。
只是他同样是做物流的,严枫才会更担心。
秦陆焯是怀着什么目的,才会接近蔚蓝。
好在后来证明,确实是她想多了。
他要是真想走什么捷径,自家的家世就足够了。
蔚建勋一听,挑眉,说道:“光长相?”
严枫一笑,倒是安慰他说:“你女儿那个眼光,你还不知道吗?挑剔得要命,能入得了她眼的,你觉得会是个平庸的人?”
蔚建勋这个倒是相信。
两人这才挂了电话。
第二天早上,蔚蓝在外面跑了半个小时,回家的时候,严枫刚从厨房出来。一见到她,便说道:“赶紧上去洗澡,早餐都准备好了。”
蔚蓝点头。
等她冲了个澡下来,餐桌上已经摆满了丰盛的早餐。
蔚蓝端起面前的牛奶,刚喝了一口,严枫像是想起什么,说道:“对了,你爸爸昨晚打电话回来,这个周末,秦部长和他夫人会来咱们家里。”
秦部长??
蔚蓝眨了眨眼睛,正要问,严枫倒是替她解惑。
“就是你男朋友的父母。”
要不是蔚蓝勉强克制,只怕这一嘴的牛奶,就该喷了出来。等她用餐巾擦了擦嘴巴,这才问道:“他们过来,有什么事情吗?”
“提亲。”
严枫同样优雅地用餐巾擦了擦嘴角,这才慢条斯理地开口。
蔚蓝:“……”
清晨,阳光从餐厅的落地窗照射进来,坐在餐桌旁边的姑娘,原本柔美的脸颊,竟是泛起微微的红,透着说不出的娇艳。
严枫在看见蔚蓝这副模样,微愣之后,也是轻摇了下头。
果然,恋爱中的姑娘,总是能不经意间透着幸福。
看来,她当初的反对,确实是太错了。
*
肖寒他们开始了对明恒的严密监控,只是他这人实在是太没疑点了。每天不是学校里上课,就是给学生做心理咨询。
而且他在学校里的名气很大,长得儒雅斯文,又是从美国回来的年轻教授。
别说学校里一众单身女老师,就是女学生都心动不已。
连跟了几天,不仅一点儿线索没找到,反而连跟着他的人都开始有点儿怀疑。
回来就问肖寒,到底是谁给的线索,这就是个普通的大学老师。
肖寒听完,皱着眉头,就把人赶了出去。
回头他就给秦陆焯打了电话过去,他说:“再过两天,我的人就该撤走了,没证据,我们也不可能无限制地在他身上浪费警力。”
“不是浪费,而是你们没找到。”
秦陆焯站在办公室,望着窗外,语气坚定地说道。
肖寒揉了揉头发,压低声音说:“焯哥,现在对他怀疑,都只是怀疑而已。我们根本没有实际的证据,哪怕是能把他带回来问话的证据都没有。”
“调查过他的背景吗?”
肖寒点头,“他是单亲家庭的,母亲是苏州人,从小跟着母亲和外公外婆一起长大。后来出国留学,背景简单。”
母亲苏州人……
秦陆焯在椅子上坐下,又问:“炸弹有线索吗?”
肖寒又叹了一口气,低声说:“炸弹是自制的,但是做工十分精密,具有稳定性和可控性,杀伤力很大。而且炸弹上没有任何可用的指纹,看得出来制作的人肯定极小心。我觉得这个确实不是个人作案。”
所以肖寒忍不住问道:“焯哥,你再仔细想想,你最近有得罪什么人吗?”
“佛域。”
秦陆焯吐出这两个字。
肖寒一愣,秦陆焯低声说:“还记得我受伤的事情吗?当时那个人就是用炸弹自杀,你有那个自杀人的资料吗?调查他,说不准,顺着这条线,咱们能找到想要的。”
显然秦陆焯提供的这条思路,肖寒确实没想过。
他虽然没在现场,但也听说过当时的惨烈,据说那个引爆炸弹的人是佛域身边的得力干将。那么佛域对秦陆焯定然会更加怀恨在心。
毕竟当年阮坤死在秦陆焯的手上,如今,他又在追击秦陆焯的路上,一再受挫。
就在他要挂断电话的时候,秦陆焯又叫住他。
“还有事儿吗?老大。”肖寒又忍不住喊了这个称呼。
“阮坤有三个儿子,阮谦是长子,偏偏他却没能继承阮坤的事业。你觉得他会不在乎吗?”
肖寒瞪大眼睛,“你是说让阮谦出来指证佛域?虽然他们是有利益之争,但是这种反骨仔的事情做了,阮谦以后也不用在道上混了。”
秦陆焯笑了声,“你还是先跟广西警方那边联系,或许他们会有些关于佛域的资料。”
“还有那个炸弹,既然这个炸弹制作这么精良,那么能做出它的人,在道上就不是无名之辈。这样的东西也不会是第一次出现,去查查这几年边境有关爆炸的案子,如果不行,就联系越南警方合作。说不定会有意外。”
都说女人的第六感十分灵验。
那么作为警察,对于罪犯的预感,秦陆焯也有种比一般刑警更加敏锐的感觉。
在他作为警察的生涯中,这种说不出的感觉一次又一次指引着他的方向。
秦陆焯低声道:“明恒,他绝对不是无辜的。”
但是片刻后,他失声道:“老大,你不会是怀疑这个明恒是佛域吧?”
这怎么可能呢。
一个是心理学教授,一个是道上赫赫有名的人物。
这两人怎么可能……
秦陆焯扣着手机,轻声说:“你们谁见过佛域吗?警方哪怕能找出一张他的照片吗?”
为什么他会这么神秘,或许,就是因为他在隐藏着什么,
第七十六章
“三爷; 您已经在这里耽误了太久。大少爷那边可是蠢蠢欲动。”电话那头; 阮勇劝说道。
明恒坐在椅子上; 微微转过椅背,身后是书房的落地窗,窗外; 是漆黑夜空,还有闪烁着的满天星。其实北京的夜空并不高远; 最起码比起越南来; 差远了。
但是他一直不觉得自己是越南人。
他自小出生在苏州; 待在外祖父和外祖母的身边,况且他父亲虽然是越南人; 却是正统的中国人血统。所以在明恒心中; 他就是个中国人。
如果不是为了给父亲报仇; 他根本不会涉及家族的产业。
那些脏事儿。
他一点儿都不想碰。
明恒单手撑着脑袋,冷淡道:“阮谦的事情,我自有分寸。你们只要盯紧他就行。还有上次汽车爆炸的事情; 警方一定在追查炸弹的来源; 你们最近都给我小心点儿。”
阮勇不在意地说道:“三爷,你也太小心了。放心吧; 咱们做这个也不是头一回; 警察根本找不到证据。”
对于阮勇的自信; 明恒皱眉。
他说:“别把中国警察当作是越南的那帮废物,小心点,要不然他们会让你好看的。”
阮勇依旧没放在心上。
毕竟他们在越南的时候; 警方根本没被他们放在心上。就连三年前,阮坤也是死在中国警察的手中,他们根本没觉得自己是输给了越南警方。
至于阮谦。
自打上次被明恒发现之后,他手上的产业又被剥了回去,眼看着反击的机会越来越小。阮谦心底自然着急。
所以当手底下人来回报,三爷这段时间都不在大宅中。
阮谦原本怀中抱着一个金发洋妞,俄罗斯的,金发碧眼,身材更是前凸后翘。这几年越南的娱乐场所中,有不少东欧的洋妞。阮谦年少的时候也在西方国家留学,跟洋妞交往过,这会儿正亲热着,就被手下人打断了。
结果,听到这个消息,他眉头一皱,问道:“老三去哪儿了?”
原本他也不知道明恒不在,是他自己的心腹提醒他,最近大宅那边可太安静了。
安静,自然是好事。
只不过过分安静,那就有妖。
“我有个朋友认识在大宅厨房里帮忙的人,他说最近大宅已经有好几天没人送新鲜蔬菜进来。三爷在家的时候,绝对不会有这样的事情。”
阮谦将怀中的女人推了下去,把无关紧要的人都叫了出去。
他眯着眼睛,饶有兴趣地望着手下人,“什么意思?你是说老三不在家,却又装作在家的样子?”
手下人点头。
阮谦摸了摸下巴,不解地问道:“老三搞这出干嘛?”
这……
他望着对面,对面的手下人也眼巴巴地望着他,气得阮谦一下把身边的酒杯砸了过去,“你过来跟老子说这些废话,难不成还要老子给你出主意。”
手下人都知道阮谦的脾气,他模样看着斯斯文文,不过性情却格外地暴戾。
所以,即便被砸了个酒杯,手下人也不敢反驳。
倒是阮谦砸完人之后,又窝回椅子里,不解地说:“你说,他这会儿会在哪儿啊?”
“这么神神秘秘……”阮谦也陷入了思考当中。
谁知手下人突然说:“阿太出事之后,据说三爷把自己关在房中好几天。然后就大宅那边就特别安静。”
阮谦听到阿太这个名字,当即冷笑了一声,“当然,阿太可是老三手底下最疯的一条狗,如今死了,他自然伤心。”
他口吻轻蔑,丝毫不在意地说。
阿太原本是他父亲手下得力干将,阮谦还挺欣赏他的。
谁能想到,他居然是父亲留给老三的人。
所以即便到现在,阮谦想到这个心底都是不满,父亲太偏心了。只是如今他却能跟父亲吵架的机会都没有。阮坤死后,把他的偏心显露无疑,阮谦却能争辩的机会都没了。
有时候想起阮坤,留下的,只有埋怨。
“我听说阿太是在追那个中国警察的时候出事的,三爷一直想着替阮老大报仇,如今又添了新仇,您说,三爷会不会亲自去中国,找那个警察?”
阮谦当即喊道:“怎么可能,老三又不是疯了。”
可是他说完之后,朝着手下人望了一眼。
老三这个人,面上瞧着清冷,什么都不在乎,其实心底还是重情。他没回来的时候,给老头报仇的事情,谁都没提过。毕竟做他们这行的都有个心理准备,富贵险中求。
有时候阮谦也觉得,老头疼他是对的。
毕竟他是唯一想着给老头报仇的。
“不过,也还真有这种可能。”阮谦手撑着脑袋,在最初的震惊之后,居然又觉得有这个可能性。
他赶紧说道:“你去给我查查,看看老三到底耍什么花招呢。中国他都敢去,他还真是不怕死。”
“大少爷,三爷可不是不怕死。毕竟不管是越南警方还是中国警方,都没三爷的资料。当然,别说警方了,就连咱们这些人,都没资格见三爷。”
佛域这个名字在道上被人熟知的时候,却没人见过他的模样。
就连在阮家大宅帮忙的那些佣人,没有吩咐,都无法进入佛域居住的地方。见过他真正样子的,就只有他身边那几个人。
就连阮谦每次跟他见面,两人都是隔着一道帘子。
阮谦一想,“我就知道,这小子一直都这么贼。小时候老爷子就不让他跟我们住一起。所以底下那些叔伯都没见过他,如今他掌权了,还是这样神神秘秘。”
“正是这样,警方才抓不住三爷啊。”手下人轻笑道。
阮谦一愣。
谁知手下人已经开始低声说:“其实大少爷您一直想着怎么打败三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