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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思怡鄙夷道:“谁知道这是不是她和许氏的策划好的计谋呢!”
徐思怡耿耿于怀的记起来前些日子的晚宴,许栗笙明明已经被许氏剔除,却也能收到邀请函,这不是他们里应外合是什么?
“这……”赵圆圆说不出话来了。
“笙笙,你快说不是你做的呀!我不信你会出卖公司!”
栗笙眼神坚定:“我自然没有。”
徐思怡不信:“那你怎么证明啊?”
栗笙不吃她这套,“清者自清,我用不着证明。”
徐思怡冷哼一声。
没人说话,自然大家又都进入到战战兢兢的紧张工作状态,大家虽然嘴上不说,但这半天下来,行为上的抵触非常明显。
栗笙有点憋闷,她捧着手机,盯着照片上包的和木乃伊有的一拼的女人,有点苦恼。
包成这德行,亲妈也认不出来了吧。
更何况,川行集团那么大,旗下员工众多。
哪怕在公司里找寻这个人,也要费不小的气力。
——到底会是谁呢?
…
中午吃饭的时候,吴萍萍说家里有事要先走,便剩了栗笙和赵圆圆一起吃。
行至半路,栗笙忽然想到自己没拿手机,和赵圆圆走到半路又中途折返,恰巧撞见拎着包正在戴口罩的吴萍萍。
赵圆圆:“萍萍,还没走啊你。”
吴萍萍戴好口罩:“走一半想起来最近修路,路上不是灰多么,回来戴个口罩。”
吴萍萍戴口罩很奇怪,她戴好口罩后,刻意地将口罩拉低了些,让鼻子暴露出来一些。
栗笙的目光不自觉的在她脸上停顿了两秒。
赵圆圆注意到她新买的包,“欸,你这款包我之前也想买的,但是隔壁M&G出了圣诞限定,我就那个去了。”
赵圆圆想摸吴萍萍的包,吴萍萍下意识地缩了一下,神色有些不自在,“圆圆,笙笙,我还有急事,先走了啊。”
“嗯嗯,你路上小心。”
赵圆圆目送着吴萍萍走,撞了一下有些呆愣的栗笙,“欸,想什么呢你?”
栗笙的左眼皮一直跳。
对着那照片看了一早上,照片里的女人她也多多少少有一点隐约的轮廓印象。
不知道为什么,刚刚看见吴萍萍戴上口罩,她总有种似曾相识的感觉。
被赵圆圆这么一拍,栗笙的脑中有如过电,她惊奇叫了一声,“天呐!”
赵圆圆看她:“咋啦?”
栗笙睁大了眼,摇了摇头,“没咋。”
为什么她感觉吴萍萍有点像那张照片里的人啊?
…
栗笙这顿饭吃的并不轻松。
公司里大部分人猜测是她泄密,一顿中饭,有不少人对着她议论纷纷。
赵圆圆也听到了那些不和谐的声音,她认真地给栗笙夹了一块鸡腿,真诚地看着栗笙,“笙笙,咱们俩是好朋友,那你能不能坦诚一点的告诉我,到底是不是你泄的密啊?”
栗笙摇头:“真不是我。”
赵圆圆说:“好,那我信你。”
说完,赵圆圆就猛拍了一下桌子,厉声道:“私底下议论算什么?有本事到我们面前来说啊!”
食堂里一瞬安静,有几个大胆的员工扯着嗓子喊:“说就说,许栗笙你敢做,我们还不敢说吗?”
在这几个人的挑衅下,大家又开始吵吵嚷嚷的议论开。
栗笙站起来,平静地说:“真不是我。我相信秘书长调查清楚原委,会给我一个清白。”
她说话声音不轻不重,语气也不卑不吭,但却有着神奇的力量,叫那悠悠众口都闭上了嘴巴。
赵圆圆不甘示弱地跟了一句,“有不相信的现在尽管骂,如果秘书长调查清楚,泄密的人不是栗笙,你们骂她的人就都要向她道歉!”
食堂里的言论这才平息。
好在薛让的动作很快,栗笙和赵圆圆吃完饭回来,就有传言表示公司内奸的范围已经被找出来了,秘书长薛让正在对人一一排查呢。
薛让也让徐思怡叫了栗笙过去。
徐思怡这会觉得自己占尽上风,嘲讽道:“许栗笙,你死到临头了,看你还怎么嘴硬!”
栗笙觉得她这话说的怪怪的,“你最近看古装剧哦?”
徐思怡哽了哽,面红耳赤地怼回来:“是又怎么样!”
栗笙笑着摇摇头,往会议室里走去。
会议室里,薛让已经指证吴萍萍是内贼了。
“昨晚偷文件的人是你。”
吴萍萍显然很惊惶:“不可能,偷文件的人不是我啊,你们为什么不怀疑她?”
她手一指,众人齐刷刷地跟着看向刚进门的栗笙。
栗笙有些无辜的摊手,对这样的吴萍萍有几分陌生。
吴萍萍极力否认道:“我没有理由出卖公司,反倒是许栗笙——她本来就是许氏的人,文件肯定是她偷的!”
薛让之前对栗笙也有这样的偏见,对栗笙也有不小的防备之心。
如若不是那天栗笙将拍到的照片发给他,在这件事出来后,他第一个反应也会想到栗笙。
可他拿到的所有的证据都表明——
栗笙和这一切毫无关系。
薛让无语的摇了摇头,眼见无法让吴萍萍自动承认,便甩出了录像。
录像里,吴萍萍将自己包裹起来,特别是面部,除了一个鼻子露在外面,其他五官都藏的非常好,她鬼鬼祟祟地拿出早已配好的总裁办公室的钥匙,悄悄地摸到总裁办公室,打开了门,窃取到了公司机密。
吴萍萍做最后的挣扎:“这上面的人包成这样,你们怎么确定就是我?”
直到薛让又甩出了一段录像。
录像上,吴萍萍走进了洗手间,再出来时,就已经装备齐整,包裹的谁也不认识了。
按理来说,洗手间是个死角,没有装设任何摄像头的。
但薛让早已有所准备,在所有人下班后,在洗手间正对面的花坛里放了一台录像机。
在他的有心准备之下,整个公司几乎进行了无死角的监控。
任何异动都逃不过他们的眼睛。
证据确凿,吴萍萍无话可说,在薛让的一再逼问下,承认了确实是自己财迷心窍,受了许氏的蛊惑,进行了偷盗。
有人不解:“为什么要这样做啊?霍总待我们不薄呀……”
也就是这一问,让吴萍萍彻底崩溃了。
“你们都不知道我压力很大,因为你们家底丰厚。随手买的一个包,我要不吃不喝攒两个月工资才能买到!和你们在一起我真的很累!怕被你们看穿我买不起上档次一点的包,吃不起高档餐厅……”
其实秘书组,家底丰厚一点的也就栗笙和赵圆圆两人。
后来栗笙和许氏断绝关系,也并没有再像原主那样高调奢侈。
赵圆圆虽然是个实打实的白富美,但对公司周边的百元餐厅也依然喜欢的不行。
秘书组从来没有人歧视贫穷,作祟的只有吴萍萍自己的自尊心罢了。
吴萍萍大声哭诉道:“出生不好是我的错吗?我只是想赚钱让我自己过得好一点,我也想要有个有钱爸爸……”
许氏承诺,只要吴萍萍偷到文件,交予他们,不仅可以给她一大笔钱,并且暗示她可以将这事儿一并嫁祸到许栗笙头上,等到风头过去,他们可以让她离开川行集团,去国外美滋滋过两年再回来,等到川行倒闭,这事儿都一定不会被发现。
栗笙原先还以为吴萍萍只是被金钱暂时蒙蔽了双眼,可看到她这幅不知悔改的模样,心中的那点儿泛滥的同情心瞬间消失的无影无踪。
——攀比的欲望和虚荣心让吴萍萍丧失了自我,为许力洋所利用。可她非但没有忏悔之意,反倒开始嫌弃自己的出生贫寒。
栗笙叹气:“吴萍萍,出生没的选,但君子爱财,取之有道,你好自为之吧。”
所有不走正当途径的捷径,最后都会反噬到有偷鸡摸狗心理的人的。
薛让也同样表情严肃:“川行集团将会对你追求法律责任和经济赔偿,劝你做好准备。”
一说到法律责任和经济赔偿,吴萍萍的脸色瞬间变得惨白,忏悔的眼泪源源不断地流出,惊惶道歉道:“我错了,我就是一时鬼迷心窍,钻进钱眼里了,你们放过我好不好?我以后给川行当牛做马,再也不作妖了!”
可事实既已造成,一切忏悔都成枉然。
毕竟也同事几年,薛让叹气,“所有人都应该为自己的所作所为负责,你求我没用。”
吴萍萍又求救似的看向栗笙:“栗笙,你帮帮我好吗?你是霍总的女朋友,他会听你的话的。”
吴萍萍在许力洋助理的建议下,本来计划迷晕栗笙和叶天,将两人带到酒店包间拍下亲密照方便以后要挟的。
本来还在想怎么下药,正巧碰上了徐思怡点奶茶外卖,便在里面下了药。
下班后,她假意说回家,实则返回了公司,就看见栗笙进了总裁办公室后,就再也没有出来,这才惊觉,栗笙与霍总的关系可想而知非同一般!
一石激起千层浪,众人都因着她这一句话震惊不已:
“什么?许栗笙是霍总女朋友?!”
“怎么可能?!这可是敌对公司总裁的妹妹啊!”
“许栗笙已经和许家断绝关系了啦。”
“我不信啊!!!”
栗笙也没预料到吴萍萍会这样说,毫无防备地被她抓住了手臂。
吴萍萍不住的祈求道:“栗笙,求求你,帮帮我!”
栗笙皱着眉,有点无语。
其实截止到刚才,她对吴萍萍都存有几分同病相怜的心思,如若她穿过来的那夜没有胡诌喜欢霍川的谎话,霍川又将计就计的答应,那么当时,她就会和现在的吴萍萍一样,即将面对好几年的牢狱之灾。
可现在,吴萍萍张口就把她和霍川隐藏了那么久的隐秘关系公之于众,等同于妄自传播总裁私生活了,这是大忌,霍川肯定更留不得吴萍萍了。
栗笙又重重叹一口气,想到吴萍萍使的手段,后退一步,“抱歉,我帮不了你。”
在这场上的,谁也帮不了。
吴萍萍不仅想要盗取公司机密,更心思歹毒的对她下了药,如若那天不是因为奶茶洒了霍川一身,这才让她没有喝下奶茶,只怕那一晚要冲冷水澡,发高烧的人就是她了。
栗笙说,“希望你能好好改过。”
可在场的所有人都知道,哪怕改过了,吴萍萍今后在帝都圈内只怕也是混不下去了。
一个会因重金酬谢便能窃取公司机密的秘书,没有哪个公司敢要了。
最后吴萍萍哭咧咧地被保安架了出去,接下来她将要面对的,不仅是川行集团的全力追责,还有几年漫长的牢狱之灾。
而对此还毫不知情的许力洋则还陷在自己的身家即将暴涨的惊喜中。
他一晚上就看完了川行未来几年发展的规划,仿佛拿到了至尊秘籍。一晚上好说歹说劝老爹掏出全部的身家,按照那“秘籍”上的规划,倾力投资。
许力洋一手叼着雪茄,一手举着那规划书,吸一口烟后,在烟雾缭绕中冷冷地笑了。
霍川接下来所有步骤都被他许氏抢先一步,他倒要看看,接下来霍川拿什么跟他斗!
第23章
吴萍萍因出卖公司,引一阵唏嘘,但也都敌不过同事们对栗笙和霍川的恋情的吃惊。
栗笙不过刚从办公室里出来,这消息就跟风似的,全世界都知道了。
那几个中午怼她的人一脸窘迫的来找她道歉,希望她大人有大量,千万别往心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