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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虞淡淡道,“我只是演戏给曹仓舒看罢了。”
“那你怎么知道中毒的征兆?”
江虞眉梢扬起,扭头注视白烨,“还记得姗儿提过的酒肆和送她回来的瘦马吗?”
“嗯,与此事有何关联?”
“酒肆之内卖的酒水混了九转丸,所以那汉子才会割了别人的耳朵急不可耐地去换酒水喝。据姗儿描绘,那汉子脚步沉重,眼中饥渴似要冒火,面上惨如淡金。那酒肆里的客人大概也都如此失魂落魄模样,应当也是吃了九转丸的缘故。还有送姗儿回来的马,那马瘦骨如柴却力气甚大,与那些吃了药的人一模一样,我想仓舒试炼此药的时候先喂了马,再混入酒水给人喝……”
白烨抚掌笑道,“看来真的什么都瞒不过你……”
“你有事要瞒我?”江虞高傲地抬起下巴,嘴角还噙着一丝笑意。
白烨目光一动,苦涩笑道,“江大小姐,从头至尾我都被你牵着走,你那么聪明我这么傻,哪里还有选择隐瞒你的余地?”
江虞脸上笑靥凝住,白烨说这话的时候虽还笑着,但字里行间处处透着不明了的苦涩。江虞盯着白烨半晌,抱着衣衫转过身正对白烨,在白烨愕然的表情中抬手抚上她的脸,眼眸里柔情肆意,轻轻道,“等解决了这里的事情,我们一起离开。”
白烨眸光一亮,但很快便黯了下去,她笑了笑道,“你骗了我一次,还想第二次?”话音未落,但觉唇间一凉,嘴上便有软软的东西覆了上来。
白烨惊愣望着江虞,江虞方才“偷袭”了她。
“我不骗你,”江虞凝注白烨,双指并拢指天为誓,“若违此诺,天诛地灭。”
白烨眼眶渐红,鼻间一涩倾身抱住了江虞,“不必你发誓,我信你。”
“可誓已经发了,你……”江虞本想说你此刻阻止已然来不及,但白烨强硬地吻住了她的唇,颇为霸道地打乱了她的节奏。江虞遮在身前的衣衫一松,再次滑落到了腰间,脖间顿觉冷气袭过,不禁打了个寒颤。白烨喉咙里哼一声,换了个角度继续与江虞纠缠,江虞的手自然而然地圈住她的脖子,唇贴在白烨的唇上捻转。
室内檀香尽,无人再添香。满怀皆是柔情蜜意,交缠叠衣影重重。此二人犹如星火般借着熊熊东风燃尽了整片草原。
“白烨……去榻……榻上。”有人低喘呢喃。
“嗯。”
“嘶——”
“冷么?”
“有一点……”
“那怎么办?”
“……”
“啊!”
“江虞……我……我…。。”
“。。。。。无妨。”
☆、第七十三回
当你喜欢的人极尽姿态地出现在你面前;多少人会抵抗住这种诱惑?但又为何要抵抗呢?这是一场不在乎胜负的决斗;在决斗刚开始时;往往就有人会不战而败。然后,抵死缠绵。
白烨覆压在江虞身上;感觉她的身体绵软火热,好似一团冰遇见了火;顿时化作一泓春水,极尽缠绵,幽幽体香,阵阵袭来,白烨浑身滚烫;犹如沸水一般。江虞的脸上浮上一抹艳红,娇喘吁吁,可见□已动。白烨见她媚态生姿,更加神魂颠倒,低头含住樱唇,江虞呜咽一声,她与白烨肌肤厮磨,全身上下竟无一处可使力的,只想沉沦欲海,欲罢不能。
室内一派旖旎凌乱景象,白烨不通情事只知与江虞亲吻抚摸,无意间碰到不该碰触之境,顿觉心神一凛,大脑一空。人皆有七情六欲,也自然有天然惯性,她虽不懂这些但也有天性牵引,不知不知觉间已将手探到了那处,脸上燥热难忍。
江虞仰起头与白烨热吻,缠绵间白烨的额贴上了她的,白烨一愣,顿时急忙与她分开,俯首问她说,“江虞,你是不是不舒服?”
江虞眼神迷离,如轻烟薄雾蒙着,“我……”
白烨抿了抿嘴,克制充斥在脑海中的**,从江虞身上翻了下来起身披上衣衫道,“你额头滚热,我去请郎中。”
白烨刚要走,手腕一紧,回首时,江虞已拉住了她的手,“白烨,只是小热,你不必惊动他人。”她面如桃花艳红,娇躯宛转撑着起身,一头乌发如瀑顺落,端地勾魂夺魄。江虞以薄被掩好身体,半坐在榻上道,“其实我还有一事要与你说,只是方才……”她俏脸稍红,继续道,“你也听见我对周瑜之言,我怕还劝服不了他,所以想请你想办法将一个魂魄请回阳间,帮助孙仲谋说服周瑜。”
“你说的魂魄是孙策?”
“嗯,”江虞颔首,“现在已经确认仓……曹冲便是那日带走孙策的游方道士,我去一趟江东大牢,希望能让他说出孙策的下落。”
白烨若有所思道,“江虞,你可曾想过曹冲为何要带走孙策的魂魄?若是为你泄愤,他已经烧了于吉的,为何不干脆烧了孙策的?”
江虞抬起秀目望着白烨,想听她继续说下去,“你有什么看法?”
“你忘了孙策是什么身份?虽然变成了恶魂恶魄,但孙策还是孙策,我想曹仓舒带走他是在为吞并江东做准备。他们能让甄儿现身阳间,可能也可以让孙策现身,甄儿对曹冲死心塌地,那么孙策也可能听命于曹冲。虽然曹冲现在在我们手中,但他未必肯向我们说出孙策的下落。”
江虞连连点头,自然而然地依在了白烨的怀中,白烨抬手圈住她,轻轻揽住她的肩膀,江虞的脸贴在白烨腹部,“是与非,都要先见过曹冲。”
“你还是要见他?”白烨心中一酸,沮丧道,“就不能不见么,将此事交给周瑜或者告知孙权,他们的事情都让他们自己去解决岂不更好?”
“孙权还差一点火候,他没有能让周瑜信服的气魄。”江虞沉吟道,“依照你方才所言,北方曹家近期如果真有吞并江东之意,这便是仲谋在江东扬威立足的机会。周瑜那边若内有孙策劝说,外有外敌来犯,一时间也无暇他顾,或许到最后周瑜能够放下成见,安安心心地继续与孙家并肩作战。”
“孙家子弟擅战,江东大片土地便是征战而来。孙仲谋接权于安逸之世,是有必要扬威立足。”白烨锁眉,想了想道,“江虞,等你做完这些事情是否便可以抽身离开了?若是那样,我答应你去见曹冲,我也答应你去找孙策。”
江虞微笑道,“我都答应你了,你还不放心?”
白烨羞赧道,“只怕你再次丢下我,你若再欺瞒我,我就不回来了,我言出必行,真的。”她没有千锤百炼金刚不坏的心,经不起一再敲打撕扯,若江虞再辜负了她,她只能做最坏的打算。
江虞叹息下榻,伸手撩过挂在一边的衣衫,利落地披在肩头,纤秀的足赤着走在松软的毯子上,姿态婀娜,倩影婆娑。叫白烨看得心驰神往,不禁想着方才为何不继续下去?真是懊悔不跌。
在白烨还在胡思乱想之际,江虞的脑海里想着的是曹仓舒,江东的大牢虽阴冷潮湿,但曹仓舒所要遭受的折磨恐怕要比所处的环境糟糕一千倍。周瑜那日的话语透着阴毒,他说要逼问出九转丸的事情便一定会用尽手段,曹仓舒在他的手中会落得如何下场?
江虞不敢想,也不敢多想。
“烨,我要换装梳洗。”
白烨闻言先是一呆,再不好意思地摸着头道,“嗯,好。”她在江虞的注视下低头退了出去,转身面向院落,觉得处处都生机盎然了起来,心情无比畅快。
她唤她名字,虽然只是换了一种称呼,但白烨觉得自己与她的关系又拉近了一些。
当白烨挂着笑容转着圈儿回厢房的时候,江姗正在街上闲逛。她看什么都不顺眼,见到有人在街头卖艺,便掏出身上所有的钱丢到那人壶中,叫那群人目瞪口呆,急忙跪在地上连连磕头;见到有人设了一个投壶的游戏,便摘下耳上的金坠,换了十指羽箭,随意似地乱抛,却嗖嗖嗖地几声接连投中,让那摆摊的小厮惊讶掉了下巴;江姗拍拍手转身就走,到了一间酒馆便大大咧咧地走了进去,向小二哥要了十斤牛肉,十壶烈酒,直叫小二哥颤抖了双腿,里面的客人都望着这样一个俊俏的少女扯了牛肉大啖,纷纷啧啧称奇。
有几个地痞无赖不知江姗是谁,见她一个娇俏姑娘如此灌着烈酒,闷头喝着便心生歹意,走过来调戏她。江姗是何许人也,她虽有一醉解千愁之意,但还留着一丝清明,她坐在那儿身体动也不动,只用右手便打发了那些无赖,当一个壮如泰山的大汉压来的时候,江姗破不耐烦地抬起秀腿一踹,便见那大汉“啊!”地惨叫一声咕咚坐到了邻桌上,那桌子咔嚓四分五裂,木屑碎了满地。
江姗将脖间的坠子抛给掌柜的,大摇大摆地走了。
不知道闲逛了多久,江姗驻足抬眼的时候,赫然瞧见了“江鹤楼”三个大字,她眼中一涩,差点就要当街哭了出来。正犹豫着要不要进去休息的时候,忽见一道红影飘忽在前,她定了定神眼睛突然变得锐利起来,那红色身影便是那日逃脱的甄儿!
甄儿似乎也看见了她,脸上露出吃惊的表情来,但很快吸气聚神继续往前掠去。江姗回头看见有很多奇装异服之人追在她后头,心中暗暗吃惊,但见到了甄儿便不能轻易让她逃脱,于是点足也追着她去了。
甄儿见江姗也加入了追逐自己的队伍中,眉尖越蹙越拢,回头大喊道,“丫头,你我的事情容后再算,你不是想趁人之危吧?”
“哼,我就是要趁人之危!”江姗鼻子一哼,她才不在意有多少人在追甄儿,她只是想甄儿是江虞的敌人,她要对江虞不利,自己便要为姐姐抓住这个害人的女子。
“江姗!当年我曾代你冥婚殉葬,你今日何苦咄咄逼人!”甄儿怒斥,足下却不停,吸一口气步伐越来越快。
江姗穷追不舍,直到被她引入一间破庙,江姗观察四周突然心叫不好,转身要踏足出去的时候,甄儿已悠悠堵在门口,背靠着门梁诡诈笑道,“刚来便要走?”
江姗笑了笑道,“出门太久,该回去见姐姐了。”她假笑着要走出去,但见面前玉臂倏然横出,甄儿厉目恶狠狠地盯着她,“来便来走便走,你当我这是什么地方?”
江姗笑嘻嘻道,“一间破庙。”
甄儿噎住,顿时出手如风,利落直冲江姗要害,江姗早已做了打算,见招拆招以膝一顶身子往后倒飞退了几丈远。
庙外有人声马蹄声在接近,甄儿刚一抬手时听见了这些动静,感觉远处正有大批人马前来,正色问道,“你引来了他们?”
江姗道,“打架的时候当然人越多越好,我瞧他们追你那么辛苦,好心帮他们一个小忙而已。”她见甄儿脸上越发慌张,忍不住问,“你那么怕他们?他们为什么要追着你不放?”
“不关你事!”甄儿脸色越来越黑,走不是,不走也不是。若是让那群怪人再追上来少不得一番纠斗。甄儿杏目瞪着江姗,恶狠狠道,“今日就放过你!”说罢她便洒出一些药粉,拂袖而去。
江姗呛了几口,连追了几步,见到庙前一连串人飞奔而过,个个身形矫健身怀异术,不免隐隐为那甄儿担忧起来。方才喝下的酒上了头,江姗觉得有点晕,便想着是否该回江府了。
沿着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