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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着手持桃木杵的红玉一点一点的向自己靠近,宫绮云唯有用眼神来表达自己的愤怒和不甘。
“梦,你快出来帮忙啊!再不出来我就要死在这个女人手上了!”万般无奈之下,宫绮云只能在心中向梦邪求助。
眼前的情况绝对不是她怂,或是学艺不精,功夫不济,而是自己和对方完全就不是同一个物种啊,是不能放在一个等级上相提并论的。
这个时候宫绮云不禁在心中懊悔,当初怎么就不学点降妖伏魔的功夫呢!
“去死吧!”红玉扬起手中的桃木杵就向宫绮云击去。
宫绮云看着迅速落下的桃木杵,不甘的睁大了眼。老天真不公平啊,想我宫绮云堂堂一代女侠,最后居然是这么活生生的站着死在了一把那么不起眼的桃木杵下。
就在宫绮云以为自己的头会被这桃木杵一杵子锤的鲜血飞溅的时候,一道白光猛然从腰间的玉佩内激射而出,直直贯穿红玉拿着桃木杵的手腕。
“原来这就是你的依仗!”伴随着红玉吃痛的惨叫声,是梦邪凌厉而嘲讽的声音,“只可惜,这东西不是你的!”
“是谁!”红玉疯狂的扫视着四周,但却只能听到这个让她本能感到害怕的声音,而始终见不到任何一个人。
“呼——”宫绮云长长的舒了一口气,小命总算是保住了,剩下的就不是她的事了。看了眼受伤的手臂和倒在一旁的楚流云,宫绮云麻利的拖着楚流云又躲远了一点。
接下来就先缓缓神,休息休息,看看戏。
红玉变得越来越疯狂,开始用桃木杵胡乱的进攻。宫绮云看着红玉仅是用桃木杵在空中划过,远处一棵粗壮的大树居然就这么被拦腰斩断了!
当即宫绮云感觉腰间一疼,更是忍不住缩了缩脖子,顿时后背冒出一股冷汗。原来这不起眼的桃木杵居然这么厉害,谢天谢地刚才红玉没用这一招对付自己,不然自己现在估计就跟那大树没什么两样了,死无全尸啊!
“你手中的桃木杵是从哪里得来的!”梦邪的声音之中带了一丝凌厉,这样的声音让人畏惧,更是宫绮云不曾听过的。
梦邪之所以那么在意红玉手中的桃木杵,是因为她所感到的熟悉气息就是属于这一根桃木杵的。她敢肯定,这东西原本的主人一定和自己有极深的关系,不然不可能隔了近万年,自己依旧能感受到他的气息,哪怕是他用过的东西。
“有本事你出来,藏头露尾的算什么!你出来,出来啊!”红玉将桃木杵横在自己胸前做出防御的姿态。
梦邪在红玉不远处渐渐的显出了一个虚影,或者说梦邪如今只能显出一个虚影。若非红玉是妖,恐怕连这抹虚影都看不到。
“哈!搞了这么半天原来不过是一抹残影,连个实体都没有的东西!”红玉看清了梦邪的情况后,忍不住讽刺道。
又将目光稍稍转了一下,看了看梦邪所骑的重明鸟,开口道:“之前在迎亲路上搞鬼的就是你这家伙吧!你们屡屡搅我好事,看我怎么收拾你们!”
红玉顿时将刚才所有的畏惧都收了起来,她不相信凭自己百年功力加上这桃木神杵,还对付不了这两道虚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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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章 桃木发簪
红玉双手握在桃木杵中间,飞快的旋转着,一个巨大的光圈漩涡渐渐形成后,红玉的双手缓缓脱离桃木杵,一手用法力控制着,另一只手甩出刚才的柳藤鞭,从旁边的树木上卷下大把的树叶。
一个用劲,将树叶尽数甩入那光圈漩涡之中。穿透光圈而出的树叶霎时都变成了一片片锋利的叶形刀片,直直向着梦邪的方向而去。
“雕虫小技!”重明鸟看着飞速而来的树叶,冷冷一哼,扇动双翅。当即狂风平地突起,席卷着地上的枯叶,迎向那泛着寒意的叶形刀片。
红玉看一击未中也没有太大的失望,当即将手腕一转,把桃木杵重新收回,握在手中。
没有太多的犹豫,红玉将桃木杵向梦邪的方向掷出。桃木杵之所以被称为神杵就在于它本身就具有进攻的能力。
红玉在桃木杵脱手的刹那便立刻盘腿而坐,口中念着心法秘诀,已法力控制着桃木杵。
重明鸟虽靠着强大的力量与桃木杵纠缠了几个回合,但最后还是不慎被桃木杵伤了左翅,整个身子失衡,险些跌落。
好在最后梦邪出手帮了一把,才安然的落在了地上。
梦邪身上重来没有过武器,这几千年来也不曾遇上这样的情况。情急之下,梦邪拔下了发髻间那唯一的一支木簮。说来也巧,自己一直戴在发髻间的木簮竟也是桃木所制。
梦邪已经记不起这只木簮的来历了,但这几千年来,她的发髻间仅这一支木簮而已。
木簮与桃木杵相撞,本以为木簮会被桃木杵所打断,但谁也不曾想到的一幕出现了。
木簮与桃木杵竟像是许久未见的朋友一般,在半空中相互缠绕着旋转了起来。而因为这一变故,桃木杵挣开了红玉的控制。
红玉被自己的力量反噬,猛地吐出一口鲜血,睁开眼,惊惧的看着眼前的一幕,不敢置信道:“不可能,这不可能!”
那个人明明说过,桃木杵内的神魂早已被封印,根本不可能会有意识,更加不可能脱离自己的控制!
究竟是怎么回事?当红玉的目光扫到那一根木簮时,终于再也控制不住自己的情绪,一双眼睛死死的盯着梦邪,道:“你究竟是什么人!为何要与我作对?”
“回答我,这个桃木杵你从哪里得到的!”原本梦邪还不敢太肯定之前心中所想,但如今看到自己的木簮竟然能够和那桃木杵相互感应的时候,她就必须要找到最后的答案。
她不知道自己的记忆为何会丢失,而自己又为何会成为如今这幅模样,她在六界寻觅自己的灵魂千年,为的不就是聚齐灵魂,找回被自己所遗失的东西吗!
“想知道吗?”红玉心中突然生出一个自认为不错的念头,将嘴角的鲜血抹去,灿烂的一笑,道,“那就拿宫绮云的命来换啊!”
话落,红玉手腕一转,一下将刚刚掉落在地的桃木杵吸回了手中。一个转身,迅速的离开了。
宫绮云看着红玉离开,立刻起身,看着四周急吼吼的喊道:“梦,你有没有怎么样啊?”
刚才她能听到,能看到的只有红玉的话和动作,看着红玉吐血受伤,她心中是狠狠的松了一口气,这起码说明梦没有输。
但当听到红玉离开前说的那句话,宫绮云的心整个一突。梦想要知道的究竟是什么?她真的会用自己的命去跟红玉交换吗?
不是宫绮云不相信梦,只是她实在不觉得自己有什么特殊的价值。
“没事,她受伤了,最近几天应该是不会来找你麻烦了。你先找个地方避避吧,现在两仪城附近的地方,一定都是找你们的人。”梦邪淡淡的说道,“这些事你自己负责解决吧。”
“哦,好。”宫绮云第一次乖乖的听话,没有多说什么。
最后,宫绮云思来想去,还是决定去自家在两仪城附近的别院避避。再怎么说都是自家的地盘,总要比外面安全一些。
宫绮云费了老大的气力,总算是在天黑之前将晕倒的楚流云拖回了别院。宫绮云心中那叫一个气啊,堂堂一个男子,怎么就这么弱不禁风呢?
可宫绮云不知道的是,她将楚流云送到房内的床上,自己出去后,楚流云原本紧闭的双眼猛地就睁开了。
活动了一下有些僵硬的手臂,楚流云起身观察了一下房间,又透过窗户缝看了看外面的情况。
看到宫绮云远远走来的身影后,一个健步又窜回了床上,继续装晕。其实也不怪他这么做,就目前为止,他实在是看不透这个女子究竟要做什么?所以暂时只能装晕,以不变应万变了。
感觉到宫绮云在为自己手背上的擦伤清洗上药,楚流云的心中还是有些怪怪的感觉。虽然在家的时候,他的身边也有侍女伺候,但现在的感觉总是让他觉得浑身都不自在。
宫绮云为楚流云处理完手上的伤口后,就开始处理自己手臂上的伤。好在那一鞭子抽的还不算太狠,虽然破了皮,但也没有皮开肉绽。
一边忍着痛清洗伤口,宫绮云一边就开始抱怨开了。也不管玉佩中的梦在不在听,兀自开口道:“梦,你为什么不在我出生的时候就将那些记忆给我呢?或者比现在早个几年,将记忆给我也行啊。怎么偏偏就挑了这么个档口,非在人家成亲的前几天才说,害的我们现在不单闹出了这么多事,还受了伤。。。。。。”
“如果在你一出生时就把那些记忆给你,那么你就会被前世的你所影响,你也就不会是现在的宫绮云了,而是第二个方柔。那样,前世和今生又会有什么不同呢?”梦邪出乎意料的回答了宫绮云的问题。
而梦邪之所以一直到楚流云成亲前几日才将方柔的记忆还给宫绮云,是因为她之前一直未能找到那个熟悉味道的来源。
若不是楚流云突然要成亲,让梦邪不得不让宫绮云记起前世方柔的事情,她可能还会拖延下去吗,一直等到找到自己要找的。
只是令梦邪没有想到的是,原来自己一直在找的东西居然就这样阴差阳错的找到了。
☆、第七章 太岁妖芝
第二日太阳刚刚升起的时候,楚流云就这么睁着一双眼睛看着床顶。不是他醒的早,而是人家一夜没睡啊!
怎么说也是被绑架了,正常人怎么可能睡的着。况且再转头看了看另一边的睡榻上躺着的宫绮云,楚流云只想挠墙。
一个女子怎么就能那么放心的和一个陌生的男子睡在同一个房间呢?宫绮云这么明晃晃的睡在了这个房里,让他想找机会跑都找不到啊!
发现宫绮云的身体动了动,楚流云立刻又将脑袋转了过去,闭上了眼睛。
宫绮云抬手揉了揉眼睛,迷迷糊糊的坐了起来,带着一丝刚刚睡醒的慵懒,瞅了眼床上的人道:“别装了,昨晚就发现你醒了,只是一直没说穿而已。”
一听这话,楚流云顿时皱着眉头坐了起来,一脸严肃道:“那你昨晚还睡在这里,就不怕我心怀不轨?”
“你心怀不轨我倒还真是不怕,就怕你跑了,那我岂不是白忙活了!”宫绮云起身伸了个懒腰,招呼了一声楚流云道,“没有问题了就一起出去洗洗,吃点东西吧。估计这么平静的日子也没两天了。”
“那好,我们明人不说暗话,你现在究竟是想要怎样,直说了吧!”楚流云起身,与宫绮云面对面站在桌子两侧。
宫绮云噗嗤一笑,道:“我想怎么样我一开始就说的很清楚了呀!就是你不能和别人成亲啊!”
“我和谁成亲那都是我的事情,再说,我爹至今还久病未愈,还等着我去救。。。。。。”
“救人就该有救人的方法,你们两仪城不是以医术立足于江湖吗?如今怎么能做出用成亲冲喜来救人的荒唐之举呢?”宫绮云心中顿时升起一股无名的怒火,对着楚流云劈头盖脸就是一顿骂。
一开始听到两仪城的城主久病未愈她就已经觉得可笑了,后来听到楚流云成亲冲喜之事简直觉得荒唐,滑天下之大稽!
“不,为冲喜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