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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大师微微一笑,负手而立,他倒不至于与一个小辈一般见识,何况他和会长在北方风水师协会,那可是学术的领头人,不论在华夏国的任何地方,他们二人的身份一点都不差,在哪里都是要受到最大的礼遇。
“带我们上去看看老人家。”道士会长不想浪费时间,开门见山。
“好的。”
两位风水大师一前一后的上楼,去看了一番鹰王的病情,但是二人出来后,并没有得出姜沉鱼的那一些结论,而是说此地风水不好,才造成体内的阴气过重,有些中邪了。
中邪?不是蛊?
季凌羽看了一眼姜沉鱼,少女则似笑非笑。
“还请二位大师指点迷津。”二姨太连忙说道。
“中邪,乃是体内阴阳不平衡,也是与风水有关的,必须把周围的风水都布置好。”
“明白,明白。”
“大环境好了,人自然会好很多,就像一个生病的人住在一个污染的环境里,他的病情不会恢复,环境好了,到时候再安排中医给他调理。”
“您说的有道理。”
张大师背着双手,一路边走边瞧看,年轻人在旁边点头哈腰,二姨太则命人端茶倒水,张大师心无旁骛,并不理会其他的,很快就指出了一些情况:“二姨太,看这里,你摆放这些东西,不妥,不妥。”
“南面属火,水火相克,你这里的饰物都摆错了,这个鱼缸取掉,这个观海的油画也要取掉。”
“把东面的窗子都打开,西面的窗子关上,你们生意人一定要记住紫气东来。”
“零神位在西南方,零神位见水则由衰转旺,这里的装修要换,要修建一个小水池,财气会更旺。”
按照张大师的指示,二姨太命人记录着对方所说的一切。
瞧到这里,姜沉鱼的眸子凝起,张大师的身份已昭然若揭,此人是一个大风水师。
大风水师与寻常的风水师不同,这些人身份很高,轻易也不会给人出手,他们堪舆的对象则是达官贵人,影响力也不容小觑。
但见张大师一副仙风道骨的模样,身旁的年轻掮客已经充作了他的助手,一路替他提着帆布包,那帆布包似乎也并不轻。
“大师,给您。”年轻掮客送来了罗盘。
张大师不紧不慢地接过了罗盘,拿着罗盘走了几步,朝东南西北中巡视了一圈,操作的手法很娴熟,最后站在楼梯口道:“楼上楼下的风水我已经看过了,除了这里阴煞很重,其余问题不大。”
二姨太连忙道:“大师请讲。”
“主要是南方朱雀位五行属火,乃是财气所在,却被挡住了,所以屋中所有朝南方的装饰物都要放的低一点,否则会财气不露,也会阻挡阳气入内,令屋中的煞气渐渐聚集,最终会生出一股子冷意来。”
“听到了没有,张大师可是金口玉言。”
二姨太的面容露出钦佩之色,暗道大师的水平就是高,微笑道:“的确是如此,本地朝南的屏风后面,总会有一股风冷飕飕的,就像是装了一台是制冷机似的,尤其在到了夜里,此地阴的变本加厉,夜里冷的连我自己都不想上来,现在太阳已经出来,则好一些,您说怎这么奇怪?”
年轻掮客又替张大师捧过罗盘,一副见怪不怪的模样道:“是你们见识太少了。”
张大师捻了捻胡须,“你这里地形独特,对面的大海属阴,前面有个穿龙岩,下面有个沼泽,阴气不散,夜里就是一个阴煞地,不过那里的阴煞目前还不是问题,我的老友刚才已用符篆镇住,你屋中的阴煞是小事,只要一丝不苟地按我的意思做,记得谨慎行事,在风水学这个角度,丝毫不能马虎,失之毫厘谬以千里。”
姜沉鱼看着风水师,眉头轻轻皱了一下,黑眸中闪过一丝光芒。
外面的阴煞已经被镇住?如何可能?他难道没有发现这里阴煞出现的范围太大,太广?
当然这位风水大师前面说的并没有任何的错误,甚至她也有些佩服此人的知识面,一定是阅览过群书,竟说的头头是道。
她已经瞧出这个风水大师看到的只是表面,并没有真正寻到问题的关键处。
看着佣人把门前的屏风卸下一部分,二姨太站在后面感觉了一会儿,依然是阴风阵阵的感觉。
二姨太怀疑地看了张大师一眼,吞吞吐吐道:“大师,似乎还是行不通!”
张大师面无表情道:“冰冻三尺非一日之寒,你才刚刚开始动工,怎可能这么快就感觉到正常?”
语落,张大师眸子微垂,又是那副高人风范。
二姨太低低问道:“那要等到什么时候?”
道士会长掐掐算算道:“要等到两个时辰吧。”
既然诸人都在这里等着,二姨太立刻吩咐佣人们准备好大餐。
二姨太颇有些势力眼,把餐局分成了两个地方,两位大师与掮客坐在楼上,是最上等的待遇,而其他的诸人在楼下用餐。
佣人们上上下下的忙碌着,把张大师所说的都谨慎的布置好。
姜沉鱼眼眸微垂,看着远处的大海,觉着她这一次真是浪费时间。
季凌羽走上前,与二位大师们寒暄几句,以示尊重,梁跷悠然的戴着耳机,一副对什么都没兴趣的样子,但是时不时会睁开眼眸,看一眼少女。
到了时间,夜幕渐渐笼罩天地,月亮如盘,晶莹剔透。
远处海浪阵阵,岩石不断被拍打敲击着,浪声激荡,整座别墅在这一带是唯一的居住人的地方,周围一片都是空荡荡的山野,在灯光无法照到的地方给人一种阴森森的感觉,树杈如狰狞的鬼影儿,颇为阴冷吓人。
“冷,怎么还是这么冷啊?刚才布置的究竟行不行啊?”有人哆哆嗦嗦的。
“闭嘴!”年轻掮客冷冷转头,看向那些说冷的人,“刚才谁在嚼舌根?”
他知道风水师十分不喜欢旁人置疑他们,这就是在打脸。
“是冷啊!”
“你们这里本来就有些冷,夜里哪里不冷的,自己不穿厚实一些。”掮客指责着旁人,心中却在盘算着,这次自己怎么也该要五位数的酬金,估计两十万,毕竟给这些有钱人介绍风水师的机会也不是天天有的,能多捞一些就多捞一些。
“大师,现在是不是都布置好了?”二姨太看到所有的摆设都重新被安置了一番。
“嗯,已经布置好了。”张大师微微颔首,“在此地,很快就可以感觉到不一样的气场。”
“效果会如此显著?”二姨太连忙出言问道。
年轻掮客傲然道:“张大师说的话能有假?”
然而,一刻钟过去了,结果并不是他想的那样,屋中的气场并没有什么改变,依然是阴冷袭人,感觉不到丝毫热意,甚至脚底下都生出一股冷意,比外面空气都冷,张大师凝眉,忙让年轻掮客打开南北两方的窗子。
年轻人连忙大步流星地上前,打开了南面与北面的窗子,就是把窗子大开放入热气,也是没有丝毫的改观。
“这……这是什么情况!”张大师的眉头皱起,他给人点风水从来没有失手过,不禁自言自语:“难道是需要摆放一些木质饰品,或者是放置一些植物在这里,由木生火,奇怪,真是奇怪。”
蓦然,他感觉到阴冷煞气似乎无孔不入,居然不知道是从何处出现的?外面虽然有阳光照射,但是那股子寒意根本无处不在。
诡异,太诡异了。
“张大师?这……”二姨太目光求助地看向张大师。
“……”张大师沉吟不语,他心中也在想问题究竟出在何处?外面的阴煞,不是已经被老友用符篆封住了?
“等等,真有问题。”就在这时,张大师手中拿着那个罗盘,对准了外面,勘察之后,脸色有些阴沉,对道士会长道:“老友,你快看,这磁针现在乱动不止,这一带的风水问题很严重啊!”
道士连忙走近,借着头顶水晶灯的灯光一看,但见那罗盘上的磁针胡乱转个不停,说明此地的气场非常紊乱,而且不同寻常。
“为什么会这样?”两个大师蹙眉。
“再瞧瞧周围……”
然而,张大师也找不到任何的原因,手中拿着罗盘在屋中、院内、外面踱步。
他此刻不是随意的散步走动,而是在寻找这异常的源头。
季凌羽看了半天,嘴角浮起了一丝笑,转眸看向姜沉鱼道:“姜小姐,你刚才也看到了,他们处置的方法究竟对不对?”
姜沉鱼的眼神很淡,一如既往的淡,声音也清淡如水,语调却并没有压低丝毫,“他做的当然不对,风水学术绝不是千篇一律,虽然这风水大师并不是一窍不通,但是思想却有些陈腐固执,并没有找到处理问题的关键。”
华哥也冷淡道:“我就知道会是这样。”
姜沉鱼接着道:“世上宅居多如繁星,同样的症状可以由很多风水原因引起,所以他的思路很有问题,当一个人的思路出现问题的话,那么说明他不是最一流的水平。”
姜沉鱼身为玄门掌门,向来有一说一,有二说二。
季凌羽凝视她一眼,轻轻“哦”了一声。
此刻,年轻掮客目光冷冷一瞥,姜沉鱼的一言一语都清清楚楚落入他的耳中。
年轻人的目光落在少女身上,忽然发现说话的少女生的清丽不可方物,清纯的美人脸,玉颜如画,黛眉如烟,面如芙蓉,清眸潋滟、坐在那儿,美不胜收。蓦然间,他的脸就变得绯红,真没想到这里出现的,竟是这么漂亮的一个小姑娘。
这时候张大师也回来了,他连忙附耳到张大师身旁,说了一下刚才的事情。
不过,张大师已经一把年纪,被这样一个少女讥讽可不是什么长脸的事情。
二姨太也听到了这些话,看到张大师脸色不对,大声道:“小姑娘,胡说什么?一个姑娘家不好好上学,居然在这里长嘴多舌,胡说八道。”
如今,连张大师都无法解决的问题,一个小姑娘居然在这里大言不惭。
张大师慢慢了开了口,依然是一副高人风范,但是他心中很恼,先前自己的出手居然毫无作用,接着又受到了一个少女的鄙夷,委实可恶。
他冷声道:“二姨太,你这里的客人都是什么人?”
二姨太面容一红,目光看向姜沉鱼说道:“小姑娘,大人说正事的时候,不要随意议论。”
“不错,一个外行而已,谁给你说话的权利?”年轻人也冷冷一哼。
“说话的权利我当然有,这个手势你们可认得?”姜沉鱼右手忽然做出一个简单的手势,中指绕过食指,后面三指划圆,轻轻放在桌上点了三下,这正是玄门的手势。
“这……”张大师一怔,他虽然知道风水界有诸多门派,有些人都有自己的暗号手势,但是他不知道这个少女是什么来头?不过显然也是风水道上的人物。
“小姑娘,别以为自己了不起,居然敢在这儿大放厥词。”年轻掮客依然不依不饶。
“好了。”会长拦阻住了年轻人,“小辈,虽然不知道你师从何人,但是不要不知道天高地厚。”
“大师?”年轻掮客立刻发现了不对,难道这姑娘真的是学风水的?
不过看这个姑娘的年纪,比自己还要年轻,还不是一样不靠谱。
道士会长道:“小辈,你听好了,我们在这个行业已经做了几十年,我们若是看不出来的风水问题,难道你就有本事看出来?难道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