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拳头中断了白亦初的话,战廷深戾气骇人,“再叫她的名字试试?”
嗜血的气息汹涌而出。
战廷深的眼神阴鸷的可怕,“当着我的面这么亲密的叫我女人的名字,姓白的,我战廷深还没死呢。”
拳头,又落了下去。
拳拳到肉,毫不留情。
白亦初似乎感觉不到疼,只听见他一声低喝,瞬间爆发力惊人,战廷深被推开到一边,稳住身型的时候,白亦初已经站了起来。
昏暗的光线中,他面无全非的捏着拳头,但那双眼却是红的吓人。
车内的相思看到这一幕,吓了一跳。
推开车门,她走到战廷深的身边,“你没事吧?”
“没事。”
战廷深像个胜利者揽着相思的腰,看向白亦初的眼神充满了炫耀和挑衅。
这画面,彻底刺痛了白亦初的眼,他仿佛听到自己心碎的声音,血粼粼而支离破碎。
“相思,你怎么可以这样对我?”白亦初歇斯的低吼。
“还敢叫。。。”
战廷深欲要上前却被相思阻止了,她眼神冷漠的看着白亦初,“很多年前,我们已经分手了不是吗?既然没关系,我进入下一段感情有什么不对吗?”
“你根本不爱他。”
“那是你的自以为是。”相思依旧面无表情,“分手之后,我们就没联系过,直到再次碰上,可我也说清楚了互不打扰,我不知道你哪来的错觉。今天我明确的告诉你,我跟战廷深在一起,是因为我爱他。”
“不,你撒谎。。。”白亦初接受不了的尖叫。
“我说的都是实话,信不信在你。今天这件事,我们可以不追求,请你以后不要在来打扰我们。”相思挽着战廷深的手臂,“时间不早了,走吧。”
“不准走。。。”白亦初不甘心的吼着。
相思秀眉微皱,欲要开口时,旁边的战廷深已经动了,等她回头,白亦初已经被战廷深一拳打倒在地上。
白亦初想要起身,挣扎了两下无果,突然见他朝地上吐了一口血,一颗血牙落在了地上。
可见战廷深下手有多重。
“不怕死你可以在挑战挑战。”战廷深居高临下的睨着他,像是在看一只蝼蚁。
“相思不会眼睁睁的看着我被你打死的。”白亦初用手背狠狠地擦着嘴角,目光落在相思的脸上,“相思,是不是?”
相思被气笑了,“我的确不会眼睁睁的看着你被打死。”
看吧,白亦初得意的看向战廷深。
战廷深怒了,满身藏着风暴,下一秒,他却笑了。
“但不代表我不会打你。”
相思面无表情的出手,快很准的朝白亦初的脖子劈去。
219、醋劲这么大
顷刻间,白亦初晕了过去。
“叫人把他送回白家吧。”相思站了起来,目光看向车内,“不知道里面有没有行车记录仪,如果有,你去把它撤下来。”
白亦初被打,白家知道了肯定不会轻易罢休。
只是相思不后悔这么做,如果不狠一点,白亦初继续纠缠下去,事情肯定会比现在还糟糕,还不如趁着现在让他看清现实。
“看见又怎样?姓白的逆行撞过来,揍他一顿已经很便宜他了。”战廷深目光森冷的瞥了地上的人一眼,姿态狂拽。
相思转头看向车子,发现车头凹陷严重,可见白亦初撞的有多狠。
他是不是想撞死他们?
想到这个可能,相思捏了捏手,几秒之后走到窗口,看见里面有行车记录仪,直接动手撤了下来。
“白夫人认识我,所以,为了不必要的麻烦,只能毁灭证据。”
。。。
莱茵湖畔。
二楼卧室,暖色的光线柔柔的铺开。
战廷深见相思翻来覆去的,不满的哼了一声,“怎么,还在担心你的初恋情人?”
回来的路上,她就没说过一句话。
一副心事重重的样子,很明显就是在担心那小白脸。
让他不爽的是,姓白的老妈还见过她,也就是说,他们当初在一起的时候,白家的人是知道的。
听着酸溜溜的语气,相思回头,脸上漾出浅浅的笑容,“吃醋了?”
“废话。”战廷深直接承认。
相思笑笑,“我只是想不明白他为什么要这么做而已,在说了,我现在跟你在一起,怎么做,我知道分寸。”
“顾相思,你最好清楚你的立场和位置,否则我弄死你。”战廷深捏着她的下巴,对准那张粉润的唇就吻了下去,“你只能是我的,谁敢跟我抢人,我灭了他。”
“我长这么大,就那么一朵桃花,跟你比起来,我的简直不够看。”
战廷深目光不善的盯着她。
“难道我说的不对?”相思微微拉开了距离,“顾千金就是个例子,如果我以后常在圈里走动的话,大家都会觉得你跟我在一起是因为我长得像顾千金。”
想到这个,她就心里堵的不行。
“你就为这个翻来覆去?”
相思沉默。
除了在想顾千金的事儿,还有白亦初。
怎么说,她跟白亦初也是认识多年,那样做的确显得无情了一些,除了他故意撞车,白亦初却是没做过什么过分的事情。
“别给我提她,恶心。”战廷深不悦的轻咬她的肩头,“顾相思,我必须跟你说清楚,我看上你跟那个人没半毛钱关系,不要拿自己跟她比,掉价。”
“。。。”
跟个死人,有什么好比的?
她只是心里不舒服而已。
“还有,以我的身份地位,喜欢我的女人太多了,你每个都要计较的话,只会累死你自己。”
“。。。”
“我要你一个人就够了,别人都跟我没关系。”战廷深突然吻住她的唇,深沉的黑眸晕染着笑意,“没想到你醋劲这么大。”
220、该考虑要个孩子了
相思咬着唇不说话。
因为战廷深的话在她心中砸出了水花。
心里的不舒服,是因为她也开始在意战廷深了吗?
她看着他,双眸潋滟着波光。
面前的人,英俊多金,是个不可多得的钻石男,不可否认,他无数资本堆积起来的魅力确实不是一般人抗拒得了的。
“发什么呆。”战廷深见相思看着自己走神,笑着揉了揉她的头发,“我有帅到让你入迷的地步?顾相思,你最好老实交代你在想什么。”
傻子才老实交待。
相思定了定神,转移话题道,“你跟唐猷君和唐念念从小就认识,应该关系挺好的,可是你好像不怎么待见唐念念。”
战廷深冷冷的哼了一声。
“你们有过节?”
“因为她我被下药,你说我们有没有过节?”战廷深黑着脸,语气阴冷,“要不是从小认识,又和唐家有合作,你以为她还能活蹦乱跳到现在?”
换做别人,早被千刀万剐了。
“这么说,你被下药完全是因为顾千金利用了唐念念,因为你跟唐家关系好,没防备,所以。。”
每说一句,战廷深的脸色就给一分。
相思见此,还有什么不明白的?
不知道怎么的,她幸灾乐祸的笑了起来,“没想到你也会在阴沟里翻船,活该。”
。。。
深夜的白家,一阵兵荒马乱。
卧室里,白亦初鼻青脸肿的躺在床上,完全看不出他清风朗月的面容,一旁的白夫人焦急的走来走去。
“到底怎么回事?好端端的怎么就一身伤回来?”
“人还没死呢,你慌什么。”白振国呵斥,“酒后驾驶就算了还逆行,他不出事谁出事,慈母多败儿,你看他被你惯成什么样了?”
“我就这么一个儿子,不惯他惯谁?”白夫人呛回去,“白振国,这些年你只顾着公司,你管过亦初么?”
“你要我怎么管?他一个二十几岁的人了,难道要我天天跟在他屁股后面?”白振国生气的掐腰,“打电话叫他媳妇回来。”
“晚歌在外面拍戏,哪里有空?”
“天天拍戏天天拍戏,这老公还要不要,不要就给我滚出白家。进门这么多年,肚子没点动静就算了,连节日都不回来,这样的媳妇要来干嘛,当祖宗供着吗?”
这个媳妇,白振国不满也不是一天两天了,这会儿爆发出来,白夫人不敢为唐晚歌多说一句。
气氛,突然沉默了下来。
没多久,白亦初幽幽醒来。
白夫人见了,赶忙上前,“亦初,你醒啦,有没有哪儿不舒服?”
不等白亦初开口,白振国哼了一声,“醒了就给我好好反省,年后跟我去公司,别整天游手好闲不务正业。”
“知道了。”白亦初淡淡的开口。
白振国一怔,却还是没好脸色,“知道就好。”
说着,甩袖走开了。
卧室里,只剩下两人。
“你爸叫晚歌回来,这不是为难人么?”白夫人率先开口。
白亦初看着头顶的吊瓶,没说话。
“亦初啊,晚歌事业发展的好,可也要顾一下家庭,你们结婚这么久了,是不是该考虑要个孩子了?”
221、白亦初隔空宣战
白亦初心里很排斥这个问题,不过面上却不显,而是很有耐心的说,“妈,晚歌现在正当红,如果现在回来生孩子,您知道对她的事业造成怎样的冲击吗?”
“这些年她的努力您不是没看见,好不容易有今天的成就,我怎么舍得让她回来生孩子?而且我现在还年轻,在等等吧。”
白夫人急了,“过了今年,晚歌都三十一了,在过两年就不易受孕了,她现在一年接几部戏,又接代言,忙的脚不沾地,可钱是赚不完的,就不能为家庭让点步么?”
儿媳比儿子还大五岁呢。
她的事业重要,那么白家的子嗣就不重要?
“现在让她回来生孩子对她不公平。”
“没说让你们现在生,至少你们先有这个觉悟,在让晚歌减少工作。”
“等人回来我在跟她谈谈。”白亦初敷衍,“妈,时间不早了,您去休息吧。”
白夫人走后,白亦初的脸色瞬间阴郁。
想到相思说的那些狠话,犹如一把锋利的刀插在他的心口,疼到不能自己。
她这是在报复她吗?
可就算是报复,也不该跟战廷深那样的男人。
夜色,渐渐深沉。
白亦初躺在床上,没有一点睡意,一闭眼都是相思无情的面孔,如魔咒般,斩之不断挥之不去。
最后,他翻身下床,从保险柜中拿出一把已经生锈的钥匙,来到一间房间门口,久久才动手开门。
门开的那一瞬,一股灰尘铺面而来。
白亦初走到钢琴架边,手指眷恋的抚着琴身,似乎一点都没察觉到上面的灰尘,而是沉侵在回忆里。
她说会弹钢琴的男人都很帅,为此,他特意学了一首她喜欢的曲子,在七夕那天特意给她弹奏。
她喜欢画画,他给她当模特。。。
白亦初走到画架前,视线落在画上。
榕树路上,她们手牵手,画面洋溢的青春气息与幸福感,可是现在,却只能徒留回忆。
这里的每一样东西,从他认识她开始就一直留着,过了这么多年,东西依旧,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