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方煜拧着眉毛思量,看了她好几秒,开口酸溜溜道:“半分钟才接,你干什么去了?穿得这么浪,该不会背着方老师在家偷人吧?”
鄢慈低头看着自己微微露出事业线的性感睡裙,一口血梗在喉头。
他难道不应该色眯眯地看着她,然后夸她胸大腿长,是个美丽的尤物,然后调笑暧昧着说:“小妖精,你要勾引我吗?”
偷人这种事大概也就方煜想的出来吧?
“不说话?被我猜中了?”
鄢慈把视频按上,气呼呼地去换了一条保守的卡通睡裙。
方煜又发来视频,她这次秒接。
方煜看着她的衣服,再次不满意:“换衣服干什么?做贼心虚是不是?去换回来,别关视频,方老师要看着你换。”
“你想的美。”鄢慈缩进被子里,瞪着眼前这个难搞的男人,卡通睡裙都不给他看了。
方煜眼里蓄着浓浓的笑意:“想你了,亲一口。”
鄢慈翻过身,把摄像头对准王中王的狗头。
方煜愤怒到爆炸的声音传出来:“鄢慈你胆肥了是不是?你敢让这小畜生睡你的床?老子都他妈还没睡过!把它踹下去!把镜头给老子切回来!”
鄢慈不为所动,脸藏在平板后面软软地说:“它只是条狗呀,你干嘛跟条狗过不去?”
王中王听到方煜的大嗓门,“汪汪汪”开始回击。
“狗怎么了?”方煜不平衡地说,“等老子回去把它宰了,正好想吃狗肉汤、炖狗肉、狗肉串、剁椒狗头!”
“那你回来呀。”鄢慈终于在方煜的威胁下把摄像头转了回来,“你回来也可以睡我的床。”
方煜静了几秒,表情柔和下来:“真的?”
鄢慈扬着小脸认真道:“真的,你睡我的床我去睡沙发,不能委屈了方老师对不对?”
方煜:“……”
鄢慈笑嘻嘻的,在床上滚了几圈。
方煜又问:“今天做了什么。”
鄢慈眼珠子一转:“也没做什么。”
就是和陈越之出去喝了个酒,唱了个歌,摊了个牌,并且泼了圈里最跋扈那位二代一脸酒水而已。鄢慈平时看着蔫了吧唧的,专门憋着一起闷声干大事。
“你今天做了什么?”鄢慈问。
方煜点了根烟:“外面下雨,在屋里陪你婆婆看剧。”
“少抽点烟吧,你们看什么剧?”鄢慈好奇。
方煜按灭了刚点的烟头,随手扔进床下的垃圾篓:“《锦绣传》。”
鄢慈快崩溃了:“别让你妈看那种剧啊!”
方煜满不在乎地说:“你也知道雷啊?”
那何止是雷,那简直是天雷。
况且《锦绣传》是她拍过的吻戏床戏最多的一部剧,方煜他妈看多了不会对她有意见吗?
不对,这才哪到哪啊!方煜他妈关她什么事?她怎么想这么多?都怪方煜,说什么婆婆。他都忘了自己现在还只是个备胎呢。
方煜看她一脸生无可恋的样子,笑了:“看你吓得,逗你呢,是我在看《锦绣传》。”
“你干嘛又看那个呀?”方煜在看,听起来似乎比方煜的妈妈看要强一点,但也没强多少。
“想你了。”方煜自然道,“想亲亲你。”
鄢慈腹谤:想亲我为什么要看我和别的男人的吻戏呢?难道方煜能从这项体验中得到某种不可言说的变态快感?真是可怕,如果以后结婚了分居两地,方煜说想你了,想和你啪啪,那他岂不是要看她和别的男人的床戏?
方煜把脸贴到摄像头上,蛊惑道:“是不是也想我了?方老师允许你亲亲。”
鄢慈当然想他,今晚在会所闻着那些人身上酒臭的味道时,她就不由得想起方煜身上好闻的洗衣液的味道,和嘴里清甜的柠檬香。
她撅着嘴,靠近屏幕:“mu————”
“啾————”
清脆的啾啾声亲在屏幕上。
方煜很满意,鄢慈指了指自己卸完妆但依旧动人嫩软的脸颊:“方老师,我也要。”
方煜左右四顾了三秒,神情不太自然。
鄢慈催促:“快点呀。”
她没有侧脸,眼神明亮地看着方煜,又戳了戳脸颊:“亲右边。”
方煜坐直,平板平举脸前方。
伸长嘴唇,撅成鸟嘴状:“mu————”
在这一刻,方老师的冷酷威严全部扫地。
他心想,这种画面绝对不能让除了他们之外的第三个人看见。
否则他以后没脸在圈里混了。
他干脆闭上眼,不敢再看屏幕左上角那个宛若智障一般的自己。
“啾————”
方煜睁开眼,面前出现的是第三个生物的毛脸。
方煜:“……”
王中王湿润着眼眸,一脸无辜。
鄢慈爆笑:“方老师的亲亲好香,谢谢方老师。”
方煜脸一黑,咬牙切齿道:“鄢慈,你他妈等老子回去收拾你!”
☆☆☆
清晨八点。
陈越之在别墅的床上醒来,怀里抱着一具赤。裸的身体。
“鄢鄢。”他舒服地动了动,手下搂紧。
再一动却发现不对,鄢慈的头发什么时候长到腰了?
程允舒怯怯在他怀里抬起脸:“陈少。”
陈越之身体僵硬,他漠然抽回手,拧着眉头:“你怎么在这?”
昨晚的场景走马灯一样在脑子里回放。
鄢慈在卫生间把他推到了地上,说她有男朋友。
紧接着程允舒进来了,他错把她当成了鄢慈。
也对,昨晚那场酣畅淋漓的欢爱,对方怎么可能是鄢慈呢?别说上床这种事,平时碰她的尺度过分了,鄢慈都会不乐意拉半天的脸。
他如果不是昨晚实在喝的太多,肯定能及时发现异常,面前这个女人装出来委委屈屈的样子看得他心头一阵烦,忍不住开口骂道:“你昨晚在我面前装鄢慈?”
程允舒连忙解释道:“是您认错人了。”
“我喝高了但不至于断片,你敢往我床上爬?觉得爬上我的床就能飞黄腾达?你以为你是谁?”
程允舒满脸通红:“我……”
陈越之飞快起身穿上衣服:“滚回去。”
程允舒第一次在早上被男人以这种口气赶人,呆愣了一下,随后半是强调半是提醒:“陈少,昨晚我们……”
陈越之不耐烦地说:“老子睡过的女人自己都数不清,你自己爬上来的又不是我强。奸你,还想我负责?签你是看鄢慈的面子,别得寸进尺,想红自己拼,搭上我没用。”
他毫不理会程允舒惨白的脸,继续说:“下次再装鄢慈你试试,我不是冤大头,不会睡一个捧一个。耀星有一个鄢慈就够了,你还没有让我捧的资格。”
他说着,接了一个电话。
对面是蒋明,他也刚刚醒酒,恍惚间记起来昨晚的事:“陈越之,鄢慈昨晚泼我一身酒的事,你是不是得给我个说法?”
陈越之眉头一皱:“什么时候的事?”
☆☆☆
鄢慈刚起来就接到恺撒的电话,他声音严肃,让她立马到公司来一趟。不用想都知道肯定是因为昨晚的事情。
鄢慈破罐子破摔,慢悠悠刷牙吃饭喂狗,又化了一个淡淡素雅的妆,收拾到中午才磨磨唧唧出门。
去早了也挨骂,去晚了也挨骂。
既然都要挨骂,那就拖一时是一时。
在耀星大厦一楼等电梯时,鄢慈撞上了贺禹,他正在大厅里和程允舒说话,眸子里闪着烁烁的冷光。
鄢慈看到程允舒脸色惨白,连忙走过去推开贺禹:“你干什么?”
贺禹和程允舒都是一愣,沉默几秒以后,贺禹不自然地轻哼几声:“装什么清纯?碰你一下怎么了?你是圣女观音碰不得?”
鄢慈听他说话太难听,忍不住喝到:“贺禹你有病吧?”
贺禹轻蔑地看了两人一眼,掉头离开。
鄢慈摸摸程允舒的头发:“没事吧?这男人恶心得要死,下次他再找你麻烦,你告诉我,我帮你解决。”
程允舒低着头,逆光站着,鼻翼上面落了一层阴影:“有事。”
“怎么了?”
程允舒脖子上有几块深红色吻痕。
鄢慈愣住:“你……”
程允舒忽然哭了,眼泪像开了闸停不住的水龙头:“你跟我说耀星签我,但你没告诉我签约要付出这种代价!你昨晚为什么要让我去扶陈少?”
鄢慈愣在原地:“昨晚你……陈少?不会的,我了解陈越之,他不是那种人。”
陈越之虽然行为放荡,但他玩女人看中你情我愿,强迫人这种事他做不出来,也没必要做。
“可他昨晚喝酒了!”程允舒冲她喊,“本来应该是你去的不是吗?他昨晚一直叫你的名字。”
“姐。”林晴晴从电梯里冲出来,过来拉她,“你怎么还在这里?”
鄢慈轻轻别开林晴晴的手,皱着眉问程允舒:“你的意思是陈少强迫你?在哪里?会所还是他家?他醉成那个样子,站都站不稳……”
程允舒吼道:“所以你怀疑我是吗?你为什么不自己上去问问他?他昨晚一直挂在我身上不放手,他把我当成你了。”
“你叫唤什么呀?”林晴晴不开心,“仗着我们姐脾气好吗?昨晚不让你进去你非要去,怪谁?”
程允舒抱着头,崩溃地蹲在地上大哭。
鄢慈一时间脑子全乱了。
程允舒哭声引来了一群员工围观,鄢慈咬了咬嘴唇,进了电梯,直接按上顶层陈越之的办公室。
陈越之的办公室只有两个人。
他和公司总监兼任鄢慈经纪人的恺撒。
恺撒是个矮胖的中年人,穿着一身骚粉色的时尚衬衫,拼命冲鄢慈使眼色。鄢慈不用看,就知道他的意思是赶紧道歉。
她还没说话,陈越之先开口:“你泼了蒋明?”
鄢慈点头:“对。”
陈越之把手机扔给她:“打电话道歉。”
“我不会道歉。”鄢慈把手机推回去,反问他,“你昨晚在哪里?”
陈越之顿时有些局促。
鄢慈从不过问他关于女人的事,他也从不觉得有什么,可鄢慈第一次这样问,他像被妻子发现在外面偷情般的心情忐忑。尤其是昨晚醉酒后对鄢慈说的那番以后要收敛的话。
转过眼他就没能办到,这确实不好。
“我昨晚……”陈越之舔了舔嘴唇。
“你睡了程允舒?”
陈越之看瞒不住,干脆承认:“我昨晚喝多,把她当成你了,你别生气。”
鄢慈一阵气血翻涌直冲大脑,横来撞去,让她的头一阵疼,说话声音不由自主大了:“程程她今年才十八岁!”
陈越之皱眉:“我十六岁就和女人上床,她十八岁怎么了?”
“她和你能一样吗?”
陈越之本来以为鄢慈在乎的是他和别人上床的事,可现在看来鄢慈在乎的只是他上床的对象是她带来的那个女孩。
“鄢慈你是什么意思?觉得跟我睡侮辱了她?”
“是她自愿的还是你强迫的。”
陈越之冷冷道:“我是那种人?”
鄢慈闭上眼睛,下一刻又轻轻睁开:“陈少,我不会给蒋明道歉,也希望你能说到做到,昨天是最后一次。工作了这么多年,我想休息一段时间。”
陈越之从椅子上站起来,逼视她:“就因为我睡了个丫头片子,你跟我闹脾气?”
“不是的。”鄢慈解释,“昨天就想和你说,我现在有男朋友了,再陪你喝酒不合适。”
陈越之静了半晌,声音冷肃,隐藏着深深的怒意:“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