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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着他的动作,我无声地起身,下了床,“我自己会吹。”
他不由分说按了我的肩膀,“坐好。”他的力道比较大,我不得不重新坐到凳子上,然后听着他的指腹在我头上来回穿梭着,我心里一阵阵的惊悸,他该不会一个发怒,又扯我的头发吧?
☆、21 同房
不过应该是我多虑了,他并没有像上回那样扯我的头发,只是,他的吹风技术当真不好,时常吹到我的头皮,我也下意识把头离他远远的,他大概也知道他的技术太差,渐渐地开始摇动吹风机,不一会儿,我的头发全干了,但却像鸡窝一样乱糟糟的。
他又摸了我的头发,又摸了几下,又继续吹,过了好一会,这才放下吹风机,说可以上床了。
我如蒙大赦,连忙上了床,但盖上被子后又紧张起来,他居然也在脱衣服。
他不但脱衣服,还脱裤子,我忍不住吃吃地道:“干,干嘛?”
“睡觉。”他把全身衣服都脱得精光,然后换上睡衣睡裤,这才钻进被窝,并且与我盖同一条裤子,紧接着,他的手也跟着横了过来,我不敢反抗地任他拉到他胸前,怒道:“我才生完孩子,还不能同房。”
“我以为我要做什么?”他没好气,“只是睡觉而已。”
真的只是睡觉么?我稍稍松了口气,又道:“难道没有别的床么?”
“如果有别的床我还会和你一起挤?”他似乎也是不得已为之。
我说:“外头也有旅馆的。你可以去旅馆里睡。”
“设备太差,住不习惯。”
哦,我倒是忘了,小镇上确实有旅馆,但除了简单的床和桌子外,确实没有其他称得上设备的东东。而我的房间却是应有尽有,样样齐全。
我又说:“这床很大的,你我一人一半。”
“被子有那么宽么?”
“……我去叫陈阿姨另找个被子来。”
“她家还有第二床鸭绒被么?还有这个丝质的料子?”
我又忘了,我这身上盖的被子可不是一般的普通的被子,而是野鸭绒做的,料子也是顶级的丝稠,与肌肤接触,细腻如婴儿,又如天鹅绒一样滑腻,很是吧轻柔暖和,但就是太轻了,必须得再盖一床棉被,才能暖和得起来。
其实这野鸭绒也着实奢侈了,我觉得棉被也很温和的,又压床,盖的也舒服,但这些有钱人,似乎享受惯了,普通的棉被还不屑盖呢。
我无话可说,可渐渐地,我又觉得热了,忍不住推了推他,“你靠我太近了。”
“我们是夫妻,不靠近些,说得过去么?”
我气得吐血,“我明明知道……”
“知道什么?”
心下黯然,“没什么。”我翻了个身。
他又强行把我翻转过来,“你在怨我?”
“没。”我哪会怨他,我只是恨他,恨不得他去死的那种。
他不再说话,又继续拥着我。
其实他的胸膛很结实,他的怀抱也很温暖,我以前也极是贪恋他带给我的悸动和温暖,似乎靠在他怀中,胸口便会溢出胀胀的热流。
可是后来见识到他的狠辣和无情,我再也不敢贪恋这片温暖和强壮了。
……
第二天,我醒了后,身边已空空的,听陈阿姨说,雷瀛浩又走了,说是又要过一阵子才会回来。
我耸耸肩,没有接话,上了趟厕所又继续睡。
直到肚子饿了,Any端了一碗熬得浓浓的南瓜粥进来,她忽然问我:“你的唇怎么肿了?”
我摸了摸双唇,“有吗?”虽然是有些麻麻的,但我并没有想太多,所幸Any也没有继继追问下去,不过却欲言又止的,“你和雷先生整整一年没有见面,如今在一起肯定无法自抑,不过有些话还是要告诉你,你还在坐月子,身子还弱的很,可得禁止房事。”
我啼笑皆非,很想说她误会了,昨晚什么都没有发生,不过Any已把南瓜粥端到我手上,“吃吧,我加了桂园,红枣,和珍珠小米一起熬的,汤是鲫鱼和大头骨炖得汤,很香很浓,再加上福建的红糖,本地的黄南瓜,吃着很养颜的。”
我浅笑:“我还不相信你的专业吗?”稀里哗啦地把粥吃得精光,我感叹地道:“Any,你手艺实在太好了。等我出了月子,可就无法再吃到你给我做的饭了。”她已把我的胃口养刁,到时候可要怎么办呀?
Any淡淡一笑:“你放心,我是雷先生的营养师,他家里也有专业厨师的,等坐了月子回到雷宅,就有你的口福了。”
忽然心情又压抑起来,我厌厌地躺了下来,Any又把我从床上拖了起来,“才吃完东西,可不能躺,先在屋子里走走。这才才能恢复良好身材。”
没有哪个女人不在意自己的身材的,摸了摸小腹处的肥肉,只得坐起身,在屋子里转了几圈,这才重新躺了下来。
……
晓晓给我打电话来的时候,我正坐在镜子里梳头发,两个月没有剪过头发,短发长了不少,几乎快要盖住耳朵了,拜any的超高手艺所赐,我的身子复原的很快,一向瘦削的脸颊也长了些肉,皮肤也变得红润而白嫩,因怀孕而脸上长了些许蝴蝶斑也消失不见,先前还能捏起一团肉的小腹也变小了一号,尤其最让我吃惊的是胸部似乎也大了不少,我知道,any每日在我的汤料里加了不少丰胸汤。听说生了孩子的女人趁这个时候吃丰胸汤,效果会很好。以前我从来没有想过,如今不得不相信这个奇迹了。
我的胸部确实大了一些,也不知是生孩子的缘故,还是吃了她的煲汤所至。
因为许久没有晒过太阳,我的脸白得出奇,几乎透明,这使得小镇里其他女人又妒又羡的。
正在欣赏镜子里的女人那空前好的肌肤,晓晓的电话使得我更是喜上加喜。
“晓晓,听说你结婚了,对像还是王意磊,当真让我吃惊死了。不过王意磊人不错,于你是很般配,你丫的踩了狗屎运了。”
晓晓在电话里却轻叹一声:“漫浓,你离开这么久了,为什么连个电话也不打一个?”
我耸耸肩,“我觉得没必要呀,更何况,我也不想打扰到你。”
“你总是这样,总是怕麻烦我,什么苦楚宁愿自己承担也不愿告诉我,你到底还把我当朋友不?”
“就因为把你当朋友所以才……”
“其实,你是怕与我过多联系会对我不利是吧?”
我没说话。
☆、22 自力更生
晓晓又道:“你这担心是多余了,雷……雷瀛浩并没有对我怎样。他还出席了我和意磊的婚礼。对了,他对你好吗?”
我沉默,雷瀛浩对我好,当然好,如今光侍候我的人就有三四个,这在小镇上是多么的不可思议呀,大家都在背后议论我,幸福得不得了,对我是又羡又妒的。
晓晓又道:“我也不知道该如何安慰你了。当初他那样对你,就算生吃了他都不过分,可是后来……唉,漫浓,我现在也好矛盾,大概是咱们女人都容易心软吧。我想替你恨他都恨不起来了。漫浓,你有原谅他吗?”
我冷笑一声,“原谅他?哦,除非地球倒转。”
晓晓沉默了会,道:“他现在,对你不好吗?”
“好,好得不得了。我现在完全是衣来伸手,饭来张口了。”
“那你……”
我截过她的话,“晓晓,感谢你关心我。我自己的事,还是我自己解决吧。你好好过你的日子就成了。对了,你结婚我没来参加,抱歉呀,你不会怪我吧?”
“说什么话呀,你这丫头……”
“死丫头,比我小还敢占我的便宜。”我笑骂,“你和王意磊才刚结婚吧,这新婚划尔的,你们有没有什么安排?”
“没有,唉,你别给我转移话题,你和雷瀛浩究竟怎样了?你倒是给我老实交代呀。”
“老样子,我他办理了婚姻登记了。”
“你们结婚了?”晓晓大叫一声,“你这女人,果然口是心非呀,嘴里说恨他,却偷偷的和人家登记结婚……”
我哭笑不得,“你以为我心甘情愿呀。”
“……他,他强迫你了?”
“强迫算什么?要胁,你知道什么叫要胁吗?唉呀,反正说了你也不会相信,算了,不多说了,就这样了,我挂了。你也别东问西问的,心里正烦着呢。挂了呀,改天给你打过来。”
挂断电话后,我把手机扔在一边,我以前的手机早就丢了,现在这部新手机是雷瀛浩买给我的。卡号仍是原来那个,晓晓也是知道这个号码我当初就丢了的,如今又打过来,应该是雷瀛浩告诉她的吧。
我不明白这人做的目的为何,但以这人阴毒的性子,小心些最好。
所以我又把电话卡拿了出来。虽然我也很想与晓晓聊天,但我与雷瀛浩之间的事,她越少知道对她越好。
……
总算,四十天期满,算是正式坐完月子。我总算得以解放,在外头透了透空气,三月份的天气还是有些寒冷的,我穿了棉衣走在大街上,感受到行行色色的目光注视着我,有羡慕的,有好奇的,还有更多的窃窃私语,但并没有恶意。因为雷瀛浩做的实在太过火了,以至于让他们产生一种,雷瀛浩有钱到可以买飞机的地步。
我听了很想发笑,很想告诉他们,现在买一架飞机也要不了多少钱了,至多就几千万吧。不过几万十来万在他们眼都是笔大数目,还是不要说出去显摆了。
田姐的理发店生意一如往常的好,不止一次对我说,要我出了月子帮她理发。理一个给我五块钱的提成。
不过也只说了几次,后来就没再说过了,大概觉得,我有那么有钱的老公了,估计也瞧不上这些钱吧。
其实她刚刚说反了,雷瀛浩再有钱,也是他本人的,与我毫无关系的。我还是觉得,用自己的钱踏实些,心安理得些。
但是,没有人再给我挣钱的机会,我想帮田姐理发,钟女士阻止了我,说我身子还没复原,还是不要太过劳累。她还说,女人做月子起码要坐120天。
虽然坐月子一般就只坐40天的,人家外国女人生完孩子就去上班,从来没有坐月子的说法,不也照样过来了么?
但钟女士语气严肃,any也是不赞同,我就打消了理发的念头。除了偶尔带带孩子外,成天当个无所是事的闲人。
过了两天,雷瀛浩又空运了一台手提,上边有各种游戏,及下载了许多好看的电影。我对游戏对电影都不感兴趣,我最大的乐趣还是挣钱,做我的老本行。
可惜没人给我挣钱的机会,如今小镇上的人大都把我当作是功臣,对我好的不得了,就算买个菜,他们也不舍得弄脏我的手,还要亲自给我送回来。他们说我的手哪里是做这些的。
我有些无耐,虽然坐月子被保养得白白嫩嫩,可我还是我呀,没有改变呀。
忽然间,我有个奇怪的想法,雷瀛浩对我这么好,难不成就是传说的捧杀?
他先是精细地喂养我,渐渐地磨平我周身的锐角,斩断我赖心求生的技能,等我渐渐地变为一无是处的社会米虫后,他再狠狠给我致命一击。而到那时候,我早已被他养得不知人间疾苦,赖以唯生的技术也被抛之脑后,离了他就像离了水的鱼,只有饿死干死的份。难不成,他打的就是这个主意?
哦,老天,他这招捧杀还真够阴毒的,就好比古时候大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