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郑媛脸色猛青,她不是笨蛋,当然听出我话里的讽刺,恶狠狠地瞪着我,我不理她,继续喂汐允吃苹果。这小子一点都不安份,睁着好奇的大眼盯着眼前的两个女人,呀呀地指着,似乎在问我,这是谁呀。
我把汐允的肥脸蛋掰了过来,“不相干的人,没必要认识。”别人都欺到自己家门口了,我又何需客气?
尤其这儿四通八达,这两个女人一来我这儿虽然没有围观的群众,但随便把眼睛一抬,便知道这儿周围附近或明或暗早已有成十上百双眼睛正不动声色、或偷偷地、或正大光明地注意这边的动静了。
尤其对门子田姐的理发店,连吹风机的声音都没了,全都保持着同一个姿势注意这边了。
陈阿姨从里头出来,上下打量二人一眼,不客气地道:“你们来找漫浓的爱人么?抱歉,他不在这儿,改日再来吧。”吃了中午饭过后,雷瀛浩便出去了,说是去镇政府逛一圈。
Marry犹豫了下,对我说:“雷太太,我和郑小姐有事来找雷董,麻烦你通知一下他,好吗?”
☆、29 伤害
我讥笑道:“你不是他的近身秘书么?身为近身秘书哪会不知道老板的电话?”
她脸色再一次青了,吱唔地道:“我打雷董的电话,没有接。我是有雷董的电话,却并没有雷董的私人电话。”
“哦,这么说来,你自封的近身秘书也只是唬弄我的罗?”我双眼眯了起来,如果她不好好解释一遍,我发誓,今天就要她好看。
郑媛这时候开了口,问Marry:“我记得你只是瀛浩的秘书助理吧?什么时候成了瀛浩的近身秘书?”
Marry脸色青白交错着,就算小镇上的人不懂什么叫近身秘书,与秘书助理,这时候也明白了些,纷纷起着哄,尤其是对门子理发店里的女人,更是语气刻薄,说的更难听,什么“原来是自抬身价呀,”“就爱往自己脸上贴金,”“如今的女人呀……”
更绝的还要数陈阿姨,她上下打量了Marry,又问我:“什么叫秘书助理?很威风么?”
我淡淡地解释:“秘书是协助领导人联系接待,办理文书和交办事项的工作人员。优秀的秘书,可是算得上老板的心腹,官大一级。而秘书助理,则是专门替秘书打杂的。”
“原来是打杂的呀,汐允他爸究竟做什么的呀,连秘书的助理都这么有派头。那万一真正的秘书上阵,岂不更威风?”
我把笑意憋在心里,面上淡淡地道:“真正的秘书才不会这么无聊。”
Marry受不了这么多的讽刺,脸色越发难看,怨毒地瞪了我,又瞪了郑媛一眼。郑媛轻蔑一笑,毫不理会,又娇声对我道:“雷太太,可否告诉我,瀛……雷董的行踪,我找他,有要紧的事。”
我慢条斯理地道:“你都直称他的名字了,应该关系匪浅吧。哪里还用得着我?”
郑媛不料我说话这么直接,周围又响来“窃窃私语”的交谈声,就算她脸皮再厚,也顶不住这些讽刺,不由俏脸儿一沉,“雷太太,我找雷董真的有要紧事,麻烦你告诉我他的行踪好么?公司里的事你插不上手,但也请你不要拖他的后腿呀。”
我总算拿正眼瞧她了,“听你这么一说,你能帮助他的事业?”
她挺起了胸膛,“那是当然,雷董大多数谈的业务,都是有我作陪的。”
“幸好你还有这么一点用处。否则,他干嘛要花那么多的钱在你身上?”资本家的钱可不是那么好赚的。
“你……”
我冷下脸来,“思想有多远,就给我滚多远。”
郑媛总算沉不住气了,或许有雷瀛浩给她撑腰,日子一直过的很是顺利,所以脾气也上来了,指着我怒喝:“你别得意,不就是仗着肚子争气给瀛浩生了个儿子么?否则瀛浩如何会娶你这种没见识又没大脑的乡下女人。”
“喂,你说话客气些。我们漫浓可是有文化有见识,电脑玩得疯转,理发理得顺溜,你又算哪跟葱?敢嫌弃我们乡下人?我们乡下人不是人呀?”
田姐插腰出来对骂,我倒有些意外。
郑媛不屑地道:“哪来的乡村野妇?”她转着我,语气不屑,“原来你成日里就与这些人打交道,难怪没见识。穿的也像土包子似的。”
田姐冷笑一声:“我们漫浓这叫朴素,懂么?不像有些人,自认学识高,却穿的像卖春的一样,恶心死了。”田姐说的是本地话,郑媛估计没能听懂,但那叫“卖春”二字应该是听出来了,不由脸色一变,尖叫:“你说谁在卖春?”
“不是你,难道是她,他,他,我?”田姐手指头转了一圈,然后指着自己的鼻子,“我们可是良家妇女。看衣服穿着就知道。”然后又指着我道:“我们漫浓也是典型的良家妇人,所以才让男人娶回家疼。而有些人,不管长的再美,穿的再暴露,也只有做情妇的料,扶不了正的。”
“你,你你这个无知蠢妇。”郑媛气得就要甩田姐一耳光,田姐泼辣地拍开她的手,喝道:“你敢动我一根手指头,看我不抓烂你的脸。有种,你动我一根手指头试试?”田姐手里拿着个扫把,气势如虎。
郑媛恶狠狠地瞪着她,到底要顾忌寡不敌众,不敢动手,只能恨恨地朝我开炮,“你死人呀,堂堂董事长夫人,就只能躲在别人屁股后头当缩头乌龟么?”
我说:“本人从来不理会疯狗的。”
郑媛气得双目圆瞪,Marry似乎也怕了起来,连忙拉着她,“算了,我们走吧。”
但郑媛气得不轻,哪会理会她的话,恰巧在这时,雷汐允这个小调皮又把手头的玩具扔到她脸上,更是气得哇哇大叫,指着我哭了起来,“你们都欺负我,如今连小孩子也要欺负我。”说着狠狠踢了童车一脚。
雷汐允的童车是从外头运回来的,质量当然好,所以性能也非常好,灵活性也很强,她这么一踢,童车飞快往后退去,我当时也没有想到会有这种后果。也来不及抓住他,而雷汐允则连车带椅地往后摔去,恰巧又滚落到台阶下,雷汐允直挺挺地把半边脸硌在台阶下坚硬的水泥地上,在我的尖叫声中,当场发出嘶心裂肺的哭叫声。
我半边心都提了起来,连忙上前把他抱起来,小家伙半边脸黑乎乎的,立场摔肿了,血丝从嫩嫩的皮肤里冒了出来,我心疼得不得了,再恶气上涌,当下把雷汐允交给田姐,上前几步,噼里叭啦就给郑媛几大巴掌。直把她打得踉跄倒地。
“在我还没有发火之前,立即给我滚。”我冷冷放下一句话,然后带着雷汐允赶紧往附近的诊所里跑。
雷汐允虽然摔得惨,半边脸也肿了起来,但经过医生用碘酒消了毒,再擦了药后,便消肿了不少,除了有破了皮的血丝外,也不算太严重。但是小孩子皮肤嫩,半边脸摔得血浸浸的,我这当母亲的看着都心痛。抱过哭得撕心裂肺的雷汐允,我差点也跟着哭了起来。
☆、30 怒火
田姐安慰我,说茄子南瓜是吊大的,小孩子是摔大的,没事的没事的,小孩子复原的快,过两天就会好了。
陈阿姨也安慰我,说小孩子哪有不摔跤的。
钟女士也是一脸自责说没能看好孩子,抱着孩子仔细哄着,我们一行人又回到了陈家,还未走近,便见陈家围了好些人,依稀听到女人的尖叫声,我赶紧拨开人群一瞧,原来是郑媛发出的,她摔倒在水泥地上,头发散乱,脸上带着五指印,正哭得可怜兮兮地瞅着雷瀛浩,“瀛浩,我不是故意的。我真的不是故意的。”
雷瀛浩没有说话,他背对着我,我也看不到他的表情,只是瞧着这副阵状,又厌恶起来,冷冷地对雷瀛浩道:“姓雷的,我不管你与我结婚是为了什么目的,但你必须管好你外头的女人。下回再敢到我面前耀武扬威,你是知道我的脾气了,惹急了我,什么事都做得出来。”
众人也七嘴八舌地说着雷瀛浩的不是,“再有钱,也不能这样对人家小李嘛?”
“就是,小李哪里不好,给你生孩子差点都命都丢了,把人家丢在这儿不闻不问就是半年,如今又来这么一出,谁受得了呀?”
“男人有钱就变坏,果然是至理名言……”
“还怂着外头的女人欺负自己的老婆儿子,这样的男人,送我都不要。”
“就是,以前还觉得小李幸福来着……”
“……”
雷瀛浩气得脸色铁青,拉过我的手,“你听我解释……”
我狠狠甩开他的手,吼道:“把你的女人弄走。”
他脸上是我所熟悉的阴冷和狂怒,我心里有些发怵,真要说起来,今天我也有不是,不应该那样刺激郑媛的,否则她也不会这么失控。
不管郑媛与雷瀛浩之间有什么不可告人的关系,我也不能轻易与她交恶。他们之间究竟好到什么程度我并不清楚,但却能逼得Marry跑来我这儿救援,而郑媛也敢来找我呛声,应该是仗着他对她的宠爱吧。
这时候雷汐允又哭了起来,哇哇地要往雷瀛浩怀中倒去,他接过雷汐允,看着儿子的半边脸,阴冷地瞪向才从地上爬起来的郑媛,眯起眼,“是你干的?”
郑媛捂着半边脸,连忙解释道:“瀛浩,你听我解释,是他先惹我的,我只是,只是……我真不是故意的……”
“啪!”雷瀛浩又给了她一巴掌,我看得真切,他应该是用了全力的,瞧郑媛被打得扑倒在地上,唇边流血,半边脸高高肿起,半天爬不起来。比我刚才的力道不知大到哪儿去了。
雷瀛浩轻轻哄着儿子,看也不看她,“敢欺负我的女人和孩子,简直是找死。”然后与保镖使了个眼色,我听看到代叫叫“风”的男子像拎小鸡一样拎着郑媛,随手就丢在马路上,一脚踹过去,郑媛当场尖叫一声,便再也没了气息。
我一个激灵,“风”那一脚,又使我想起了当初雷瀛浩踹在我胸口那上那一脚。下意识地摸了摸胸口处,这儿有一块两公分长的凹印,当时他那一踢,几乎让我五脏六腑给移了位。不过这郑媛也太没用了些,就那么一踹就给晕过去了。
围观的人也不料雷瀛浩会如此心狠,看着像破布一样扑倒在地上的郑媛,倒吸了口凉气后,全都惊恐地望着他。
雷瀛浩目光阴冷地瞪着他们,低吼:“看什么看,统统给我滚!”
众人立马作鸟盖状,临走时纷纷同情担忧地望着我。
不知是谁说了句“小李真可怜”,使得雷瀛浩一拳头捶在门口插着的竹竿上,成人拳头粗的竹竿应声而断。包括我在内,都唬了一跳,可惜我却没地方逃。
他把儿子交给钟女士后,目光复杂地看着我,低吼:“上楼去,我有话要对你说。”
我犹豫了会,默默地迈出脚步。
“漫浓?”陈阿姨偷偷地喊住我,怯怯地望着雷瀛浩,脸上毫不掩藏的担忧。
雷瀛浩目露凶光,吓得她赶紧后退两步。
我扯了抹笑意,“没事的。阿姨不必担心。”
我又望了眼早已吓傻的Marry,微微冷笑一声,索先上楼去了。
而走在身后的雷瀛浩似乎没有跟上来,在我上了二楼时,居高临下看到雷瀛浩正对Marry说了句“不自量力,滚!”
Marry如蒙大赦,赶紧离去了。
我又望了眼风,他正拖着郑媛的手臂,把她丢进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