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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双手抱胸,冷冷地道:“这姓王的应该没有得健忘症吧?”
前台小姐抱歉地笑笑,“小姐,抱歉,王律师说他不认识您。呃,您还是请回吧。”
我撇唇,心里有些动怒,不过谁叫我没有把刚才那通电话的号码记下来呢?所以也不敢确定那个电话里的人会不会是冒充姓王的律师。
我转身而去,身后传来一个不屑的声音,“又一个肖想王律师的女人。”
虽然我耳朵背,但我仍是听到了。
我豁地转过身去,可惜又因为耳朵背,无法准确分析声音来源,从哪个方位传来,只得在离我不远处的几个女人身上来回打转。
三个女人神色不屑地回望我,我冷冷再望了一眼,懒得与这些人吵,正准备转身离去。
但就在转身的那一刹那,我居然发现从某一电梯里出来的女人很是面熟,不由多望了两眼。
这一望,又让我后悔死了。
那女人也看到了我,先是愣了下,然后大步朝我走来。
我想装着不认识此人也晚了,这人三步并作两步朝我奔来,甚至边奔边喊,用她特有的尖细的大嗓门叫道:“李漫浓?真的是你?你不是破产了吗?”
忽然间,只觉原本还有些吵杂的大厅陡然静了下来,我感觉到有好多双视线朝我集中而来。
我面无表情地转身,扯出皮笑肉不笑地表情,“童苑,想必没了我这个竞争对手,你应该过的很滋润了。”
她在离我几步远的地方放慢了脚步,带着倨傲的笑容来到我面前,居高临下地从鼻吼里哼了声,“托你的福。我的新丝露越做越好了。”她擒着得意至极的笑,故意夸张地道:“不是听说你得罪了黑社会的人,店子被人整垮了么?你都狼狈逃离了A城,想不到还敢出现,你不怕被继续整吗?”
我反唇相讥,“你从我好朋友手上抢了夏太太的宝座,使得我好朋友带着孩子黯然离婚,你这么有手段,想必日子过的还不错吧?”
童苑脸色冷了下来,不屑地道:“我当然不会过得太差,就算离了婚照样过得精彩。到是你,听说店子被人弄垮了,连房子都被银行收了回去,怎么还有钱拧LV提包,该不会是A货的吧?”
怎么,我这提包居然是LV?我只以为这个包包看着比较小巧,又挺好看的,所以这才随手携带。
“真的是LV呀?哎呀,我都不知道这是什么牌子了。”我望着她身上有着香奈儿标志的连衣裙,语气恶毒,“看你穿的这么少,生意肯定红火。”想让我当众下不了台?做梦去吧。
她气得双眉倒竖,但很快又傲然地挺起胸膛,“那是我有露的资格,不像有些人,连露的本钱都没有。”
我掩唇一笑,语带同情,“说得也是。但凡卖肉的都有一副你这样的好身材。”
“你,李漫浓,你也别想想你现在什么模样了,还敢这么嚣张?你信不信,只要我一句话就让你乖乖滚出这幢大楼?”
怎么,她又勾结上哪个大人物?语气这么有恃无恐?
我面无表情:“不劳你大驾,我自己会走。至于滚嘛,我不会。如果你不嫌麻烦,可以示范一下。”不想再继续留下来了,虽然周围绕没什么人围观,可整栋大楼的各个角落里都有好多双隐形的眼睛瞅着我。我被整得倾家荡产并不光荣,与一个无知泼妇骂街也没什么成就,所以还是走人算了。
但童苑却不这么想,又拦在我面前,冷笑:“怎么,怕了?以前的李漫浓不是天不怕地不怕吗?现在怎么变得这么忍气吞生了。”
我不理会她,往旁边移去,她又堵到我跟前,我往另一边移,她又堵了上来,我冷冷地道:“你今天存心与我作对是不?”
她冷笑:“我就要与你作对又怎样?”她环视周围一圈,得意地笑了起来,“我这人没什么修养,最喜欢痛打落水狗了。”
我冷冷地道:“恰巧我也是如此。”然后闪电般的速度伸向她的手臂,往肩上一带,再狠狠摔了出去。
童苑百十来斤的身体重重摔在光滑的大理石地板上,发出沉闷的声响,并且还在地面上挲了近两米远。
不去看周围人的表情,耳边响来或高或低的倒吸气的声音,我拍了拍手,又揉了揉右手腕,如果这只手不废的话,肯定还会把她摔到外头去。
童苑摔在地上半天爬不起来,捂着屁股,痛得死去活来,这样的姿势,使得她短裙底下的春光一览无遗。
我冷笑一声,看也不看她,抬腿从她身上踩过。
她以为我要踢她,赶紧往后缩去,可惜力不从心,我不屑地拧着提包扬长而去。
……
离开风华企业大楼,我打电话给了我的司机,他说马上过来,让我等十分钟。外头太阳比较毒辣,我也不好意思再留在大厅里吹空调乘凉,只得靠在公司外头的墙上,借了点阴凉,等司机的到来。
在等司机的时候,一辆救护车拉着警报远远驶了来,我先是纳闷,然后恍然大悟,医生抬着担架把童苑抬上了救护车,看来我这一摔,还真摔得不轻,有些惶恐,童苑本来就欠教训,摔死她都是活该。但是,这样一来,我就得陪医药费了。
A城的医辽药贵得吓死人,如果这女人存心整我,跑去私人医院治辽,我还真得去卖血了。
这时候司机来了,我说我闯祸了,把一个女人摔进医院了,怎么办?
司机讶异地望我一眼,说:“摔得严重吗?”
“不清楚,不过她是被抬着上车的,估计有些严重吧。”
“太太不要惊慌,这事儿等老板回来后再处理。”司机是个沉稳的中年男子,很会安慰我,“等下我打电话通知王律师,让他出面处理。太太您不必亲自出面了。”
我当然不愿出面,童苑肯定会咬死我的。王律师出面当然更好,可是,这样一来,岂不又给雷瀛浩一个把柄?
司机不知道我心里的世界,果然给王律师打了电话,过了会,他冲我笑了笑:“太太,搞定了。王律师说会去医院瞧瞧的。”
带着忐忑的心情回到雷宅,果然到了晚上,一个自称姓王的律师打了电话过来,“雷太太,我才从医院里回来,童小姐把臀部摔伤了,大腿与臀部之间的跨骨有三公分的撕裂。医生说必须进行石板固定,大概要躺半个月左右。”
意思就是,童苑最低也要住半个月的院。我抚额,这女人怎么如此不经摔。
“那,大概需要多少医药费?”
“这个您不必忧心,我会全权处理。不过目前童小姐已报警处理,指控您故意伤人至残。甚至还想起诉至法院。”
妈的,这死女人,如果不是她咄咄逼人,我哪会如此修理她?
我定了定心神,把问王律师:“是她先惹我的,我至多就是防卫过当吧。警察那边怎么说?”
“雷太太请放心,警方那里我会处理的。实际上,当我一亮出风华企业的招牌,警方已经没什么话可说了。只是要我与童小姐多加沟通沟通。”
我点头,如果雷瀛浩的御用律师连这点小事都摆不平的话,那还需在业界里混么?
出了这样的事,我还能全身而退,这大概便是权势的好处了,心里有些庆幸,但还有更多的不安。似乎,我居然开始依赖起雷瀛浩了,这可不是好事呀。
而这种依赖的习惯,究竟从什么时候养出来的呀?
王律师又问:“太太,您今天也来了公司吧?为什么不来找我呢?”
我翻翻白眼,“说起这个,我还真想请教王律师,究竟是您贵人多忘事呢,还是故意耍我的。我去前台说要找你,前台打电话给你的时候,说不认识我也没有与我预约。害得我被认成是……”电话里的王律师声音很有磁性,并且听着也挺年轻,并且从那些女职员的反应来看,说不定还长得满帅的吧。
电话里的王律师很是不好意思地道:“非常抱歉,当时前台打电话进来的时候,我正在忙。所以一时没有想起来李漫浓小姐就是太太您本人。”
然后我又问他,要我去公司找他究竟有什么事。
☆、39 受白眼(二)
“本来是想亲自去雷宅找您的,不过最近确实比较忙,所以我就想偷个懒,谁知却害得太太惹上是非。这事儿全是我的错,还请太太息怒,不要放心上。”
我说算了,反正不花自己的钱把那个嚣张至极的女人暴打了一顿,也算是出了口恶气了。说实话,三年前就想把这女人暴打一顿了。
“太太,明天可以再来一趟公司么?我直接让秘书下去接您。”
我说究竟什么事呀,非得去公司。电视里演的不都是律师亲自上门服务么?
王律师无耐地道:“实不瞒您,前阵子出了车祸,如今腿上还打着石膏,实在不方便行动。所以,还是麻烦太太再跑一趟吧。”
原来是这样,我就说嘛,怎么可能与我想像的有出入呢,原来是人家腿脚不方便。
……
想着昨日受到无声的委屈,而今日却能原封不动甚至还加倍地还击回去,想到那个画面就觉得兴奋。
第二日一大清早,我早早便来到风华企业大楼,为了不再出差错,我特意给王律师打了电话,说已经到了公司门口。
王律师说让我在楼下等一会,他派秘书下来接我。
我这才收好手机,昂首挺胸进入底楼大厅。仍是昨天那个保安,他也认出了我,连忙上前拦下我,“小姐,您找谁?”
我淡淡地道:“找王律师,已经预约好的。”
保安脸上有着疑惑,不过仍是礼貌又小心地把我领到前台,我说不用了,王律师会派人下来接我的。保安这下子态度立马大转,笑道:“是这样吗?那请小姐去那边休息室等一会儿,好吗?”
我望着他所指的休息室,摇摇头,说:“反正也等不了几分钟,我就在原地等吧。”
在大厅里随意转了下,底楼的人大多认得我了,估计昨天我出的风头太大,以至于一些人在经过我时,都离我三尺远。当然也有胆子大的,比如眼前这个保安,他摸摸鼻子笑道:“昨天那位童小姐被您摔进医院了。”
我点头,故作深沉地道:“是吗?她还算比较幸运了。”
保安下巴抽了抽,又陪笑道:“不过,摔成那样,估计要陪很多医药费了。我还听说,童小姐要起诉您故意伤人。”
我淡淡地道:“我的律师会处理的。”
保安怔了片刻,忽然道,“不过这事儿也不能怪你,完全是童小姐咎由自取。”
我笑了笑,“你认识她?”
“是的,她是成副总的女朋友。”
“成副总是谁?”
“就是二十一楼的执行副总经理。”
副总经理算是公司里的核心成员了,也难怪童苑会那么嚣张。
那保安又面有难色地道:“成副总也是公司的股东,您这样对待他的女朋友,恐怕……”
他的话还没说完,一个身材高佻的年轻男子朝我走来,并恭敬叫了我一声:“不好意思雷太太,让您久等了。我是王律师的秘书,请随我来。”
我点头,雄纠纠气昂昂地跟着他进入电梯,直接来到二十七楼。
果然如我猜测如出一致,王律师确实很帅,并且很有型,虽然腿上打着石膏,但并不能掩饰全身上下特有的强者气势,这男人应该是非常专业的律师,否则也不会有这种自信的风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