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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滞了滞,“我承认,我的方式用错了。可是,除了让你嫁给我外,我也找不着更好的弥补方式。”
“只要你给我自由,我就感激不尽了。”
他紧抿着唇,“漫浓,我想弥补你。”他作势搂我,被我躲过,“以前你恨我入骨,为什么现在又对我这么好?”我望着他,声音尖锐,“你究竟有什么阴谋?”
他揪着头发,“你知道那种想爱又不敢爱只能恨的感觉吗?”
“……”他在说些什么呀?
他抿了抿唇,目光深深地盯在我脸上,然后又把我搂在怀里,他搂的很用力,可我却没有挣扎,我也不知该如何应对了,他说的话,我有些明白,又有些不明白,却又不敢再问。
就当我是鸵鸟吧,说我是乌龟也好,这儿是黑帝斯的地盘,除了眼前的男人外,我一个都不认得。我不能表现得太过分了,万一他把我丢在这儿,我岂不是叫天不应,叫地不灵?
但是,又想我李漫浓长这么大,什么时候这么窝囊过呀?以前在校园里横着走的黑山老妖居然成了胆小如鼠的胆小鬼,这种面子引发的自尊问题,又使得再一次开了口。
“可以再问你一个问题吗?”
他看着我,没有说话。
我却当作是他的默认吧,“你究竟抱着什么态度与我结婚?”
他目光微微闪动着,却没有说话,只是沉默地盯着我。看不出喜怒。
“总算问出来了。”他轻轻地笑了起来,“我还以为你会一辈子闷在心里头,”
我难堪地别开头,这个疑问一直就在脑海里生了根,可是,我不敢问,生怕答案是我承受不住的。
他把我揽在怀中,轻轻搂着,“如果我说,我爱上你了,你信不信?”
几乎是不遐思索的,“信。”
这下子反倒是他愣住了,我轻轻地笑着,“以前,我也曾一度认为,你已经爱上我了。”可惜,我失算了,他的演技是那么的好,他对我的温柔体贴,对我的宠溺,全是装的,装的。
我盯着他:“能在如此仇恨的状况下,还能把”爱“字演得如此逼真,我除了佩服外,还能做什么?”
他嘴巴张了张,却一直没有说话。
估计是无话可说了吧,被我这样戳穿了阴谋。
我又问:“所以,不要对我太好了。我承受不起你对我的好。”
他仍是没有说话,一直沉默着,沉默着……
我也沉默着,沉默着,明亮的屋子里,有他的倒影,也有我的。他的魁梧,我的纤细,他的沉默,我的彷徨……
过了好一会,正当我以为大家就这样坐成雕象时,他又坐到我面前,抓过我的右手,又开始替我揉捏手腕,慢慢地揉,轻轻地甩着圈圈。
我讶异地望着他。
他毫无表情,却没有以往的冷酷与漠然,专心地揉着我的手腕,大概看出我的疑惑,他冲我轻轻一笑,“你尽管恨我吧,但我该做的事仍要做。”
胸口忽然撞击出无数的激流,说不出的复杂感觉,就这样呆呆地望着他,脑袋也木了,化为一团浆糊。
他语气轻柔,“明天会和黑帝斯一道出席一场商业酒会。可能会晚些回来,你要自己拭着揉捏。威廉博士说了,只要长期坚持,恢复的可能会很大。”
我抽回自己的手,下意识地自己揉捏着,但因为要自己用力,总没那么方便,揉了一会,就不想再揉了,他又抓过我的手,又亲自替我揉着,轻轻地甩动。
“从现在起,你试着握拳,抓东西,慢慢来,循序渐进。”
“雷瀛浩。”我叫他,“A城也有很多名医,为什么非要来意大利。”逢补耳膜的手术A城也可以做的。
这里头又有什么目的?
“因为……我不想让他们用有色的眼光看你。”
再度愣了下,说不出的滋味,一种叫“松气”的感觉漫延在心口,甚至全身。
他说,他只是不想让A城的医生用有色的目光瞧我。如果这是他的真心话,那证明这一趟意大利之旅,应该会顺顺利利的吧?
似乎感受到了我的不安,他问:“怕我把你丢在这儿?”
我低头,不语。
他长长叹口气,把我拥在怀里,下巴和脸颊在我的头顶摩挲着,过了好一会,才从头顶传来叹息的语气,“我该拿你怎么办?”
我偎着他,不语。其实这话也是我想说的,我该拿他怎么办呢?先前因他的所作所为恨他入骨,可现在又因一点点的小恩小惠又是感动又是难过,挣扎也有,彷徨也有,还有更多的惊慌。
似乎,我坚守的某个信念,开始在动摇了。
怎么办?
怎么办?
☆、45 嘿,魅力
第二天,雷瀛浩带我去外头闲逛,观赏米兰的风光。
米兰是时尚之都,潮人的聚集地。也是歌剧圣地,夜生活的天堂,更是艺术的之城。
逛了米兰大教堂,斯福尔扎城堡、伊曼组尔二世走廊,再品尝米兰最负胜名的美食,再加上购物,基本上一天时间就用光了。
因为耳朵还缠着崩带,又因为是少见的东方面孔,所以走到路上还有不低的回头率,尤其在吃饭时,还碰上一个自称是某服装公司的人,用英语表示对我的外表有趣,全身上下都充满了东方女人特有的神秘感。还有我刚才的坐姿,特别符合他们才设计出的牛仔裤惯有的野性美的流行元素。并请我给他们的新品充当形像代言人。
当时我就乐了,想不到我也有被人垫记的一天,不过肯定是不会同意的就是了。
餐厅里人还是比较多了,男子的话一说出口,大家的目光都集中我的腿上,我狂汗,今天我穿着件轻薄的淡蓝水洗磨边微喇牛仔裤,脚上是轻便的白色球鞋,上衣只是再普通不过的棉质短袖T恤,很普通的款式,走在大街上一下子就被淹没的那种。
我略有些同情地望着眼前的男子,这家伙虽然长的不丑,半长的鸡窝头发,黑色T恤,宝蓝破洞牛仔裤,金色的宽边皮带,看着普通,却有着时尚潮流的流行元素,这男人身材还不错,可眼光真的太差了。居然称我性感,坐着的姿势也好看,真是见鬼了,真不知眼睛生哪去了。
因为从小在市井中混,我也从未接受过良好的形像教育,都是想怎么坐就怎么坐,双腿张开,毫无淑女形像的坐在椅子上,偶尔还翘翘二郎腿,甚至毫无形像地把腿弯在椅子上,比起晓晓那种从小生就的淑女形像,我则是粗鲁的代名词了。
男子还在那滔滔不绝地说着如果我同意的话,就立马与我签订合同,报酬可以商量云云,也不顾我的数度拒绝,坚持要我的联系方式,最后被雷瀛浩的黑脸给吓走了。
那无聊男从走后,雷瀛浩下意识低头望着我的双腿,面色复杂地道:“虽然讨厌你穿这种裤子,不过你真的很适合穿它。”
我低头,真的吗?
晚上雷瀛浩果然与黑帝斯参与商业性质的酒会了,我一个人在别墅里无聊,除了看电视,就只有上我的博客了。
因为忙着建网站,所以博客有些冷清,按着留言挨个回复,又数了下我账户里的钱,虽然少了许多,不过天天都有两到三位以上的数字,还是比较有成就感的。尤其我又没怎么管过,还有钞票进账,这种感觉,挺幸福的就是了。
与晓晓通了个长徒电话,电话才一接通,刚自报家门,她便噼里叭啦地骂了起来,说我不够朋友,回到A城都不去找她,我连忙安抚她,说回去后一定去找她,这才让她消了怒气。
末了,晓晓问我是否与雷瀛浩在一起,我沉默了下,小小声地说了声“是”。
她也没怎么惊讶的,说:“这人太深沉了,我也看不透,眼下他又找上你,也不知是好是歹。不过先前他的表现还有些出乎意料,估计认定他已经不再憎恨你了。”
我问她:“你怎么知道他不再憎恨我?”
晓晓实话实说,“你走后不久,他便来找过我,问起你的下落。我没有告诉他,不过后来瞧他又憔悴又后悔的模样,又一时忍不住说了你怀孕的消息,之后,他又来找我,想重新把fashion新港开起来。我想你都成这样了,估计也心灰意冷了,所以就拒绝了。过了两个月,他又跑来找我问起你的下落,虽然他掩饰的很好,我仍然瞧出他心里也不怎么好受,估计是真的抓慌吧。而他能在短时间内就找到你,想必是用了所有管道,尽了全力吧。如今你又和他在一起,我也不知该说什么好了,对了,他对你好吗?”
我不知该说什么好,如果说雷瀛浩对我不好,但这些日子以来,凭心而论,确实很不错的。而不好……想了半天,除了生了孩子后他拿孩子要胁我嫁给他外,还真没什么可供投诉的。
见我半天不说话,晓晓又轻轻一叹,“你们之间的事,我这个外人还真不好插手,尤其你们又有了孩子。可想当初他那样对你,理智告诉我,这种男人很危险,还是离得越远越好。可现下他又对你那么好,连我都糊涂了。到底哪个是才是他的真面目。”
我扯扯唇角,心情又跟着沉重起来。
晓晓又继续道:“该不会是,他已经知道雷向阳的死与你无关了吧?”
我悚然一惊,这阵子一直钻在他“对我越好越有问题”的怪圈中,还真没想过这个问题。
“对了,漫浓,你走后不久,一个自称雷瀛浩的妹妹也曾来找过你。”
“雷明雪?”
“对。好像是叫这个名字吧。似乎她做了对不起你的事似的。”
我在脑海里仔细搜索了下与雷明雪那短暂的交集,雷明雪是雷向阳的妹妹,比雷向阳小三岁,是个胆小又内向但却固执的小丫头,雷向阳挺宠她的,可以说成是妹控。
“或许,雷瀛浩知道他弟弟的死与你无关,所以觉得愧疚吧。”晓晓达出结论。
我也震惊了把,想着雷瀛浩这阵子对我的种种,越发觉得晓晓说的有点依据。
……
雷瀛浩回来的很晚,他回来时,我都睡下了,尽管他轻手轻脚的,我仍是被惊醒了,不过我却佯装睡着了,他似乎也没有发觉,来到我床前,感觉他的视线盯在我身上,过了会,床的一角有些踏,他在我脸上亲了记,柔软却又冰凉的唇使得我全身一阵惊栗。
他洗了澡后上了床,也发现了我是醒着的,倾身朝我吻了下来,我避开他的脸,推开他,他不以为意,铺天盖地的吻又朝我盖了下来,我躲避不过,又只得无耐接受他温柔的霸道。
当一切静止后,我也睡意来袭,擦试了下身的温腻后,穿上睡衣正待梦周公去,可他偏用他不安份的手都在我赤裸的大腿上摸来摸去的,我怒,踢了他一脚。
他缩回了手,过了会,又贴了上来,我再踢,他又继续摸,最后我干脆不理会,看他搞什么名堂。偏他像是摸上瘾似的,一会儿摸我的屁股,一会儿摸大腿,一会儿又是小腿,反正来来来去去反反复复地摸着,有时候还会带点力气地捏着,揉着,有时候被捏痛了,我就嚷他一句:“你有完没完?”
黑暗中响来他无辜的语气:“没办法,谁叫你生着双漂亮的美腿?”
我的腿漂亮吗?我怎么不觉得?
……
为了应证我的腿是否确实如雷瀛浩所说的漂亮,第二天当雷瀛浩说要带我出去吃饭时,我特地从行礼箱中翻来覆去地找,总算找了件桃红色连衣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