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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绑架?”我脑袋一直转不过弯来,这时候,两个男子揪着一个女人朝我们走来,“雷先生,这女人手上还拿着太太的手机。肯定她就是绑匪。”
……
接下来的事更让人啼笑皆非,我打电话给雷瀛浩,偏这个叫什么章欣悦的女人误以为我要找理由逃脱,便把我的手机没收了。谁知那头的雷瀛浩误以为我被绑架了,便急吼吼地召集了人物往王氏企业赶来。并且在来的路上还打电话给王氏的董事长王子蛟和总经理王意磊,大骂他们不知死活,连他的老婆也敢绑架。
被骂得一头雾水的王意磊还不知发生了什么事,但听雷瀛浩语气严重,也跟着急吼吼地赶了回来,因为我的手机装了定位系统,雷瀛浩花了不到两分钟时间就找到我的位置。正是王意磊办公室所在的那一楼。
王意磊也觉得奇怪,也赶紧跟着一道来看看究竟是怎么回事,等大家把来龙去脉弄清楚后,随行的警察一个个啼笑皆非,把章欣悦批评了一顿,也批评了雷瀛浩的小题大作。
但雷瀛浩却反驳道:“我草木皆兵?我在电话里听到有人说要收拾我老婆,我哪还能坐得住?姓王的,你的员工这么欺负我老婆,你就不给个交代?”然后森冷的目光盯着一脸土色的章月欣。
童悦欣早已吓得傻了,呆若木鸡地立在那。
王意磊不满地瞪了章悦欣一眼,用手拭了下双唇,我这才发现,他唇角有些肿,似乎破了皮,便问:“王,呃,王先生……你的脸是怎么回事?”
王意磊目光冷冷地瞪了雷瀛浩一眼,我当下明白过来,连忙道歉,“对不住,对不住,我家瀛浩就是脾气急了点,臭了点,暴力了点,希望你不要放心上。”
雷瀛浩捉着我的手,不满地咕哝道:“干嘛向他道歉?谁叫他不好好管好自己的员工。居然这样欺负你。”
王意磊身材也高大,体形也较魁梧,脸盘子也较宽,不过五官还是很端正的,就是顶着红肿的半边唇角,看着还真有些狼狈。他扯了扯唇,冷冷地道:“只是一场误会。我这个员工是有不对的地方,可是雷先生,你也不应该这样草木皆兵。”
雷瀛浩就是不肯承认自己有错,指着章悦欣道:“我老婆一向不惹是生非,你的员工却这样欺负她,你可得给我个交代。”
王意磊目光冷冷地扫向章悦欣,“章经理,可否解释一下!”
章悦欣吱吱唔唔地说了半天,都没说出完整的一句话来,我不耐烦了,简单地把事情的经过说了一遍,包括在机场与她的车子相撞,她对我恶言相向,甚至故意说我是二奶,再来我阴差阳错来王氏应聘被她撞见,前前后后三言两语地交代了清楚。
王意磊唇角抽了抽,抚着额头,一脸哭笑不得。忍不住道:“章悦欣是做的不对,可你就不能积极些么?我听晓晓说,你一个人能对付三个大汉。”
雷瀛浩也一脸不满地瞪我:“你以前学的功夫都送给教练了不成?为什么不用拳头解决?”
我被说得满脸黑线,忍不住道:“我可是文明人呀。”所以,文明人是不能随意动拳头的。先前就是太过冲动,使得雷瀛浩花掉了几万块钱给童苑。
“老婆,你错了。对于文明人,咱们用文明人解决。可是,有些人,咱们没必要与他讲文明,讲拳头应该还更有效果。知道吗?”
我深以为然,“嗯,知道了。”
王意磊严肃的声音响来,“既是一场误会,大家说开了也就没事了。对于闯祸的员工公司自会按律处置。李小姐,很抱歉让你受惊了。”
我说:“我和晓晓可是好朋友,你就叫我的名字好了。”
王意磊也没坚持,含颌,望向雷瀛浩,脸上闪过一抹迟疑。
我连忙拉过雷瀛浩,对他道:“不好意思,虽然这事儿不是我惹出来的,不过总与我脱不了干系,很抱歉,让你虚惊一场了。”然后暗地里揪了雷瀛浩一把。他朝王意磊伸手,“非常抱歉,一时冲动,请不要放心上。”
王意磊微扯了唇角,伸手与他相握,“雷先生也是关心则乱。大家都是过来人,我理解的。”
然后两个同样严肃不苟言笑的男人一边握手一边微笑着着相互恭维,甚至后来大家又称兄道弟起来,甚至又相互恭维对方生意场上的卓见。一派其乐融融的画面,可我总觉得身体有些冷……
从五氏出来,上了雷瀛浩的车后,他忽然脸色沉了下来,“你想上班?”
我低着头,小小声道:“嗯,成天东闲西逛的也没意思。”
“那为何不来找我?偏跑去王氏?”
我大呼冤枉,“刚开始我也不知道呀。只是去了才知道的。”也幸好那个章悦欣及时出现,如果我真的被录用了,还真不好意思去王氏上班的。
“你去应聘的是什么样职位?”
“采购员。”
雷瀛浩双唇勾了起来,不屑地道:“我雷某人的老婆,就这么点追求?”
我不满地道:“怎么,你有本事让我做总经理?”
他瞪我,良久,一边叹息一边用手揉我的头发,“你呀,还真是笨蛋。就呆在家不好么?”
好是好,可是师娘说得对,我这种性格的人根本不适合做家庭主妇的?与其成天无所事是虚度光荫,还不如找个事情做。这样也可避免与社会脱节。
雷瀛浩扭不过我,黑着半边脸同意我上班的事,但前提条件必须去他的公司上班。
我大声抗议,但他却厉眼一瞪,“没得商量。呆在家里还是去我公司上班,自己选一样。”
我堵气不理他,他又搂着我道:“不能怪我霸道。只是不放心把你放到我看不到的地方。”
我说我又不是三岁小孩子,还会走丢不成?
“你躲在那种鸟不生屎的地方我都能找到你,更何况其他?我倒是不怕你走丢,只是担心你被别的野男人给勾了去。”
这句话让我莫名高兴了下,但自知之明还是有的,“你太高估我了,我结了婚又生了孩子,谁还瞧得上我?”
他咕哝了句,“那可难说。”
我讶异,“你说什么?”我耳朵没有出错吧?
他连忙摇头,“没,什么时候上班?我好安排。”
“先别忙这事,我想问一下,当初我躲的那么彻底,你怎么找到我的?”
他沉默了下,说:“我让人到全国各地每个妇产科医院打过招呼,但凡有一个叫李漫浓的女子前来就诊或是检查。务必通知我,奖金三十万。”
我乍舌,“每个医院?你都去打招呼?”
他面无表情地点头。
我又说:“万一我用假名字呢?”
他望我一眼,“你不会的。更何况,我还有你的照片。”
“全国有多少家医院呀,你全都去打招呼?”
“有什么办法呢,谁叫你躲得这么彻底。”
我低头,不再说话,胸口又冒出了某种热流,浓浓的,稠稠的,还热乎乎的。
☆、61 找份工作
“雷瀛浩?”我轻叫。
“嗯?”
“你人什么时候开始找我的?”
他沉默了下,回答,“你离开后的第四个月。”
在心里默默地数了月份,我说:“也就是说,你在我离开后的第四个月才知道误会了我?”
“……算是吧。”
“那你是如何得知我是被冤枉的?”
这回他沉默的更久了,正当我以为这个问题不会有答案时,他却开口了,“一本日记。”
我不解地抬头。他侧头冲我仓促一笑,“是向阳的日记。他一向有写日记的习惯。”
我张大了嘴,好半天才反应过来,“雷向阳的日记?可否让我瞧瞧?”
他又开始沉默了,我又轻声问:“可以吗?”
他仍是不说话,却在犹豫了一会后,问我:“漫浓,你实话与我说,你爱过向阳吗?”
这回换我沉默了。
雷向阳,这人在死的时候也才二十一岁的年纪,还算不上是男人,我一直称他为男孩子,一个调皮又稳重又笨拙的男孩子。虽然我恨透了他,但不可否认,我确关是爱过他的。
而爱上他的代价就是深深的痛苦,及一辈子都无法抹灭的伤害。
“你是爱他的吧?”雷瀛浩问我。
我迎向他的双眸,这男人和雷向阳一样,是双眼皮,眼睛看着大大的,雷向阳是活灵活现的机灵,而他则是沉不可测的深渊。让人无法猜透究竟在想些什么。大概这就是男人与男孩的区别罢。
“以前曾爱过的。”我实说实说。
“那,现在呢?现在还爱他吗?”他继续追问。
我很想问他,现在还问这些有意思么?人都死了那么多年了。
“漫浓?”他又轻轻地叫我,虽然语气很轻很柔,但我知道,这男人是不达目的不肯罢休的。
我淡淡地道:“爱又如何,不爱又如何?他已经死了。你也替他报了仇了。”
“我不是这个意思,我的意思是……”
“你不必解释。”我打断他的话,唇角浮现一抹悲凉的笑,“与你说实话吧,雷瀛浩。我爱过雷向阳。他是我的初恋,也是我最恨的人。”
耳边听到一阵喉咙异响,紧接着,听到他声音涩涩地问起,“那与我比起呢?你是恨他多些,还是恨我多些?”
“都恨。”我淡淡一笑,过了会又转头,冲他嫣然一笑,“不过事情都已经过去,再说这些又有什么意思呢?”
他不语,不知在想些什么。
我又问他:“雷向阳究竟写了什么日记?”
他目光微闪,紧抿着唇,不肯多说一个字。
既然他不肯说,我也就不勉强。坐正了身子,我问他,“你们公司普通的采购员月薪是多少?我可告诉你,虽然在offices里我是新手,但我有信心能做好的。所以你可不能故意克扣我的薪水。”
……
回到雷宅后,秦晓晓就打了电话来,说听说了今天的事,然后是一阵猛笑,我却笑不出来,发生了那种乌龙事件,故事的主角还是我本人,怎么也不好笑。
晓晓说:“虽然雷瀛浩是小题大作了点,不过借此证明,这人对你确实够好。”
我顿了下,疑惑:“真是这样吗?”
“不然呢?你以为从风华到王氏再一路叫来警察,又打电话通知所有相关的人不需要些时间?你要知道,雷瀛浩与我家那位并不熟。阿磊也承认,他与雷瀛浩没有合作上的来往,也没有互留电话。可是今天雷瀛浩打的电话是阿磊的私人手机。这说明了什么,我就不信你真没有想到。”
这个,我还真的没有考虑过。
“对了漫浓,我还听阿磊说,你居然跑去王氏应聘?”
我脸微微地红了,小声道:“嗯呀,成天呆着无事可做。想找份轻松的活做做。可刚开始我也不知道中介所会给我介绍到王氏去吧?”这世上巧合的东东还真多,谁又能预料会发生那样的事呢?
晓晓说:“我现在才听阿磊说,原来风华企业的董事长就是你老公。为什么不去他的公司?雷瀛浩对风华有绝对的经营权,给你安插个职位那是轻而易举的。”
我轻叫:“当时没有想到嘛。”
“你哦。”虽然看不到晓晓的表情,但也知道她的一脸无耐。
“晓晓,对不起呀,你的那位被雷瀛浩给揍了,我知道你肯定会心疼,不过你千万别骂我呀。”
“唉,真不知该说什么了,阿磊被揍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