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杨燕接过钱,说了声谢,“这样呀,那是再好不过了,谢谢你了小李。”
我嘴里说着不用不用,但心里可恨死了,我倒贴钱还赔笑脸却换来人家的退而求其次。
按社交学来说,我这样的措施应该是完美且无瑕的,虽拒绝了同事的无理要求,却也让她有台阶可下,并且最重要的,花了点小钱拒绝了她的无理要求,还又帮到了她,并且坚持了自己的原则。
但是,这事儿的后遗症就是,之后杨燕又来找我借钱,想着上回的10元她屁都没放一个,我心里是不情愿的,虽然这回只借50,但谁敢保证她会还?
不过我这人从来不吃亏的,就把钱借给她了,也与她说好,明天还我,因为负是借她,不是送她。
杨燕脸色僵了下,不过嘴里仍承诺了说明天就还我。
当天晚上我与雷瀛浩打电话就把这事儿提了出来,我问他,如果明天杨燕不还钱,我该怎么办?
雷瀛浩不屑地道:“次不过三。如果她仍是不肯还你的钱,就掀她的桌子。看她脸皮厚到何种程度。”
掀桌子,嘿嘿,我以前也是这样干过的,不过都是八百年前啦,我现在可是文明人呢,“有没有文明人的法子?”
电话里的他呵呵一笑,“我的法子多的很,你要不要试?”
想着他会有的招数,算了,为了区区50块钱没必要动刀动枪的,然后我说会搞定这女人,然后又问他什么时候回来,妈的,都半个月了。
他语气有些愧疚,“对不起,漫浓,总部私事有些多,我真的没法子短时间内赶回来。”
我说工作是否遇上麻烦事儿了,他说没有,只是杂事比较多,一时间还没能理平。
雷瀛浩又问我黑帝斯后来找过我没,我说没有。
他疑惑地问:“真的没有?”
“嗯,只来过一次,不过后来又走了。”虽然我不愿承认,但不得不说,黑帝斯确实当得起冷酷无情四个字。自从那天过后,他隔了两天后来找过我,看我的目光完全冷漠到只与陌生人好一点点的那种。
他拿了把钥匙和一个红色的本本递给我,然后就准备离开。我叫住了他,让他无论如何都该去给母亲上上坟。
他双手插在裤子里,神色讥诮,“我认为,已没有那个必要。”
我冷冷地瞪着他,“我知道你一岁多的时候妈妈就离开了你。可是天下无不是父母。妈妈她一直是很想你。就连在临死的时候,仍然念着你的名字。你再怎么没心没肺,也不能辜负妈妈对你的爱。那是母爱,你懂吗?”
他神色不变,依然淡漠,我心灰意冷了,却又替妈妈感到不值,她在临死的时候,明明已经说不出话了,仍是紧紧捉着我的手,断断续续地唠叨着,她舍不得离开我,又挂念多年没有见过面的长子,她希望她的子女能够相认,她不想死,但却逃不出死亡的逼迫,她死得好不甘心,她是多么的依依不舍……我是做了母亲的人,当然能够感受这种锥心的疼痛。于是又恨声道:“我知道你从来没有感受过母爱。对妈妈没有感情我也不怪你,可是,你就去她坟墓前呆一会儿,就呆一会儿,好吗?让妈妈知道你还活着,活得好好的,就像蟑螂一样。”
他半天没有反应,我都快绝望之际,他总算开了口,“她的坟墓在哪?”
雷瀛浩问起黑帝斯时,我还真不知该如何与他说,听他的语气,似乎还不知道黑帝斯就是我那岁母异父的哥哥,不过既然黑帝斯也没告诉他,大概是不屑与我这个妹妹相认吧。我也就没必要去自讨没趣,反正,有这种兄长,我也会短命的。
尽管他给我的那串钥匙和那个房产证上写着我的名字,并且市价可以值上千万。
雷瀛浩不知道我心底的想法,只是与我解释:“黑帝斯来A城是办件私事,他打电话给我的时候,我还在B市,而我这儿也确实走不开,所以也就没有尽地主之谊,估计他在怪我不够朋友吧。不过幸好你出事后我向他求救他仍是爽快答应了。漫浓,我知道你对他没好感,不过瞧在他救过你的份上,咱们改日可得好生登门拜访。”
我撇唇,虽然对这人不以为然,但他救了我是事实,不甘不愿地道:“我想他应该不愿再见到我。”
“呵呵,怎么会呢。”
☆、75 对付小人
不愿再谈黑帝斯的事,我又趁机转移话题,
然后又东西南北地扯了一大堆废话,不过大多时候都是说我的在公司里的事,说我对付个别极品同事的丰功健绩,他静静地听着,说到最后,我都恨不得拍死自己,我居然也像那些八婆一样嘴巴零碎成这样,老天,这是李漫浓么?以前的黑山老妖李漫浓?
我不知道电话那头的雷瀛浩是如何看待我的,在我讪讪地问他:“我是不是话唠?”
他笑呵呵地说:“怎么会呢?每天工作劳累后与你说话,听你中气十足的声音心里就特别踏实。”
“真的吗?你别哄我。”
“我说的是实话。”
“我不信。”
“漫浓,你觉得我会违背自己的心说好话的人么?”
想到他与雷明雪的说话方式,我不得不相信了。这男人说中听些就是为人冷漠,不中听就是以自我为中心,从来不顾别人死活。
他又问我一个人在家过的还习惯不,我说还好,有吃有穿有人服侍,这种日子简直与天堂无疑。我没有敷衍他的成份,说的全是大实话。
而这人给我如此优越的生活环镜,我想清高都清高不起来了。人家别人是为五斗米折腰,我是为享受而折腰。
尽管鄙视自己,但我却越来越喜欢这样的生活方式,唯一的遗憾就是没个暖床的。
忽然想到雷瀛浩离开A城已有一个多月了,我又问他,“喂,你什么时候回来呀?”
“怎么,想我了?”
“谁想你呀,只是觉得没人替我暖床。”我说的小声。
他停顿了下,忽然哈哈大笑起来,我被他笑得不好意思起来,凶巴巴地吼道:“笑什么笑?有什么好笑的。”
“我没有笑,只是感到很高兴。漫浓,明天我会给你一个惊喜的。”
惊喜?
他能给我什么惊喜?
……
雷瀛浩所说的惊喜里,从来不包括他会从B市坐飞机回来,并且在我最没有心理准备的时候。
5点一到,我便拧着包包下了班,在一群又羡又妒的目光下潇洒离去。
熟门熟路地来到老地方,不过老地方停的并不是宝马,而是一辆熟悉的加长型凯迪拉克。
凯迪拉克虽是世界级名车,但同款式的同颜色的车子在A城应该还不算少,所以我忍下心头的悸动,又看向车牌号,欧!果然是他。
我兴奋地奔了过去,打开后座车门,果然看到了他,欣喜地坐了进去,“你怎么回来了?”
他伸手揽过我的肩,“想你了。就回来了。”然后倾身吻了我。
我推开他,“别闹。”司机都还在呢。不过人家司机老兄目不斜视地望着前方,我心下稍稍安了心,双眼亮晶晶地望着他,“你那边处理完了?”
“还没,今晚还得过去。”
“那你回来干嘛?”
他轻咬我的耳朵,在我耳边轻声道:“你说呢?”
他的一只手从我背后来到我的另一边腰侧,开始不安分起来,看着一副道貌岸然的正经模样,其实思想已开始邪恶了。我悄悄拧了他的手,“还没吃晚饭吧?”
“嗯,我已经交代管家了。相信他已经做好了饭菜等我们了。”
“你等我多久了?”
“刚到不久。我听老王说,你每天都是五点就下班?”
我点头。
“晨风不是五点半才下班吗?你又走了谁的后门?”
我用手肘撞了他的肋骨,不满地道:“你小看了我的本事了。本姑娘自有妙招。”
他取笑道,刮了我的鼻子,“都是一个孩子妈了,还姑娘,不害臊。”
我立马说:“老娘自有妙招。”
他沉默了下,忽然放声大笑起来,越发拥紧了我,“告诉我,你的妙招。说不定我也可以学着点。”
我不好意思地道:“其实也没什么啦,我主动给经理说,我家离公司好远,若是五点半下班的话,不堵死才怪,恐怕七点钟都到不了家。所以我就说提前半小时下班,她当然不肯啦,我就天天在她面前磨呀磨呀,并且承诺五点钟之前所有工作都做完。她这才勉强同意的。”
“还有这种事?你们经理也太好说话了。”
“她是很好说话,但也要多亏我脸皮厚,敢为自己争取呀。其实这份工作还是满轻松的,五点之前基本上都能完全的。可大家偏要捱到那时候才愿下班。或许他们脸皮没有我厚吧。”我这人一向坚持原则,不管是学生时代,还是做生意,都是如此。学生时代我每天晚上10点就寝,雷打不动。从不请客吃饭,也从来不让别人请我。做了生意后,我也坚持每天九点上班,下午六点下班,管他天皇老子都不能拦住我下班的路。虽然刚开始会得到些微辞,不过时间久了,不管是员工还是客户都渐渐习惯。
所以说,一个人的习惯是很重要的。当然,我这些习惯往好的说就是能坚持原则,往坏的说就是太自我了。
雷瀛浩目光中似有赞赏,“你能坚持原则,那是再好不过了。”他把头靠在我肩上,喃喃道:“或许,我也该学你,有些原则,是该好好坚持一下了。”
我不解,“WHY?”
他笑了笑,“我是说,我现在老婆孩子都有了,工作虽然重要,但家庭更重要。所以,我决定,从今往后,我也学你一样,每天朝九晚五,其他时间都是我的家人时间。管他天皇老子。”
心口又浮现熟悉的胀胀的,热热的暖流,情不自禁地,我把头靠在他肩上,“需要我监督吗?”
“嗯,那是再好不过了。”他一只手放在我肩上,另一只手握着我的手,“和同事相处还算好吧?”
“还好。”
“昨晚你说那个姓杨的女人,你让她还钱没?”
说起杨燕这个女人,我就气不打一处来,不过今天我也没让她好过就是了。
大清早向我要钱确实不吉利,于是我在中午的时候让她还我50块钱,她说今天没有带够,说下回还我。我冷笑,说没事,那你就请我吃午饭吧,你吃什么我就吃什么,一直把这50块钱抵消为止。
这女人面有震惊,盯着我喃喃说不出话来,我也脸皮厚到家了,亲热地握着她的手:“走吧,一起去吃饭吧,今天你吃什么?”
她喏喏地说她每天都是带的盒饭的,拿到公司里来用公司的微波炉打热就吃的,只够她一个人吃。
我二话不说,从抽屉里拿出个盘子来,笑眯眯地说:“没事没事,把你的分给我就好了。”
她一脸愤怒,“我的给你吃了,那我吃什么?”
我冷笑,“我把钱借给你了,那我用什么?”对付这种总爱借钱不还的人,也甭讲情面了,看谁更无耻。
她一脸气忿,“小李,你都那么有钱了,还在乎那区区50块钱?”
果然她打的就是这个意,我冷笑,“我再有钱那也是我自己的事。难不成我有钱就活该被劫富济贫?”
她瞪我,不甘不愿地从钱包里拿了50元给我,语气不平厌恶,“拿去,我从来没有想过,你会是这种人。”
我捏着钞票,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