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继续吃,直接盘子里所剩无几,我这才道:“一个巴掌拍不响。她以为我是你呀?人家一句道歉的话就可以傻傻的原谅。”
晓晓瞪我,“少在我面前得瑟。你那么有骨气,为什么还不离开雷瀛浩?”她也学我抓了颗圣女果往嘴里塞,“我可没忘,他以前可没把你往死里整。”
我耸耸肩,若是以往,我还会咬牙切齿或是没面子一把,但现在不了。尤其见识了诸多平凡女子平嫁带来的种种烦恼,嫁给雷瀛浩,反倒是我捡了便宜。
不管时代怎么变,女人大都依附于男人生活,女强人在外头强硬但回到家就得回归小女人本色,否则会伤男人的面子,而男强人就不会有这种烦恼。女人就算能撑起一片天,但为了家庭幸福,少不得要牺牲一部份,但为了家庭美满,这种牺牲还不能天天挂在嘴里。如今男女果真平等了,大家都要挣钱吃饭,但是同样的工薪家庭。女人回到家就要做衣做饭,侍候一家老小,而男人则不必。
所以,想来想去,嫁人真不是条好出路。
女人平嫁也贪不到好处,一样要生儿育女还得操劳家务反而落不得好,因为这是女人应当做的。所以呀,我再一次感激起雷瀛浩来。
“唉,我等凡夫俗女,再是高傲,可也敌不过金钱的洗礼。所以,尽管骨气重要,但也要为五斗米折腰。”我大言不惭地说:“如果他是穷光蛋,他那样对我,我肯定不会甩他,肯定还会揣他两脚。”
晓晓忍着笑,“我可以理解为,你是看在钱的份上才与他在一起的么?”
“嗯。对。”我大方地承认。
“可怜的雷瀛浩,对你那么好,到头来只让你瞧中了他的钱。那他知道吗?”
“不知道,或许知道。”我并不在意。
晓晓无耐一叹,“漫浓,我真的好羡慕你,可以活得这么自我。”
我白她一眼,“你也别羡慕我,你不也过得幸福。”果然是怀孕的女人容易多愁善惹。
晓晓笑了下,“可是我就做不到你这么洒脱了。当初,你在那种逆境下,尚能潇洒离去,我真的好佩服你。如果是我,说不定气都气死了。”
我摆摆手,“如果你知道我经历了多次死亡体验,就不会有这种佩服了。”
“死亡经验?什么死亡经验?”
我摇摇头,说:“都过去了,再提也没意义了。”我这人一向想得开。
晓晓沉默了会,忽然道:“漫浓,你还记得吗?你不是曾对我说过,有一群小混混抢了你师娘给你的要交给房东的钱,害的你起早贪黑忙到了一年多才把钱挣到手。”
我点头,“当然记得。怎么了?好端端的提这个干嘛。”
晓晓咬着唇,欲言又止的,“漫浓,我记得我曾说过一句话。若是让你抓到那个幕后主使者,你一定会把他碎尸万断的。”
“我是说过这句话。怎么,你知道那个人是谁了?”我双眼发亮。
她连忙摇头,我一声冷笑:“我还不了解你吗?你肚子有几颗蛔虫我都知道。说吧,那人是谁?”
她脸上闪过慌张,但却不愿说出来,“我,我真的不知道啦。”
我双手环胸,“是认识的人,还是……”
“我真的不知道,我只是随便问问而已的。”
我“切”了声,“没用的家伙。”其实她不说我也知道是谁干的,与雷向阳分手后,我便时常遇到不明人士袭击,我承认以前高中时代确实活得张扬,也没少得罪人。后来上大学后,经济的压力使得我不得不垂下孔雀尾巴,乖乖地随师娘在店子里帮忙,哪还有时间去招惹仇家,而那段时间时常被挑衅欺负,以前虽恨得咬牙切齿,却因找不到幕后主使而不得不当个小强。但现在,不用想也知道是何人所为。
心情没由来地沉痛着,回到家后,我晚饭都没吃就上了楼去,连雷汐允来叫我都不想理会他,甚至他烦我烦得凶了,我还一脚把他踹倒,凶道:“闭嘴,滚出去找别人玩去。”
我从来没有凶过孩子,这回他被我吓着了,哇的一声就哭了起来,我又后悔了,又下了床哄他,等把他哄好后,他又要我陪他玩秋千,我耐着性子让他去找钟婆婆玩,他却不肯,非要我陪他玩,我又火了,又吼了他再声,他又扁着嘴巴哭了起来。
我忽然头痛起来,坐在地上,任他哭得惊天动地,这时候钟女士进来了,一边抱过孩子一边连忙问:“怎么了,怎么了?”
雷汐允哭得更大声了,似指着我口齿不清地说“妈妈,打,妈妈,打我……”
钟女士望了我一眼,又耐心地哄了他,“肯定是你不听话惹妈妈生气。”
雷汐允哭得更凶了,我被他哭得心烦,让钟女士把孩子带出去哄。总算得到清静后,我躺在床上,回忆起20岁到23岁那几年的灰暗岁月,心情又矛盾起来。
晚上十点多钟的时候,雷瀛浩回来了,他来到我床前,伸手摸了我的额头,“我听管家说,你今天心情不好,是不是哪里不舒服?”
我没有侧身,闷闷地道:“没有。”
“心情不好?”
“嗯。”
“可以告诉我原因吗?”
“你。”
“我?什么意思?”
我很想说出来,但话到了嘴边,又咽了下去,只是道:“没什么,就是心情烦燥罢了。”
“大姨妈来了?”他摸进被子里摸我的下身,被我踢开,“滚啦,让我静一静。好不好?”
过了半天没有任何动静,我心里有气,我让他滚他真的就滚?火大地转过头去,居然发现他就站在床前,目光复杂地望着我。
他还在这,心里没由来地感到踏实,我一言不发地又转过身去,继续睡。
也不知过了多久,他又欺身上来,轻轻摸上我的肩膀,“你在生我的气?”
“哼。”
“为什么呢?我哪里做得不够好?”过了会,他又小心翼翼地道:“还是,你想起了以前的事。”
果然是他,真的是他!
我紧紧握了拳头,泪水差点夺眶而出。
身子被强行翻了过去,我却不愿看到他,“漫浓……”他语气说有多小心就有多小心,就像做错了事的小孩子正等着大人的原谅。
我抿了抿唇,痛恨自己的心软,而晓晓嘴里的“从来就是那么自我的人”也不可能是我的。我没有表面上那么自我,我也中了一种毒,总是狠不下心肠来恨一个人。
而这男人在做了那么多的发指的事后,只需做出小媳妇的可怜模样,居然就让我心软起来。恨自己的没用,更恨自己的心软,我说:“我想去旅游一段时间。”
他嘴巴张了张,“你要去哪旅游?我可以安排。”
“不用了,我一个人去。”
“不行,你一个人出远门,我不放心。”
“我想一个人静一静。”是该好好的重新审视自己的心了。
“漫浓,我陪你去好么?等我半个月,不,等我一个星期,等我把公司的事处理妥当就我一道去,日本,法国,新加坡,你想去哪我都陪你去,好不好?”
“我只在国内走走。”
“去多久?”
“不清楚。”
“漫浓……以前是我不对,可我正在想办法弥补……”
我打断他的话,“不要再提以前的事。我只是想静一静而已。”
“你要离开我?”
我沉默了下,虽然明知他以前的行为恶劣到令人发指,可我居然没想过要离开他,大概是舒服的日子过得久了的缘故吧。
有些自厌,还有更多的说不清道不明的矛盾,我说“请让我静一下好吗?”
他揽着我的肩,力道大到我无法挣脱,“漫浓,你听我说。”他声音很低,“以前我确实做了很多错事,也让你蒙受了普通女孩子都无法想像的痛苦经历,我确实是该死,也很混账。我也知道你恨我,可是我不会比你好过。每每看到你身上留下的疤痕,我就恨不得捶自己一拳……”他的手缓缓伸进我的衣服里,熟门熟路地摸着我胸口那一道痕迹,“这是我亲自留下的,每次看到你捂着胸口皱着眉头的模样,我就胆战心惊的,生怕你又想起曾经的我而不理我。”他又往下摸,右边肋骨下边也有一道疤痕,“这也我当年留下的,还有这里……”他的手来到我的后背,那儿有一道硌伤,是被一群小混混推倒在尖硌物上导致的。
他紧紧搂着我,把头埋入我颈窝,“你可以打我,也可以骂我,但请不要离开我,漫浓,我承受不起你离开我的痛苦。”
我微扯唇角,想说什么,最终却一个字都没说,想了半天,最终推开他,淡道:“你暂且去书房睡吧,我想一个人静一静。”
他紧抿着唇,看了我好一会,却不肯离去。
我也不管他,躺下来继续睡。尽管睡不着。
☆、第117章 得寸进尺
良久,才听到他的低喃:“这些日子以来我对你的好,都不能令你释怀吗?”
我心头一紧,仍是没有言语,闭眼,我也不知,为什么又要钻牛角尖,事情已经过去好久了,实在不应该再去计较的。
十月底的天气,已经比较寒冷了,一向畏寒的我,今晚居然总是睡不暖和,以前都不是这样的呀?
坐起身,很想开空调的,但却因找不到摇控板而作罢,我又去找被子,房间里所有能放的地方都找高了,居然没有看到被子的影儿,不由泄气,我想我真的被养懒了,以前多勤快的我呀,如今连床被子都找不着,还有空调摇控板,以前一直是雷瀛浩在保管和操作,如今,离了他,居然变得这么不中用。
房门被打开了,我愣愣地望着出现在门口的雷瀛浩,他穿着睡袍,手头抱着床毛毯,他说:“天气有些冷,我怕你一床被子不够盖。”
我盯着他,一时忘了反应。
他犹豫了会,把毛毯抱了进来,铺在床上,“你试一下,看够盖吗?不够我再去拿一床被子过来。”
我回过神来,抛开这时候又变得感动的心思,问他:“你特意给我拿毯子?”
他望我一眼,紧了紧身上的睡袍,“天气有些冷。”顿了下,又说:“我怕你睡不暖和。”
“你怎么知道我冷?”
他抿了抿唇,“今晚降温了。”
我沉默着,因为实在不知该说什么,在他沉默离开后,我也跟着上了床,加了床毯子,确实暖和得多了,我告诫自己,不能因为他对我的关心就心软,我应该多回忆以往他对我的所作所为的。
因为晚上没有没睡好,以至于早上差点起不来,等我总算从床上爬起来,发现时间已来不及了,连忙梳洗一番拧了提包就往外冲去,管家在身后叫住我,“太太,您还没吃早餐。”
我边走边道:“来不及了,不吃了。”只能等下去公司里随便解决吧。
因为早上只吃了块面包,不到十点肚子就饿得咕咕叫,我一边猛喝开水一边看时间,唉,忽然又怨恨起来,为怕下班人潮太过庞大,所以每个部门都有规定的时间,公关部今天是12点20才能下班呢。
等到10点半时,开水也喝了好多,仍是饿得前胸贴后背,背心居然冒了些汗水出来,大概是血糖降低的缘故吧。
主任胡春蕾拿了一叠文件递给我,“把这些文件送到总裁办公室。”
我有些不解,通常我一个普通的小员工,哪有机会面见上头的人物,再来,公关部里肖想钟子昂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