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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苦笑着,一边眦牙咧嘴地穿好衣服,一边道:“没事,你不用担心。”
我走近他,看着他被揍得估计连他妈妈都认不出的脸,“黑帝斯下手可真够狠的。”刚开始还沾沾自喜,自己也有靠山了,可现在瞧他这副模样,又觉丝丝心疼。
他磨牙,“你那个好哥哥。”
我又气又好笑地说“活该,谁要你以前欺负我?”
枪苦笑,“所以,我并没有还手。”
“嗯?”他在说什么?
“我被揍成这样,你心不心疼?”
白他一眼,“谁心疼你来着,活该。”
他苦笑,揉了揉肩膀,忽然又倒抽了口冷,而在抽冷气的时候,又扯痛了脸上的伤,又低咒连连,“该死的黑帝斯。”
我问:“真的很痛吗?”
他哀怨地望我一眼,“你觉得呢?”忍着痛穿上毛衣,咬牙切齿道:“这家伙下手可真妈的狠。”
我冷哼,“你也知道痛?”
忽然,他又紧紧抱着我,“对不起,漫浓。”
我说好端端的道什么歉?
他一脸悔恨,“我是个男人,又皮粗肉厚,被揍也痛得死去活来。而你是女人……可以想像,当初你确实受够了罪,也难怪你不会那么轻易原谅我……实在是,我做的确实过份了。”
我偎在他怀中,闻着身上浓浓的药味,咬着唇,鼻子酸酸的,默然道:“伤口还痛吗?”
“嗯,真的很痛。”
“哪儿痛?”
“这。”他指着自己的脸,又指了指自己的肋骨,我紧紧拧紧了拳头,狠狠挥向他的脸,紧接着,又对他一阵拳打脚踢,他先是抵抗了一阵子,很快就没再还手,等我打累了,把自己的手也打痛后,这才歇了下来,我气喘气吁吁地盯着他呲牙咧嘴的面孔,畅快大笑,“痛吗?”
他扯了抹难看至极的笑,“痛,真的好痛。”
我甩甩手,“果真是皮粗肉厚,把我的手也打痛了。”
他握过我的双手,翻转来,果然手骨节上有着明显的红痕,“对不起。”
我推开他,一言不发地别过脸去。
“消气了吗?”他轻声问。
我哼了声,“没那么容易。”
“……”他摸摸鼻子,说:“那你继续打吧,我不还手。”
我转过头,看着他肿得猪头的一张脸,又别开头,“万一把你打死了怎么办?”
他咧嘴一笑,又扯痛了脸上的伤口,再度呲着牙齿,“在我们婚姻生效的那一天,我已经吩咐过律师,我死后我名下所有的财产全都归你们母子。你将从富豪的太太一跃成为富婆。”
我说:“那还不错。”我又继续对他挥拳,在他身上凶狠地落下“李氏疯拳”,也不知他真的外强中干,还是我真的形同疯虎,居然被我打趴到地,我骑在他身上,双手没命地招呼他全身上下,边抡着拳头边骂骂咧咧的,杆到我自己也累得喘不过气来,这才作罢。
他坐了起来,却没有起身,而是指着构的双手道:“光用拳头是打不死我的,你应该使武器作辅助。”他指了指旁边的椅子,铁制的椅子,又大又粗,抡上几下绝对会要人命。
我拍了拍手,说:“我可不要做寡妇。”虽然富婆的头衔是很吸引人,但没个男人帮忙暖床扛米提水当舒服的抱枕,也是不完美的。
他睁着熊猫一样的双眼,喜道:“你原谅我了?”
回答他的,是我的一句冷哼。
他从地上爬起来,紧紧搂着我,那力道,似乎要把我骨头搂断,“漫浓,我爱你,真的真的好爱好爱你。”
我使劲推他,这男人,琼瑶男主上身了不成?
“伤口没什么大问题吧?”我问。
“可能要住院。”
我吓了一跳,“有这么严重吗?”
他满脸痛苦状,“可能被你打骨折了。”
我瞪大眼,“不可能,我又没打你的致命处。”虽然我是真的下了狠手的,但招呼在他身上的也只是肩膀和背,我连人体最怕痛的肋骨都没有招呼,哪能造成杀伤力?顶多让他多痛两天罢了。
他揉着手臂,苦笑,“难道你不知道,手臂处有麻筋?”
我凉凉地道:“那又怎样?”手臂处的麻筋确实打着痛,但也不会造成任何伤残,顶多痛彻心扉罢了。
这时候刘一良从外头进来,“已经缴了费用了,先生,可以回去了吗?”
“嗯,回去吧。你去收拾一下。”
刘一良看到他的伤势,又吓了一跳,“先生,怎么伤势又加重了?”
他捂着肿得更凶的半边脸,闷闷地道:“没事,你去收拾吧。”
尽管已经尽量避开人群,但雷瀛浩那张比平时候大了一号的脸仍是让人回头率百分百,尤其当有人一边拍着胸口一边颤抖地问他怎么弄成这样时,他居然看我一眼,说:“家暴。”
然后,一些人又用敬畏与恐怖的目光看我,似乎在滴咕,想不到,这么纤细柔弱的女人,打成男人来,居然这么心狠。
☆、第119章 流言升级
被这些人的目光弄得火大,我再一次掐他的腰,惹来他杀猪般的尖叫,更是惹来一群不明人士的旁观,身后还响来七七八八的议论声,“真想到,现在女人也爱施暴了。”
“那个男人看起来牛高马大,想不到也被打的这样惨。”
听着这些流言,我被气笑了,危险地眯着眼盯着罪魁祸首,后者非常先知先觉地对我一番安抚,“老婆,对不起,我错了,我错了,以后再也不敢了。”
在刘一良快要把眼珠子瞪出来的表情中,我忽然无比畅快,能让在外头呼风唤雨的男人对我附首称臣唯唯诺诺,应该也算是件得意之事,是不?
……
虽然手痒把雷瀛浩狠揍了一顿,看似出了多年来的恶气,而我也找回了妻子在婚姻里的主导地位,但,似乎,我吃亏的地方也多着呢。
就像现在,他趴在床上,一叠声的哀声,除了每天一日两次的上药外,还得负责给他灭火。
这男人确实被揍得极惨,但并没有伤到筋骨,只不过要多痛几天,无法在短时间内出门见人罢了,可以想像,黑帝斯在下令揍人时,确实只是单纯的为我出气而已。
但是,雷瀛浩确实被打得极惨,除了一脸张被打得不能见人外,身上也是惨不忍睹,全身上下都有着惊人的青紫痕迹,稍微不小心碰碰一下就痛得哀嚎不已,而伤成这样的男人,他的老二居然还有兴致做坏事。
我骑在他身上,因为长时间的“运动”,双腿酸得要命,偏他就是半天没动作,还一叠声地要我快点,加把劲,最后我实在火大,干脆坐到他身上,不动了。他有本事,就自己解决。
他连忙可怜兮兮地说一大堆好话,我有气无力地说:“我是真的没力气了。”骑马运动也极累人好不好?
等他终于满足后,我趴在他身上,我发誓,以后再也不做骑马运动了,真他妈的累死人。
……
这一场莫名其妙的冷战,因为雷瀛浩的受伤,又莫名其妙地消失,我们又恢复到恩爱的夫妻关系中,在雷瀛浩受伤后的第五天,总算可以外出见人,虽然脸上仍有着明显的新伤痕,但比起当天又要好上太多了。
黑帝斯今天约了我,地点在丽江饭店。
钟子昂和朱梦娟就在丽江举办的婚礼,身为公关部的人员,我还跟着经理主任等一道来丽江与饭店的负责人交涉过,所以对这儿还是比较熟悉的。
当来到饭店后,我对服务员说了姓氏后,对方连忙笑容满面地把我领到餐厅部,正是吃午饭的时间,餐厅里已坐了七成的人在用饭,而黑帝斯异常俊美的外表,尊贵又斯文的气质,使得整个餐厅的人都在偷偷地望着他。
毕竟,像他这种英俊到一踏糊涂又像生活在社会金字塔里的男人,现实生活中也是极少见的。而能够出入五星级饭店的客人,也并不全是富翁,总有一部份人只能算作中产阶级罢了。所以像黑帝斯这种真正从大家庭里出来的贵族气息浓郁的男子,那是相当吸引人的。
我一屁股坐了下来,“找我有事?”
他淡淡一笑,褪去黑道教父的阴暗一面,这男人是相当抢眼球的,“没事就不能约你出来?”
我撇唇,虽然感动他能认我这个妹妹,但想着与他云与泥的差距,至今仍有种做梦的感觉。
“先吃饭,边吃边聊。”
他说的边吃边聊是在吃了五分饱后这才开始话题的,“我揍了你男人一顿,有没有特虽心疼?”
我翻翻白眼,“心疼他干嘛,实际上,我还落井下石又补他一顿老拳。”虽然把我的手也给打痛了,但出了多年的恶气的感觉,真的很好。
他轻轻笑了起来,笑容很轻,却有种异想不到的魅力,因为,一个打扮入时的女郎走了过来,带着一阵香风,声音轻柔温婉,“这位先生你好,我是XX杂志社的编辑,我看你形像好,气质也好,很想对你做一次采访,另外想请你做我杂志下一期的封面人物,可以耽搁你一些时间吗?”
呵,如今的女人都是这么大胆么?还是她自认能入选杂志封面人物就是很了不得的殊荣么?
用脚趾头想,黑帝斯都不可能同意的,“抱歉,没兴趣。”
“先生,再考虑一下,好吗?我们杂志社可是国内一流的老品牌呢,月销量千万,先生气质好,形像佳,我保证一旦推出去,一定让所有人都认识到你的。”
“抱歉,我没兴趣。”黑帝斯仍是那句老话。
“先生……”女郎还不肯死心,我看着黑帝斯眼里闪现的冷意,连忙好心地提醒她,“这位小姐,既然别人不愿意,何必强人所难呢?”
女人用那双描绘精致的眼睛看我一眼,声音硬邦邦的,“这位小姐,他是你男朋友吧?难道你不想让自己的男朋友出名?”
我耸肩,“他出名对我有什么好处?”
“我们杂志社给出的稿费可是很高的,一张主页封面图片可高达10万元,如果效果好,还可以继续追加稿费……”
我嗤笑一声,对黑帝斯说,“10万呀,买你一个车子轮胎都不够。”
黑帝斯笑了笑,但笑容却没有达进眼里,对女郎道:“小姐,你已经打扰到我用餐了。请你离开。”
当着那么多人的面,这位女郎下不了台,如果就这样走开也太没面子,可继续留在这,又讨不得好,于是只能干巴巴地继续劝说着,黑帝斯面无表情,这时候,一名饭店服务员上前,对女郎冷冷地道:“这位女士,你已经打扰我们客人用餐了,请你离开好吗?否则,我就要叫保安了。”
女郎忿忿离去,末了还瞪我一眼。
我被瞪得莫名其妙,那名服务员很是歉意地对黑帝斯微微鞠躬,“对不起,先生,希望不会再有来打扰您用餐。”
“谢谢,你做的很好。”黑帝斯微微一笑。
服务员脸一下子就红了,娇羞地离去了,我搓了搓手臂,忍不住道:“果然帅哥就是吃香呀。”
他失笑,“我可以给你介绍比我更帅的。谁要你那么早就结婚。”
我没好气地道:“你又是不知你那妹夫,霸道恶劣到令人发指。”要不是当初他拿孩子逼我嫁给他,我现在肯定还是单身。
“那家伙确实过份。现在对你可好?”
“还不错吧。”
“汐允长得也像他,你这辈子是生不出帅哥儿子了。”
我瞪他,“在我眼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