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打开门,黑乎乎的,连窗户都关了个严实,外面的月光也照不进来。
害羞了吗?
越荀嘴角翘了翘,也没点灯,将房门插上,脱了身上的衣服,到了土炕上,闻了闻,朝着玫瑰花香的味儿散发的方向去,那是越荀特意从奖励里给宁秀秀挑选的。
和宁秀秀身上少女的味道混合在一起,玫瑰花的味道和之前越荀闻到的不太一样了,就像是暖香中加入了一点冷香,很好闻。
宁秀秀听到越荀脱衣服的声音,呼吸就几乎停滞了,紧张的身体微微发抖。
嫂子跟她说,男人关了灯都一样,头一次闭着眼忍忍,疼一下就没事了,以后都习惯了。
宁秀秀跟自己打着心理建设,还是紧张,随着一只手伸过来将她抱住,她更紧张了。
男人热烫的怀抱,让她脸更热,身体更抖。
没有汗臭味儿,竹子的清香味儿在鼻端,清新好闻,和想象中一点也不一样。
越荀前世是工作狂,也没谈过恋爱,感觉到宁秀秀的紧张,拍了拍她,手摸到她还有些潮湿的头发,就多摸了一会儿,将头发上的水都给吸走了。
“秀秀,别紧张。”越荀低低的说了句,将宁秀秀按在了怀里继续摸她的头发。
宁秀秀脸贴在越荀身上,不敢动,只发抖,她不知道越荀下一步要做什么,闭上眼睛等待。
越荀将宁秀秀的头发摸干了,手下刚才潮湿的头发变得顺滑,让人爱不释手。
怀里的人像是被点了穴道,身体僵硬又颤抖。
越荀心里有些好笑,又莫名的疼惜。
想一想,宁秀秀即使看着淡定,会看孩子,会做衣服,能上工干活,她也只有十八岁,若是在前世也才高中毕业要去上大学的年龄。
越荀摸到了宁秀秀的脸,将她的脸捧了起来,到了自己的面前。
“秀秀,我们是夫妻,你知道夫妻要做什么吗?”越荀低低的问。
宁秀秀脸热到感觉要爆炸了,越荀这是在问什么呢!
“我教教你。”越荀说了句,凑过去精准的吻到了宁秀秀的唇上。
柔软温热的唇,带着不可言说的味道从接触的部位传来,越荀忍不住多尝了一些,将宁秀秀的唇瓣含在嘴里咂摸味道,舌尖慢慢从宁秀秀的牙齿到牙龈再探入到口腔。
宁秀秀感觉有什么在口腔中炸开,这个男人在亲她的嘴!
没等唇上的感觉适应,越荀的手探索在宁秀秀的身上,她的身上瘦的很,只有两个地方不咯手,柔柔软软好摸的很,越荀就在那两个地方反复摩挲,就像是加热,宁秀秀温度越来越高,身体还在发颤。
宁秀秀哪里知道两人亲密原来是要这样的亲密,只感觉整个人就像是在被蒸烤电击一样。
“秀秀,放松,你这样,让我感觉在强迫你。”越荀带着微微的喘息松开了宁秀秀,感觉到她依旧僵硬的身体,有些好笑的将她的胳膊揉了揉,背拍了拍。
越荀虽然心里有想法,却也不想太急,两人这才刚刚在一起,亲密循序渐进,才有乐趣。
只是一方主动,另一方却在害怕,像个小僵尸一样,没一点互动,总感觉有些不对劲儿。
“我,我……”宁秀秀说不出话。
越荀也不逼宁秀秀,继续去吻她,去摸她,让她放松。
越荀尝到了宁秀秀的味道后,没有再继续。
“睡觉吧。”越荀拍了拍宁秀秀,依旧将她抱在怀里。
宁秀秀颤颤巍巍的,有些懵,这就好了吗?
应该是吧?
宁秀秀在越荀的怀里迷迷糊糊的,不知道多久才慢慢睡着了。
同样的夜晚,同一片天空下,三队打麦场附近,一个高大的男子在月色中走入一片隐蔽的麦秸秆堆,躺在了上面看星星。
没一会儿,黑暗中一个相对娇小的身影移动过去,到了麦秸秆堆上,那娇小的身影,压住了麦秸秆堆上的人,像是蛇一样缠绕住,两人的影子糅合在了一起,麦秸秆发出了窸窸窣窣的声音。
“向强,我好想你,你怎么一走这么久……你不用担心被发现,没人知道的,只要你来,你想怎么样都行……我只想让你高兴……”女人的声音低低的发出,腻歪的很。
男人没说话只发出粗重的喘息声,好不怜惜的将女人狠狠的掐住。
这男人正是石向强。
自从和王改菊一夜之后,石向强立刻回到了县里上班。
那一夜对他来说是耻辱,是需要忘记的。
他一连几个星期休假的时候都没回来,这次分粮才回来。
他本来没想跟王改菊再有什么关系的,可是回到家后,母亲又在耳边絮叨个不停,要给他重新说亲,哪个哪个姑娘,多么的清白,多么的好。
石向强从家里出来清静,不出意外的,那个女人,跟狗一样,随时注意他的去向,只是一小会,她就缠了过来。
有了一次,第二次,几乎没有什么挣扎,他将这个女人当成了发泄工具一样。
如这个女人说的,她的确有本事让他在那一刻忘掉很多事情,心里只想着一件事。
***
第二天早上,越荀起来还要去卫生所那边,他简单的做了点早饭,一众人吃了,宁秀秀在家看孩子,越葶,越邱城,越芹芹几个人去上工,要开始夏种了。
宁秀秀看到越荀脸就微微发热,没敢和他的目光对视,在越荀要走时,才想起之前想要交给他的东西。
“这双鞋你试试。”宁秀秀拿了一双布鞋出来给越荀。
越荀拿到鞋子,再看看自己脚下破烂的快成凉鞋的鞋子,嘴角露出笑,将脚洗了洗,美滋滋的换上了新鞋子。
“谢谢。”越荀试了试,挺舒服的,说了句,在宁秀秀的脸上亲了下。
宁秀秀捂住了脸忙向周围看了看,只有毛蛋儿留着口水看着两人,这才松了一口气。
“我走了。”越荀看着害羞的宁秀秀,觉得特别可爱,若不是还要去“上班”,他想要多逗她几下。
第35章 这运气
宁秀秀不知道别家的夫妻是不是这样的, 越荀这样让她难为情的很。
和她想象中的一点也不一样。
最初刚刚决定要嫁越荀时仿佛要赴死一样,感觉前途一片黑暗,心情也很不好。
能安慰自己的是,越荀是个好人,出名的老实人, 和他过日子不至于吵架打架等, 苦日子这些, 她能抗的住。
可是事实上,据说很穷全家吃野菜都快饿死的越荀, 竟然给她家里送来了白面和肉,传说中的老实人竟然也会帮着她报复人。
在村里数得着的瓦房, 就这么盖了起来,各种材料, 只要他说想办法, 第二天就能拿到, 砖瓦指标拿到,一车车运过来,房子顺顺利利的盖了起来!
和越荀相处中, 她从越荀这里感觉到了一些不一样的东西, 以前从未有过的感觉。
她也说不上来,只感觉心脏砰砰砰的跳,脸不自觉的发热。
他和其他村民不一样, 他会对自己说谢谢, 礼貌的样子像是记忆中的学校老师。
即使昨晚对自己各种亲近时, 她也能感觉到,他在乎自己的感受,不会粗鲁的对她。
他吻的用力,却又克制。
她对他的亲近很害怕,很紧张,现在想想却没有排斥感,也没有厌恶感。
他包括几个孩子即使穿的破烂,也干干净净的,味道好闻。
宁秀秀面色发红的怔愣时,炕上毛蛋儿爬了过来抱住了宁秀秀咿咿呀呀的说着话,才将她拉回了神,宁秀秀揉了揉脸,将毛蛋儿抱起来往外走。
屋檐下,越建国正在地上拿土疙瘩在水泥地上写字,狗蛋儿在看笼子里的小鸡,拿草叶都弄,像是找到了一个极好的玩具。
宁秀秀将毛蛋儿放在凉席上给了他一个草编的小蚂蚱玩儿,然后去看了看越建国写字,纠正了下写错的字,写了样板给他,再到狗蛋儿身边叮嘱了下他的手别伸进去摸小鸡,小心被啄,更别去摸鸡屎。
之后她拿来了一捆蒲草,在他们身边编制草鞋,同时留意几只的动静。
越荀在外面跑,要个体面,所以给他做了布鞋,布面不够,再做一双草鞋替换,其余人也做草鞋穿着,之后再慢慢把过秋冬的鞋子也做起来。
刚好是夏天,草鞋穿起来也凉快。做草鞋是村民的一项基本技能,宁秀秀做过不少,所以做起来手脚麻利,看起来精致结实,给几个小的做的草鞋,鞋底和鞋面用了点之前做衣服剩下的边角料包裹,穿起来不会咯脚,还轻快凉爽。
另一边越荀穿着新鞋子上路,感觉走路都轻快了几分。
高级定制名牌鞋子,越荀不知道穿过多少,不过可能前一段时间穿的都太破烂了,穿上这鞋子感觉脚受到了顶级待遇,非常舒服。
这让他不禁在心里感叹,有个贤惠的媳妇儿真的好。
越荀走出了二队往卫生所走时,碰到了前往县里的石向强。
板着脸的石向强,看上去不高兴,脸色阴沉了不少,但是比前不久绝食的时候气色好多了。
石向强看到越荀后槽牙暗自咬紧了,越荀没示弱的看了过去。
两个人互相都没好脸色,越荀懒得理会继续走自己的路。
往前走了一段,越荀发现了一棵树后藏着个人,是王改菊,还眼巴巴的看着石向强的背影。
“是不是得手了?”越荀低声问了句。
“你管得着吗?”王改菊哼了一声,拿手别了别头发一扭一扭的走了。
越荀瞧着王改菊眼角眉梢那压不住的得意劲儿,有些猜测,这不关自己的事,他只等着看好戏了。
越荀很快到了卫生所,看到收拾药箱的宁宝根,才想起,今天他要出去上工,要去地里的。
看着自己的新鞋子,有些后悔换上了,这去地里不得踩的脏兮兮的!
都安排好了,越荀也没调换,在上工的时候小心了一些,还是将鞋子弄的灰扑扑的,这让他有些不开心。
快中午吃饭休息的时候,越荀要和宁宝根离开时,那边犁地的拖拉机突然不转了。
“这破拖拉机,这几天用的狠了,又不转了!看来又得请维修工了。请一趟得浪费一顿白面肉,还得贴补不少工分!”那边有人议论着,越荀脚步顿住。
“二叔,维修拖拉机有工分,还有啥奖励?”越荀问宁宝根。
“咱乡里养着几个维修工,到队里来修理什么,给工分当酬劳的。那几个人仗着自己有技术,每次请都费劲的很,想要快点解决问题,就得再给些好处,不然就得拖。咱们现在夏种,又拖不得,所以肯定要拿一些好处给维修工,赶紧请了人来修理啊!”宁宝根说。
“那我去试试。”越荀想了下说。维修拖拉机这件事又不是经常会发生,偶尔一次能记录工分,能有个补贴感觉也不错。
“你去试?你别给人家弄坏了。”宁宝根说。
“是啊,拖拉机可是咱们大队的第一号宝贝,弄的更坏了,你赔的起吗?”和他们一起来的张翠文哼了一声说。
“我先去看看。我以前看过别人修,看着挺简单的。要是真能修好了,不是也能贴补家用吗?现在结婚了,可不比以前了。”越荀对宁宝根说,没理会张翠文。
“那行,你把握好,别乱来。”宁宝根说,不太放心,跟着越荀一起去看了。
拖拉机手和几个人急的围着拖拉机转圈圈儿。
拖拉机手本来也会一些简单的维修技术,可遇到更复杂的他就没辙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