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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有!真的没有!”
她的声音已有哭腔。
太疼了!
*
哎呀,大总裁欠虐有木有!
☆、你今天好凶……
她的声音已有哭腔。
太疼了!
太突然,一点准备都没有。
他骤然的冲撞,让池晚的身体紧贴着盥洗台,她唯有用手摁着台面,才足以支撑自己站稳。
“疼……”她紧咬着唇。
但现在已无关于怒火,封以珩似是听不见她的声音,也看不见她盈满了泪水的眼眸,极速贯入。
池晚不再说话,她知道自己现在说什么都没用了,他给的惩罚,她唯有承受。
这么多年他都很顾及她的感受,会带着她一起。
但这次没有,他第一次那么粗=暴,像是……
要把她撕裂一样。
好多想说的话,都渐渐地吞了回去。
算了,她的过往,她自己都不愿意提,他又怎么会愿意听?
池晚拥住身前的人,咬紧牙关,多痛都忍着。即使泪水溢出眼角,她也默默地承受着他给予的痛苦。
浴室里,冰冷的水浇不灭激~情,余下他们不平稳的喘息。
他扣紧她的下巴,让她还湿润的眼看着自己,逼问:“喜欢什么款式的耳环?”
“带钻的。”她撒谎连眼睛都不眨一下。
封以珩终于放过了她。
当晚,他们还和平常一样睡在一起,他不提白天她和江承允的事,也不说浴室里的不愉快,搂着她,就像什么事都没发生一样。
池晚失眠了。
她不知道封以珩到底在想什么,他信自己的回答吗?
“还没睡?”封以珩感觉到怀里人的动静,夜半问道。
池晚往他怀里钻了钻,一只手绕过去抱着他的腰搂住,声音轻轻地,带些委屈:“老公,你还生气吗?”
“不气了。”
现在他很平静。
所有的气,在浴室里已经发泄光了。
“那可以听我说了吗?我们真的没有……我是去典当首饰的……我想我们就要离婚了,我一个人搬家得花好多钱。”半真半假,委屈感给她加分。
封以珩没说信,也没说不信,只是接着她的话说:“你可以问我要。”
“可我不能要一辈子。”
都说杀人不过头点地,封以珩这是拿着大刀放她脖子上磨来磨去,就是不砍下去吧?
她签了字都快两个月了,这离婚协议书还是没见到!
他到底签了没有?
偏偏还不能问,怕他起疑。
“老公,中午不是和蓝小姐一起么?丢下蓝小姐一个人,她不会生气吗?”
蓝悠悠这会儿恐怕是睡觉都在骂她吧?
可冤枉,她也没想到封以珩会回来!
“那我丢下你那么多次,你不生气?”他抚摸着她的柔发,黑暗中,低头看她被月光照亮的眸。
“不敢生气……”她看着他,“怕你不要我……”
“可我最后还是不要你了。”
“那不一样,我多享了你四年的宠爱,你是我一个人的老公,我可以每天抱着你,和你说早安晚安,这是其他女人享受不到的福利。”
封以珩必须承认,池晚这些话够假,可听着就是舒服。
明明知道她在顺着自己的意思回答,但他就是喜欢这样的池晚,够乖,够聪明。
“乖,睡吧。”
“疼,睡不着……”她贴在他身上,声音有些哑,“你今天好凶……”
☆、你这种贱人我真是第一次见
她的声音轻轻地,带着几丝委屈。
“先睡吧,明天记得去买药。”他是凶手,他当然知道自己有多粗鲁。
本就是带着怒气的,能温柔到哪里去。
封以珩揉搓着她的黑发,声音低沉:“还没离婚之前,离江承允远点。”
他也不是不讲道理的人,离了婚,她和谁在一起就和他无关了,但现在,她必须不能。
虽然现在什么事都没发生,但男人的占有欲就是这么强。
池晚差点脱口而出“那我们什么时候离婚?”
这要是说了,他一定以为她急着离婚去江承允身边,好不容易才结束的惩罚恐怕又要开始……
老实说她并不想受罪,那样的侵占,她到现在还有些怕怕的,一次就够了。
“老公,离了婚,你会娶蓝小姐吗?”她转移了话题。
“不会。”在池晚看来,与其说没有犹豫,不如说他看起来都没考虑过!
那么说来……
蓝悠悠不会是促进他们离婚的人。
是谁?
难道……是那个戴口罩的女人?
所有人都知道那是刻意的保护,所以他们才会猜测那是他妻子。
但做为封太太的池晚而言,视角就更明朗了,不是她,那么极有可能是下一任封太太。
唔,不管了,他娶谁关她什么事?早日放她出笼子便好!
临近早上的时候,她做了一个梦。
梦里面,有明媚的阳光,有绿绿的青草地,有一抹灿烂的笑容。
他转了过来,她却看不清他的脸。
梦境忽然破碎,变成了黑暗,一片漆黑之中,无助的哭声响彻。
她醒过来,枕头都湿了。
被梦境吓哭,是这几年来头一次。
正因为梦里什么都没有,才更加可怕,恐惧会在那片黑暗空间里被放大无数倍。
可能因为江承允的出现,让她回想起了一些事。
翻了个身,发现封以珩不在了,她这才敢哭出声来。
这辈子都不想再经历仿佛全世界只剩下她一个人的那种感觉了,真难受……
化了个精致的妆容,掩盖住了黑眼圈,让自己看起来和平时无常便出门了。
什么叫阴魂不散,她总算是感受到了!
蓝悠悠一直潜伏在小区外,她一出现,她就突然蹿了出来,一桶冰水朝池晚泼了出去。
池晚顿时狼狈不堪,浑身湿透了,冰得她抱住了双臂。
她叹了一口气,不准备浪费力气跟她泼妇骂街。
算了,好在不是硫酸,惊吓完了就没事了!
昨晚被封以珩折磨了好久,现在身体还软的,实在没精力应付她。
扫扫身上的水,她说:“蓝小姐,你不是成功上位了吗?通告很快就来了,泼我干什么?”
“你少在那装蒜!封先生接了个电话就走了,不是你耍计谋是谁?!你这种贱人,我真是第一次见!”
池晚无所谓地笑了一下:“真巧,蓝小姐这种人,我也是第一次见!”
☆、既然我做了表子这贞节牌坊你就是硬塞给我我也不收
池晚无所谓地笑了一下:“真巧,蓝小姐这种人,我也是第一次见!”
不知道封以珩结婚了便罢,全世界都知道封以珩有老婆了,她还上赶着要黏上去,小三当得那么彻底那么高调的,她还真是只见过她蓝悠悠一个!
对于自己这个三天两头就传绯闻的老公,池晚早已司空见惯,有时候还会和小白一起研究哪个漂亮点,淡定得自己跟他没半分关系似的。
大家都有自知之明,知道自己光彩不到哪里去,各过各的便好了,还非要找上去告诉别人:喂,我也是后宫佳丽那三千人中的!
光荣吗?
至少在蓝悠悠之前,并没有哪位绯闻情=人嚣张自信得找上门来的。
所以池晚一直觉得,以他的口味,至少会找那种守口如瓶的低调聪明女人,而不是蓝悠悠这种胸大无脑的。
难道封总吃腻了一种风格的,近来准备换换口味?
“说话啊!你什么意思?我哪种人了?”
扫扫自己身上的水,不紧不慢地说道:“你觉得你属于哪种人?那种对封以珩是真爱,不管他有没有老婆都要和他一生一世的人?又或者不管他贫穷与富贵,都要陪他到最后,生死与共的人?”
池晚笑了一下,总结道:“可惜,你不是。我来告诉你你是哪种人,你是明知道封以珩有老婆了还要上赶着做小三,甚至妄想拆散别人家庭上位做正妻的卑微的人。你爱封以珩?你爱他的钱,你爱他的权,你爱和他在一起后得到的任何利益。封太太的确要易主了,但那个人——绝对不是你。”
“难道是你吗!”蓝悠悠愤怒,“池晚,我真想不通你究竟是怎么敢这么冠冕堂皇地说我的!把自己说得有多高尚似的,你自己不也是为了钱而脱裤子的下作贱人!”
顿了顿,池晚停住的笑容又展开:“我什么时候说自己不是了吗?我是啊,我本来就是为了钱才和他在一起的。蓝小姐,你放心,既然我做了表子,这贞节牌坊你就是硬塞给我我也不收。”
蓝悠悠愣住了。
这不是她预期的节奏!
池晚这个人……
真的太难看懂了!
她们吵得厉害的时候,不是应该斗个你死我活吗?
她突然间什么都承认了,根本不用她骂,这叫自己怎么接下去??
“哦对了,下次你记得想办法留住他,欲=求不满的封先生太可怕了。不然受罪的总是我,也是挺不好意思的。”
昨晚她要是留住了封以珩,她至于受罪吗?
猪一样的敌人也是挺可怕的!
“你——”蓝悠悠气得手都抖了,对着池晚的背影怒吼了一声,“池晚你这个贱人!!”
***
忙_(:з」∠)_
☆、这些钱够你们花一个月了吧?还是一整年?
“小白妈妈,你也来接小白吗?”
幼稚园门口,池晚刚下车,就看见了旁边车位的贝贝爸。
因为杂志社还没有给她消息,池晚只能呆在家里,闲来无事,便亲自来接小白。
池晚跟他打了招呼。
因为在咖啡厅都说清楚了的缘故,倒也不是很尴尬。
小朋友们一一被家长接走,贝贝也出来了,就是没看见小白。
还不等池晚问,贝贝就焦急地说:“小白妈妈!你快点去找小白,好凶的蒋妈妈来了!”
池晚心里疙瘩了一下。
幼稚园里小霸王蒋涵宇的母亲,为人强势,非常宝贝和溺爱儿子。
……
“小白!”池晚猛地推开门,大家的视线都抛了过来,连同小白一起,皱着的眉头更皱了。
“发生什么事了?”池晚急冲冲到小白面前,紧张地询问。
“小白摔倒了!是蒋——唔……”
小白的身旁是一名小丫头,是他班上的,话还没说完就被家长一把给捂住了,笑笑说:“小孩子胡说八道,别当真!”
其实,是小孩子不会撒谎才对!
很明显小丫头的意思是,小白摔倒了,是蒋涵宇做了什么。
但她妈妈却捂住了她的嘴巴,不让她继续说,显然是早就知道了真相,但不想得罪蒋家。
池晚抓住小白的手掌翻开一看,手心因为摔倒已经磨破了,顿时心里疼得跟什么似的。
小白把手缩了回去,摇摇头:“我没事!”
“怎么会没事!手都破了!老师,到底怎么回事?”
尽管只是一点点小伤,但这让池晚心里却很难过。
幼师匆忙过去,将池晚拉去一边劝说:“小白妈,这件事你还是大事化小小事化了了吧!”
原来,那小丫头是蒋涵宇喜欢的小姑娘,但小姑娘却不睬他,总喜欢粘着小白,这让小霸王非常不爽,一气之下暴力推了小白。
因为蒋家不小的背景,老师并不想把事情闹大,正在劝骗小白别跟家长讲,就在这时,池晚出现了……
“不行!什么叫大事化小小事化了?”
“小白妈——”幼师去拉池晚,很是为难。
池晚不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