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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算了算了,既然笑笑都这样说了,那就不妨等到下午,看看她能给出什么样的解释来,我们先走吧。”林家爸爸开始劝说。
一伙人,终于从薛家妈妈的病房里退了出去。
薛家妈妈被闹得心伤,本是没什么心情,可也被薛笑笑弄得糊涂了,“笑笑,你有什么办法把央央留下来?”
“妈……对不起……”薛笑笑又到薛家妈妈跟前跪下,握着她的手,“如果不是林阿姨他们逼得紧,我不想这么早告诉你……大哥和嫂子的事已经让您很伤心了,我真不该这个时候还来刺激您……可是再不说……央央就要被人抢走了……不能没有央央的……对吗妈?”
薛家妈妈听得糊里糊涂,“傻丫头,如果可以,妈当然希望央央能留下来,没有了央央,我这心里头都受不了……可是,你说这些话是什么意思?怎么刺激我了?”
“妈,下午不管发生什么事,您一定答应我,不要动气。骂我……打我……我都认了,就是别生气,伤了自己的身体。”
“笑笑,你都把妈妈说糊涂了,到底怎么回事啊?”
……
“笑笑——”
“晚晚,我知道你想问什么,可是现在我自己都乱得很,实在不知道该怎么跟你说这件事……”
“好,我不问了,”池晚握住她的手,“但笑笑,不管怎样,我都站在你这边!我不是说让央央不认他们,毕竟他们也是央央的亲人,可说到底,留在雁城才是对央央最好的。”
薛笑笑摇摇头:“下午一切就会结束了,很快的……”
笑笑心里头有心事,池晚知道。
可看她这个样子,池晚也就不再问。
但或许,薛家哥嫂出车祸的事真的跟笑笑有关?还是笑笑害的?否则笑笑为什么要说那些话?
“晚晚,谢谢你一直陪着我,”薛笑笑回过神来,“对不起,昨晚太乱了,很糟糕,我自己都浑浑噩噩地,也不知道做了什么,说了什么,让你为我们家的事操心了。”
“说什么傻话啊傻丫头,”池晚无奈一笑,“什么你们家的事还是我们家的事?我们早就是一家人了不是吗?你们的事就是我们的事,就像我和小白有什么困难,你们都会毫不犹豫地帮我们一样啊。更何况,我什么忙也没帮上。”
“你在,就是对我的帮忙了,我会心安。”
池晚顿了一下,点头,“我明白。”
这就是朋友。
笑笑,是她极其信任的朋友。
她不似蒋欣,是工作上比较要好的那种,而是从大学开始一直陪伴着自己走到现在的好朋友,风风雨雨,从青春年少到现在变成了轻熟=女,都有十余年了呢。
不信任这三个字,她从未想过要套在笑笑身上。
这种事,她是连想都不曾想过的。
或许她们给彼此一碗汤药,即便里面真的有毒,只要对方说无毒,她们都会毫不犹豫地喝下去。
这就是她们用十余年时间建立起来的羁绊。
而池晚相信,这种羁绊,会一直地持续下去,永远不会变。
“还有封
总,”薛笑笑看向了一旁的封以珩,“谢谢封总,看在晚晚的面子上,对我们家的事忙前忙后,真的很感谢。”
“不用放在心上,就算是别人,我也是这样做。”
封以珩先行出了医院。
池晚暂时没有将他们之间的事告诉笑笑,她现在自顾都不暇,她也不想让她操心。
池晚只是告诉她:“你信他刚才所说的吗?”
“恩?”
“我信,”两人挽着,一边走一边说,“你忘啦,那时候我们非亲非故,只因我需要帮助,他只是路过,便帮了我。我妈妈能够活下来,都是因为有他。只可惜这声谢谢,我找不到机会告诉他。”
“他自己知道吗?”
“我不知道,”池晚摇头,“应该不知道吧,他应该都不知道我们之前还见过。因为于他来说,是谁都不重要啊,他会出手,不就是因为那个对他来说是陌生人的人需要援手吗?”
“救命之恩,以身相许,反正这身你也已经许了,四年多的时间,够啦,算两清了吧?”薛笑笑看着她,拉着她的手说,“晚晚,心还在吗?封总这么善解人意,体贴入微,离婚了还总那么照顾你,你还守得住啊?”
池晚握成拳头往自己心口敲了敲:“还在这呢。他若要我的心,拿他的来换。否则我把心交了,从此没了心,没有心跳我岂不是会死?”
她失笑。
薛笑笑也失笑,挽着好姐妹的手,语气有些疲惫。
“是啊,这人的心吶,是轻易交不得的。”
两人相视而笑。
池晚陪着薛笑笑,失神瞬间。
也快……六年的时间了。
她忽然停下了脚步,转过身,仿佛能看见前方一抹熟悉深刻的背影。
那里有一道光。
那时候他正对着出口,那天早上的太阳才刚刚升起,他逆光而站。
就是她脚下踩着的这块地方……
闭上眼,一切都还那么清晰。
……
池晚打电话给钱倩倩请了一天的假,今天一整天,她都会陪着笑笑,不离不弃。
封以珩见她不走,也不强迫她,自己一个人开车离开了。
他并没有直接去公司,而是根据信息上留下来的那条地址信息,去了花花幼稚园。
他去得比言清他们还早,把玩着手中的戒指。
那枚戒指的刻纹简洁,内圈里有几个字母。
卡宴停在幼稚园外好一会儿,言清才开着那辆宾利出现了。
远远地,看见言清下了车,将儿童椅上的小白抱了下来。
小白穿着花花幼稚园的小制服,背着个小书包,一看就特别乖巧。
这时,来了几个小朋友,其中一个看见小白就跑了过去,推了小白一下。
封以珩蹙眉。
小白没摔倒,言清赶紧喝止。
封以珩开门下车,就又看见另一个小朋友上前,拧着刚才动手的小朋友的耳朵大叫说:“谁让你对池小白动手的?我都跟你说了,池小白以后是本少爷的朋友!不许再欺负他!”
“老大……你说真的啊?我以为你开玩笑啊!”
小霸王蒋涵宇走过去,对小白伸出了友谊的手,“吶,池小白,看在你不跟我抢辛辛的份上,本少爷要跟你做朋友!”
小白少爷摊手表示:“无所谓咯╮(╯_╰)╭”
言清略囧,小白少爷,你略*了点!
“咦!封总!你怎么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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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8。或者你也可以……叫我爸爸
言清略囧,小白少爷,你略*了点!
“咦!封总!你怎么来了?”
小白听到这两个字,眼睛也是亮了起来。
转过身,封以珩高大的身影已经在他面前。
小白抬起头,嘴角勾起,是枚灿烂的微笑:“封叔叔!姣”
封以珩蹲下去,瞧了那些小家伙一眼,倒是没发火,对他们说:“谁欺负小白,我是不答应的。”
这个幼稚园本来就是一个Q版小社会,这些孩子平日里也没少见像封以珩这样的人,封以珩一说话就把他们给吓到了籼。
直觉上觉得,这样吓人的蜀黍是不能惹的,纷纷躲到了蒋涵宇的背后。
小白拉了拉他的衣袖说:“封叔叔,他们没欺负我。”
“真的吗?”封以珩收回视线,看着小白。
刚才的一切,他可是都看到了的。
“小孩子的打闹,我不放在心上的。”
封以珩笑了出来,摸摸他的小脑袋。
真的是……
越看越喜欢这个孩子。
他总算体会到王婆卖瓜自卖自夸的感受了,因为他真的觉得,小白无论怎么看,哪儿都好!
本来就好,在知道他是自己的孩子后,更好,非常好!
他甚至觉得,好得没有缺点。
而小白在封以珩面前,都是不自觉地就呈现了自己最乖巧的一面。
或许……
他也在怕。
他怕封以珩不喜欢他这个儿子,所以他想努力做到最好。
“叔叔,你又是谁?”蒋涵宇不怕他,“你也是池小白麻麻的男朋友吗?”
“也?”封以珩看他。
“昨天那个江叔叔不是吗?别墅和我们家的一样大!”
“他不是。”封以珩说道。
言清在一旁听着蛮囧的。
他们总裁这是在跟小孩子认真地解释什么呀……
“不是?不是他为什么要给池小白举办生日party?那叔叔你是嘛?”
“我也不是,”封以珩的确很认真地在给蒋涵宇解释,“我是她丈夫。”
“啊?那你是池小白的爸比哦!”蒋涵宇凑过去仔细地端详了一下,“咦!池小白!他真的是你爸比耶!你们长得好像!”
“真的耶……”其他小朋友都很奇怪地对比着封以珩和小白大小两张脸。
“咦……池小白你这个人很奇怪哎!你爸比那么有钱,你为什么要装穷人啊?”
封以珩失笑。
因为他知道,小白没装。
并非真的穷,但池晚这个女人,在扣除了所有费用之后,能给小白的只怕是普通人家孩子的用度,“穷人”是于蒋涵宇这种出生富贵的少爷而言的。
她或许没有亏待了他儿子,可却也不能给他蒋涵宇那种无忧无虑的生活。
“你怎么知道我有钱?”
蒋涵宇蹲在他们面前指指说:“Armani的衣服,Roger-Dubuis的手表,好贵的!这个数!”
蒋涵宇伸出两只手,右手在要不要竖起拇指而犹豫着。
“恩?Roger-Dubuis你也认识?”封以珩对孩子完全是另一幅样子。
“笨蛋,这个数,”小白按下了蒋涵宇的食指,接道,“因为蒋涵宇的爸爸也有,他最近才换的新表,就是Roger-Dubuis的,所以他一定认得。”
“哦?”封以珩笑得不行,“你也知道。”
他惊叹于小白似乎还知道具体数额的样子。
小白点点头:“我在杂志上见过,上一期刚刚介绍的。我很喜欢看这些,因为我觉得如果我要变得像叔叔一样棒,去卖东西,我就要先知道大家的口味是怎样的。”
封以珩笑得欣慰。
她记得池晚说过小白的智商,恩……
还算她有点自知之明,这小白,智商必须是遗传他的。
而且小小年纪就懂得经商理念,他打下的江山未来不交给他还能给谁?
注定的,这就是他儿子没错!
必须,一定,以及绝对!
“而且而且!”蒋涵宇抢着说,“而且我就是觉得,叔叔你肯定很有钱很有钱!因为你看起来就是有钱人!池小白,我想不通哎,你爸比那么有钱,你跟你麻麻为什么要拿我妈咪的钱?”
“拿你妈咪的钱?”
蒋涵宇戳戳手指嘟嘴说:“上次池小白跟我抢辛辛,我就推了他一下,池小白受伤了,我妈咪就赔钱啊,池小白他麻麻把钱收了耶!所以我妈咪就说,池小白他们穷到家了。叔叔不要生气啊,这是我们男人的对决!池小白他也可以推我嘛,他自己不动手的!”
“大白不许我打架的。”小白算是对封以珩解释道。</p
“哪儿受伤了?”封以珩却是第一时间关心着小白。
小白摇摇头:“早好了,就是破皮了。封叔叔,你别怪大白,我让她收的,事情已经发生了,道歉也不能当饭吃,钱却可以,我用那些钱给大白买了条很漂亮的红裙子呢。”
红裙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