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绯闻总裁,老婆复婚吧!-第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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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大概能猜出来,她说的是哪个方向的,她个人觉得还是不要听的好。
    关于他的一切,不听不问不想,便是最好。
    “……”薛笑笑无语敲她,“可真够不给面子的啊!”
    亏她说得兴致勃勃!
    “听吧听吧!我给你参谋参谋前景。”
    “反正你今天不说出来,会憋死。”她算默认了。
    薛笑笑这个性格的人,能守她的秘密那么多年没说漏嘴,也是费了些心思的,她就不再折磨她了。
    薛笑笑便把江承允跟她说的,一一转告给池晚听。
    “所以晚晚,我猜得没错,你还在他心中最重要的那个位置!这件事,不需要什么证据,只要是你说的,他一定信!不信你试试!”
    “不用了。”
    “试试啊!既然是他问起的,你就说啊,那口气,除了江承允,还能有谁替你出?”
    “然后呢?让他去和江夫人对峙,责问她当年都做了什么?又或者和江家人闹翻,再一次离家出走?笑笑,不是我圣母,他可以那么做,但不要拿我做理由,夹在他和江家之间,我很累。”她说着。
    薛笑笑沉默。
    她以为晚晚真的那么圣人,原来她心中也是疲倦的。
    “江家人不讲理,他们只认为自己是对的,又有病态的被迫=害妄想症,我做什么他们都认为我有谋害他们的目的。以前我为了他在忍,现在我们没关系了,我没必要再把自己给套进去,就图个清静吧,不可以吗?”
    “可以……”池晚句句在理,本来就伶牙俐齿,薛笑笑说不过她,只得蔫儿了气势,“你都这么说了,我能说不可以吗?”
    她才被江承允说服动摇了,被池晚几句话又劝了回去。
    哎呀不知道啊!他们的话怎么听着都有理?
    “那你告诉封以珩去!我看他就挺好的!哪有你说的那么冷漠?昨天我打电话给你,他接的,哎哟喂那个醋味……冲不是男人的我泼过来也是够了。”
    “胡说什么。”
    是江承允她理解,男人与男人之间的战火,很容易点燃的,即便不是为了爱,自己的东西被别人侵占了,必定是不可忍的。
    可打电话的人是笑笑,他吃什么醋?
    “我说真的!”薛笑笑还真的摆出一副认真的表情,“你大可以把你被江家陷于不义的事告诉你老公!不说其他,男人那么要面子,自己的老婆被别人欺负了,那必须出头的对不对?”
    “别闹了。”
    说不得的!
    这事哪能跟封以珩说?
    他们两人的关系好不容易有些缓解!
    隔着门板他都仿佛已经闻到让人脸红心跳的气息了啊!
    啊封总也真是的啊,不能等池小姐出院吗?偏要在医院里!
    “干嘛?”小白不解。
    “呃这个……怎么跟你说呢……封总正和池小姐晨运呢!晨运,懂吗?锻炼身体,两个人的晨运,别人不好打扰的呀。”
    “两个人的晨运?”那是小白第一次听到这种说法。
    言清殊不知小白记性好,这话一直记到他长大后进入青春期,有一天再想起他的话,终于明白了……
    “为什么要关起门来晨运?”小白天真无邪的表情,让此时邪恶满脑的言清觉得太造孽。
    他做什么要跟孩子解释这些!
    “哎呀小少爷,你就别探究了,等你长大了你就知道了,小孩子不要问这么多。”
    “哦。”
    究竟为什么,要长大才知道?
    小孩子就不可以运动了吗?
    这时,门忽然开了,捧着一张“十万个为什么”的脸的小白抬头看开门的封以珩,“封叔叔早,晨运完了吗?”
    言清:“……”
    小少爷这是要他死啊!
    封以珩凌厉的视线扫向了言清。
    若不是他多嘴,小白会突然这么问?
    “言清叔叔说你和大白在晨运,不好打搅的。不过封叔叔,为什么呢?”
    言清已经冷汗连连。
    “没什么,”封以珩镇定地拍拍小白的小脑袋,“怎么了,戴着口罩?”
    “是咳嗽了!”言清赶忙打道,“不知道怎么的就咳嗽了,小少爷说怕传染,就戴着口罩。”
    “怎么照顾的?”他皱眉。
    “不关言清叔叔的事,”小白说,“医生说我呼吸道不好,睡不好就咳嗽了。咳咳……”
    小白的事暂搁,对言清说道:“去找一套干净的病服和床单,速度。”
    言清立马反应过来,“是!”
    “等下。”他走过去,凑他耳边说了几个字。
    言清一脸的窘迫,跑开了。
    把病房的门带上,没让小白进去,封以珩在外面陪着他。
    “我不能进去看大白吗?”小白问。
    “还不行,她还没醒。”
    “好让人担心的说。”
    “乖,”他又摸他脑袋,“已经退烧了,也可以吃下东西了,过些天就没事了。”
    “真的啊?”
    “真的。”
    言清为了将功补过,果然很快就回来了,递给封以珩。
    病房里头,他可不敢进!
    还不知道里面是个什么光景呢!
    现在问题是……
    池小姐来亲戚了,做之前还是做之后?封总这是吃到了,还是没吃到啊?
    ……
    洗完澡换上了一身干净的病服出来,封以珩已经换好了床单。
    看着地上那床被鲜血染红的,池晚更加不好意思了:“对不起啊……”
    她看起来并不是很精神,脸色还是苍白的。
    封以珩过去浴室旁,将她抱起,省了她走路,“我对不起你才是,你都这么虚弱了,我还要你。抱歉。”
    某种意义上来说,池晚并没有放在心上。
    这样想来,前几次他不是明明气着,还找她撒气么?当时她还调侃过来着,给他颁个“好老公”奖。
    现在还真的该给他颁一个了!
    换做一般的婚姻,一般的男人,又有几个是真的做到对婚姻忠诚的?
    她知道封以珩是个认真的人,做事一丝不苟,但却并未想到,他竟然连对他们这不一般的婚姻也那么认真。
    封以珩将胡思

☆、是谁的奸都能捉的吗?

有一瞬间,他的心脏扑通了一下,好似被敲动。
    他突然间想继续呵护这个一直依赖他的小女人。
    毫无疑问,这些年她给他最多的感觉就是,她爱钱旆。
    爱慕虚荣,仿佛是他身边几乎所有女人的特点,他从不为此觉得奇怪窠。
    封以珩所生活的圈子,不外乎权势,金钱,和女人。这三项紧密相连,周遭的人将这三项玩转于手心,不亦乐乎。
    尽管大多数人都知道道德伦~理,可若将这三样摆在他们面前,又有几人不沉~沦?
    他所在的这个灰色地带,有着许许多多这样的人。
    但他并不管别人,他只过好自己的,点到而止。
    像池晚这样一个什么都不爱只爱钱的女人,每个月都要用他的钱买很多名牌奢侈品的女人,那圈子里比比皆是,随便抓一个都不会抓错。
    但他为什么会觉得,她有些特别?
    她身上,会给他一种莫名的感觉,是他从其他任何女人身上都找不到的。
    池晚……
    这究竟是一个怎样的女人,为什么会给他这么特殊的感受?
    放在一旁的手机发出一声短促的声音,是一条新消息。
    输入密码,看完回复:好。
    晚上,佳人有约。
    池晚睡得并不深,睡梦中的她被一通电话吵醒了。
    她其实醒了,却没睁开眼,由着封以珩轻手轻脚地将她放下,盖好被子。
    手机在响了第一下之后就被封以珩转为了静音,拿着手机去了窗边远一些的地方。
    “喂?”
    池晚听着那道沉厚的声音开口,很轻,像是怕吵醒她,也像是——
    怕被听到,刻意压低了声线。
    她睁开眼,他的背影入了视线。单手插在兜里,站姿是轻松随意的。
    “还在公司。”
    “不用过来了,反正晚上会见到的。”
    “乖,新浦见吧。”
    池晚的心里毛毛地,像是有千万只小虫子在爬过,心口被咬了一下。
    毫无疑问,电话那头是个女人。
    那一声“乖”,就仿佛是他对她的语气。
    原来她并不是特别的那一个,他也是可以对另一个女人这样说的。
    那边要挂电话,池晚便又闭上了眼,装睡。
    封以珩回来,摸了摸她的额头。
    护士进来整理病房,封以珩转头问:“什么时候能出院?”
    “如果没什么其他不适了的话,今天就可以出院了的。”
    “好,谢谢。”
    这时池晚也睁开了眼睛,睡眼惺忪,仿佛真的刚醒过来一样。
    看着封以珩,脸上是一抹清浅的笑容,美丽清新。
    她神展开双手,求抱。
    这一个醒来的撒娇动作,封以珩并没有拒绝,反而是很享受,并没觉得有什么不妥。
    回应她的拥抱,将她抱了起来。
    靠在他结实的胸膛里,她的手下滑至他腰部抱住,声音轻轻地:“你真的还在……”
    “几时骗过你?”
    她摇摇头。
    记忆中,封以珩是没有骗过她的。
    对于她的问题,他或许不会告诉她答案,但他不会骗她。
    至少在她所知道的范围内,并没有。
    但也许还有一种说法是,她不值得他去撒谎欺瞒。
    譬如方才那个女人,他下意识地就说了谎话,不想让她知道,他和她在一起,对么?
    封以珩看不见的脸上,笑容变得苦涩了。
    自己这个正妻,反倒是成了小~三的一般角色呢。
    竟真有一种他是偷来的错觉。
    “蓝悠悠的事,是你做的吗?不要骗我。”
    “顺手。”他答。
    果然是他。
    但她并没有同情蓝悠悠的意思,一切都是她自找的。
    不来找她麻烦,就什么事都没有了。
    像她这种胸大无脑的女人,怎么可能抢得到封以珩?
    “那天你和她一起出现,吓了我一跳。”池晚的声音轻柔。
    “怕什么?”
    她摇头说:“没有,我只是觉得,你怎么会喜欢那种胸大无脑的女人呢?一想到你那奇特的口味,就觉得很恐怖,那我该是怎样一种存在啊……当时这么想。”
    封以珩笑出声,刮她鼻子:“怪不得她这么恨你。你这张嘴,毒。”
    “我说的不是实话吗?”她抬起头,看着他。
    封以珩很自然地低下头去,吻了吻她微翘的唇,“是。”
    翘得这么高,难道不算在索吻?
    得到他的肯定,池晚嘻嘻哈哈地笑起来。
    封以珩说:“那天刚下飞机就碰见熟人了。说是‘碰见’,不如说是他们特地来接机。蓝悠悠是张局的干女儿,他让我送她回去,张局的面子,不好驳。”
    干女儿呢。
    如今这三个字,谁听了都会想到一个方向去。
    池晚并不认识这位“张局”,但想必是什么地方的大人物,和封以珩有过接触。
    对于蓝悠悠的选择,池晚不发表任何意见。
    每个人都有自己的生活,做什么选择都是别人不能干预的。
    她也不会笑她,更不会对她不耻,自己也是同等性质的人,谁又比谁高尚?
    池晚从不给自己标榜高尚二字,她是堕落的,是市侩的,甚至是下作的。
    这些她都承认,没什么好否认的。
    收起思绪,她笑开:“张局的面子自然不好驳的。可送到家便好,还带她去买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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