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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在付文迪只是简单的询问一翻,并没有啰嗦。
挂了电话,曾黎枕了双手在脸侧,叹息一声,看着电视里的画面出神……
晚上,准备了简单的晚餐,一份意大利面,一杯红酒。
或许是一只纠结犹豫,压力大,这些天的睡眠更不霁了。
吃过晚餐,把盘子洗干净,然后又收拾了流理台,有很长时间没有做过家务了。
曾黎忽然很怀念以前的时光,与雷逸翔在国外共度的时光。
不是存心缅怀那段逝去的感情,而是切切实实的缅怀那段时光。
每天醒来要做的事情很简单,作画,与同行交流,奔波在各种画展馆,然后再忙于开自己的画展……简单忙碌的生活,却很是踏实。
至少,她每晚都睡得安稳,不似现在,需要红酒助眠。
忙碌完毕,刚坐在沙发里,花姐又打来电话,询问她,事情发展的近况,虽然还是温柔的语气,可是言语间却流露着买家的焦急……
曾黎用付文迪很谨慎这个理由搪塞过去,一个月的时间,还没完成任务,这是曾黎办事效率最低的一次。
花姐又嘱咐了几次,便把电话挂断。
靠在沙发里,曾黎失神了好久,一直纠结着要不要完成这次的任务。
心情烦躁,曾黎起了身,回去卧室找了件外套套在身上,抓起小巧的背包,踩着高跟鞋走出公寓。
酒吧,总是适合夜猫子生活。
一个月的时间,陪付文迪应酬工作,出入过各色的场所,所以,对于这条夜店密集的街道,曾黎并不陌生。
随便的选了一家,曾黎走了进去,越过喧嚣的舞池直接走向吧台的方向。
抓了高脚椅坐下,纤长的指指向吧台里面其中的一瓶红酒,“给我来一瓶。”
里面的服务正在擦拭着高脚杯,闻言,抬头看了她一眼,把那瓶红酒放在她面前,“抱歉,女士,我们这里的规矩,先结账。”
哪是什么先结账,摆明了是担心曾黎付不起酒钱。
“好,”曾黎垂了眸子,打开挎包的暗扣,“多少钱?”
刚取出钱包,抽出一张卡,还不及递给服务,一道暗影在旁边一晃,紧接着,一道男声响起。
“这瓶酒我请了!”
☆、326、跟了小爷我保证你在榕城横着走
刚取出钱包,抽出一张卡,还不及递给服务,一道暗影在旁边一晃,伴随着一道男声响起。
“这瓶酒我请了!”
很是大方豪放的声音,曾黎转了脸,对上的是一张年轻张狂又略显邪肆的脸。
男人看上去年纪不大,至少要比她小上几年,一头短发打了发蜡,像刺猬的刺,根根竖起,布满铆钉的皮夹克的领子竖起,露洞的牛仔裤,分不清是非主流还是潮。
配上他唇角叼着的一根牙签,看起来很不正经。
心中清楚,要么二世主,要么富二代。
转回眸,曾黎懒得理。
把卡递给吧台的服务,“麻烦,我只要一杯。”
酒吧中这种搭讪的太过平常,她不理会就是了,总不能转身就走,又不是没见过世面。
服务又看了眼依旧站在旁边的二世主,才接过银行卡,在POS机刷了一下,还回来后为曾黎倒上一杯红酒。
转了身,看向舞池的方向,一手搭在吧台上,半个背留给那个二世主。
本来是不经意的一个举动,可是看在那二世主眼中,却是风情万种的画面。
叼在唇角的牙签咬了咬,唇角斜勾,挑起的眉梢玩味明显。
对着吧台打了个响指,抬手一指曾黎刚才点的那瓶红酒,“那瓶酒,归我!”
“好的,稍等。”吧台里的服务对着二世主微微点头,却没有提醒“先结账”,转了身又把那瓶红酒取下,开了瓶后放在二世主面前,又送来一支杯子。
二世主为自己倒了红酒,拿起酒杯转了身,背靠着吧台,双肘向后搭在上面,看着舞池,似笑非笑的神情很是吊儿郎当的模样。
突然噗的一声,把叼着的牙签吐掉,然后灌了红酒入口,却没有急着咽下,那暗红的液体在口腔中辗转了一翻才咽下,然后一转眸,看向优雅品酒的女人,开口,搭讪。
“你不是本地人?”
转眸看他一眼,曾黎没搭话,唇角敛起的时候显得很是倨傲。
被晾在一旁,二世主也不恼,唇角没了牙签,可是口腔里的舌却是不安分的舔动,随着音乐的节拍不停的点着头,又喝了一口红酒,眸光却是把曾黎从上到下的扫视了一翻。
“我确定,因为我没见过你。”
曾黎……
转眸过来,看着那二世主自信的模样,她就好奇了。
“就因为你没见过我,就觉得我不是本市人?”
二世主又喝了一口红酒,一杯红酒,三口就喝了个精光。
轻佻的目光都难掩他的自信。
“不用否定,我知道!”
心中冷嗤,曾黎很不客气的反问,“你是片警?专门负责登记户口?”
很不客气嘲讽的言语,那二世主却显得得意,眉梢轻挑,对着曾黎吹了一个口哨,说,“他们给我提鞋都不够资格,”说话间就凑近了曾黎,一脸神秘的模样,“考虑一下,跟在我身边怎么样?”
见曾黎只是笑而不语,便开始诱哄,“跟了小爷我,小爷我保证你在榕城横着走!”
曾黎忽然就笑了。
虽然没说什么,嗤笑起来的时候,那精致的眉眼都透着轻谩。
可是那二世主却不以为然,双肘又撑在后面的吧台上,一条腿不停的抖着,“怎么?不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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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27、如果你真的想我,我马上飞过去陪你
,曾黎的不回应便是最直接的质疑,看着那二世主,唇角微勾,执着酒杯送至唇前的动作都透着轻谩,就见那二世主凑在自己的面前,曾黎略垂了视线,便对上他眉飞色舞的脸。
“小爷也不瞒你,”二世主一拍胸膛,“告诉你,小爷我可是根正苗红的红三代,我爷爷可是军区的大官!”
轻谩的视线中,一杯红酒已经被曾黎喝了大半,把剩下的半杯酒往吧台上一放,跳下高脚椅的时候曾黎说,“也告诉你,我姥爷是军中的司令!”
说完,抓着小巧的包踩着高跟鞋向酒吧的门口走去。
本来是无心的一句话,后来,却被有心人上了心。
看着曾黎离开的背影,二世主抚着下巴一脸的玩味。
这个女人,有个性,他要定了!
本来想在酒吧喝个宿醉再回公寓,结果,好兴致都被那自以为是的男人给搅了。
回去公寓,打开电视机,听见里面的声音,曾黎才不会觉得寂寞。
这是住进这间公寓后养成的习惯。
时间还早,十一点多一些,对于经常失眠的人来说这个时间,是一种煎熬。
正常的人已经入睡,而曾黎却是没有一点睡意。
换下衣物,洗了澡,一件真丝的睡袍裹身,曾黎去酒柜拿了红酒回来,坐在沙发里,一个人无聊的啜着红酒。
不知过了多久,一瓶红酒已经喝完大半,有手机铃声响起,探身抓起放在茶几上的手机,看了来电,曾黎接了起来。
“carry!有没有想我?”
Jon愉悦的声音传了过来,震的曾黎一阖眼眸,贴着耳心的手机也离远了些,不过,她还是笑着说,“想啊,每时每刻都在想你。”
“真的吗?”Jon的声音听起来更加愉悦,透着惊喜般,“如果你真的想我,我马上飞过去陪你!”
“好啊,”曾黎难得的开了玩笑,唇角飞扬,“Jon,我很想你,现在就飞来陪我吧。”
“OK,马上!”对着电话,Jon信誓旦旦。
几句玩笑之后,曾黎便恢复了正经,知道Jon这么晚打电话过来不会是只为了与她开几句玩笑。
“Jon,有什么发现了吗?”
Jon也是一样一本正经的语气。
“carry,我有没有对你说过!”
“说过什么?”曾黎不解,就听Jon说,“我有没有说过,女人太过聪明会让男人觉得自己很没用!”
曾黎……
以为痛在说正事,结果……
她就不该相信Jon会一本正经的做事情。
正无语间,Jon的声音再次传来,这一次,得意中夹杂着神秘。
“carry,我已经打探到那个叫小诺的人了,”
“真的?”曾黎不可置信的略瞠了眸,连慵懒的靠在沙发里的身体都蓦地直起,因为动作突然,右手执着的红酒杯,刚倒上的液体都溢了出来。
不过,曾黎没心思理会,此刻,满目心思都是那个叫小诺的人,那个被张淑琴称作是她母亲的女人。
“当然,我什么时候骗过你!”
Jon的声音更显得意,说完,不等曾黎反应便接着说,“等我飞过去我们再详谈,时间很晚了,早点休息,我可不想一下飞机就面对一个黄脸婆。”
☆、328、酒喝多了把大脑也灌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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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晨,早起的太阳透过厚重的窗帘投进一速光亮,不刺眼,却在提醒沉睡的人们,该起牀啦。
一夜宿醉,曾黎抬手覆在额上,轻轻的搓了搓,才悠悠转醒。
睁开眼眸,看着视线范围内熟睡的俊脸,曾黎以为自己在做梦。
又搓了搓微沉的额,再次睁开眼眸,Jon那张白的让人嫉妒的脸依旧呈现在面前。
头上顶着睡帽,身上裹着格子的筒子睡袍,如马戏团杂耍的小丑,正阖着眸,睡得香甜。
曾黎想不明白他是怎么知道自己住在这里的,毕竟分开之后两人只通过一次电话,就是昨晚。
而且她并没有透露自己现在所在地城市以及住址。
不知道Jon是怎么进来的公寓大门,并且潜入了她的房间。
她记得自己昨天晚上是睡在沙发上的,睡着的时候应该已经快要凌晨两点了……
按理说Jon潜进来的时候她应该知道的,因为她一想浅眠,睡眠不好。
可是现在的状况是,自己被他抱回了卧室,并且两个人盖着同一牀被子,她竟然毫无感觉?
想想都觉可怕。
好在Jon还算个正人君子,如果是坏人的话,那么她或许……早就清白不保了。
坐起身,检查了一下自己衣物完好,曾黎伸了胳膊,轻轻推在Jon的肩上。
“Jon,醒醒!”
……
回答她的是男人轻微的鼾声。
“Jon,你先起来!”曾黎没了耐性,偷偷潜入她的房间已经过分,现在又溜上了她的牀,他保证过得,再不会偷偷睡在自己的牀上。
“carry,别闹,让我再多睡会……”Jon抓了曾黎的手,夹在自己的腋下,俊眉微蹙了下,却没有睁眼,看起来很是疲倦。
曾黎……
瞪视着Jon几秒钟,神情哀怨。
“你承诺过的,不会再偷偷睡我牀上!”
“宝贝,是你同意的!”Jon的神情看起来应该很是困倦,碧色的眸子紧阖,俊眉紧蹙,连出口的话都显得无奈。
“我哪有?”曾黎当即就炸了毛,“我什么时候同意让你睡我牀上?”
“昨天晚上。”Jon还阖着眼眸,夹在腋下的手紧了紧,曾黎却一把抽出,再次的推了他一下。
“Jon,起来,把话说清楚,”她昨天晚上什么时候答应让他睡自己的牀上了?
好在付文迪不再,不然被他撞见,先不说会不会对自己误会,怕是要完成任务也是不可能了。
Jon叹息一声,终于肯睁眼了,碧色的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