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开口,曾黎的声音都有些颤抖。
“自然死亡。”Jon抬了眸子,对上曾黎明显哀伤的眸子,那双碧色的眸子里面无波无澜,“据说当时在因为沉重打击伤心过度而昏厥,送去医院抢救无效身亡。”
“不会的,”曾黎自言自语,伸手接了照片过去,一滴泪已经不自觉的滑落,看着照片上肆意微笑的女孩,曾黎还在自言自语。
“她那么年轻,怎么会抢救无效呢……”
☆、336、欧雅兰就在那家医院工作
Jon告诉曾黎,暂时查到的,就是这些,关于黎小诺的出身,以及家庭状况,像似有人故意抹掉了一般,没有一点线索。
甚至她是单身还是如张淑琴所说,已经结婚生子,都是未知。
不过在暗查的过程中,Jon隐隐发觉有一股神秘的势力也在调查有关于黎小诺的一切,因为,卖消息给他的那个人,曾直白的告诫,有关这位黎小诺的身世,还是不要碰触的好,免得惹火烧身……
这样的警告更加引起Jon的好奇心,这位黎小诺的背后究竟有着怎样的背景,致使她年纪轻轻就大胆到选择倒卖军火这种违法又危险的事情?
躺在牀上,曾黎对着某一处出神。
手中捏着那张照片,心底却难以平复。
二十岁,花一般的年纪,还有很多美好的事情没有去做,却是早早的香消玉损……
捏着照片的手不自觉收紧,脑海中,再次浮现睡梦中经常出现的画面。
草坪上,女孩坐在上面玩着花瓣的皮球,身穿粉色的公主裙,不远处,一张画板支于草坪之上,画板的后面,执笔的女人也是粉色的连衣裙,坐在草地上,画板遮住了她的容颜,可是那垂着的长发却随风肆意飞扬……
妈……妈、妈……
女孩忽然扔了手中的花瓣皮球,从草地爬起,伸着手臂蹒跚不稳的向作画的女人走去,女孩脚步不稳,有好几次都要跌倒,头上的黑发也如男孩一样的静短,可是她的头上却箍了一个粉色蝴蝶结的软布发卡,看得出来,她的母亲应该很爱她……
妈……
一声呢喃在心底炸开,由唇齿溢出,曾黎阖着的眼眸溢出了泪。
侧身坐在牀单,Jon白皙的俊脸神情略显凝重,伸手,曲起的指落在曾黎的脸颊,轻轻的替她揩去那滴滑落的泪,有个线索,他没对曾黎透露,想等到查明了真相时再一起告知。
当年,欧雅兰就在黎小诺急救的那家医院工作……
Jon来的神秘,走的匆匆,如果不是看见餐桌上摆着的丰盛的早餐,曾黎真的不敢相信,他有来过榕城。
没有告别,没有留言,甚至连个电话都没有,早上起牀的时候,Jon已经就不在了,不算大的公寓里,只剩曾黎一人。
不过,她有感觉到,睡梦中她孤单绝望的时候,有个宽阔的胸。膛成为了她的依靠,温暖了她的心房。
吃了早饭,收拾好心情,曾黎按时去公司上班。
总裁办公室,把付文迪今天的行程汇报一遍,官方的客套一句便准备离开。
而付文迪,也没有像昨天一样的轻佻,埋头与办公桌前,温润的俊脸冷肃严苛,又是一副公事公办领导者模样。
这样的付文迪,让曾黎安心,如果他还如昨天一样的举止轻佻,她真的不知该如何面对。
回到自己的办公室,暂时手中没什么工作要做,曾黎忽然想给母亲欧雅兰打个电话,想从她的口中,探出点什么信息,哪怕一点蛛丝马迹也好。
拿出手机,找出那串号码拨出,当手机里的音乐停止,听见对方接起,曾黎深呼吸,调整了一下情绪才微笑着开口,以前,与欧雅兰通电话,从来没有这样艰难过。
☆、337、告诉妈,你在哪个城市工作
“妈,”曾黎轻唤了一声,尽量让自己的声音听起来没什么异样。
听筒里,欧雅兰的声音马上传了过来,带着久未见面的关心与急切,还有母亲对女儿的责怪。
“小黎,怎么才想起给妈打电话,都要急死妈了,电话打不通,也不主动和家里联系,再不给妈打电话的话我都要去警局报案了……”
“妈,哪有那么严重,”曾黎笑,第一次发觉,原来,自己也可以这么虚伪,对一个曾经敬爱又依赖的亲人,现在却是满腹怀疑想要试探的人,她竟能言语轻松。
“我刚找到工作,有很多事情要忙,又换了新的号码,所以才忘记了和您联系。”一直在用两个手机号码,只是,那一个,她把不想联系的号码,拉了黑。
“你这孩子,工作比老妈还重要,跟你爸一样,都是个工作狂!”电话那头,欧雅兰站在办公室的窗子前对着听筒抱怨,唇角现着宠溺的笑意,连侧脸的线条都一样的柔和。
“妈,对不起,是我疏忽了,”曾黎感觉道歉,然后话锋一转,问,“妈,慧云恢复的怎么样了?”
“哦,你说慧云啊,现在已经能独立行走了,虽然走的慢,好在不需要轮椅和拐杖了。”
“哦,那她……现在住在哪里?”
明知道不应该打探,可是这句话还是不受控制住的问出了口。
“你这孩子,”一声嗔怪响起,“她都已经结了婚,当然是住在自己的家里。”
曾黎……
不知为何,听欧雅兰这样说竟有一个莫名的情绪在心底悄然滋生。
听筒里的沉默,让欧雅兰忍不住暗自冷笑,唇角的冷稍纵即逝,不过面上却还是维系着和蔼的笑容。
“小黎,告诉妈,你现在在哪个城市,等妈休假的时候好过去看你。”
“妈,我在榕城。”没做犹豫,曾黎实话实说。
欧雅兰握着手机的指紧了紧,难怪墨之谦对慧云说要去榕城工作一段时间,原来是……
唇角的那抹冷再次的浮现,好在她是站在窗子前,背对着同事的方向,所以那抹明显又阴冷的嘲意没人发现,敛了心思,欧雅兰对着听筒说。
“好,小黎,好好工作,等妈休假的时候就去看你。”
简单的寒暄几句,欧雅兰挂了电话,一转身,对上同事们羡慕的目光。
“欧主任,你可真是好福气,老公疼爱女儿孝顺。”
面对同事的恭维,欧雅兰只是淡淡的笑了笑,没有因为自己的家世显得倨傲或高人一等的感觉,这就是同事所赞赏的。
上市公司总裁夫人,明明可以享受奢华安逸的生活,却还是坚持站在手术台前救死扶伤,而且为人和善又好相处,欧雅兰在医院里的口碑极其的好。
无论是患者还是同事。
“我先去查房了。”与几个同事打了招呼,欧雅兰快步走出办公室,双手收进白大褂的口袋,略扬起的脖颈都是一副正义医者的风范。
待来到紧急通道处,欧雅兰脸上亲和的笑容不见,摸出白大褂口袋里的手机,拨了号码出去,将手机贴在耳心,落在前方的视线阴郁一片。
☆、338、最熟悉的陌生人
结束通话,手机收与掌心,曾黎陷入了沉思。
欧雅兰的言语以及态度没有一丝反常,满满地关心与疼爱。
曾黎不知道是她太会伪装还是自己太过神经,竟然在质疑一个疼爱自己的长辈。
昨晚,Jon说过,再去京都一趟,会一会张淑琴,把黎小诺的事情查清楚。
其实关于黎小诺的身世,两个人似乎已经心知肚明,京都的名门望族,黎家,军中元老级红三代……
只是曾黎心中有很多疑问,既然是这么德高望重的家族,又手握大权,为什么自家的女儿遭遇如此大的意外,却不追究调查?
而且,这种优渥环境中长大的女孩,不是应该像公主一样被宠着,保护着吗,为什么一个十八岁,甚至还不谙世事的女孩要铤而走险的倒卖军火?
难道只是年轻的叛逆?
又开了手机的保护键,曾黎把那张黎小诺的照片设为了屏保,看着那女孩肆意欢笑的模样,曾黎有一种错觉,仿佛这张照片是自己年少时留下的印记,因为,这张脸,与她十八。九岁时的照片几乎一模一样。
看着触屏渐渐变暗,握着手机的指也跟着一点点收紧。
曾黎暗下决定,等完成这笔单子,她一定要去一趟京都,亲自去见一面张淑琴。
会一会那位,可能是她亲人的女人。
……
T市,看着那男人慢条斯理的把衣物一件件收进行李箱,曾慧云紧紧蜷起的指明显的局促。
想阻拦,却找不到借口。
可是,任着男人离开,又不甘心。
电话里,母亲告诉她,曾黎在榕城找了份工作,现在,之谦又要飞过去亲自坐镇那边新成立的分公司。
如果没有母亲的那通电话,她不会多想也不会嫉妒,男人,就该以事业为重的,如他们初识时。
那时候,他的父母刚离世不久,年轻的他,便早早的挑起管理公司的重任,每天不分日夜的忙碌,有时候忙的连吃饭的时间都没有。
而她,就充当了送餐的快递员,拎着食盒每天至少要出入他的公司两次……
克制着心中的酸楚与嫉妒,曾慧云开口,唇角温柔的笑容依旧,语气也是一如既往地温婉。
“之谦,这次要在榕城工作多久?”
把最后一件衬衫放进行李箱,阖上时墨之谦说,“或许两月,或许会更久一些。”
当然,这要取决于那个女人在榕城工作多久。
那次电话里她说,在榕城工作几月便会回来。
蜷起的指紧了紧,曾慧云想做最后的努力。
抬脚,缓慢的步伐都显得吃力,一步步来到墨之谦身旁,抓了他的胳膊,扬了小脸,白瓷的娃娃脸对上男人的侧脸,粉润的唇略显哀怨的嘟起。
“不去不行吗?要两个月呢,我会想你的……”
把拉链拉好,墨之谦转了俊脸过来,削薄的唇蕴了弧度,抬腕,一只大掌落在曾慧云的发顶,轻轻的抚。摸“傻瓜,我们都老夫老妻了,还说这么肉麻的话。”
对上墨之谦蕴着笑意的眸,曾慧云有一种悲从心来的感觉。
落在发顶的掌一如既往地温暖,他的笑容也是一样的温柔,只是一一
他说的情话,让她心酸难过。
老夫老妻,多好听的情话,可是他们根本就不是!
此刻,曾慧云忽然想到一个词,最熟悉的陌生人。
☆、339、让你不得好死!
抓握了落在脑侧的手,紧紧的,曾慧云将自己的脸贴上,缓缓的磨蹭,是她的依恋。
“之谦,我想和你一起去,”担心墨之谦会拒绝,曾慧云说,“我不会耽误你工作,你工作时我在家洗衣做饭……”
“傻瓜,”又是一声轻笑,墨之谦黑曜的眸满满的笑意,不见一丝敷衍,“保姆会做的事情何苦要为难自己。”
曾慧云抬了眸,白瓷的小脸对上墨之谦的俊脸,娇小的她只及墨之谦的肩窝,看起来更显娇弱。
“可是我想照顾你,”
“乖啦,”一声轻叹由墨之谦唇间溢出,被曾慧云握着的掌也微微动了动,看着她,眉眼温柔,“我又不是儿童,不需要你跟过去照顾,照顾好你自己,别让我操心就好。”
拒绝的话,都说的这般深情,曾慧云算是明白,男人,一旦变了心,任你怎样用心都不会感动。
看着那伟岸的身影没有一丝留恋的走出家门,曾慧云“缓缓”的走上楼梯,离开阿姨的视线后,加快脚步回到自己的房间,房门关上的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