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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她还是想和墨之谦一起去。
约不出来曾黎,曾慧云心中着急,墨之谦这边,如果是三年前,她不会担心,可是现在她害怕把曾黎带走时墨之谦会阻拦。
……这两晚她偷偷地留意,每每快到凌晨的时候,他都会去曾黎的房间……
躲在房间里,想了一下午,曾慧云终于想到一个办法,以前,她被曾黎“欺负”时墨之谦就会生气,所以,她只要在墨之谦面前再演一出戏,然后和母亲打声招呼,让她在外面接应一下……
周六,午饭之后墨之谦出去办事了,张好打来电话,说那个叫张小蛮的女人已经被机场警务扣押。
不想让自己的女人看见他血腥的一面,所以墨之谦没有带着曾黎一起。
晚饭之前,曾慧云给他打了电话,听墨之谦说会回来吃晚饭,也不知遇到什么高兴的事,把刘姨赶了出来,非要自己动手做饭,还叫上曾黎给她当下手。
对于做饭,曾黎并不生疏,以前在巴黎的时候也是自己动手,所以洗菜切菜,样样做的顺手,曾慧云还煲了猪脚汤
,说是墨之谦喜欢喝。
姐妹两个在厨房忙碌的时候,墨之谦已经回来,刚换了衣裤还不及坐在餐桌上,厨房里,一声惊呼声响起,是曾慧云的声音,听起来像似发生了什么意外。
墨之谦快步走进厨房,面前的画面,让他的俊脸瞬间转寒。
☆、489、我只相信自己的眼睛
,别墅的大厅,墨之谦站在沙发前,看着欧雅兰给女儿曾慧云包扎,阴鸷着一张俊脸。
曾黎站在另一侧,垂着头,丰唇紧抿,浓密的卷睫遮住了眸底的情绪。
她以为,墨之谦至少会听她解释,可是看见曾慧云蹲在地上捂着手背,哭着说,“之谦,你别骂姐姐,不怪她,是我自己不好,是我自己不小心,姐不是有意的……”
当时曾黎都不知道发生了什么。
她只听见有器皿破碎声与曾慧云的惊呼同时响起,等转身来到曾慧云面前,墨之谦已经出现在厨房门口。
看着他,一张俊脸阴郁的可怕。
“曾黎,没想到,已经这么多年过去,你还是这么恶毒……”
看见墨之谦把妹妹曾慧云抱出厨房,当时曾黎的心情真的无法形容。
胸口像堵了一团棉花,压抑又窒息的让她无法呼吸,又好像是从云端突然跌落地面,那种落差,让她站在厨房里,久久的都没有反应。
不知是谁给母亲打的电话,等她从厨房出来时,母亲欧雅兰已经在为曾慧云包扎。
曾慧云伤的不轻,整个左手的手背都褪了皮,红肿的一片,看着就触目惊心。
难怪墨之谦会心疼。
垂在两侧的手已经紧紧的蜷起,曾黎深深的呼了口气,心中却忍不住自嘲自己的天真,人家不过是只言片语她便当了真。
现在细细的想来,他和妹妹慧云十年的感情,哪是一朝一夕就会变心。
一切都是自己太天真。
妹妹曾慧云不能行房事,或许,墨之谦的甜言蜜语只是想把她骗上牀。
毕竟,哪一次,他都是蠢蠢欲动。
自从曾慧云手背烫伤,墨之谦就阴郁着俊脸,甚至都没有看她一眼。
胸口有点疼,一抽一抽的感觉,曾黎一直垂着眸子,等欧雅兰帮曾慧云包处理好伤口准备离开的时候,曾黎开了口。
“妈,等一下我坐您的顺风车去市区。”
市区酒店多,她随便的订一家也好过感受令她窒息的冷气压。
“这……”欧雅兰缓缓的起身,面露犹豫,看了看墨之谦,又看了看曾慧云,见两人都没开口,脸色也跟着不悦。
“小黎,跟妈回家住。”
曾黎偷偷看了墨之谦一眼,后者已经坐在沙发上把曾慧云收进怀里,握着她的手,轻轻的吹气。
抿了抿唇,曾黎快步走上楼梯。
等她提着行李箱下来的时候,墨之谦还抱着曾慧云坐在沙发里,曾慧云的脸贴着墨之谦的胸膛,墨之谦的下巴抵在她的发顶,两个人没有任何交流,可是那温馨的画面却刺痛了曾黎的眼。
拉着行李箱快步向大门走去,“妈,我们走吧。”
欧雅兰起身,看了看沙发里依偎在一起的两人,背了医药箱,“慧云,之谦,我和曾黎先回去了。”
曾慧云从墨之谦的胸膛抬头,红肿的眼眸看上去很是惹人疼。
“妈,路上慢点开车。”
“我知道。”欧雅兰刚走了几步又停下,转身看了过来,“之谦,小黎不是有意的,你也别太生气,都是亲姐妹,她怎么可能会故意害慧云。”
墨之谦抬眸看了过来,冰冷的眸子扫了一眼曾黎的背影,冷冷的说,“我只相信自己的眼睛。”
☆、490、这里本来就不是我的家
坐上母亲欧雅兰的车上时,曾黎深深的呼了口气。
银色的本田缓缓的启动,曾黎不自觉的转头看了眼那灯火阑珊的别墅,只一眼便快速的收回。
因为,再多看一眼,她怕自己会控制不住自己的情绪。
手背上一重,是欧雅兰的手覆了上来,还如小时候一样的温暖。
“小黎,别难过,误会就误会吧,反正以前的误会也不少。”
曾黎笑了笑,弯起的唇角却难掩自嘲。
“妈,我没难过,这里本来就不是我的家。”
她的家在巴黎,那个曾经承载了她奋斗与欢乐的小屋。
“知道就好。”欧雅兰意味深长的瞥过来一眼,那银色的轿车缓缓的向别墅区外驶去。
本来曾黎打算住酒店,已经订了三天后去京都的航班,去那里看望Jon,然后便回去巴黎等消息。
因为国内,再也没有令她牵挂的人。
最后却被欧雅兰强行带回了家,看着同样灯火阑珊的建筑物,曾黎犹豫了一下才跟在欧雅兰后面进去。
看见曾黎回来,曾国梁难得的没有像以前一样摆脸子,甚至还主动的打了招呼。
“小黎回来了。”
虽然没什么温度,可是却让曾黎动容。
站在别墅门内,曾黎没再继续往里面走,而是征求曾国梁的意见。
“爸,我住一晚就离开。”
曾国梁蠕了蠕唇,还没说什么,欧雅兰已经先他一步开口。
“这孩子,回了自己的家还这么外道,快点进来,外面冷,把门带上。”
见父亲曾国梁没反对,曾黎才拉着行李箱进来,向楼梯走去。
“让张嫂煮一些宵夜,小黎还没吃晚饭呢。”欧雅兰一边放下医药箱一边说,曾国梁从沙发起身,“别叫张嫂了,我去吧。”说完向厨房走去。
看着丈夫的背影,欧雅兰忍不住冷嗤一声。
坐在餐桌前,看着面前一晚清水面,上面还放着一枚荷包蛋,曾黎有一种受宠若惊的感觉。
三十一年,第一次,父亲居然亲自下厨为她煮了面。
“吃吧,吃完早点回房间休息。”见女儿只是看着不动筷,曾国梁开了口。
“谢谢,爸。”曾黎勉强弯了唇角,不知是不是因为父亲以前对她太过冷漠,突然的关心她竟然有些不太习惯。
“嗯,”曾国梁淡淡的应了一声,然后离开餐厅扶着栏杆缓缓向楼上走去。
曾黎不知道是不是她的错觉,总觉得短短的两天,父亲忽然间就老了许多,看上去有些无精打采。
“小黎,快点吃吧,要不然面条就糊掉了。”欧雅兰已经换了家居服下来,往手背上擦着护手霜,在曾黎的对面坐下,还是之前一样的慈祥。
“妈,你吃过父亲做的饭吗?”曾黎好奇的问,欧雅兰垂了视线,像在回忆。
“年轻的时候,你爸经常给我做饭。”
那时候刚被医院开除,又流了产,整天窝在出租屋里什么都不做,抱着膝盖透过窗子望着外面的蓝天,一日三餐都是曾国梁过去给她做。
“妈,爸年轻的时候一定很爱你吧?”曾黎把口中的面条咽下,试探的问。
欧雅兰回神,笑了笑说,“都一把年纪了,还谈什么爱不爱的。”
说完,也起身,“小黎,明天妈还有一台重要的手术,要早点休息,你也早点睡吧。”
☆、491、最后抉择的时候,她永远是那个被遗忘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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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完,也起身,“小黎,明天妈还有一台重要的手术,要早点休息,你也早点睡吧。”
看着欧雅兰走上楼梯的背影,曾黎清楚,关于年轻时候的事,很显然,她不愿提起。
夜晚,总是会隐匿那些不愿被人发现了秘密。
墨之谦离开房间后,曾慧云给母亲发了微信。
……妈,曾黎和你回去了吗?
……嗯,住在家里,慧云,你也太任性了,怎么不小心点,把自己伤的那么严重?
……妈,舍不出孩子套不着狼,我要是不把自己弄得严重点,之谦怎么会生那么大的气……
欧雅兰……好了,不说了,明天还得手术。
嗯,妈晚安~
退出微信,曾慧云枕着双手唇角不自觉勾起,明日之后,这世上就再无曾黎这个人。
……
早上,曾黎洗漱完毕准备吃了早饭就离开去住酒店。
昨天晚上,欧雅兰不顾她的反对强行把她拉回家里,或许是习惯了一个人在外漂泊,所以即使住进了自己的家里,她也好久都没有睡着。
父母还没有起牀,她总不能不辞而别。
刚把行李箱放在沙发旁边,楼梯上,曾国梁和欧雅兰一起下来。
两个人都是一身正装,神情严肃,像似要参加什么仪式。
“爸,您今天也不休息吗?”
曾黎好奇的问,今天是周日,公休日。
“小黎,一会我们送你妈去医院。”曾国梁没有回答女儿的问题,曾黎怔了怔,“好。”她要去外面住酒店,刚好顺路。
早餐很简单,小米粥配小菜,没有主食。
看着父母都吃这个,曾黎也不好说什么。
吃了饭,曾国梁看着女儿拉着行李箱跟着走出家门,蠕了蠕唇欲言又止。
反正要在医院住好长时间,就当拿换洗的衣物了。
让曾黎不解的是,到了医院,父亲要求她一起随母亲上楼,虽然不清楚为什么,曾黎也不好拒绝,想着把母亲送去办公室就离开,况且自己的行李箱还在父亲的后备箱里。
随着父母走进电梯,又进了母亲的办公室,办公椅上,一个外国的医生还有两名像似助手的男人等在里面。
“欧,就是她吗?”斯密斯一口流利的澳洲英文问欧雅兰,转头看了一眼跟进办公室的曾黎,欧雅兰点头。
“是的,斯密斯医生。”
曾黎蹙了眉,总觉得有什么地方不对,刚要开口和母亲说离开,身后,办公室的门已经被那两个助手关上,并上了锁。
“妈,你们要……”心底一慌,刚开口,后颈上一痛,是针管扎了上来,身体也跟着一软,曾黎瘫软在地,被后面的两个助手一左一右到了把她架住。
眼皮子很沉,想开口,竟然发不出一点声音,强烈的睡意袭来,曾黎强坚持着不让自己睡去。
迷迷糊糊的被人抬上了病牀,恍惚中,她听见“心脏”,“移植”两个重要的单词,还看见父亲曾国梁在一张白纸上签了字。
妹妹曾慧云站在面前,笑得得意,“曾黎,再见,再也不见。”
意识迷离之前,她看见几个白大褂把她推进手术室,还有,昨晚俊脸布满阴鸷的男人,站在面前,看着她被推进手术室而无动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