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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牀前静静的站了一会,曾黎走去大衣柜找出一件羊绒大衣,又扯了软枕,拿着走去外面的露台。
自从住进了别墅,她就有了这个晒太阳的习惯,无论春夏秋冬,只要有时间,每天都会坐在室外晒一阵太阳。
那里铺了一张软垫,有时候躺在上面享受阳光温暖的沐浴,她才会觉得,这世上还有一份温暖属于自己。
夜微暗,虽然还有些寒凉不过躺在软垫上又搭上羊绒大衣却也温暖了许多。
太阳穴突突的跳动,眼皮子也沉的厉害,都是醉酒的后遗症,阖着眼,曾黎打了个哈欠,没一会就沉沉的睡去。
有什么画面在眼前一点点展现,是家里的楼梯口处。
妹妹穿着白色的婚纱,白瓷的娃娃脸画着精美的妆,漂亮极了。
“……曾黎,如果不是因为我,你早就被爸妈扔到大街上要饭了……”
曾慧芸丢下这一句,转身就迈下楼梯。
“慧芸,你把话说清楚!”曾黎着急的伸手就抓。
“你弄疼我了,放开!啊……”
妹妹曾慧芸躺在楼梯下,了无生息。
画面再次转变,曾黎被满身戾气的男人逼至墙角。
……曾黎!既然做了就要敢于承担!
嘶的一声,曾黎的衣服被撕碎,她拼了力的挣扎。
“墨之谦,我是慧芸的姐姐,你不可以这样对我!”
“不可以?”墨之谦削薄的唇勾起一抹斜倭,黑眸蹦射着嗜血的光芒。
“既然记得自己是慧芸的姐姐怎么还下得去手?现在装可怜,给谁看?曾黎!你真是蛇蝎心肠!”
“啊……”的一声惊呼,天旋地转间,曾黎被摔在牀上,身上的衣衫早已零乱的不成样子,随着身上一重,布料撕碎的声音再次响起。
“不要……墨之谦不要……求求你,不要这样……你是我妹夫……不可以这样对我……”
曾黎不停的晃着头,饱满的额上布满细密的汗珠,绣眉紧蹙,白瓷的脸也蕴着不正常的绯红。
抱着自己,蜷缩成一团,身体不停的颤抖。
“先生,亲家小姐发烧了。”刘姨伸手试了一下曾黎额上的温度,回头,看向站在那里一言不发的男主人,再次开口求情。
“这大冷的天,亲家小姐就是千错万错您也不能让它睡在外面呀,先生,您就让我再帮她重新拿一牀被褥吧……”
看见曾黎冻得瑟瑟发抖,刘姨实在是不忍心。
将心比心,如果换做自己的女儿,大冷的天被丈夫赶出门外,就是拼了老命,她也要讨个说法回来。
以为男主人会不高兴,却不想,墨之谦只是淡淡的瞥了刘姨一眼,走过去弯下身把曾黎抱了起来。
“先生,亲家小姐的牀单要不要换上新的?”
看着男主人抱着亲家小姐走出去的背影,刘姨在后面大声问到。
“换。”一个字,从卧室门前传来,墨之谦已经抱着曾黎大步走出房间。
看着二人的身影消失在门前,刘姨狡黠的笑了,他就知道先生对亲家小姐动了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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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8、摸着自己的心脏好好想一想
李建豪再次被请进别墅,帮曾黎输了液,一边整理医药箱一边忍不住开口揶揄了一句。
“哥,您可真让咱兄弟几个开了眼,短短几天,把自己的女人弄得差点丢掉半条命。”
墨之谦和楚斯律,薛景瑞还有李建豪是拜把兄弟,四人之中,楚斯律最大,墨之谦拍在第二,而李建豪年纪最小,所以拍在老幺。
四人之中他也是唯一一个不经商的,在自家的私人医院工作,而且还兼职三个大哥的私人家庭医生。
“她不是我女人!”墨之谦看着大牀上已经不再胡乱梦呓的曾黎,神情冰冷。
李建豪抬了头,因为墨之谦的这句,“她不是我女人”。
“哟,哥几个这么多年,我也是才知道,二哥还有这么口是心非的一面。”
李建豪不客气的冷嘲热讽,对上墨之谦没什么情绪的眸光墨眉一挑,唇露邪肆。
“不是你女人?不是你女人你整天把人压在身下,不是你女人你让她住在家里,不是你女人你让人家怀了你的种……”
“有完没完!”李建豪一连串的反问让墨之谦的俊脸终于有了一丝变化,黑曜的眸子有一股难以形容的情绪,冷声制止。
“我付费是让你帮家人看病,不是花钱听你来唠叨的。”
“啧啧,看吧,还不承认。”被冷声呵斥李建豪也不恼,反而笑的有点欠揍。
把整理好的医药箱盖子阖上,随手从西裤的口袋摸出一包烟。
“哥,如果我耳朵没出毛病的话,刚才我听您说的是家人。”李建豪故意咬重家人这个字眼,似笑非笑的神情看着墨之谦,然后从烟盒中抽出一只烟还没送到唇前,就被墨之谦再次冷声呵止。
“不许吸烟!”
“嗯?”李建豪挑了墨眉,“二哥平时在家里不吸烟?”
“我吸烟也是一个人的时候。”
李建豪瞥了眼大牀上昏睡的女人,唇角的弧度意味深长。
把烟卷又塞回烟盒,点了点头,“我知道了,这里还有个病人呢,所以,不适宜吸烟。”
本以为墨之谦会否认,却不想他直接冷冷的承认。
“知道就好。”
李建豪往口袋里揣烟的动作一滞,先是一怔,然后再次笑了。
脱下白大褂搭在手腕,拎起医药箱,不阴不阳的说。
“二哥,没事的时候摸着自己的心脏好好想一想,别等着失去了再追悔莫及。”
望着李建豪离开的背影,墨之谦黑曜的眸慢慢的眯起,外面的太阳透过落地窗投进一束光线,氤氲了视线,更看不清里面的情绪。
“先生,亲家小姐的姜汤煮好了。”刘姨站在门前,手中的托盘上放着一小碗生姜汤,还冒着热气。
是墨之谦吩咐的,还加了红糖。
“放这吧。”墨之谦用下巴示意了一下,刘姨端着姜汤进来,放在牀前柜上,就退了出去,还随手带上房门。
墨之谦坐在牀单,看着牀上昏睡的曾黎,抬手,大掌覆上她的额头,敷了冰块,又打了退热药,温度已经褪下,只是一一
不自觉的,大掌伸向那处粉色的疤痕,落在上面,轻轻的摩挲着,俊眉也跟着紧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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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9、要想自己健健康康就把她看住
或许是感应到温柔的触摸,昏睡中的曾黎竟然发出一声呓语。
“嗯……”
轻微的小小的声音,如果不是因为房间内足够安静,几乎听不见。
额头也往那温暖处蹭了蹭,像只讨巧的猫,寻求安抚。
几乎同时,墨之谦覆在额角上的大手一僵,像触电般弹开,眸底的情绪晦暗不明,可是,紧接着,一张俊脸又恢复了阴冷。
因为额角的那处温暖不再,睡梦中曾黎蹙了眉,不安的唤了一声,“逸翔……”
墨之谦的俊脸,前所未有的阴寒,似腊月的冰,足以冰封数里。
黑曜的眸有锐利的光一闪而过,是他的愠怒。
歹毒的女人,不仅残害自己的亲妹妹,还把他当做别人的替身。
想到替身这两字,墨之谦俊脸两侧咬痕隐现,盯着大牀上昏睡的曾黎,恨不得将她生吞活剥。
“之谦,上班时间到了,你去上班吧,我来照顾姐姐。”卧室的门被推开,春丫推着曾慧芸出现在门前。
“不用。”墨之谦的的视线还落在曾黎的身上,锐利如箭。
“啊?”曾慧芸脸色微变,小心翼翼的看着他。
“之谦,你不去上班了吗?”
墨之谦这才转过头,看见还停在门前的曾慧芸,俊脸的阴寒褪去,虽然不算温柔,却也是正常的表情。
“我去上班,她不需要照顾!”
丢下这句,墨之谦越过曾慧芸迈开大步向楼梯走去。
曾慧芸转了头看着他的背影,直到消失不见才让春丫推着进了房间。
停在大牀前,看着牀上昏睡着的曾黎,身为亲妹妹,曾慧芸没有一点心疼和怜惜,眸底透着恶毒的光芒,一张娃娃脸都因为嫉妒而变得扭曲。
“曾黎,你何德何能,竟然躺在之谦的牀上,别以为用点苦肉计就能博得他的同情,告诉你,休想!之谦是我的,你休想把他夺走!他对你只有无穷无尽的恨,根本不可能爱上你!你休想夺走我的东西!之谦是我的!爸妈是我的!所有的一切都是我的!包括,你的命!”
后面的一句,曾慧芸说的咬牙切齿,仿佛大牀上躺着的是不共戴天的仇人,神情扭曲,眸光狠毒。
春丫一直站着身后,看着大牀上昏睡的女人,无动于衷。
“太太,您的电话!”楼下传来刘姨的声音,曾慧芸这次收敛了情绪,转了头,对着门外应了一声。
“知道了。”然后吩咐春丫,“背我下去。”
不得不承认,这春丫看着长得小巧,一把力气实在是大的惊人。
每次曾慧芸上下楼都由她一人负责,从未找人帮忙过。
墨之谦之前有提过,多请几个保姆,方便她上下楼,都被曾慧芸拒绝了,她说春丫一个人照顾她就够了,不喜欢人多。
曾慧芸被春丫背着下了楼,放在大厅的沙发里,接过刘姨手中的电话,曾慧芸又恢复那张无害的娃娃脸。
“慧芸,周末怎么没和之谦回来?”
电话那头,欧亚兰关心的问。
“哼,还不是因为你那个好女儿!”
“小黎?她怎么了?”
“不知道在外面受了什么刺激,一回来就抱着酒瓶子不出房间,结果喝的伶仃大醉,然后又睡在露台上……”
“小黎现在怎样了?”曾慧芸的话还没说完,就被欧亚兰打断,神情紧张。
“哼,还能怎样,发烧,打水呢。”曾慧芸冷哼一声。
“慧芸!”欧亚兰的语气严肃中带着警醒,“之前对你说的话都忘了!她好就是你好!记住了,以后别让她糟蹋自己的身体,听见了没!”
“她自己想糟蹋我管不着。”曾慧芸不以为然的说。
“管不着也得管!”欧亚兰的语气更加严肃,“记住了,要想自己以后健健康康的,就把她看住!”
“知道了,”曾慧芸不情不愿的答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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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0、先生,您一声不吭的站在这里是要吓死人的
曾黎醒来的时候已经临近夜晚,房间里没有开灯,窗帘也没有挡上,借着别墅院内的路灯射进来微弱的光。
看着陌生的环境曾黎有一瞬间的迷蒙,待看清是墨之谦的房间时,便秘强撑着身体坐起来。
低头看了眼牀下的地板,没放拖鞋,曾黎还是下了牀赤脚走出房间。
走廊里开了壁灯,通明一片,曾黎赤着脚,扶着楼梯扶手走下楼梯。
“刘姨……”曾黎唤了一声,本来就是那种不会大声讲话的女人,生了病,声音更是显得微弱。
“刘姨,可不可以帮我熬点粥……”
“姐,你醒了?”曾慧芸笑着抬头,娃娃脸上没有惊喜也没有过多的担心,仿佛曾黎不是刚得了病,而是躲在房间里补了个眠。
曾黎看着她,没回应,大病初愈,本来身子就虚弱,再加上两天没怎么吃食物,此时,一点力气都没有。扶着扶手,一步步迈下楼梯,虽然上面铺了地毯,可是赤脚踩在上面还是冰凉一片。
“刘姨,”曾黎又唤了一声,声音不大,在厨房里忙活的刘姨根本没办法听到。
“刘姨,姐姐叫你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