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拉开门,对着门外侯着的侍应一歪头,“去,重找几个女人过来。”
适应礼貌的应了一声,转身去重新安排。
李建豪踱着步子走回来,吊儿郎当的模样还带着点痞。
在墨之谦身旁停下,手一伸,也不说话。
“去拿给他。”墨之谦对曾黎吩咐了句,曾黎起身,走到衣架处从墨之谦的风衣口袋摸出钱夹。
墨之谦把钱夹往牌桌上一丢,随手摸了烟盒抽出一支烟含在唇上。
娇娇忙不迭的去抓打火机,墨之谦一个冷眸瞥过去,娇娇的抓着打火机的动作一滞,啪的又丢了回去,紧跟着抱着胳膊不满的哼了一声。
从刚才曾黎去墨之谦口袋里拿钱夹,娇娇就看出来了,他们的关系不一般。
只是,仗着自己有几分姿色,又比曾黎年轻,娇娇心里很不服气,可是又不敢言,只能把自己的不甘发泄在行动上。
打火机摔在绒布的牌桌上,又弹了一下才平稳。
墨之谦一言不发的摸起打火机,垂眸给自己点了烟。
李建豪冷笑一声,为娇娇不自量力的行为,抓起墨之谦的钱夹从里面抽出一沓钞票扔在薇薇面前,“拿去,你们几个分了。”
“谢谢少爷。”薇薇抓起钞票,笑的讨好,然后抱着薛景瑞“吧嗒”的亲了一口,对着其余三个同行一摆手,“走,姐妹们,咱们下班了。”
“几位爷,我们可走了,下次再来记得还要找我们哦……”
琪琪娜娜也跟着起身,娇娇一看那一沓钞票没有自己的份当即就不干了。
看着李建豪不客气的质问,“我的小费呢?怎么没有我的!”
李建豪冷嗤一声,“你还想要小费?”
“凭什么不要!”娇娇不服气的反驳,人也跟着站起来准备跟李建豪理论。
“呵,咱家二嫂被你不明不白的骂了一通,没向你讨个说法就自求多福吧,还想要小费?难道你是新来的?不知道咱二哥从来都不叫小姐作陪?”
娇娇也是才知道曾黎的身份,进来时看见她像个受气包一样坐在沙发里,还以为是那个男人不得宠的女人呢。
所以才没放在眼里。
现在知道自己弄错了,可是年轻气盛的她才不会认呢,尤其是在几个姐妹面前。
看那几个女人,拿了钱也不走,就靠在墙上等着看热闹,她才不会让她们如愿呢。
心一横,娇娇再次坐了下来,撒泼道,“我不管!不给小费我就不走!”
仗着自己年轻,平日里在会所作威作福惯了,所以今天当然不能让人看了笑话。
门前,适应已经又带着五个女人进来,看见靠在墙上看热闹的几个女人,适应一改谦逊客套的模样,脸一板,“还不出去,等着被投诉是不是!”
高级会所,管理严格,只有有客人投诉,无论是适应还是作陪,一律开除,没商量。
客人要求从新找作陪,就说明对屋里的几个不满意,现在新的来了,旧的还不退出去,要是客人怒了,去投诉,几个作陪包括适应,都得下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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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8、只动口怎么会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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薇薇几个已经离开,娇娇还赖在墨之谦身旁不肯走,抱着胳膊,大有要耗到底的意思。
墨之谦早已没了耐性,一转头,看着带着几个女人走进来的适应,俊脸如罩了寒冰。
“怎么,尚慕现在是不想干了?叫你们经理过来!”
适应给身后几个女人使了眼色,女人们领会,感觉快步过去哄几位大爷,而适应此时也快步上前,一边点头哈腰的道歉一边去拉赖在椅子上不走的娇娇。
“对不起,对不起,墨总,她是新来的,不懂规矩,您大人有大量别跟她一般见识……”
说话间侍者给娇娇使了个眼色,咬牙切齿的压低声音,“还不快走,是不是不想在这做了!”
娇娇这才不情不愿的离开。
新进来的女人中,其中一个在矮桌上倒了酒,执着酒坐在薛景瑞身旁,笑着说,“薛少,几位少爷,别跟一个小丫头一般见识,多扫兴,来,咱们姐几个陪几位干一杯,算是替她道歉。”
女儿说完,一仰头豪气的干了一杯红酒,另外四个女人也端着酒杯过来,各自坐在男人的身旁,而最后过来的那个呢绒,站在墨牌桌前,一脸的为难。
墨之谦不找女人,会所里工作时间长一点的都知道,况且,他身旁还坐着个女人呢。
见那女人一脸的为难,一直不做声的杨天胜开了口,酒杯放回牌桌上,刚好隔在他和墨之谦之间的李建豪还没坐下,所以,他一伸长臂一把抓住曾黎的胳膊,用力一带,曾黎没有一点防备,跌跌撞撞的带到身前,同时。
杨天胜把自己身旁的女人往墨之谦那里一推,“去吧,你们两个陪我兄弟,我就要她了!”
两个女人怔了一下,见墨之谦没什么反应,边战战兢兢的在其左右坐下。
曾黎被杨天胜按在椅子上的第一反应就是挣扎着起身离开,可是,见墨之谦不仅没有拦着自己的兄弟,甚至根本没看自己一眼,反而展开双臂,把两个女人左拥右抱入怀。
一种换做叛逆报复的银因子滋生,曾黎咬了咬唇,心一横,干脆就势贴在杨天胜的胸膛,不再挣扎,任由他的长臂金箍在腰上。
而牌桌上其他三个男人,不知是有意回避还是无意,也都在逗弄身旁的作陪,装做没看见。
只有李建豪抽空瞥过来一眼,唇角勾起一抹意味不明的弧度。
曾黎的逆来顺受使得杨天胜更加得寸进尺,抬手捏着曾黎的下巴,薄唇扯起一抹明显的嘲讽。
“来,妞,抬起头让爷好好看看你这张脸,”曾黎配合的抬头,就听杨天胜继续说。
“呵,长得挺标志,就是心思太歹毒了。”
“我和你又不熟,你怎么知道心思歹毒!”曾黎不甘示弱的回了一句。,心中暗骂墨之谦这个混蛋,即使再憎恨厌恶自己,也不该任由自己的兄弟侮辱。
“呵,没想到,还是只小野猫。”杨天胜也不恼,反而捏着曾黎下巴的手指微微用了些力,“就是不知道味道怎么样。”
杨天胜言语轻佻,曾黎面色一变,本能的看向墨之谦,而后者,依旧左拥右抱的被两个女人灌酒。
“呵,光动口怎么会知道。”
☆、69、这女人真是欠收拾
“呵,看来还真是够骚,这就迫不及待了?”杨天胜冷笑一声,钳着曾黎的下颌拉向自己,曾黎还不不及反应,唇上就重重的痛了一下。
“一会爷就让你亲身体会一下,看看爷是不是只会动口。”
杨天胜钳着曾黎的下颌,声音暧昧。
曾黎的脸蓦地就变了颜色,为杨天胜轻一薄的言语。
杏目瞪圆,鼻翼都因为发怒而不停的煽动,本能的,转头看向墨之谦,想寻求依靠,只是后者,漫不经心的切着扑克牌,仿佛杨天胜对曾黎的羞辱事不关己。
曾黎心中的怒意更甚,不止是因为杨天胜,更多的是因为墨之谦的不为所动。
他的女人被自己兄弟轻一薄而不为所动。
很快的,怒意化作悲凉,一张被无视,一种任人践踏的悲凉。
有什么破碎的声音,在心灵最深处,很微弱,微弱到只有自己听得见。
收回眸光,曾黎直视着杨天胜的眼,一抹悲愤的嘲讽在唇角浮现。
“女人嘛,天生骨子里就带着骚气,只是,不知道您这位爷能不能激发出来。”
曾黎说的轻浮,食指戳在杨天胜的胸上更是一种邪恶已经的挑衅。
杨天胜挑了眉,唇角蕴着一抹狠。
“贱女人真是欠收拾!”
钳着曾黎下颌的指更加了力道,薄唇吐出的话也同样的咬牙切齿。
“看爷一会怎么收拾你!”
“好啊,谁怕谁!”曾黎也不甘示弱。
放开钳制曾黎的下颌,杨天胜的大掌蓦地往牌桌上一拍,拎着曾黎起身。
“小贱妇现在嘴硬,一会千万别求饶,看爷不把你直接弄死。”杨天胜拎着曾黎就往棋牌室门口走去,一开始,几个兄弟以为他只是想替曾慧芸出一口恶气,现在看来,这家伙是来真的了。
李建豪想起身阻拦,被楚斯律一把按在肩上,在李建豪看向他时,微不可查的摇了头,并且瞥了眼墨之谦。
墨之谦还在漫不经心的切牌,只是,俊脸两侧已经现出咬痕,修长的手上也是青筋浮现。
李建豪暗暗冷嗤一声,没再多管闲事,不过杨天胜的态度和言语,还是让他不耻,不管怎么说曾黎现在都是二哥的女人,作为兄弟,即使再厌恶憎恨,也不该打动兄弟女人的心思。
薛景瑞干脆点了一支烟,扬着下巴抖着腿看热闹。
曾黎踩着高跟鞋,被杨天胜毫不怜惜的抓着肩膀大步往门外走,脚步显得凌乱,不过她还是不甘示弱的冷言相讥。
“呵,你怎么知道最后死的会是我,指不定你会在姐姐我身上累死!”
“好,很好!最后到底谁死在谁身下,一会就见分晓!”眼看着杨天胜抓着曾黎的肩膀已经拉开了门,蓦地一阵旋风刮来,杨天胜只觉后衣领一紧,紧跟着左眼一黑,跟着疼痛传来。
而此时,曾黎胳膊上也是一疼,整个身体跌进一睹结实的人墙。
杨天胜抬手揉着被挨了一拳的眼眶,神情不以为然。
墨之谦一只大掌紧紧箍在曾黎的腰上,占有欲明显,站在杨天胜面前,布满阴鸷的俊脸和阴郁的眸光,是他不再隐忍的愠怒。
☆、70、她算哪门子的妻,充其量不过是之谦的暖牀工具
两个身形同样高大的男人,对面而立,一个一脸的不以为然,一个俊脸上布满阴霾。
杨天胜瞥淡然的看着墨之谦,漫不经心的揉着发涨的眼眶。
墨之谦瞪着他,黑曜的眸子眸光凌厉,额上有青筋隐现,垂在一侧的拳,紧了又紧,忽然抡起,又一拳咂在杨天胜的鼻梁上,没有一点犹豫。
然后狠狠的瞪了他一眼,迈开长腿,裹着曾黎向棋牌室外走去。
杨天胜站着没动,抬手捂着挨了一拳的鼻梁,直到身后响起震耳的关门声,才慢条斯理的回到牌桌前,用拇指重重揩了一下,然后拿起面前的红酒,神色淡然,想要送至唇前,谁知刚送了一半,忽然用力一甩,那红色的液体便随着溅起的玻璃碎片四处飞溅。
“妈!的!”杨天胜咬牙低咒一声。
牌桌上的几个女人几乎下意识的,都抖了肩。
楚斯律优雅的起身,从挂着的外套中取了钱夹,回到牌桌前抽出一沓大钞扔在牌桌上,意思明显。
几个女人领悟,抓起钞票起身离开。
兄弟反目,为了一个女人,江湖上永远重复的狗血剧情。
“兄弟,有点过了。”楚斯律拍了拍杨天胜的肩膀,声音淡淡。
“有什么过的?”杨天胜不服气的反驳,鼻息流出的血液看着有些可怖。
“不过一个被男人穿过的破鞋,一个坏了心肠的贱女人,我就是看不过!凭什么慧芸要坐在轮椅上,凭什么还要和这个贱女人分享之谦!凭什么……”
杨天胜愤世嫉俗的话还没说完,就被李建豪冷嗤一声打断。
“哥们,别忘了一句话,朋友妻不可欺。”
“她算哪门子的妻?充其量一个帮之谦暖牀的工具!”
“呵,你也知道人家是二哥暖牀的工具,”李建豪再次冷嘲。
“别忘了,二哥洁癖严重,不是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