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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滚!”吐出这个字,墨之谦就挂了电话,这个小方一定是李建豪派来整他的。
收起手机,一颗悬着的心也跟着放下,“曾!黎!你好样的!”咬牙切齿的喃了曾黎的名字,唇角却蕴着自己都不自知的弧度。
这么聪明优秀的他,居然就相信了她的气话。
想想都觉得自己够幼稚,如果真的如她说的那么严重,又怎么可以自己独立走下楼梯来吃早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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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81、逸翔哥哥喝醉了,一直唤着你的名字
接连几天墨之谦都没有去曾黎的房间施虐。
在网上查过,女人那处损伤的时候不适宜房,事,要养。
而曾黎也一直安静的待在家里,没有出门。
白天,把自己关在房间,身边摆着一杯红酒,坐在画板前作画。
这幅油画应该是曾黎画得最久最倾注心血的作品了,每天都对着画板勾勾勒勒,而完成之后又觉得不够完美,所以,便把油画揉成团丢进垃圾桶,然后从新创作。
画的还是那副作品。
敞开的窗前一个身影迎风伫立,微风拂起女人的长发,明明很唯美的画面,可是女人的背影却透着一股落寞的伤感和孤寂。
最近几天,曾黎总喜欢在作画的时候听音乐,一首无意中听到的老歌。
……我是被你囚禁的鸟,
已经忘了天有多高……
以前她不是悲秋伤春的性格,可是最近几日,不知怎么了,总是会莫名的感伤,甚至会绝望。
墨之谦咬牙切齿的诅咒时常在耳边响起。
曾黎,只要我不放手,别忘想逃脱……
之前母亲说,随着时间的流逝墨之谦对她的怨恨也会一点点消逝,可是,现在已经快过去一年了,墨之谦对她的恨,却是有增无减。
之前她甚至自私的幻想过,等到墨之谦放手的时候,她就和雷逸翔远走高飞,再也不会回到这个令她耻辱的城市,反正,雷逸翔那么爱她,一定不会嫌弃……
可是现在,每每想起画展上那副少女图,曾黎觉得,自己的人生,再也没有希望了。
所以,每天把自己关在房间里,对着画板已经不再是梦想和爱好,却成了她打发时间的一种方式。
人生,最痛苦的不是苦难的到来,而是不知何时才会休止的煎熬。
曾黎此时便是这样的心境。
活着,其实一颗心,已经死了。
拿起身旁的红酒,抿了一口,微眯的视线停在面前的画板上,却又似透过画板看向了别处。
握着画笔沾了调色板上的油彩,在画中女人的背影上又添了几笔,画中女人的长发随风肆意的飘扬,唯美中又增了几分孤独。
又浅浅抿了一口红酒,右手始终执着画笔,视线始终落在画板上,迷离又专注,想尽量勾勒出画中人物的灵魂。
丢在地板上的手机变了音乐,不再是那首仿佛播放的【囚鸟】,是来电铃声。
曾黎放下红酒,随手抓起手机贴在耳侧,视线始终落在面前的油画上。
“你好,哪位。”公式化的声音,客气却也没有温度。
“请问……是曾黎小姐吗?”电话那头,女孩唯唯诺诺的声音,听上去有些怯怯的。
“我是,你是哪位。”曾黎的眸光还落在画板上,抬起拿着画笔的手,又在上面添了几笔。
“我……是查小鸥,逸翔哥哥喝醉了,一直唤着你的名字……”
查小鸥回头看了眼趴在吧台上的雷逸翔,后者还在不停的呢喃着,“小黎……别离开我……”并且阖着的眼眸,有有液体溢出。
“逸翔在哪里?告诉我你的位置!”听闻雷逸翔的名字,曾黎一下子就醒了神,神情紧绷,握着画笔的手也不由的收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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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82、别走,小黎
盛世,内如其名,装潢豪华气派,却不失格调。
时间尚早,还是上班时间,酒吧里几乎没有客人,所以,曾黎一进入便看见趴在吧台上醉的不省人事的雷逸翔。
即使只是一个背影,她还是一眼就认出。
一个穿着小洋装的女孩站在雷逸翔身旁,一手抓着他的胳膊,一手不停的帮他抚背,小脸凑在雷逸翔跟前,不知在说着什么。
曾黎加快了脚步,因为出来的匆忙,米色的针织衫外面随便套了一件风衣,踩着平底的皮鞋,扶着肩上的挎包显得有些风尘仆仆。
不过,却仍无法抹去骨子里那种独特的气质。
“逸翔,你怎么了?”曾黎快步来到雷逸翔身旁,扶着他的胳膊,面露急切。
“你……是曾黎?”洋装女孩对曾黎上下打量了一番,不确定的问。
“是,”曾黎急切的答,“逸翔怎么了?怎么会喝醉了?”
“你好,我叫查小鸥,是逸翔哥哥的人体模特。”查小鸥却是笑着对曾黎伸出手做了自我介绍。
听到人体模特四个字,曾黎这才仔细的看向女孩的脸。
绣眉不自觉的微蹙,心脏也跟着一紧。
女孩看样子年纪不大,二十左右岁的年纪,脸蛋粉粉嫩嫩的,尤其是唇角绽放的笑容,干净纯洁,和雷逸翔在画展上拍卖的那副油画一模一样。
“曾黎姐姐,我可以这样叫你吗?”虽然曾黎没反应,查小鸥也不觉尴尬,放下小手,笑着对曾黎说。
“哦,可以。”曾黎敷衍的应了一声,垂了眸子,心中早已无味杂尘。
双手紧紧的捏着背包的带子,要不是因为担心醉的不省人事的雷逸翔,怕是早就落荒而逃了。
最爱女人的画像,无论价钱多高都不会卖掉……
画展上,雷逸翔的话还响在耳侧。
想逃走,只是,一双脚像似黏在了地上,不能,也不舍。
“曾黎姐姐,逸翔哥哥心情不好,然后叫我陪他来喝酒,再然后就醉成这样了,”查小鸥略显无奈,讲述事眸光却时不时的落在雷逸翔的身上,干净的眸子,难掩对他的爱恋。
“哦,我帮你打电话叫他的家人过来接他。”曾黎再抬起眸子时已经恢复了情绪,清冷的唇角蕴了一点弧度,客套又疏离。
说话间已经低头去拉背包的拉链,背查小鸥一把握住手腕。
“曾黎姐姐!”
“怎么?”曾黎再次抬眸,这一次,唇角那点唯一的弧度都已不见。
“逸翔哥哥一直念着你的名字,所以……”查小鸥吞吞吐吐的,面露祈求。
“你可不可以带逸翔哥哥离开,”
见曾黎神情有些异样,查小鸥连忙改口,声音小小的。
“或者,你陪他一会也好。”
看着女孩清澈又诚恳的眸光,曾黎清楚,现在的她,根本就不该再和雷逸翔有任何牵扯。
越不舍,彼此就会越痛。
既然长痛不如短痛,那么,就痛痛快快的痛个彻底。
添了添唇,刚要开口拒绝,趴在吧台上醉的不省人事的雷逸翔,一侧身,一把抓住曾黎的胳膊。
“别走,小黎……”即使是醉的,雷逸翔还是一下子就能感觉到曾黎姐姐存在。
“求你,别丢下我……”,
☆、83、让我醉死就再也不会伤心
曾黎的一颗心就碎了,随着雷逸翔摇摇欲坠的身体,支离破碎。
忙不迭的一把将雷逸翔扶住,才不会让他跌倒,开口时声音都颤颤的,“逸翔……”
“小黎,”雷逸翔轻喃一声,却将沉重的头颅扑进曾黎的颈窝,用力的嗅着独属于曾黎的味道,再次湿了眼眶。
“别丢下我……想你……”
“逸翔……”曾黎再次轻喃了雷逸翔的名字,泪,早已无声滑落。
她何尝不是一样的想他。
青梅竹马的恋人,亦师亦友,亦是恋人,那份早已深入骨髓的情分,哪是那么容易割舍。
墨之谦偶尔不太粗暴的时候,她甚至会闭上眼眸,把他想象成是雷逸翔,虽然,她觉得自己挺无耻,甚至觉得自己龌蹉,可是,她还是会自欺欺人的去欺骗自己。
看着抱在一起的二人,查小鸥暗暗吸了口气,又抿了抿唇,虽然心中很是不舍,还是悄悄的离开。
爱一个人,不应该是自私的占有,对方快乐,她也会沿着快乐。
“逸翔,我送你回去……”两人相拥了一会,曾黎用手指试了试脸上的泪,拍着雷逸翔的背,轻声地说。
“不要,我……和你在一起……”醉酒的雷逸翔像个黏人的孩子,抱着曾黎不放手。
曾黎……
想要推开雷逸翔,又不舍得,想要抱紧他,却在即将触上他的后背时,停了下来,一双手,穿过雷逸翔的腰侧,停在空气中。
因为理智提醒她,不该再靠近雷逸翔,虽然,她还爱着他。
可是,她又不舍得推开。
就这样僵持了几分钟,曾黎再次拍了雷逸翔的背,轻声说。
“逸翔,我给逸辉大哥打电话,让他过来接你。”
“不要……”雷逸翔埋在曾黎的肩窝嘟囔了一声。
“逸翔!”曾黎蹙了眉,声音也显得严肃,总不能就这样一直坐在酒吧吧!
谁知,曾黎这一声落下,埋在颈窝的雷逸翔忽然就炸了毛,一把推开她手臂胡乱的在空中挥舞。
“你走!你走!不要管我!就让醉死,就再也不会伤心了……”雷逸翔情绪激动,吧台上几只空酒杯都扫落地面,发出清脆的声音。
“逸翔,你不要这样!”曾黎去握雷逸翔的手,却被一把甩开。
“你走!”雷逸翔赤红了眼眸,“既然不想和我在一起就不用理我!你走!你走!去找你的妹夫!”
喝了酒的男人,无论是说话还是动作,都失了分寸,曾黎“啊”的惊呼一声,被雷逸翔甩倒在地。
双手刚撑在地面,雷逸翔已经着急的滑下高脚椅。
喝了酒,又滑得急,整个人跌坐在地面,破碎的玻璃碎片透过西裤刺入皮肤,他却顾不得,忙不迭的抓住曾黎的手拉到自己面前,神色慌乱切心疼。
“小黎,对不起,我不是有意的,让我看看,有没有伤到……对不起……”
雷逸翔语无伦次的说着,然后一次又一次的对着曾黎流了血的手吹气。
“我没事。”
“没事就好,没事就好,对不起,”雷逸翔一边吹着气,一边语无伦次的呢喃。
吧台里的服务有些看不下去了,推开旁边的角门走出来。
“小姐,这位先生流血了,要不要打电话叫救护车?”
经服务生提醒,曾黎这才看到雷逸翔坐着的位置有血迹渗出,在服务的帮忙下,把雷逸翔扶起,赔偿了打碎的酒杯,才掺着他走出酒吧。,
☆、84、曾黎去哪了!
雷逸翔喝了太多的酒,情绪又很激动,最后曾黎只好找了最近的酒店开了房间。
在酒店服务的帮助下,把雷逸翔扶进房间,曾黎给了小费,酒店服务离开后,曾黎架着雷逸翔趔趔趄趄的来到大牀前。
醉酒的男人,身子重,架着雷逸翔躺在大牀是曾黎也一个趔趄跟着躺下,刚要拿开圈在脖颈上的手臂,雷逸翔含糊不清的呢喃声在头顶响起。
“……别走……”
“我不走,我去拧个毛巾帮你擦擦脸。”曾黎轻声的哄劝,雷逸翔这才肯放手。
曾黎走进卫浴间用温水打湿的了毛巾,回到大牀前仔细的帮雷逸翔擦拭着脸颊,还有双手……
不小心碰到了自己掌心扎破的地方,抽痛了一下,曾黎忽然想起,雷逸翔也同样坐在玻璃碎片上。
不知伤的严不严重。
想送他去看医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