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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知伤的严不严重。
想送他去看医生,可是雷逸翔此时的状况,,醉的几乎不省人事,她一个人又弄不动。
找私人医生,她又不认识。
没办法,曾黎之好褪下雷逸翔的西裤,先检查一下,如果伤的严重,她只能给逸翔的家人打电话了。
虽然雷逸翔醉得不省人事,可是思维中知道陪在身边的是曾黎,所以,曾黎帮他褪下西裤时也很配合。
让他抬腿他就照做,让他趴在牀上,他也配合。
曾黎仔细的检查了一下,酒杯的玻璃碎片刺透西裤,在臀部滑破了几处伤口,不算严重,此时渗出的血迹已经凝固。
曾黎呼了一口气,扯过被子帮雷逸翔盖上,然后抓起座机叫服务送了医药箱过来,简单的处理了伤口,雷逸翔已经睡熟。
不过,双手却紧紧抱着曾黎的一只长腿,深怕她会离开。
……
墨之谦下班回到家里,在大厅里看电视的曾慧芸滑着轮椅迎了过去。
“回来了。”曾慧芸笑着接过墨之谦手中的公事包,放在腿上然后把滑动轮椅向后退了退,等着墨之谦换拖鞋。
不得不说,曾慧芸真是一个贤妻,每天墨之谦上班之前都会亲自把公事包放在他的手上,下班后也是亲自迎接。
“嗯。”墨之谦应了一声,黑曜的眸却是越过曾慧芸向大厅里扫视了一眼,然后才褪下皮鞋换上拖鞋走进来。
“春丫,去帮先生放洗澡水。”曾慧芸大声吩咐然后伸手去帮墨之谦褪下外面的风衣。
“好的,太太。”春丫从厨房小跑着出来,就要往楼梯跑去,被墨之谦叫住。
“不用了。”
“怎么了?之谦。”曾慧芸不解的看着他。
墨之谦弯了弯唇,“去吩咐厨房开饭吧,我冲个淋浴就下来。”
“好,”曾慧芸笑着答应,挂好墨之谦的风衣,滑动轮椅去了厨房。
墨之谦上了楼梯却没有回自己的房间,而是直接走向四楼。
下午的时候心情就有点烦躁,说不清的一种感觉,所以,一上楼他就鬼使神差的去了曾黎的房间。
推开房门,里面空无一人。
地板上支着的画板没有用布遮上,调色板和画笔也丢在地板上,油彩沾了一地,旁边,还有一只散落的红酒杯,里面的红色液体洒到地板上一半。
一切的一切表明,曾黎离开的匆忙,连画笔都没来得及整理。
墨之谦扶着把手的长指紧了紧,瞳仁也跟着微微一缩,却是蓦地张开。
转身,大步走向楼梯。
“慧芸,曾黎去哪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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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85、墨之谦说,她死在外面也和我没关系
曾黎的手机铃声一遍遍的响着,看着不停闪烁的屏幕,还有那串熟悉的号码,曾黎心一横,直接关机。
雷逸翔如此的依赖她,何况,她也不放心把她一人丢在酒店。
看着窗外的天色已经完全的黑了下来,曾黎知道,现在回去和明天回去都是一样的结果,索性,就关掉手机,做一回鸵鸟吧。
没了吵人的手机铃声,仿佛世界也安静了许多,曾黎轻轻的拿开雷逸翔抱着腿上的双手,褪下身上的风衣,在雷逸翔身旁躺下,掀开被子盖在二人身上……
……
别墅大厅,曾慧芸拿着电话,对着墨之谦表情无辜。
“姐姐关机了。”
墨之谦……
俊眉不受控制的动了动,脸侧咬痕清晰,厉声质问。
“你们是怎么做事的!难道她出去时都不知道问清楚去哪?去做什么!什么时候回来!”
这还是墨之谦第一次对家里的保姆发脾气。
刘姨和春丫并排站在一起,垂着头,看上去有些战战兢兢。
尤其是刘姨,感觉很委屈。
亲家小姐再不济也是主人,去哪,做什么,她这个做保姆的哪有资格过问。
很显然,亲家小姐“失踪”先生这是在拿她们撒气,虽然心里委屈却也不敢言语,只好低着头挨训。
“之谦,别对她们发脾气了,或许姐姐是出去散心了,一会就会回来的。”曾慧芸放下座机滑着轮椅来到墨之谦面前,扯了扯他的衣襟,墨之谦垂了视线,对上曾慧芸讨巧的娃娃脸淡淡的嗯了一声,对刘姨和春丫吩咐。
“你们去做事吧。”
“是,先生。”刘姨和春丫应了一声忙转身回了厨房。
“之谦,还没吃晚饭呢。”见墨之谦站在远处没动,曾慧芸出声提醒。
“现在吃。”墨之谦推着曾慧芸走向饭厅。
餐桌前,墨之谦还是一如既往地默默的吃着晚饭,不过俊脸神情凝重明显的心不在焉。
有好几次曾慧芸和他说话都没反应。
曾慧芸眸光动了动,弯了唇角笑着帮墨之谦夹了一块鱼腩。
“之谦,你别担心,姐姐又不是小孩子,不会迷路的,晚一些就会回来的,要不然住在哪里。”
曾慧芸善解人意的宽慰,实则更像是火上浇油,尤其是看到墨之谦脸色阴郁。
墨之谦抬眸看向她,没有以往的温柔。
“我不担心,她死在外面也和我没关系。”
“胡说什么呢!”
曾慧芸佯装不悦的嗔了一句,“挺大个人,怎么还像个小孩子。还说不担心?吃个晚饭都心不在焉的。”
墨之谦淡淡瞥了曾慧芸一眼,没争辩,又继续埋头吃饭。
曾慧芸发现,曾黎没回来,墨之谦不仅沉默了,而且食欲也减少了,吃了小半碗米饭,一小碗汤都没喝完就放了筷子。
也没有坐在餐桌前等曾慧芸吃完,而是起身去了大厅叉着腰站在落地窗前。
曾慧芸也放下筷子,滑着轮椅回去大厅,拿起座机拨了号码打了出去。
“妈,姐姐有没有回去……没给你打电话吗……哦,知道了,妈妈再见。”
挂断电话,曾慧芸滑着轮椅来到墨之谦面前。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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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86、她要是敢和雷逸翔私奔,我就让整个曾家陪葬!
挂断电话,曾慧芸又拨了曾黎的号码,听筒里还是传来关机的声音,放下电话,曾慧芸滑着轮椅来到墨之谦面前。
“之谦,刚才我给家里打电话,妈说姐没回去,都这么晚了,不会出什么意外吧?”
“能出什么意外?”墨之谦没有回头,声音淡淡的,依然透过落地的玻璃窗看向外面。
“之谦!”
曾慧芸拔高了声音,滑动轮椅来到墨之谦侧面,面露急切。
“你怎么一点都不关心姐姐呢?”
“我凭什么关心她?”墨之谦转了头,微微挑了眉,不见什么异色。
“之谦,都这个时候了,你就别再计较了。”曾慧芸着急的说,“妈说姐没回家,刚刚我给姐打电话的时候……”
曾慧芸犹豫了一下,“担心”曾黎的“安危”只好实话实说。
“明明是开着机的,可是……”
眼看墨之谦俊脸渐渐变色,黑眸也微微眯起,曾慧芸咬了下唇,声音也跟着变小。
“后来就关机了。”
“之谦,”
墨之谦眯了黑眸不语,曾慧芸知道,每次这种神情,都是他即将爆发的时候。但是她还是试探的开口劝慰。
“春丫说,姐姐接了电话就急匆匆的出去了,相信一定是有什么急事,你不要生姐姐的气好不好,”见墨之谦不语,曾慧芸抓着他的手摇了摇,软了声音。
“之谦……”
“接了谁的电话?”
墨之谦面无表情的问,黑曜的眸再次紧了紧。
“我……不知道。”曾慧芸迷茫的摇头。
墨之谦缩紧的瞳孔蓦地一张,忽而俯身,俊脸逼像曾慧芸,吓得曾慧芸下意识的向后撤了撤轮椅。
“之……之谦……”
“是不是雷逸翔的电话?”墨之谦再次逼近曾慧芸的脸,面色阴郁的能滴出水来,门牙紧咬,忽然拔高了声调。
“说,是不是雷逸翔!”
墨之谦忽然拔高的声调吓得曾慧芸一震,肩膀也跟着一抖,不断的摇头,轮椅也不自觉的向后滑动。
“我……不知道,之谦,你别这个样子,我害怕……别这样……”
意识到自己的失态,墨之谦蓦地起身,站在落地窗前再次看向窗外的夜色,鹅黄色光晕笼罩中,他的背影如一尊雕像,伫立在窗前,一动不动。
可是,垂在两侧紧握的拳头,上面青筋暴起,曾慧芸知道,他在发怒,无声的怒意,因为曾黎的不归。
曾慧芸微微眯了眯眼眸,里面有流光一闪而过。
再次滑着轮椅来到墨之谦身后,软著声音说。
“之谦,这么晚了,你说……姐会不会不会回来了,会不会和逸翔哥哥私奔……”
“她敢!”曾慧芸的“会不会”还没说完,就被墨之谦厉声打断。
只见墨之谦蓦地转了头,再次探身,看着曾慧芸时眸露狠厉,在光晕的映衬下,曾慧芸甚至清楚的看见了里面透着的嗜血的红,下意识的向后仰了头,避开墨之谦的怒视。
墨之谦却是紧紧逼近,咬牙切齿。
“她要是敢和雷逸翔私奔,我就让你们曾家陪葬!”
“之谦……你,你,不要这个样子……”在墨之谦嗜血的眸光中,曾慧芸不断的向后。
刚才这样说辞,是想刺激墨之谦的情绪,可是,这个样子的墨之谦好可怕,像似要把她欲除之而后快。
不见一点温柔。,
☆、87、一定要等最好的机会,否则你们两个都会丢掉性命
曾黎不在,仿佛整幢别墅的气压都跟着降低。
做好了自己本质工作,刘姨和春丫早早地就回到自己房间,没敢留在大厅看电视。
墨之谦一直站在窗前,俊脸上的神情比窗外的夜色还阴郁。
曾慧芸默默地陪在大厅里,本来想借此机会多添上一把火,可是,墨之谦刚刚的反应真的吓到了她,所以,没再说什么。
已经凌晨,曾黎还没归来,电话始终处于关机状态。
二楼相邻两个的房间,墨之谦和曾慧芸都没有入睡。
黑暗中,曾慧芸靠在牀前还在讲着电话。
“……妈,她要是真和雷逸翔私奔了我该怎么办?”
“放心,她不会。”
电话那头,传来欧亚兰笃定的声音。
“外一要是会呢!”曾慧芸的情绪有激动,捂着手机,却不敢大声讲话,担心隔壁房间的男人听见。
“那我们不是前功尽弃了?快一年了,你知道吗!每次之谦从她房间回来,我的心有多痛,妈……”
“担心什么!”曾慧芸的话还没说完,就被欧亚兰严厉的打断。
“小不忍则乱大谋,二十几年都等了,还差这三五年!”
“妈,你说的轻巧,换做是你,眼看着爸爸每晚和别的女人翻云覆雨,难道您就不心痛吗!”
情急之下,曾慧芸说话也没了分寸,却换来欧亚兰又一句严厉的呵斥。
“痛也要忍着!也不好好的算一算,之谦只和她一起三五年以后的大半个人生都是你的,难道这三五年都不能忍!”
“妈……”曾慧芸委屈的唤了一声,眼眶已经溢出泪珠。
“求求你,能不能快点帮我……一天我都不想再等了……”
“不行!性命攸关,哪是能随随便便说做就做的,一定要等最好的时机,否则,你们两个都会丢掉性命!”
欧亚兰再次厉声低斥,不给曾慧芸说话机会,在电话里沉声命令。
“现在赶紧休息,你的身体禁不起熬夜,天塌下来爸妈帮你顶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