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梁考拉惹的麻烦还没处理完,娱乐大亨的千金,逮着梁考拉不肯放过……
楚斯律离开后,墨之谦的眸光再次落在雷逸翔身上,微眯里了眼眸一仰头,喝光了高脚杯的红酒,刚要转身,口袋里的手机响起。
摸出手机,看了眼来电显示,事是家里的号码。
“什么事?”墨之谦刚开口,电话里,刘姨的声音从里面传来,听起来很急。
“先生,您快回来吧,亲家小姐喝醉了酒,站在露台的台岩上来回的走,谁都?不下来……”
“知道了。”三个字显得压抑,挂断电话,墨之谦大步向宴会大厅门口走去,一张俊脸阴郁的厉害,连两侧都出现了咬痕。
墨之谦回来的时候,第二瓶红酒都快见了底,刚从露台的台沿上下来,坐在上面,一脚叫赤着,一只脚上趿拉着拖鞋,台沿上放着半杯红酒,身上还是订婚宴上那件礼裙,看着墨之谦进来,曾黎晃荡着双腿,呵呵的笑着。
“你回来了。”
“又发什么酒疯!”墨之谦站在门前,双手插在裤子的口袋,阴郁的脸如罩了乌云,压抑又可怖。
“呵呵……”曾黎继续看着他傻笑,一双长腿晃呀晃的。
“墨之谦,现在你该满意了吧,呵呵……”曾黎笑,泪却沿着眼角滑落。
“雷逸翔订婚了,他订婚了,我们……呵呵……再也不可能在一起了……”
☆、121、再也不见
,“曾黎,发什么酒疯!下来!”平生里,墨之谦第一次感到很害怕,因为曾黎刚刚的动作。
曾黎呵呵笑着的时候,因为喝了太多的酒,已经醉的有点意识迷糊,身体更是不受控制,不由自主的向后摇晃了一下,还好她及时的往前探了身子,又晃了回来。
“呵呵……墨之谦,现在你是不是很高兴,也很解气……”看着墨之谦,曾黎呵呵的笑着,已经夏初,别墅的院子里,窗子下方的玫瑰园,里面的玫瑰已经含苞待放,一朵朵粉色的花苞,正在告诉人们,夏天来了。
可是对于曾黎来说,这个季节,雷逸翔订婚的日子,却是她的寒冬。
“是!”墨之谦始终站在门前,不敢向前迈步,生怕他的靠近会刺激到曾黎,使她情绪激动,再做出什么偏激的事来。
一双黑曜的眸子,紧紧的盯着曾黎摇晃的身体,他记得,上一次曾黎喝醉了撒酒疯的时候,就是坐在台沿上吓唬他,当时他说,不想活了就跳下去!
现在,墨之谦再次的选择了用激将法,插在西裤口袋里的双手紧了紧,暗暗的深呼了一口气,抬起长腿向房间里迈了一部。
“曾黎,不想活了就干脆一点,要不然就赶紧下来。”
“呵呵……”曾黎笑,粉润的唇角扬起一抹灿烂的弧度,一双眼眸不再清冷,如沁了迷药一般妩媚。
“墨之谦,我们做一笔交易吧。”
“你说!”墨之谦迈开的长腿一顿,身体紧绷,同时,心底滋生一种莫名的慌乱和不安。
曾黎回头看了眼身下的玫瑰园,身形不稳,再次的摇晃了一下,吓得下面的保姆连连惊叫出声。
曾黎却再次的有惊无险的晃了回来,转回来对着墨之谦,唇角的弧度依旧。
“如果我从这里跳下去了,还没死,就放了我……”
虽然曾黎醉了,家里的保姆说她已经喝了近两瓶的红酒,可是曾黎说这话的时候,墨之谦从她的眼眸看见了认真。
清醒又专注的认真。
墨之谦慢慢的走向她,鬼使神差的,竟然说了一个“好”,曾黎笑了,她就知道,这个男人一直是无情又冷情的。
一行清泪再次由眼角滑落,唇角的弧度像绽放的彼岸花,绚烂又有些刺眼。
越过墨之谦,曾黎的视线落在门前一直神情紧绷的曾慧芸身上,抬手,轻轻的摇了摇,“再见……”两个字呢喃一般由唇角溢出,曾黎缓缓的张了双臂。
墨之谦一怔,随即快步的冲了过去,可还是晚了一步,伸出的双手抓了虚无缥缈的空气,当天扶着露台探身看下去的时候,他看见。
空气中,曾黎张开双臂,如一片凋零的叶子,缓缓的向下飘落,不知是他的错觉还是真实,墨之谦看见,曾黎向下跌落的时候,粉唇微动,好像在说什么。
虽然是没有声音的唇语,可是墨之谦却看的清楚。
因为曾黎对他说一一
再也不见!
“啊……”曾慧芸的惊叫声在门前响起,双手捂着唇,白皙的娃娃脸更是没了血色!
不!不能!曾黎不能死!
“绝不能让曾黎死!”
最后一句,曾慧芸几乎嘶吼出来的。
“春丫!还不赶紧打急救!”
☆、122、从此两不相欠
,
曾黎情不知是该庆幸还是该悲哀,从四层高的楼层跳下去,居然没有摔死。
或许是下面的玫瑰园救了她的命吧,曾黎想。
不过伤的很重,身体像个刺猬,被玫瑰刺刺的。
左腿,右臂骨折,其他部位,也有大大小小的不少处伤到。
曾父被她不负责任的行为气得大怒,或许是担心墨之谦的报复,当场在报纸上登出声明,和曾黎断绝父子关系。
而母亲欧亚兰,也只是背着丈夫偷偷来医院看望了一次,待一会就匆匆离开,再也没来过。
躺在医院的病牀上,曾黎全身被包的像个粽子,胳膊,腿都打了石膏,高高的吊起,身边,甚至连个医护都没有。
急救醒来后墨之谦来过病房一次,曾慧芸跟着一起来的。
当时墨之谦远远的站在病牀前,刀斧雕凿的俊脸上,没什么神情。
曾黎勉强的扬了唇角,虽然脸部很痛,甚至每一个细微的动作都会扯得全身跟着抽痛,她还是坚持把自己最灿烂的一面留给最憎恨自己的男人。
“我们的约定算数吗?”曾黎的声音很弱,却还是问出了他们的约定。
“算数。”
墨之谦看着她,淡淡的开口。
虽然俊脸一如既往地的冰冷,可是曾黎在他的眼眸中看到了一丝不一样的情绪。
只是一一
她来不及细想,满心欢喜的是,她自由了,不再是那只被囚禁的鸟儿,终于被放出牢笼,可以展翅自由的飞翔。
当时曾黎说,“墨之谦,从此,我们两不相欠。”
“好,”削薄的唇吐出淡淡的一个字,墨之谦转身,毫不留恋的走出病房,就再也没出现过。
倒是曾慧芸,难得的在病房里待了很久,滑着轮椅来到病牀前,皱近了绣眉。
“姐,你怎么这么冲动,身体发肤受之父母,你要是真走了爸妈得多伤心。”
“不会,他们不会伤心。”或许是死过一次的原因,对曾慧芸,曾黎竟然没有之前的厌恶,甚至可以和她心平气和的交谈。
“谁说的!”曾慧芸不赞同的反驳,“你知道吗,妈大病了一场,都好几天没有去上班了。”
“是吗?”曾黎淡淡的,不是因为死里逃生而变得寡淡,而是,虽然父亲在报纸上声明和她脱离关系,可是母亲,最爱她心疼她的母亲,完全可以趁着休息的时候偷偷来看她,因为,她所住的医院,就是母亲工作的地方。
虽然不在同一个诊科,可是,两个诊科只一楼之隔……
曾黎甚至在怀疑,母亲是不是真的爱过她,心疼过她。
看着曾黎油盐不进的模样,曾慧芸又在病房里待了一会,也离开了。
一个人躺在病牀上,望着上面白色的屋顶,曾黎淡淡的弯了唇。
“17号牀曾黎,你的住院费已经欠了一天,什么时候去缴,别当误了医生用药!”
正憧憬间,一个身着蓝色护士服的年轻护士推门进来,抱着一个本夹子,态度不算友善。
曾黎一怔,难道……之前缴医药费都没有一次**齐吗?
“别傻看着我,说你呢,什么时候把医药费补齐,要不然今天就停药了!”见曾黎没反应,护士不耐的敲了一下牀栏杆大声提醒。
“哦,今天就缴,麻烦你帮我打个电话。”
曾黎的银行卡送来了,是刘姨送来的,把卡放在病牀前,安慰了几句,就匆匆的出去了。
“她没说什么?”医院的走廊里,墨之谦看着偷偷抹眼泪的刘姨,问。
“没有,”
刘姨把眼泪擦干净,实话实说,“亲家小姐就说了声谢谢。”
墨之谦面色不算好看,也不等刘姨,转身就走。
一星期之后,护士清拿着曾黎的银行卡走进病房,“17牀曾黎,卡上的余额划完了,只够今晚的牀费,明天要是没钱就要被强制清除病房……”
曾黎……
双手紧紧抓着牀单,咬紧了下唇。
☆、123、我老公来了,他可是带了好多保镖
时间如过细白驹,转瞬间,一千多个日日夜夜,悄无声息的从指缝溜走。
巴黎,从前誉名浪漫之都,如今成为时尚界的宠儿,时装周,更是引得多少富豪名媛的青睐。
走在青砖的街道上,曾黎扶着岸边的一处栏杆扬了头,任熟悉的风沐浴在脸上,这种久违了的感觉,真好。
当年回国参加妹妹婚礼的时候,她以为自己还会回来,所以,没带走太多衣物。
后来,无家可归的时候,她回到巴黎,回到那个留给她最美好回忆的地方,拿着那串快要生锈的钥匙,试着插进锁芯,没想到,门居然打开了。
还是临走时的模样,那时,听说曾慧芸结婚,她和雷逸翔匆匆的收拾了简单的行李就飞回了国,没带走太多物品。
如今,又是阔别两年,巴黎还是那个城市,只是过往的面孔有些陌生。
“嗨,美女,一个人吗?”见美女独自站在栏杆前欣赏美景,有金发碧眼的帅哥走上前搭讪。
曾黎转了头,棕色的大波浪随风飞扬。
唇角扬起一抹弧度,原本清冷的眸子笑起来的时候更是天生的带着妩媚。
俏皮的一歪头,用纯种的法语说,“你说呢,帅哥!”
金发碧眼的帅哥面露惊喜,“你!懂法语?”
“嗯哼!”曾黎俏皮的扬了眉。
等人是最无聊的,找个免费打发时间的陪伴,何乐而不为。
“欧洲人?亚洲?还是混血?”
金发碧眼的帅哥把曾黎上上下下的打量个遍,也没看出是哪国人。
不是帅哥分不清亚洲人的相貌,而是曾黎现在的模样和以前改变太多。
长发的颜色是棕色,而且带着自来卷,而她的五官,除了一双眼眸是西方人的欧式眼皮,其他部位都是正统的亚洲人特征。
可是她的肌肤又是白皙的透明,不是亚洲人的黄皮肤,而且也比亚洲女人丰腴,所以,金发碧眼的帅哥迷茫了。
“不告诉你!”曾黎又调皮了,粉唇扬了好看的弧度。
那金发碧眼的帅哥一双碧色的眸子紧紧的盯着曾黎的丰唇,微蹙了眉,笑,抬手一指,“你的唇……好性感,接吻的时候……一定很美好。”
没办法,西方人就是这么直接对于他们来说接吻就跟东方人握手一样随便。
曾黎笑而不语。
金发碧眼的帅哥以为有机可乘,便向前了一步,一双碧蓝色的眼眸显得专注又迷离,双手扶着曾黎的肩膀,刚凑近了俊脸,就见曾黎抬手向他身后一指。
“我老公来了,他可是带了好多保镖的!”
金发碧眼的帅哥一怔,转了头看向身后。
不远处,一个大腹便便的男人一身的西装革履向这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