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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已经害得妹妹瘫痪,不能再因为自己的自私而害了自家的公司。
☆、12、亲家小姐,请别让我难做
欧亚兰又坐了一会,就回去工作了。
吸烟回来后的男人,没做一丝停留,也带着曾慧芸离开。
把曾黎一人留在医院,没有请护工。
晚上,母亲欧亚兰提着家里保姆煲的鸡汤送过来,看见病房里只有女儿一人,就要留下,被曾黎给劝了回去。
虽然她失血过多,现在身体还很虚弱,但总不至于不能自理。
母亲每天都有几台手术,她不忍母亲为她再添劳累。
欧亚兰离开后,病房里只剩下曾黎一人,躺在病牀上,对着前方出神。
夜,已深,她却没有一点困意,或许是昨天昏睡了一天一。夜。的缘故。
夜深人静的时候,总是最适合想念。
曾黎想起了巴黎,那个浪漫之都。
曾经无数个春夏秋冬,她和雷逸翔手牵着手漫步在街道上。
不自觉的,抬手抚上右脸,被墨之谦打过的位置。
指痕已经褪去,可是曾黎还是感觉火辣辣的疼。
疼的心都在跟着抽痛。
雷逸翔不会打她,连大声的吼一句都舍不得。
温润如玉的男人,性情和他的外表一样,温润的让人总是想依赖。
哪像墨之谦这个禽,兽,表里不一,表面的君子,关上门就化了原形,比禽,兽还不如!
“逸翔,你还好吗……”
曾黎忍不住喃喃出声,从小就很独立的她,被送去异国他乡都没哭过,可是此刻,竟忍不住落了泪。
不知不觉间,她跟墨之谦已经纠缠快要一年。
虽然之前墨之谦没有对她动过武力,可是,在牀上施暴比这不知要严重多少倍。
有时候曾黎总是在想,被如此对待,她居然还在顽强的活着,是真的担心家族受连累还是本身她就是受虐体质?
被墨之谦第一次占有的时候,她绝望过,更想到了死,吃饭的时候拿着餐刀看的出神。
墨之谦像似看出她的想法,冷冷的威胁,曾黎,如果你死了,我会让整个曾家陪葬。
那时,她麻木的看着墨之谦,“包括慧芸吗?”
墨之谦说,“慧芸现在是我的妻子,不是曾家人。”
从那天起,曾黎更加了解了这个男人的冷情。
都说爱屋及乌,可是在墨之谦眼中,慧芸是个独立的个体,不属于曾家,只属于他一个人。
……
第二天早上,母亲欧亚兰来医院上班时又给大女儿带了补养身体的鲫鱼汤和红豆水,把保温桶放在病房就匆匆离开。
心脑专科主任医师,每天都有做不完的手术。
这一天,曾黎的病房很安静,除了进进出出的医护,就只有她一人静静的躺在病牀上。
墨之谦一整天都没来医院看望。
想起昨天母亲毫不隐晦的指责,曾黎忍不住冷笑。
一定是那男人因为母亲责怪慧芸,生了气,所以才不肯路面。
墨之谦不来医院,曾黎也乐得,不过,心里也清楚,这一篇不会这么容易翻过,这笔账一定会算在自己头上。
因为自己,害得他的宝贝女人受委屈,她这个罪魁祸首又怎么能好过呢。
这是多少次教训得来的经验。
接连两天,都是曾黎一个人住在医院。
母亲欧亚兰休息的时候,就会来病房看她。
第四天,曾黎出院了,是墨之谦的助理张好来医院办理出院手续。
又驾车送她回家。
看着车窗外不停后退的风景,曾黎对前面驾车的张好说,“张助理,麻烦停车,我想下去走走。”
张好透过后视镜看着她,面露难色。
“亲家小姐,总裁吩咐过,让我亲自送您回去看着您进了家门才能离开,请您别让我难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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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3、曾黎和墨之谦的性格太像,不适合(母亲节快乐)
听闻张好也叫自己“亲家小姐”,曾黎心里有些不舒服。
无论她和墨之谦的关系如何,可是对外,她都是墨之谦“明媒正娶”的太太。
虽然他们之间的关系BT的令人发指,姐妹二人伺一夫,墨之谦身边的人也都清楚。
但是表面上,他们都会礼貌的叫自己一声“弟妹”,或者“嫂子”。
可是现在,张助理居然称她“亲家小姐”。
在家里,保姆这样称呼也就算了,现在从张助理口中唤出,曾黎总觉得这声称呼仿佛在提醒她什么,甚至还在有意的嘲讽。
曾黎不悦的绷紧小脸,本就是个清冷性子的女人,一旦肃起神情,连声音也是冰冷了许多。
“我就是想自己走走,又不会跑掉,张助理有什么不好交代的。”
张好透过后视镜看过来一眼,神情有些不自然。
因为自己刚才的称呼。
虽然自家总裁喜欢的是她的妹妹,不过,在外面,总裁一直称她为自己的太太。
刚才他这样称呼,也是替正牌太太曾慧芸抱不平,总裁婚礼那天他一直在现场,要不是这个恶毒的女人,正牌夫人哪会坐在轮椅上,让她在外面呼风唤雨。
“怎么?这点小事就让张助理这么为难了?堂堂上市公司的助理,连做这点小事都为难,我可真怀疑张助理平时的办事能力。”
见张好没反应,曾黎忍不住冷声讽刺。
“不是,亲家小姐……”
张好透过后视镜瞥向后面坐着的曾黎,想要解释,只是他的话还没说完就被曾黎打断。
“嗯?”
一个微扬的单音节,没有过多的言语,却警醒意味明显,同时绣眉也跟着一扬,无声中给人一种无形的压迫感。
张好舔了舔唇,面露尴尬,语气也尊敬了许多。
“对不起,夫人,您现在的状况不适合在外面吹风。”
“这是你们总裁的意思?”
曾黎再次扬眉,透过后视镜看向前面驾车的张好,她可不认为墨之谦会这么关心自己。
“不是,”张好往后视镜中瞥了一眼,神情有点不自然。
“是我的意思。”
总裁吩咐他把夫人送回家,如果半路夫人就下了车回公司之后他没法复命。
曾黎又透过后视镜淡淡的瞥了一眼,没再继续坚持,裹了裹肩上的披肩,转脸看向车窗外。
张好暗暗舒了一口气。
平心而论,他感觉后面这女人真不适合他们家总裁,两个人性格太像,清冷的给人一种压迫的感觉。
还是慧芸小姐好,性情温柔善良,刚好和他们家总裁互补。
中午的时候,看着面前摆着的各色补养的汤汤水水,曾黎忍不住勾了唇角冷嗤。
这是墨之谦吩咐家里保姆为她准备的?
难道是因为呼了她一巴掌,良心发现?
呵,她可不认为这个冷酷的男人还有良心,即使有的话也是保留给妹妹曾慧芸的。
把面前的汤碗推开,曾黎才不接受一个没了心的男人的歉意。
“拿去倒掉吧,我不喜欢。”
“姐!你怎么这样!”主位上,坐着轮椅的曾慧芸不赞成的皱了眉。
一直都是这样,只要只要墨之谦不在家用餐的时候,曾慧芸就会坐在主位上,仿佛无时不刻不在提醒大家,她才是家里的女主人。
☆、14、怎么之谦不在家我都吩咐不了你们了
“我好心好意吩咐厨房煲了滋补的汤,你不喝就算了,还要倒掉,你知不知道,之谦一个人在外面赚钱也很辛苦的!”
曾慧芸面上的温柔荡然无存,反而多了几分刻薄,和平日里在墨之谦面前的那个温柔恬静的她相比,简直判若两人。
曾黎抱了胳膊冷嘲的勾起唇角,看吧,这就是自己的妹妹,在墨之谦面前,说话向来都是温声细语,哪会像现在这样大吼大叫。
绣眉微挑,曾黎冷笑的时候自身那种清高的感觉更甚。
“如果觉得多养我一个人浪费,就去墨之谦面前多吹吹耳边风,让他把我赶出去,既省了粮食,又省的碍你的眼。”
曾慧芸脸色微变,因曾黎的那句“多吹吹耳边风”。
虽然墨之谦心里一直爱着她,也宠着她,可是自从新婚后她被送去医院急救,就再也没有和她同牀过……
而这,也一直是她心中的一道梗。
墨之谦爱她,却要和她的姐姐夜夜笙箫,细想起来,是多么讽刺。
曾慧芸对曾黎的恨,从不是因为她错手把自己推下楼梯,更是因为她替代自己和墨之谦行夫妻之实。
每每想到这个,曾慧芸都恨不得让面前的女人马上消失。
可是母亲却……
“呵,”粉润的唇轻轻一扯,曾慧芸也同样的冷笑出声,粉唇阖动间多了几分狠毒。
“要不是因为你是我姐,你以为,你还有坐在这里的机会!”
这已经不是曾慧芸第一次这样警告。
曾黎敛了神情,妩媚的眸微微眯起,似在思考什么。
“慧芸,把话说清楚!”
“说什么?”曾慧芸冷笑,粉润的唇角也徒增了几分曾黎看不懂的情绪。
“你刚才的话是什么意思,什么叫我没有坐在这里的机会?”
曾慧芸挑了眉梢,“就是字面上的意思。”说完,不等曾黎继续说什么,一滑椅轮,对厨房里的阿姨吩咐。
“把所有的汤倒掉,姐姐不喜欢。”
阿姨放下手中的工作,快步过来恭敬地应了一声,“是太太。”
然后绕到曾黎面前,悄悄瞥了她一眼,然后端起餐桌上的红枣乌骨鸡汤回了厨房。
“刘姨,以后不用每天特意煲汤了,姐姐不喜欢,和我们吃一样的食材就好。”
曾慧芸忽然心情大好,拿起碗筷对着又过来收拾汤碗的阿姨说。
刘阿姨端汤碗的动作一顿,为难的开口,“太太,先生说……”
曾慧芸立刻变了脸色,一张小脸温柔不复,而是咄咄逼人的冷肃。
“怎么,之谦不在家,难道我都吩咐不了你们了!”
刘阿姨再次悄悄瞥了曾黎一眼,才勉强笑了笑说。
“太太说的什么话,我们这些做下人的拿着太太发的工资,怎么会不听太太的吩咐呢。”
“知道就好。”曾慧芸得意的冷哼一声,这才满意。
曾黎埋头吃着食物,虽没表现出什么,不过心底还是忍不住冷嗤。
她的妹妹一直如此,墨之谦不在的时候就在家里对保姆呼风唤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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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5、破坏了别人的幸福,也赔上自己的一生
墨之谦下班回来的时候,曾黎正靠在沙发里拿着遥控器百无聊赖的变换着频道。
曾慧芸滑着轮椅热情的迎过去,“回来了。”
“嗯,”墨之谦应了一声,把手中的公事包交给她,刚毅的线条有所松动。
曾慧芸把公事包放在盖着毛毯的腿上,滑着轮椅送去茶几那里,然后又折了回来,伸手准备帮男人褪下身上的风衣,完全一副贤妻的模样。
“我自己来。”墨之谦换上拖鞋,推着她走进大厅。
曾黎依然对着电视机不停的变换着频道,一手紧紧拉着披肩,对下班回家的男人不理不睬,仿佛大厅里没有另外的存在。
墨之谦淡淡瞥了她一眼,冷清的俊脸没什么情绪。
“之谦,我都好久没有回娘家了,这个周末想回去看看爸妈……”曾慧芸转了头,抬手抓住墨之谦扶着轮椅的大手,仰着小脸,柔声的请求。
“好,”一个字,墨之谦俊脸的线条都柔和了许多。
关掉电视,曾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