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压下心底那抹心疼张翠兰坚持的说,“怎么不重要?我们李家,哪一个孩子的婚事不是门当户对?当年我嫁过来的时候我们张家虽然不及李家生意做的大,却也是名门望族!”
“那又怎样?大哥爱你吗?他对你好吗?大哥因为你出身名门望族就更加疼你了吗?翠兰,别自欺欺人了,咱们李家家大业大只要孩子过得幸福比什么都重要。”
李伟民苦笑着反问,一句句质问的话听进张翠兰的耳朵里如刀,割双眼皮她密不透风的痛。
丈夫李伟政对她的所作所为历历在目,张翠兰阖了下眼眸,再次压下心底的不舒服,再睁开时声音也跟着凌厉。
“李伟民!我在管我自己的儿子!我是健豪的母亲,一切都是为了他的幸福,难道我会把自己的儿子往火坑里推吗!”
“好,好,”李伟民自嘲的笑了笑,一瞬间仿佛苍老了一般,连想要站起来都要撑着办公桌,“健豪是你的儿子,你是李家的祖母,想要做什么,我这个做二叔的没资格发言。”
说完,李伟民转身,缓缓的走出张翠兰办公室,挺拔的身形都变得伛偻。
看见他拉开办公室的门,张翠兰嘴唇蠕动了几次,终是没把他叫住,伸出的手也收了回来,紧紧的攥了拳。
其实她想说,她不是这个意思,她只是想让自己的儿子幸福。
此时李家旁支的几个兄弟都在看热闹,李健豪外面养女人的事李家的人都知道。
李伟国和两个儿子坐在办公室沙发里,一边啜着茶水一边笑着说,“咱就等看热闹吧,这回张翠兰可把事情闹大了,一个女人家,不好好的待在家里相夫教子偏偏要学男人在外面打天下,这下可好,弄不好会让自己成为全T市的笑话的。”
“就是,健豪那么犟,当初拿公司的股份威胁他都没威胁住,这头犟驴还会忍她摆布?”大儿子李建成在旁边帮腔。
“哼,所以说咱们就等着看热闹呢,”李伟国又冷笑了一声,把茶杯放回矮桌上看着前方说,“那郭薇薇谁不知道,现在招惹了她可真是,请神容易送神难啊!”
“爸,咱不管,就等着看戏吧。”李建业也接了一句,父子三人聚在李伟国办公室里等着看李健豪母亲的热闹。
李伟民刚从张翠兰的公司出来就接到李健豪打来的电话,约他回去谈“婚姻”大事,李伟民打算拒绝,毕竟张翠兰的话已经说到了那个份上,可是也清楚自己儿子的性格,阖目叹了口气才答应,“好,我晚一些会回去。”
李健豪打来电话,正合张翠兰之意,本来她还打算给他打电话呢,挂断电话之后马上叫了内线安排司机,送她回家和儿子谈判。
李健豪回来的时候李伟民与张翠兰还在路上,张翠兰那辆加长版的林肯与李伟民的车在李家私人住宅区岔路的时候相遇,两辆车从两个方向过来,看见李伟民的车,坐在副驾上的助理回头提醒。
“夫人,是二爷的车。”
张翠兰下意识的看了过去,平时两辆车相遇的时候李伟民都会按一下喇叭以示打招呼,这一次,直接提速先一步驶入李家别墅区的专属道路。
“夫人,这……”看见李伟民反常的行为,助理不解的转了头。
张翠兰面上略显尴尬,不过却强装镇静的说,“二爷或许没看见。”
助理……
夫人的车这么招摇,难道二爷的势力有问题?
☆、1383、二叔,你和妈可真是伉俪情深
李健豪靠在沙发里,双手收在休闲裤的口袋里,看见“二叔”李伟民走进家门,本能的向他身后看了一眼,没看见母亲的身影,唇角勾了一抹淡淡的嘲。
“妈呢,怎么没和您一起回来?”
李伟民没有回答他的问题,走进来把手中的车钥匙往茶几上一丢,长相差不多的两个男人,不笑的时候像彼此的复制。
“你妈在公司工作,怎么会和我一起回来。”李伟民也在沙发里坐了下来。
看得出李伟民似乎心情不怎么好,李健豪依然似笑非笑的问,“这不科学啊,二叔,我记得自从父亲去世以后你和妈无论去到哪里都是形影不离的,今天怎么落单了?”
李伟民蓦地转了头,凤眸一凛严厉的瞪向李健豪,“混账!你这话是什么意思?”
“什么意思?”李健豪继续似笑非笑的反问,“难道二叔自己不清楚吗?整个李家上上下下谁不知道二叔您是妈的左膀右臂,我妈和你在一起的时间怕是要比我和爸都多呢。”
“你这个混账!越说越不像话!”李伟民的声音越发严厉,张翠兰刚走到门口就听见他在和儿子争吵,忙不迭的拉开门,还不等人进来就着急的说,“健豪,不许对你二叔无理,一切都是妈的主意!”
看着母亲明显护着二叔的模样,李健豪扯唇啧啧了几声,“哟,真是伉俪情深啊,刚才我不过是说了句实话,就被二叔无缘无故的训斥,现在,您又来帮腔,妈,您和二叔两个可真是夫唱妇随啊。”
“健豪,你胡说什么?”张翠兰走进来把门关严,下意识的四处看了看,生怕儿子的话被家里的保姆听见。
“这个混账东西就是欠教训!”李伟民压低了声音训斥,似乎也担心会被家里的保姆听了去。
李健豪微一勾唇,对上李伟民警告的目光忽然扬了声音喊到,“张姨,徐嫂,你们两个出来!”
“诶,二少爷,来了。”
“来了……”两个保姆分别从自己的房间小跑着出来,来到李健豪面前。
看着儿子似笑非笑的模样,张翠兰心尖一紧,压低了声音警告,“健豪,别乱来!”
张翠兰担心自己的儿子叫保姆过来听他揭自己的底。
李伟民也眯了凤眸,紧紧的盯着李健豪。
看着两人紧张的模样,李健豪再次微微一笑,一声轻嗤由鼻息溢出,对上李伟民警告的目光吩咐,“张姨,徐嫂,你们两个去大门外守着,我不出去任何人不许进来!”
“诶,二少爷,我们这就去。”张姨和徐嫂悄悄的看了眼张翠兰,见她没阻拦便先后走了出去。
“好了,现在没人了,你们两个也不用这么紧张了。”
李健豪始终勾着唇角,眼角眉梢都透着轻嘲。
“混小子!说吧,把我和你妈叫回来的目的!”
虽然刚和张翠兰吵了架,可是有事发生的时候,身为男人,李伟民还是站在了自己女人的战队。
“目的嘛,我想你和妈都清楚。”李健豪似笑非笑的扫了两人一眼,一副吊儿郎当又一副意味深长的模样。
☆、1384、“叔侄”两个打在一起(修改)
“我不清楚!”张翠兰蓦地站在李伟民前面,拔高了嗓音严厉的呵斥,这样的动作明显是在护着他。
把母亲的反应看在眼里,李健豪嗤笑了一声,轻撩凤眸似笑非笑的反问,“您不清楚?”
说话间又瞟向了母亲出于本能的动作,此刻张翠兰的手正轻触在李伟民的手上,把他护在了自己身后。
“不是很明显吗?”李健豪抬了下巴意有所指的说。
张翠兰………
顺着儿子的视线看过来,这才意识到自己的反应太过激动,触电般的把手收了回来交握在前面,平复了下紧张的心情义正言辞的说。
“健豪,既然你主动回来今天我们就把话说清楚,和郭家的婚事我已经敲定了,以前我都是由着你的性子,从今天起你必须听我的安排。”
“听你的?我是成年人,不是还没断奶的孩子!”李健豪既无奈又有些哭笑不得,自从搬出去那天起,就已经决定脱离这个家庭,习惯了一切事情自己做主,不想做任何人的傀儡。
“成年了你也是我的儿子!我说什么你必须听!”张翠兰再次拔高了声音,身后,李伟民轻轻的咳了一声,似在提醒她什么。
张翠兰这才深深的吸了口气,压下心底的不愉快用次心平气和的语气说,“健豪,你是妈的儿子,妈又怎么会害你呢,小时候,你多听妈的话……可是后来,你却……”
说到这里,张翠兰的声音变得哽咽,抬手掩了在了鼻息心酸的啜泣了起来。
看着母亲柔弱的模样,李健豪的凤眸有些恍惚,童年的记忆里母亲一直是温柔善良的女人,可就是这个温婉的女人却背着父亲和自己的二叔……
“妈,您知道我为什么有那么大的变化吗?”李健豪的唇角扯了一抹苦笑,是他的自嘲。
“为什么?”张翠兰下意识的问,而一直站在她身后的李伟民却微微的紧了紧凤眸。
“哼!”一声嗤笑之后李健豪凤眸中恍惚的神色消失不见,取而代之的是南有的清明。
“妈,你还记得我是什么时候搬去外面住的吧?”
“记得,高三的时候。”张翠兰下意识的点头,身后,李伟民垂在两侧的手也跟着一紧,微眯的眸光中就见李健豪的唇角扯了一抹弧度。
“您知道我为什么搬出去住吗?”
“为什么?”
此时的张翠兰完全被自己的儿子牵制着,似乎连思考都是一样,从儿子的眸光中她看见了鄙夷,是的,就是鄙夷又厌恶的情绪,张翠兰交握在一起的手也不由得攥在了一起。
“因为……”对上母亲略显惊慌的眼眸,李健豪一字一句的说,“我看见本不该发生的事,我的母亲,和自己的小叔,背着自己的丈夫在滚牀单!”
李健豪永远忘不了那一幕,大牀上,二叔李伟民把母亲压在身下,嘴唇紧紧的吸在一起……
曾经,这个画面成为了挥之不去的梦魇,多少次他都一边叫着“不”从噩梦中惊醒。
那时候父亲的身体已经很糟糕,大部分时间坐在轮椅上,偶尔的想活动一下还要靠人搀扶,而他的母亲,却在父亲被病魔缠身的时候做出那种不耻的事。
他高考的那年,还不等成绩单下来父亲就病逝了,当年之所以填写医科大学的志远,就是想着等自己学业有成的那天把父亲的病医好……
只是上天不给他这个机会,父亲连他的录取通知书都没有看见。
他亲眼见证了母亲背叛父亲的画面,所以,他做不到像大哥一样的孝顺。
自己的母亲,他无法指责,却也做不到什么事都没有发生过一样的面对,所以,高中起就一直住在外面,假期的时候在外面打零工,住寝室,一直到大学毕业,用自己的积蓄还有几个兄弟的帮助下开了一家小诊所,后来事业才一点点做大……
“不,不是的,健豪,事情不是你想的那样……”张翠兰抓了儿子的夹克不停的摇着头,此时,面上已经没了血色,那不容置喙的强势也已不见。
“我和你二叔……我们两个……”
“妈,你是我亲妈,”李健豪打断母亲的话,眸子里满是痛色,“曾经是我最敬重最亲的人,可是你的行为,真的让我不耻!背叛父亲,勾引小叔,表面却装作一副清高的模样,您这样的母亲,又有什么资格干预我的人生?”
李健豪的话如细密的针,密密麻麻的穿过来,每一针扎在心脏上都是窒息的痛,回忆潮水般铺天盖地而来……T市李家的未来祖母,每个女人艳羡的身份,可是只有嫁进来才知道,这个身份带给她的,只有无尽的折磨和屈辱……
(张翠兰和二叔的故事会在最后的时候有一个小番外)
张翠兰后退一步,差点跌坐在地面,被李伟民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