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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么祥叔,我想问一下,李家的家规里有没有一条以下犯上是要被家法伺候的?”
李健豪漫不经心的,即使是谈论正事也给人一种吊儿郎当的感觉。
祥叔略一抱拳,“回二少爷,李家的家规里是有这么一条,家族的长辈们议事的时候晚辈不许参与!”
“那就对了,祥叔,现在有人犯了李家的家规,家法伺候吧。”李健豪已经漫不经心的。
不等李伟国开口,李伟业先不高兴了,一拍面前的茶几,大声的呵斥,“健豪!过分了!”
“我过分?”
李健豪似笑非笑的看过去,慢条斯理的说,“三叔,所谓家有家规,虽然妈已经不拿李家的规矩说事了,可是有人犯了家规就该按照李家的家法伺候。”
“哼,你敢!”
李建业不服气的反呛,指着李健豪不客气的骂到。
“李健豪,你算个什么东西,你又在李家住了几年,要说触犯李家的家规,你是第一个!身为李家的子孙,家里有这么多的房子不住偏偏跑去外面,你又有什么资格跟我谈论家规!”
面对李建业的出演不逊李健豪不怒反笑,挑了凤眸瞥着他说。
“你也说了,这些年我是住在外面,所以李家的家规对我不管用,可是你就不同了,”
说到这里,李健豪脸上似笑非笑的神情一敛,取而代之的是一抹严厉。
“既然你们选择住在李家的老宅,就要对我妈这个当家祖母尊敬,要不然,就给我搬出去住!”
“搬出去?凭什么?”李建业还在不服气的反驳,吊儿郎当的模样根本就没把李健豪一家放在眼里。
多少年来,张翠兰都没有使用过当家祖母的权利,久而久之的,有些人似乎已经忘了她的身份。
“这老宅是祖辈留下的产业,我也是李家的子孙,凭什么就不能住这里!”
“所以!只要住在这个院子里,我妈这个当家祖母就有权利对触犯家规的人行使家法!”
李健豪面上严厉,说完又转向一直在门口侯着的管家祥叔。
“祥叔,李家的家规中,旁支的子孙若对正房不敬,该怎样惩罚?”
见李健豪动了真格,李伟国夫妇面上都露出惊慌,祥叔会功夫,如果要对自己的儿子使用家法,即使他们夫妻两个拦着也未必能拦住。
虽然张翠兰不再管各房的事,可是李家所有工人的开支都是她负责,也就是说他们用的是免费的工人,其实这些工人的老板是张翠兰这个当家祖母。
祥叔对着李健豪略一作揖,恭敬道。
“回二少爷,旁支的子孙若对正房不敬,按照李家的家规杖五十大板。”
“那就按照家规办事吧。”李健豪又靠回在椅子里,漫不经心的模样。
沙发的正位,张翠兰一人占据了正个沙发,即使两边闲了空位,可是李家的其他人也都是坐在了别的沙发或者搬了椅子过来。
可见在所有李家人的眼里,她这个当家祖母还是有一定威望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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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469、破口大骂
“是,二少爷!”
祥叔恭敬的对着李健豪作了一揖,在李建业瞪着眼珠子说,“谁敢!”的时候,对着身后一挥手,两个和祥叔一样打扮的男人迅速的走了进来。
看着那两人,李伟国刚欠起的屁股又坐了回去,兄弟几人心中已经明镜,看来张翠兰一家是有备而来。
见两个男人把自己的儿子架出去,唐丽华也慌了神,站起来想要过去阻拦又不敢,只好转向正襟危坐的张翠兰急切的求情。
“翠兰,弟妹,当家祖母,求求你看在建业不懂事的情分上就饶过他吧。”
在儿子李健豪与李建业争论的时候,张翠兰始终没有开口,现在,两道凌厉的眸光蓦地转了过来,严厉的质问。
“你的儿子已经快三十还不懂事?是你教子无方还是咱们李家出了弱智!”
唐丽华……
又弱弱的坐了回去。
另一边,李建成眼看着自己的弟弟被拖到客厅的中央却不能做什么。
李建业是个不学无术的家伙,整天在外面玩女人,对于什么家规,尊重的词根本就没放在眼里,见自己的父母兄弟和两个叔叔也不敢阻拦,一气之下什么难听的话都骂了出来。
瞪着坐在正首地张翠兰破口大骂,“张翠兰!你这个贱人!自己做了见不得人的事,担心事情败露就先发制人!今天我就要揭发你!啊……”
李建业骂的正欢,腿上上一痛,是祥叔一杖板拍了下来,正中小腿,李建业双腿一软跪在了地上。
两个男人一左一右押着他的胳膊,李建业狠狠的瞪着不为所动的张翠兰,刚要继续开口骂人,后背上一痛,又挨了一杖板。
祥叔下手不轻,毕竟是家主李伟正的亲信,李建业接受家法的时候还敢对当家祖母不敬,他这个执法者自然不会手软。
五十大板下去之后李建业的屁股后背已经一片殷红,趴在理石的地面上,有气无力的,却还在瞪着张翠兰。
祥叔行使家法的时候,屋子里的几个女人都把脸转向了旁边,李健豪直接捂了脸埋进爸妈的中间。
李伟权这个做父亲的,出于本能将手落在女儿的头上。
姑姑李伟华的女儿也捂了眼。
戚小敏被李建鹏揽了肩膀,而韩晓茹干脆被李健豪扣了后脑在胸前,只是不安分的小女人一直斜着眼睛偷看。
陪墨之谦抢婚的时候,连激烈的枪战场面都经历了,又怎么会害怕这种小场面。
行完家法,祥叔领着两个男人站在一边,正位里,张翠兰面色铁青,身为当家祖母,被一个晚辈破口大骂,又是在众人面前。
所以已经行完家法,张翠兰也没有吩咐把人带下去治疗。
“张翠兰……噗……你这个贱人……”李建业趴在地上抬手指着张翠兰继续骂人,李伟民丹凤的眸紧了紧,有危险的光一闪而过。
看见自己的弟弟吐了鲜血出来,李建成再也顾不得许多,快速的冲了过去。
李伟业的儿子李建军也跟着过去,两个兄弟把李建业给架了起来,转身向门口走去。
“我让你们把人带走了吗!”张翠兰严厉的声音在身后响起。
☆、1470、你有什么证据证明我们不清不楚
李建成扶着弟弟转身的动作一滞,搀扶着李建业又转了回来,眸子里隐忍的情绪明显,一字一句的说。
“得饶人处且饶人,凡事不要做的太过火!”
“我过火?”张翠兰严厉的反问,“刚才是谁对李家当家祖母不敬,刚才是谁对我破口大骂!”
“张翠兰,你这个贱人……我就是要骂你,咳咳……你勾引自己的小叔,担心东窗事发,所以想先发制人……”
李建业一边咳着血一边继续骂人,对于今天发生的一切,张翠兰已经早有准备。
与其被人背后怀疑不如当面“说清”,要不然那些别有用心的人指不定还会闹出什么幺蛾子。
在所有的李家人惊诧的目光中,张翠兰冷笑一声,不动声色的反问,“这就是你们收买徐嫂的原因?”
李建业没有大哥李建成那般有城府,不务正业的男人心直口快,李建成更轻轻捏了他的胳膊提醒,他已经快言快语的承认。
“是!身正不怕影子斜,既然你和二爷没有什么又为什么害怕徐嫂给我们通风报信?”
李建业话一出口,李伟业明显的嫌弃的把脸转向一旁,真是猪一样的队友,母子李两个一样,说话都不走脑子的。
先不说这张翠兰和李伟民又没有一腿,就是旁支收买大房保姆的事,按照李家的家规,就是犯了大忌。
李伟权不着痕迹的皱了皱眉,虽然一直没有言语,可是心里却一直不赞成大哥李伟国的行为。
家主,不过就是一个名号,多少年来勾心斗角的就是争了来又有什么意义!
现在的李家不比当年,人丁兴旺大家大业,所有李家的人加在一起也不过二十几口人,和普通人家的亲戚差不多,何况又各自有各自的公司,相互间几乎没什么瓜葛。
“你又有什么证据证明我和伟业不清不楚!”
张翠兰厉声质问,李伟国终于坐不住,拄着拐杖站了起来,也是同样的语气说。
“证据?要不是徐嫂说亲眼看见你和李家的二爷关系暧昧不清,我又怎么会让她盯着你们!”
李伟权不着痕迹的皱了皱眉,依旧保持沉默,一副自己置身事外的态度。
李伟业的唇角扯起一抹得意,他早就给大哥李伟国出过主意,把李家人的人全部叫上,当众揭穿张翠兰和李伟民这对狗男女,让他们再也没办法在李家立足,到时候整个李家就是他们旁支的天下了。
只是大哥一直不听,说什么要先拿到证据,如果早听他的建议就不会闹这么一出了。
“堂哥,你这么做就不对了!”一直没有出声的李伟华也参与进来,脸色铁青的看着李伟国。
事关自己的亲哥哥和亲嫂子,这种有悖伦理的诬蔑她绝不允许。
“二哥和大嫂这边走的近,我们李家满家子的人都知道!这也不是什么秘密!当年大哥临终前把两个侄子和公司托付给二哥帮忙照顾,二哥也是在兑现自己的承诺!”
“呵,承诺!好一个兑现承诺!”
李伟国扯唇反问,头上缠着纱,自言自语的点着头,忽然眸光一凛,射向张翠兰和李伟民这边,厉声质问。
“难道兑现承诺要叔嫂两个打闹在一起吗?”,
☆、1471、遗嘱
“堂哥,饭可以随便吃话可不能乱说。”
李伟民撑着沙发两侧的扶手微微的欠了欠身,面色温润,不见一点怒意和心虚。
“凡事要讲证据,就是我和大嫂真的有点什么也不会在大庭广众之下做出不得体的事吧?”
“就是!”李伟华不悦的接了一句,“如果二哥和大嫂真有什么见不得人的事恐怕避嫌还来不及呢,怎么会每天都来大嫂家里蹭饭!”
“呵!”一声冷笑,李伟国转向了一直跪在张翠兰面前被忽视的徐娟,一副势在必得的模样。
“徐嫂,你把那天亲眼看见的画面再讲一遍,你放心,有这么多人为你做主呢,不用害怕。”
张翠兰也看向面前的保姆。
“是呀,徐嫂,你都看见什么了,不必忌讳,原原本本清清楚楚的讲出来!”
徐娟本身是个没见过什么世面的保姆,又经历了这么一出,听张翠兰这样一说,当即就忙不迭的把自己摘除在外。
“夫人,您别听大老爷胡说,我什么都没看见,真的,您和二爷一直清清白白,是大老爷,他指使我诬陷您和二爷!”
对于徐娟的临时倒戈,李伟国根本没有料到,就连李伟民和张翠兰也是一样。
其实已经想好了对策,徐娟不过是家里的保姆,又做了这种见不得人的事,人品如何大家心中自有定夺。
只要两人矢口否认,凭她徐娟说什么都不会有人相信。
“你!”李伟国气得不轻,抬手指着徐娟,一屁股跌回沙发里。
李伟权再次蹙眉,有点智商的人都看得出来,张翠兰是抓住了徐娟不敢让丈夫知道她勾引雇主的软肋,所以才会让她就范。
可悲的是,有头脑发昏的人却没有注意到这个细节。
李伟业也是个白条,见徐娟否认,也坐不住了,当即一拍茶几对着李伟国不满的质问。
“大哥,当初你可不是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