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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逸翔哥哥,谁打来的电话?”
雷逸翔回到牀前坐下,俊眉微蹙,“怎么又叫哥哥?”
查小鸥吐了吐舌,“叫顺口了。”
“说过多少次,以后不许这样叫,等我们的宝宝长大了,你还整天哥哥哥哥的,她会怎样想!”雷逸翔清瘦的掌覆上查小鸥高高隆起的小腹,虽是斥责的言语,可是语气却宠溺。
“好了,不生气了,我错了吗,笑一个,笑一个啦……”查小鸥抓着雷逸翔的手,撒娇的摇晃着。
雷逸翔很是配合的扬了唇。
“这样才好嘛!”查小鸥嘟了嘴,一下子扑进雷逸翔的怀里,“逸翔哥哥,好爱你。”
在查小鸥发顶轻轻轻吻了下,雷逸翔轻轻的拍着她的背。
一般人回到故乡,最喜欢做的就是到处走走。
可是曾黎,似乎没这个心情。
刚做完一笔单子,花姐让她在别的城市住上几天,因为,还有一笔单子正在洽谈中,所以暂时她不能回去。
当然,还是尽量少露面的好,以免被唐老板撞见。
与其在别的城市等待,不如回到T市,至少,这里,她熟悉一些,也不会太过陌生和孤独。
洗了澡,又换了一身衣服,曾黎拎起小巧的背包走出房间,找一家饭店填饱肚子。
阔别三年,T市的美食街还在那条街道,只是更新换代了不少。
随便择了一家餐厅,找个角落的位子,点了两个招牌菜,一个人坐在角落里慢慢的进餐。
离开之前,曾黎去了餐厅的洗手间,刚绕过大厅走向洗手间的走廊,胳膊一紧,被人从后面握住。
曾黎转身,从容的姿态看向抓她胳膊的人。
是个中年女人,大约五十多岁,因为保养的好,面上的肌肤紧致白皙。
“你是小诺的女儿?”女人面露激动,曾黎微蹙了绣眉,这女人……好像在哪里见过。
“树兰,走了!”
一道男人的声音响起,想必是在叫抓着曾黎的这个女人。
“你一定是小诺的女儿……”女人还抓着曾黎的胳膊,令一只手捂了唇,眼眶泛红,出口的话也有些语无伦次。
“当年,你妈刚生了你我去偷偷的见过……”
“树兰!和谁在说话?”一个中年男人一边说话一边走了过来。
树兰回头应付了一声,“哦,一个问路的,找不到卫生间了。”
曾黎无奈,刚要开口说点什么,抓着她的女人忽然紧张神秘的凑近了她压低了声音急切的说,“你妈妈是被欧亚兰害死的,欧亚兰是害死你妈妈的凶手。”
没头没脑的丢下这句,女人放开曾黎的胳膊回头提了声音,“来了来了……”然后快速的离开。
看着那一男一女离开的背影,曾黎微微的蹙了绣眉。
也没有去卫生间的**了,走出餐厅,曾黎满脑子都是,你妈妈是欧亚兰害死的……
如果说这个女人认错了人,那么,她又怎么会认识自己的母亲?
如果自己母亲的名字普通,还情有可原。
可是“欧亚兰”这个名字,相信整个国内叫这么拗口名字的屈指可数。
而且,似乎并不是第一次被人认错,三前前,展览馆那次……
想起那次,曾黎蓦地停了脚步。
三年前,那个女人也是说自己是“小诺的女儿”,也是一脸的惊喜激动,也是……
微眯的眸蓦地一瞠。
三年前就是这个女人!
曾黎转身,想回去找到那个女人问个究竟。
可是刚走了几步,再次的停步。
那女人在她之前就离开餐厅了,不知姓名,她又该去哪里找。
现在晚高峰期,站在路旁,曾黎左右的看了看,街道上,除了过往的车辆,像她这样的行人真是少之又少。
车流里,一辆白色的丰田,驾驶位上的女人不经意的向窗外一瞥,看见街道旁那抹高挑的身影,眸光一瞠,里面的惊讶之色明显。
你妈妈是欧亚兰害死的,这句话,像个魔咒,一直在曾黎耳边徘徊就这样一路思考着,疑惑着,不知不觉间,曾黎已经步行会到酒店门前。
抬头看了看高耸入云的楼盘,在门童欢迎光临声中,曾黎踏进酒店的大门。
曾黎失眠了,躺在牀上翻来覆去的没有一点睡意。
三年了,一直睡眠不佳。
何况,今天又接到这么个令她震惊的炸弹。
曾黎决定,不管那女人所讲是真是假,
她都要找人查一查。
抬手看了眼腕表上的时间,那边应该是清晨。
坐起来抓了放在牀前的手机,翻出一个隐秘的号码拨了过去。
“carry,这么晚了给我打电话由什么事吗?”听筒里,花姐温柔的声音响起。
“花姐,您在国内有熟悉的私家侦探朋友吗?”曾黎没有和花姐客套,直接进入主题。
“carry,出了什么事?”花姐的声音显得紧张。
“没什么,”感觉到自己太过紧张,曾黎淡淡的弯了弯唇,语气也跟着轻松了些,“就是想调查一些事情。”
“什么事?”
“花姐,就是我个人的一点私事,您不会连这个也想打听吧。”曾黎呵呵的笑着,来缓解自己的情绪。
“carry,不要多想,我是关心你。”花姐的声音也变得一本正经,“不是想打探你的**,在国内我有很多的私家侦探朋友,我会介绍一个最棒的给你。”
“谢谢。”
曾黎由衷的说。
“都是自家姐妹,不必客气,联系好了我会让他给你电话。”
“好的。”挂机之前,花姐在电话里嘱咐。
“carry,有句话我不得不提醒你,记得时刻防范自己的属下,有时候,出卖你的,往往是你身边就了解你的人。”
这是花姐用自身经历总结的经验。
“谢谢您的提醒,我记住了。”
“嗯,晚安,做个好梦。”花姐在你们亲吻了一下,曾黎说了再见,然后挂断手机。
抱着胳膊看向窗外的夜色,黑眸缓缓眯起。
☆、146、墨之谦的局促
,曾黎忽然想起,她约了雷逸翔。
回到衣柜前找了一套衣服换上,咖色的碎花衬衫配咖色的阔腿裤,纪梵希最新款,画了淡妆又理了理披着的大波浪,套上一件风衣,曾黎拿着钱夹走出房间。
进入电梯时就给雷逸翔打了电话,对方说了一个地点,是T市的一家酒吧,让她先去等候,他随后就到。
看了眼腕表上的时间,已经快二十三点,这个时间,除了酒吧似乎也找不到更好的见面地点。
半小时之后,出租车在一家酒吧门前停下。
下了出租,抬眸看了眼酒吧门上的logo,曾黎忽然觉得,短短的三年,真是发生了不少的变化。
曾经的“天上人间”,如今缩为TRC,不知道考拉还在不在这里驻唱。
提起考拉,曾黎忽然想起机场遇到的那个明星,无论年纪和脸蛋,都和梁考拉一模一样,可是她的签名却是海米儿……
来不及多想,曾黎踩着高跟鞋向酒吧大门走去。
还是那个地点,不过室内风格却改变太多,奢华中却不失沉稳。
以前被梁考拉邀请听她唱歌,曾黎来过一次,那时候,酒吧里充斥着重金属的味道,二十左右的年轻客人要多一些。
直接走到吧台前,要了一杯鸡尾酒把钱夹放在吧台上,曾黎也在一处高脚椅上坐下。
外面已是秋天,可是室内的温度却很高,褪下风衣,随意的搭在身后,把垂在耳侧的大波浪拢到耳后,曾黎执起酒杯一边无聊的随便看了看,一边浅浅的抿了一口。
舞台上,两个穿着性感的女郎正扶着钢管极力的扭动着身躯。
曾黎想不通,雷逸翔何时有这种爱好,喜欢来这种地方消遣了?
曾经,在国外的时候,偶尔的去酒吧玩一次,看见舞台上扭动的性感女郎他都会脸红。
放下酒杯,顺便看了眼腕表上的时间,曾黎摸出手机又给雷逸翔打了电话。
音乐声有些大,有些听不清听筒里的声音,曾黎用食指塞了一边的耳朵,听见雷逸翔说,快到了……说了声路上小心点,就挂断了电话。
“好巧……”一道低沉磁性的声音在身后响起,曾黎微僵了一下,拿着手机的手搭在吧台上,随即转了高脚椅,唇角扬着迷人的弧度,看着站在身后的男人,微笑着回应。
“好巧。”
墨之谦拉了高脚椅在她旁边的位置坐下,“你什么时候回T市的?”
平淡的语气,平淡的神情,仿佛两个人是老朋友一般。
曾黎抓了酒吧送到唇前,浅浅的抿了一口,无聊的四处看了看,“今天,下午的时候刚到。”
吧台里的侍者在墨之谦坐下时就已经拿出一只红酒和杯子,放在他面前,看来墨之谦已经是这里的常客。
墨之谦拿起酒瓶,为自己倒了一杯红酒,眸光没有看向曾黎。
“住哪里?”
“酒店。”曾黎转回了视线,神情淡淡的。除了酒店,她找不到更好的落脚之处。
“这附近吗?”倒完一杯酒,墨之谦这才转过来,黑曜的眸子看向曾黎,没有一点避讳。
“不算远。”
曾黎双肘支在吧台上,一手撑着下巴,一手执着酒杯,目视着前方,微扬的唇角看上去随意又有些倨傲。
墨之谦静静的看着她,这是阔别三年以来如此近距离的看她。
她,比三年前丰腴了许多,不似以前不食人间烟火那般清冷,现在的她,更多了几分风尘味,像游走在各界间的名媛,举手投足间都透着风韵。
尤其是她的眉眼,变化很明显,有些欧美的味道,应该是……
墨之谦抬了抬手指,“你这里……”
曾黎转眸轻撩一眼,撑着下巴的手抚了抚墨之谦所指的眼眸,丰唇微扬,对着他眨了眨眼。
“做了欧式的眼皮,是不是漂亮了许多?”
墨之谦垂了眸子,看着手中的红酒杯,“嗯,很好看。”
曾黎又抚了抚,转回视线继续对着吧台里面,唇角微扬,“我也觉得好看了许多,等有时间再去隆一隆鼻子,会更完美一些。”
“不要!”几乎曾黎的话音一落,墨之谦就着急的出声,俊脸微转,对上曾黎微疑的眸光,舔了舔唇拿起酒吧送到牀前喝了一口,神情略显尴尬,“我是说……”
“嗯?”曾黎挑了眉,不明白墨之谦说“不要”是什么意思。
“我的意思是,”
喝了一口红酒,墨之谦垂了视线,看着酒杯里的液体,斟酌了一下,才又抬起黑眸对上曾黎的视线说,“你现在已经很漂亮了。”
“是吗?”曾黎的表情有些意外,没想到这个男人还会夸女人长得漂亮。
弯了唇角,连妩媚的眸子都跟着弯了起来,再次的转了回去,擎着酒杯,“既然很漂亮那就不做了,受罪还浪费。”
墨之谦没说什么,骨节分明的指紧紧的捏着手中的酒杯,黑曜的眸子始终追随着曾黎。
时间对他,或许是偏爱的,三年,他的俊脸没有什么改变,唯一变化的,是他的性格,或许是心境老了,所以,比以前更沉稳了。
而曾黎,似乎不太受时光的宠爱,除了身体丰腴了一些,微笑的时候,她的眼角,竟然有……微微的细纹。
墨之谦舔了舔唇,再次情不自禁的抬了手指。
“你的这里……”墨之谦犹犹豫豫的,“有……细纹。”
提起眼角的细纹,曾黎微微的叹息一声,一只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