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担心老太爷发脾气,李功禄在老太爷开口之前就训斥了一句。
“你个女人家一天到晚的就知道咋咋呼呼,看回去怎么收拾你!”
“李功禄,你怎么好赖不懂呢!”胡月娥不满的吼了一嗓子,老太爷不高兴的瞥了过去,眉峰紧蹙,对这个儿媳妇一点都不喜欢。
“妈,别嚷嚷了,我和爸还要去工厂呢。”李伟国劝了一句,胡月娥这才不再和李功禄争吵,哼了一声,走过去主动搀扶着唐丽华起来。
“丽华,慢一点,老太爷就是再急也不差这一会儿。”
李伟民和李伟华也跟着走了出去,会客厅里只剩下老太爷和李伟正夫妇。
老太爷垂着视线,拍了下大腿叹息了一声,“伟正,爷爷老了,就想在还没糊涂的时候抱上重孙,你看二房那边,你二妈整天的显摆,你们两个也给爷爷争口气。”
李伟正笑着安慰,“爷爷,生孩子也要讲缘分的,孙子每天晚上都在努力。”
张翠兰垂头看着自己的手指,好像是在害羞,其实只有她自己最清楚自己的心情。
丈夫李伟正不行,根本就不是努不努力的问题。
老太爷又抬了视线转向她。
“翠兰。”
张翠兰本能的抬头,就听老太爷说,“爷爷就指望你了!”
张翠兰抿了抿唇,挽了唇,“爷爷,我和伟正很快也会有孩子的。”
“唉,好孩子。”老太爷又拍了一下大腿,叹息了一声。
从老太爷住处离开的时候夫妻两个的面色都很凝重,李伟正走在前,微眯着凤眸不知道在想什么。
张翠兰跟在他身后,也同样的心不在焉,连李伟正停下来的时候都没注意,一头撞在他的背上。
“诶呦”一声,张翠兰揉着额头,李伟正也转了身,垂着视线看着她,问。
“昨晚上我说的考虑的怎么样了?”
张翠兰抬头,指腹还覆在刚才撞痛的额头上,不解的喃喃。
“什么考虑的怎么样了?”
李伟正吸了口气,然后缓缓的吐出,抓握了张翠兰的两只手腕握的紧紧的,相对的视线里,李伟正眸光认真。
“翠兰,我李伟正这辈子没求过什么人,今天,我求你,帮我们李家留一个后,好不好?”
☆、1512、目光所及,便是天长地久:之正宗大房的血统
一整天张翠兰都是在后悔中度过的,千不该万不该她不该心软的答应李伟正的提议。
李伟正让她勾引自己的亲小叔,因为只有小叔李伟民才是他的亲弟弟。
如果和李伟民怀了孩子,也算是他们大房正宗的血统了。
张翠兰已经好长时间都没有去婆婆那边窜门了,因为一直没怀上,婆婆对她明显的没有刚嫁过来的时候热情。
一个人撑着脸颊坐在梳妆台前对着外面发呆,直到一道愉悦的声音响起,张翠兰一个激灵才回神。
“嫂子,你看我帮你和大哥请了什么回来?”
少年手中不知捧着什么高高兴兴的跑了进来。
想起李伟正早上说过的,张翠兰莫名的心虚,忙不迭的站了起来打算把李伟民让到楼下的大厅。
家里的下人经常在大厅出入,也好避嫌。
“嫂子,你怎么了?好像闷闷不乐的?”李伟民看出了张翠兰的不对劲,少年的脸上满是疑惑。
张翠兰勉强的笑了笑,眸光有些躲闪,“哪有,你看错了。”
“不对,嫂子,你一定是有什么事瞒着我,你说话都不敢看人的!”
李伟民一把抓住了张翠兰的胳膊,张翠兰像似触电一般,后退一步把他的手拂开。
“嫂子?”少年俊眉紧锁,凤眸里蕴着明显的受伤。
意识到自己的反应有些过,张翠兰笑了笑岔开话题。
“伟民,刚才你说给我和伟正请了什么好东西?”
“哦,是一张送子孙符。”李伟民把手中的那道符呈在张翠兰面前。
“听同学说城东那边寺庙里的送子观音娘娘可灵了,她哥嫂结婚两年都没有孩子,去庙里请了观音送子灵符之后不到两个月就怀上了。
上午的时候我去寺庙里帮你和大哥请了灵符,嫂子,你收好挂在牀头,庙里的师傅说不出两月你和大哥就会有孩子的!”
看着那道灵符,张翠兰弯了唇角,心中清楚的很,即使把牀头挂满灵符她也不可能怀孕的,不过还是把灵符接了过来,盯着那道灵符说。
“谢谢你,伟民。”
“嫂子,我们是一家人,客气什么呀。”李伟民笑着说,“等大哥回来的时候你们两个把灵符挂好,我先回去了。”
……
一整天张翠兰都是对着窗外发呆,现在,是对着李伟民送来的那张符发呆。
坐在梳妆台前面,把灵符打开铺在上面,看着符上像图画一样的文字,张翠兰一直坐到李伟正下班回来。
李伟正提着公式包走进家门,没有看见自己的妻子,下意识的蹙了蹙眉。
“家主,您回来了。”一个下人走过来接过李伟正手中的公式包,李伟正淡淡的嗯了一声。
“夫人呢?”
“夫人在楼上的房间里休息呢。”
下人抱着公式包向里面走去,挂在了衣服架上。
李伟正走进来直接扶着楼梯上了楼上。
卧室里,张翠兰还在对着那张符发呆,李伟正走进来都没有反应,李伟正走过来看着她面前放着的黄色的纸张,拿了起来不解的问。
“这是什么?”
☆、1513、目光所及,便是天长地久:之夜晚送宵夜
看着李伟正清瘦的指上拿着的灵符,张翠兰舔了舔唇,“伟民去庙里给我们求的送子灵符。”
李伟正转了凤眸,男人的注意力不在灵符上,而是一一
“伟民今天过来了?”
以前小叔李伟民偶尔的也会过来,李伟正却从来没有像现在这么紧张过。
张翠兰下意识的点头,“是,他放学回来的时候来了这里。”
李伟正拿着灵符的手扶住了张翠兰的肩膀,看着她,激动的问,“为什么不把他留下来?”
张翠兰……
怔了一会才反应过来李伟正话里的意思,垂了视线,抿紧了嘴唇。
一声叹息李伟正把脸转向一旁,双手依旧扶在张翠兰的肩膀上。
“翠兰,我可以等,可是爷爷他老人家……”
后面的话,李伟正没有出口,可是张翠兰知道,老太爷年事以高,或许等不到抱重孙。
明明一天都在后悔答应他的,可是此时,张翠兰竟然有些觉得对不住他。
“伟正,我……”
又是一声叹息,李伟正深深的吸了口气吐出,不停的拍着张翠兰的肩膀,“没事,没事,以后有的是机会。”
李伟正说完便转了身,看着男人的背影,张翠兰忽然发现,短短的两天李伟正好像苍老了许多,身形有些佝偻,连走路都没有以前那么虎虎生风。
在李伟正的怂恿下,晚上八点多一些,张翠兰端着亲手做的酒酿丸子去了李伟民的住处。
李伟民自己单住,就在后面不远处的小洋楼。
看见当家祖母过来,李伟民房里的下人有些惊讶。
“夫人?您怎么过来了?”
结婚这么久,张翠兰第一次来李伟民的住处,还是在晚上。
张翠兰笑了笑,“我做了点宵夜,顺便的給伟民带了一些。”
“夫人,快请进。”下人忙不迭的把门全部敞开,自己让到了一旁。
张翠兰抬脚迈过门槛,四处的看了看,问,“伟民呢?怎么没看见他?”
“回夫人,二少爷在楼上的房间呢,我这就带您上去。”
下人把门关上,又上了锁,走在前面为张翠兰带路。
李伟民的住处没有大哥李伟正的大,毕竟李伟正是家主,什么好的东西都要让给他。
随着下人上了楼梯,张翠兰手中端着搪瓷的小盆。
“夫人,这就是二少爷的房间。”下人带她来到一处房门前,微微的躬身然后又退了下去。
站在门口,张翠兰深深的吸了口气,才腾出一只手轻轻的敲了门,房间里,李伟民抱着巴掌大的录音机,取下一只耳塞侧耳听了听,听见确实是有人敲门,少年拿着巴掌大的录音机下牀拉开房门。
看见站在门前的张翠兰明显的惊了一下。
“大嫂?你怎么来了?”
压制着忐忑的心情,张翠兰笑了笑说,“做了点宵夜,伟正说你喜欢吃酒酿丸子,就帮你送过来一点。”
听说是酒酿丸子,少年的凤眸透着欣喜,把手中的录音机往张翠兰的胳膊里一塞,直接把她手中端着的搪瓷盆接过来,掀开盖子鼻息凑近的时候少年的脸上透着满足。
“嗯……好香。”
☆、1514、目光所及,便是天长地久:之急什么再坐一会
“嫂子,快进来。”
李伟民捧着搪瓷盆向卧室里走去,欣喜之下竟然忘了还有一只耳塞插在自己的耳朵里。
张翠兰迟疑的这个功夫只觉得有什么东西一挣,然后从手弯处跌落,等反应过来想要接住的时候那个被李伟民塞过来的录音机已经掉在了地上。
连同塞在李伟民耳朵里的耳塞。
看着摔掉了壳的录音机,两人都愣住了,好几秒张翠兰才反应过来蹲下去把那个录音机捡了起来。
“伟民,这……”
录音机是李伟民新买回来的,一个礼拜不到,几百块呢,相当于当时一个工人一年的工资。
少年有些心疼,不过看着自家嫂子懊恼又紧张的模样,笑着说。
“没事的,嫂子,大不了让大哥陪我一个,反正他有钱。”
李伟民不过随口一句玩笑话,张翠兰却当了真,当即点头,“好,回去我让伟正重新给你买一个。”
“快进来吧,嫂子,我逗你玩呢。”
李伟民抱着搪瓷盆走到学习桌前面,把盆放在桌子上直接掀了盖子,张翠兰很细心,送夜宵过来的时候直接放了一个羹勺。
“嫂子,自己找地儿坐。”此时李伟民的眼睛里只有面前的酒酿丸子,拿起勺子捞起一个入了口。
张翠兰捧着摔坏的录音机,左右的看了看,房间里,除了一张学习桌椅就只有牀了。
迟疑了一下,张翠兰拿着录音机在牀上坐了下来,不知是心虚还是什么,总感觉屁股下面的牀板像长了刺一般,坐的不踏实。
李伟民一边吃着酒酿丸子一边夸赞,“嫂子,你的手艺真好,比家里的厨娘做的好吃多了。”
张翠兰笑了笑,“好吃你就多吃一点,以后每天晚上嫂子都给你送过来。”
“那感情好了,谢谢嫂子!”
坐在牀沿,张翠兰的屁股只搭了一个边,看着埋头吃的香的少年,心中已经百转千回了几个来回。
如果……
她装作困了靠在牀头睡了,小叔会不会对自己……
呸呸呸!
刚起了这个心思,张翠兰就把自己鄙视了无数遍。
他是自己的小叔,才二十一还在上学,虽然自己只长他两岁,可毕竟是他的嫂子。
都说长嫂如母,哥如果他们两个……那起不是乱一伦?
张翠兰蓦地从牀上弹了起来,抱着那个巴掌大的录音机,“内个……伟民,你慢慢吃,时候不早了,我先回去了。”
“大嫂,急什么,再坐一会呗,才八点多!”李伟民口中含着一个丸子,含糊不清的说。
“不了,你大哥还在等我呢。”小叔客套的留客,张翠兰就更加心虚了,抱着录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