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嫂子,现在感到安全了吧?”
双手交握的时候,张翠兰的心里咕咚一下,像有什么东西砸了下来,心跳再次加速,噗通噗通的跳个不停。
心里紧张的厉害,双手也像触了点一样,想收回去,却又不能,想蜷起,却又被李伟民紧紧的握着。
张翠兰甚至感觉到自己的掌心已经出了汗。
☆、1521、目光所及,便是天长地久:大嫂一定发现了
阖着双眸,有些事就特别的清晰,李伟正白天的话像魔咒一样的在耳边想个不停。
要么让他们三个轮番伺候……
男人猥琐的笑也跟着出现,身体不自觉的一抖,又因为紧张不敢坐得太踏实,张翠兰一个不稳的向后面的牀上倒去。
突然的动作,李伟民没做防备,重力的驱使下也跟着跌了过去。
叔嫂两个跌在牀上的时候,仿佛世界都静止了一般。
张翠兰呈仰躺的姿势,小叔李伟民压在她的身上,两人的手紧紧的握在一起,近距离没有缝隙的肢体接触,清晰的感觉到对方的心跳脏贴着自己的胸膛,噗通噗通的跳个不停。
张翠兰是紧张,李伟民却是被突如其来的意外闹得忘了反应。
覆在张翠兰的身上,抬起的凤眸怔怔的看着身下的女人。
二十一岁的李伟民,第一次如此近距离接触女人。
张翠兰本就生得漂亮,因为家庭条件好的缘故,没受过风吹雨淋,脸蛋上肌肤细腻又透着粉红。
眉如黛,鼻梁挺巧,嘴唇也泛着晶亮的光泽。
本能的,李伟民咽了口吐沫,少年的喉咙也跟着上下的滚动了一翻。
深秋,两人穿的不是很多,又因为是在室内,李伟民只穿了一件衬衫。
张翠兰也只在套装的外面批了件外套,因为两处住所较近,也没有系纽扣。
肢体接触间彼此的温度透过单薄的布料慢慢的传了过来,明明是正常的体温,可是李伟民却觉得胸口滚烫的厉害。
张翠兰紧紧的咬着嘴唇,心中那份紧张惶恐还有挣扎唯有自己清楚。
一个声音问自己,要不要趁着这个机会把这个男人抱住,另一个声音却在大喊着,不!
挣扎犹豫间李伟业已经撑着身体起开,张翠兰紧紧的阖着眼眸,没有看见少年脸上那抹明显的懊恼。
少年眉峰紧蹙,随手拿了刚才搁在牀前柜子上的眼药膏向书桌走去。
“嫂子,你怎么这么不小心!”
拉开抽屉,李伟民把眼药膏发回去之后便坐在了椅子上,随手拿起书桌上的一本书翻看了起来。
少年耳根泛红,脸颊滚烫,像发高烧一样,此时,如果不是嫂子还待在自己的房间里,李伟民很想去洗个冷水澡。
张翠兰也撑着牀板慌乱的爬了起来,顾不得眼睛里刚上了眼药膏,抬手胡乱的抹了抹,睁开眼眸站了起来。
“内个……伟民……我、我先回去了,要不然你大哥该着急了。”
张翠兰逃也似的走出李伟民的房间,少年握着书的手捏的紧紧的,眉峰紧蹙,虽然是对着打开的书,可是却一个字都没有看进去。
他不是有心责怪大嫂,他是在责怪自己。
嫂子是长辈,他应该尊敬的,可是刚才……
垂眸瞥着自己还未完全消散的某处,李伟民真恨不得找根麻绳把它绑在腿根上。
不争气的东西,竟然起了反应,长嫂如母,对自己的嫂子这样,和畜生有什么两样!
最让李伟民懊恼的是,张翠兰和大哥结婚了那么久,已不再是不懂人事的懵懂女孩,刚才他的反应这么明显,大嫂一定发现了!
☆、1522、目光所及,便是天长地久:办成了?
从李伟民的住所出来,张翠兰的手心都是冰凉的。
看着前方只顾着紧张刚才的事,一不小心拌了一下,像前面摔去。
李家的大院里铺着沥青路,张翠兰一跤摔的不轻,膝盖直接和沥青的柏油路接触,左侧的掌心也蹭破了皮。
可是她一点都感觉不到疼,快速的爬了起来,小跑着向自己住处跑去,像似在逃避什么似的。
房间里,李伟正站在窗前,对着的是弟弟李伟民住处的方向。
兄弟两人住的不远,不出百米的距离,道路两排栽了垂柳,夜色中垂落的枝条随着秋风不停的晃动。
李伟正吸了一口烟,微眯的凤眸显得迷离,已经半个小时过去,妻子张翠兰还没有回来,想必应该是已经……
李伟正刚这样想,一抹跌跌撞撞的身影出现在视线里。
晦暗的路灯下,张翠兰像似被什么追赶一般,一路跌跌撞撞的跑了过来,刚跑出几米便摔在地上,然后快速的爬起来再继续向前跑。
看着张翠兰惊慌狼狈的模样,李伟正微眯的凤眸紧了紧,夹在指间的烟卷都变了形状。
看见张翠兰跑进院子,李伟正忙着把烟卷掐灭,转了身快步向房间的门口走去。
蹬蹬的声音在门外响起,是张翠兰跑上楼梯的声音,跑上二楼,刚转了弯,张翠兰便撞进李伟正的胸膛。
李伟正清瘦的手指紧紧的握了张翠兰的手腕,脸色严肃的问。
“办成了?”
……
对上李伟正没有温度又显急切的凤眸,张翠兰下意识的摇头。
男人的凤眸紧了紧,紧接着一声清脆响起。
视频伟正裹了妻子的耳光,裹完之后,清瘦的指便紧紧的蜷了起来。
张翠兰捂着被打的半张脸,委屈错愕的眸光中李伟正无情的转身。
“再给你一次机会,明天要是还办不成就随我去旅馆!”
李伟正态度坚决无情,打了妻子一巴掌,他的心比她还疼。
他不能心软,因为心软的后果不是他所能承受的。
二叔一家一直虎视眈眈家主的位置,如果知道他有隐疾一定会借这个机会夺了去。
多年来两房一直不合,现在他还是李家的家主,二叔一家就已经不把他放在眼里,如果家主的位置被他们夺了去,那么遭殃的不止是自己,还有自己的父母和兄妹。
为了保护他的家人,他不能也不可以心软。
碰的一声,是李伟正甩上房间门的声音,像一记炸雷,丢在了张翠兰的心口。
捂着半张脸,张翠兰心痛的向后退了一步,他的丈夫,不仅逼迫她,还打她……
不停的摇着头,本就涂了眼药膏的眼眸视线更加模糊,泪水蔓延了满脸,张翠兰不断的向后退去,寂静的小洋楼里发出一声惊呼……
张翠兰住院了,伤势不重也不算清,从二楼的楼梯滚落下去,身上,头上有好几处创伤,好在只伤到了左侧的胳膊。
医院的病房里,一身病号服的女人靠在病牀上,左侧打着石膏的手臂吊在胸前。
☆、1523、目光所及,便是天长地久:你让伟民过来照顾我
是李伟正送来医院的,没有通知任何的李家人。
父母还是第二天接到的消息,虽然对儿媳不满可是过场还是要走,中午的时候婆婆吴凤珍来到医院看望。
吴凤珍手中提着两个尼龙袋,装着桔子和苹果,一坐下来就不悦的责怪。
“翠兰,你怎么这么不小心,在自己家里都能摔跟头,也就是嫁到我们李家不用去工厂上班,要是让你去外面工作、还不定会把自己搞成什么样子呢!”
张翠兰垂着眼睑不说话,心中的苦只有自己清楚。
额上缠着纱布,胳膊也吊在胸前,右手的手指无意识的抠着身下的牀单。
张翠兰的不回应令吴凤珍更加不满,不高兴的瞪了她一眼转向儿子李伟正发脾气。
“伟正,刚好翠兰住了医院,找时间你们两个都查一下身体,看看到底是谁毛病!”
“妈,您就别添乱了!翠兰现在伤着呢!”
李伟正无奈,心里烦躁的很,他只想给她一些压力,却不想弄巧成拙,依张翠兰现在的状况,计划怕是只能往后延期了。
“我添乱?”吴凤珍忽的从病牀上站了起来,站在儿子的对面,横眉竖眼的斥责。
“你说说这个女人除了长了一张漂亮脸蛋有什么好?手不能提肩不能扛我也认了!可是她嫁进咱们李家好几个月到现在都没有动静!咱们李家就是买回来一只下蛋的鸡养了这么久也该抱窝了!”
生气之下吴凤珍什么难听说什么,张翠兰继续垂眸抠着牀单,依旧没什么反应。
李伟正下意识的看了她一眼,扶了母亲的肩膀向病房门口走去。
“妈,您先回去吧,我的事情我自己有分寸。”
吴凤珍被儿子李伟正强行的带出病房,把母亲推出去之后李伟正就关上了门,并且把插锁插上。
吴凤珍推了一下没推开,气得哼了一声一扭身走了。
李伟正走回来站在病牀前面,叹息了一声说,“谢谢你。”
张翠兰继续抠着牀单,此时的她已经心如死灰。
李伟正又说,“谢谢你没有向母亲告发。”
张翠兰扣牀单的动作一滞,垂着的睫毛颤了颤,艰难的吐出几个字。
“我们是夫妻。”
夫妻本是一家人,应该相互携持。
像似有什么东西卡在喉咙,李伟正紧了紧拳头,侧身在病牀前坐了下来,修长的指搭在张翠兰的肩上把她圈过来的时候,张翠兰的身体明显的僵住。
一声叹息,李伟正说,“翠兰,我知道,我这样做很自私,可是,我也是没有办法,我可以承受不做家主,也可以承受被二叔他们赶出祖宅,可是我的爸妈承受不起,他们在祖宅住了大半辈子,无论搬去哪里,祖宅才是他们的家!”
张翠兰转了头,视线中,李伟正看着前方的眸显得迷离,眉峰紧蹙,眉宇间是化不开的忧郁。
这些道理张翠兰都懂,虽然和二叔一家相处的时间不长,可是她看得出来,二叔一家都不是善良之辈。
二妈胡月娥是典型的不讲道理的泼妇,二叔也是一样,那两个小叔就更不用提。见了她都没有打过招呼。
这样的亲戚,如果有一天真的让他们得势,势必会把李伟正一家踩在脚底下。
吸了口气,张翠兰颤颤的呼出,“你让伟民过来照顾我。”
☆、1524、目光所及,便是天长地久:李伟民的纠结
“你说什么?”
李伟正以为自己听错了,转过来的时候对上的是张翠兰没什么波澜的眸,看着李伟正,一字一句的说。
“我说,你让伟民过来照顾我,趁着我还没有反悔。”
李伟正……
揽在张翠兰肩膀上的手紧了又紧,认真的说,“翠兰,如果有下辈子,我做牛做马也只为你一人耕田。”
“我不需要。”对上李伟正的凤眸,张翠兰一字一句的说,如果可以的话,她只想和他做一对恩爱夫妻。
在那个嫁鸡随鸡的年代,女人一旦嫁了人,心里想得都是从一而终。
李伟民是直接从学校过来的,一身青色的学生服,头上带着学生冒,是当时电视剧里最流行的日本学生的装扮。
少年手中提着水果,香蕉苹果还有一串葡萄。
看见吊着胳膊的张翠兰就开始责怪,“大嫂,你怎么这么不小心,昨天我还说你让人操心,这一眨眼的功夫就躺在了病牀上,你也真是,都这么大个人了!”
其实李伟民本不打算过来的,昨天晚上发生了那样的事,早上他还在纠结着吃饭的时候看见张翠兰该作何反应,毕竟自己……那么丢人。
没看见张翠兰过去吃早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