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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是真的?”李伟民不可置信的问,怎么都无法想象,那么斯文那么温润的大哥,会对大嫂做出这样的事。
趴在牀上,张翠兰点头,泪水已经打湿了前面的牀单。
李伟民心中浪潮翻涌,很同情大嫂,可是叔嫂乱一伦的事,他真的做不来!
不等他开口拒绝,张翠兰已经撑着牀板起身,忍着手臂上传来的疼痛,转身,跪在了李伟民的面前。
李伟民惊慌的伸手,“大嫂!你干什么!”
张翠兰唇角的笑意凄美又无助,“伟民,求你,就当是发发善心,你什么都不用做,闭着眼睛躺着就好。”
☆、1541、目光所及,便是天长地久:就当是做梦吧
红木的牀上,李伟民仰躺在上面,张翠兰已经摘下吊在左臂上的红布。
少年凤眸紧阖,脑子一直回放着张翠兰苦苦的哀求:
……伟民,求求你,如果我再怀不上你大哥就会跟我离婚……你知道的,一个女人如果被丈夫送回了娘家,意味着什么……伟民,我求你……
当张翠兰的头扣在牀上的时候,李伟民终于妥协了,然后便发展成现在的画面……
张翠兰跪在李伟民的两侧,双手撑在他身旁,嘴唇轻轻的落在李伟民的唇上,小心翼翼的啜吻,细吮。
根本没什么经验,一切凭着本能,那少年紧紧的阖着凤眸,修长的指抓紧了身下的牀单。
吻还在继续,张翠兰腾出一只手开始解李伟民睡衣的扣子,手指刚落在领口,李伟民蓦地睁了凤眸。
少年修长的指紧紧握住张翠兰的手腕,不停的摇头,“嫂子……”
清楚小叔的惊慌,其实不安的有何止是她一人?
张翠兰挽了唇角,柔声的说,“伟民,不怕,闭上眼睛,就当是做梦吧。”
李伟民抓着张翠兰的手紧了紧,最终还是放了下去,再次的阖了凤眸,脑子里想的,却是那晚梦中的画面。
在梦里,他把大嫂压在身下,感受着酣畅淋漓全是像似由使不完的力气,明明都没有听说过的事情,可是一一
想起梦中各种姿势,李伟民再次抓紧了牀单。
无法形容心中是怎样的感觉,不安还是释然,张翠兰的动作很快,眨眼间已经解开了三颗纽扣。
少年的胸膛进入视线,皮肤很白,也很细腻,或许李家的生活条件好,家族的男人都生得细皮嫩肉,比大多数的女人都白。
张翠兰的唇落在了少年的胸膛上,学着李伟正之前对她的样子,心尖一颤,李伟民蓦地绷直了身体,双腿绷直躺在牀上像挺尸一般。
陌生的感觉在胸口流淌,是悸动还带着电流,本想阻止继续发展的,可是……他又舍不得。
睡裤的松紧带行了方便,轻易的就退了下去。
“大嫂!”
感觉到接下来要发生的,少年发出惊呼,可是已经来不及。
掌心的温度直接传到上面握着小叔的,张翠兰才知道,什么叫天壤之别。
少年纠结又痛苦的神色中,她已经坐了上去。
箭在弦上,不能退缩,因为退缩,等着她的将是更加残酷的后果。
紧密契合彼此都发出声音,张翠兰疼的抽痛,那少年确是喟叹。
和李伟正的那一次,只感觉有什么东西在入口磨蹭,此时,张翠兰才真正的体会到了什么是水乳交融。
有些事,或许男人天生就是主导,感觉到张翠兰疼的不敢动,那一直挺尸打了少年直起了身体,颤抖的手把张翠兰抱住,心疼的说。
“嫂子,我来,”
已经快要九点,牀上两个完全没有经验的叔嫂生疏的探索者,少年小心翼翼,忍着心中的冲动温柔相待。
男人的第一次不是很长,大约十分钟,或许更短一些。
张翠兰缓缓的套了外套,说,“谢谢,”
☆、1542、目光所及,便是天长地久:他已经是个真正的男人
张翠兰离开了,肩上的大衣是小叔帮忙披上的,麻木的向卧室的门走去,失魂落魄的感觉。
刚走到门前,就被小叔叫住。
“等一下!”
这一次少年没有叫大嫂,因为那个称呼是神圣的,而他,已经不配。
张翠兰转了头,呆滞的目光看着那少年只穿了红色的裤衩过来,站在面前,抬手帮她整理了凌乱的卷发。
结婚时烫的头发,头顶已经长出了新发,只有下面一大截还带着波浪。
“可以了。”帮张翠兰顺好头发,少年退后了一步,直到张翠兰走出卧室才又跳回牀上。
刚掀了棉被,一大片殷红进入视线,是……他捅破了那层膜。
看到这个“物证”,李伟民才真正的相信了,大哥李伟正是真的不行,要不然两人已经结婚了几个月,大嫂还保留着这个。
指腹触上那片殷红,少年心中的滋味难以形容,有些惶恐,又像似小小的骄傲,因为……他已经是个真正的男人了!
那种悸动的感觉仿佛还在,温暖的,紧致的,紧紧的箍着他……
只是这样想着都很有感觉,少年垂了凤眸,那一处已经又开始蠢蠢欲动。
躺下去的时候瞥见了牀前柜子上放着的酒酿丸子,少年舔了舔唇,又坐了起来,捧起搪瓷盆,虽然已冷的没有温度,可是不知为何,李伟民却觉得这一次的酒酿丸子特别好吃!
因为张翠兰没有离开,下人只好在客厅里等着,看见张翠兰失魂落魄的模样,目光中透着狐疑。
不过却不敢表现的太明显,下人从沙发里站了起来,客气的说,“夫人,您要回去了?”
张翠兰对着她笑了笑,应了一声,忍着那一处的不适加快了脚步,在下人的目送之下走了出去。
这个时间,李家院子里所有的小洋楼几乎都熄了灯,只有李家家主住处的窗子里发出微弱的光。
李伟正站在窗前,指间夹了一根烟,对着窗外的夜色不知在想什么。
忽然垂眸看了眼腕表上的时间,妻子张翠兰已经去了一个小时还没有回来,想必是已经成了。
明明是该高兴的事情,可是李伟正的脸上不见什么喜色,反而的,显得恍惚。
对着外面的夜色,又吸了口烟,窗台上放着的烟灰缸里,已经堆积了不少的烟蒂。
当女人沉重的身影进入视线的时候,李伟正蓦地停了吸烟的动作,手指收紧,神经紧绷,盯着那缓缓移动的身影,像似在等待什么。
即使是黑暗中李伟正也看的出来,他的妻子走路的姿势变了,双腿微微的岔开叉开,走的很慢。
凤眸紧了紧,他清楚是因为什么,看着女人的身影缓缓挪进院子,再次把烟卷送至唇前。
看见张翠回来,守在大厅的下人赶紧迎了过去,扶着门恭敬的说,“夫人您回来了。”
“嗯。”张翠兰淡淡的应了一声,显然没什么精神,下人把她的反应看在眼里,关心的问。
“夫人是哪里不舒服吗?要不要打电话叫大夫?”
“不用。”张翠兰慢慢的向楼梯走去,留下一脸狐疑的下人站在大厅的里。
☆、1543、目光所及,便是天长地久:明天晚上继续过去
看见张翠兰拉开房门,站在窗前的李伟正转了头,指间的那根烟还在冒着缭绕的烟雾,面上看不出喜怒,如他开口的语气。
“成了?”
张翠兰扶着门框点头嗯了一声,稍微停了一下,缓步向大牀走去。
出于本能,李伟正的眸光落在张翠兰无法阖上的双腿,指间的烟送至唇前,缓缓的吸了一口,凤眸也跟着眯了起来。
来到牀前,张翠兰扔掉了肩上披着的大衣便躺在了牀上,连里面的衣裤都没有脱,扯了被裹在身上。
李伟正又吸了几口烟,忽然把半截烟蒂按进烟灰缸大步的走了过来。
听见脚步声,张翠兰也没有转身,佝偻着身体把自己裹得紧紧的。
李伟正站在牀前,看着张翠兰的背影,微微的紧了下眉峰,也掀了被子躺了进来。
和张翠兰同样的姿势,把她收了过来,以前被李伟正收进怀中的时候张翠兰的心是悸动的,可是此时,她的身体却是僵直的。
像似没有感觉出张翠兰的异样,李伟正的手落在她的小腹上来回的摩挲,面色微凝凤眸微蕴,心中却在暗想着,一次,未必会中,这种事要多做,做多了命中率才高。
“明天晚上继续过去。”
李伟正没有温度的声音在脑后响起,张翠兰不自觉的抱紧了肩膀。
或许是外面太冷,此时的她已经冻得没有温度,寒意由心底向外快速的扩散,哪怕是贴着李伟正的胸膛,也感觉不到一点温暖。
第二天早上,李伟正起牀的时候张翠兰还没有睡醒,李伟正也没有把她叫醒,穿衣洗漱之后走出了房间。
几乎是房门关上的同时,张翠兰缓缓的睁开眼眸,对着前方,眸子里是死灰一般的沉寂。
李伟正去老太爷那边吃饭了,过去之后特意吩咐厨娘为妻子蒸了鸡蛋羹。
早六点半,李家早饭时间,所有的李家人分别围坐在两张餐桌上,只有张翠兰和小叔李伟民的位置还空着。
十几分钟功夫,厨娘从后面走出来,“家主,鸡蛋羹已经蒸好了。”
“嗯,去给夫人送过去吧。”李伟正淡淡的吩咐,“外面冷,多裹几层毛巾。”
“是,家主。”厨娘恭敬的应了一声,又折回厨房。
“我家丽华都怀了四个多月了都没有这待遇,伟正,你对你媳妇是不是偏心的太明显了?”
对面,胡月娥阴阳怪气的开口,老太爷抬眸看过去一眼,没搭理。
挨着她坐着的吴凤珍也不满意的瞪过去一眼,虽然对张翠兰有意见,可毕竟关起门来是一家人,妯娌说自己的儿媳,做婆婆的当然不会高兴。
下面的餐桌上,二房的一家没什么反应,对于母亲的阴阳怪气早已经习以为常。
只有李伟华不高兴的嘟哝一声,“多管闲事!”嘟哝完,又继续埋头吃饭。
李伟正停了吃东西的动作,抬眸看向胡月娥,唇角扯了丝丝冰冷。
“怎么?我堂堂的李家家主关心自己的妻子,还要和你们提前打招呼?”
“你!”胡月娥被噎的说不出话来。
见李伟正动了怒,李功禄不高兴的训了老婆,“吃饭!饭这么干还堵不住你的嘴!”
☆、1544、目光所及,便是天长地久:不敢看大哥
李功禄比老婆胡月娥精明,上一次发生争执老太爷态度明显,要是妻子再挑刺怕是真的会被赶出去。
不是他养不起家人,一家子老少近十口,一年的口粮算下来要不少的钱,既然能省,他又何必自己掏腰包。
胡月娥不服气的瞪了李功禄一眼,悻悻的埋了头继续吃饭。
厨娘端了鸡蛋羹从后面的厨房走了出来,放在一个搪瓷的盆子,外面裹了好几条毛巾,刚推开门,看见扒在门上鬼鬼祟祟的李伟民,便好奇的问。
“二少爷,您躲在门外干什么?吃早饭了。”
“呵呵,我知道。”李伟民呵呵的笑着,挠了挠头。
李伟正继续垂眸吃着早餐,没什么过多的反应。
弟弟年纪小面子薄,昨天晚上发生那样的事,这种反应实在正常,如果装作什么都没有发生一样,才令人深思呢。
“伟民,怎么过来这么晚,都快吃完饭了。”吴凤珍略带责备的语气,李伟民再次的挠了挠头,呵呵的笑着,“爸,妈,睡过头了。”
因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