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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们一家人,吃着我的,住着我的,却还要欺负我的妻子和弟弟。
胡月娥,谁给你的胆量,谁给你的底气,居然敢挑战我的底线!”
李功禄父子四人的脸色更加难看了,因为李伟正直接叫了胡月娥的名字,显然这是要撕破脸的节奏。
都说无知者无畏,胡月娥还没有看出李伟正已经要动用家法,还在不服气大声嘲讽着。
“哼!李伟正,你以为你是谁?我们没自立门户的时候你是天,现在我们自己也有了工厂和公司,再也不用靠着你们来养活,你还在我们二房面前摆什么谱?
我告诉你,我们二房拿你当人看你是家主,如果不把你当人看,你现在在我们二房的眼中,就是个屁!”
说完,胡月娥又对着李伟正呸了一声。
张翠兰吃惊的皱了眉毛,第一次遇见这么蛮不讲理又没有教养的女人,竟然这样说自己的侄子,真是让她开眼了。
“唉!”李功德气的把脸转向了旁边,吴凤珍也是一样在对着胡月娥运气。
李功禄父子四个脸上又现了得意,李伟正这种自以为是的男人,就要胡月娥这种蛮不讲理的女人对付他,秀才遇到兵,有理说不清!
“你这个没有文化的女人,骂谁是屁呢?”李伟民耿了脖子愤愤的瞪着胡月娥,仿佛下一秒就要掐死她一样。
大哥在他心中的地位一直是神一样的存在,李家的家主,凭一己之力养活整个李家。
“诶,你这个小杂种,居然骂我没教养,”胡月娥又撸了衣袖,抬手就像李伟民的脸上呼了上来。
☆、1581、目光所及,便是天长地久:自作自受
“阿祥,上家法!”
随着一声厉喝,管家阿祥应声带着两名大汉走了进来。
瞪着那个抓着自己弟弟衣领撕打的泼妇,李伟正严厉的说。
“李家二房太太,胡月娥,挑衅滋事,无视李家家主和家规,按照家规第三条和第五条规定,杖三十大板!”
“李伟正,你别太过分!”李功禄父子四人几乎同时站了起来,李功禄严厉的出声,李伟国兄弟三人也都是对着李伟正怒目而视。
李伟民已经被管家从胡月娥的手中救了下来,书生气浓的清隽少年,此时已经无法形容他的狼狈。
头发蓬乱,眼角和耳根的位置出现了明显的抓痕。
张翠兰搁在小腹下的两只手紧紧的绞在一起,看着小叔眼中的愤怒和不甘,抿紧了嘴唇。
她知道,他一定又跑了很远的路。
“我过分?”李伟正嗤笑一声反问,凤眸蓦地一凛,声音也徒的凌厉。
“身为家主,难道我没有权利行使家法?身为男人,难道我不该保护自己的亲人?
之前我睁一只眼闭一只眼,不过是看在亲情的请面上,今天起,哪一个再敢挑战我李伟正的底线,我定不绕他!
阿祥!行使家法!”
“是,家主!”阿祥对着李伟正抱拳,然后对着跟在身后的两个手下一挥手,“把二太太带出去!”
“李伟正,你不能这样对我!我是你长辈!”
见两个人男人架了自己胳膊,胡月娥当即就慌了神,李伟正面无表情的坐在正位上没有一点反悔的意思。
胡月娥已经被两个壮年拖着到了门口,见李伟正动了真格,胡月娥又开始破口大骂。
“李伟正,你这个挨千刀的,我诅咒你断子绝孙,生孩子没**……”
“阿祥,再加二十大板!”
胡月娥口无遮拦的咒骂触碰了他的逆鳞,恼羞成怒的男人再次严厉的命令。
“是,家主。”阿祥再次抱拳,然后大步走了出去。
“爸,您就看着伟正为所欲为都不管管吗?”李功禄来到老太爷面前求情,痛心疾首的模样,仿佛他们二房受了多大的委屈一样。
“老二,你媳妇能有今天是自作自受!”老太爷终于开了口,却是向着大房这边。
“爷爷,我妈都那么大年纪了,怎么受得了那么多板子?”李伟国也过来帮母亲求情。
“是啊,爷爷,求求您看在我妈年纪大了的情面上帮她说说情吧。”李伟权急切的说。
不等老太爷开口,坐在上面的李伟正唇角一勾冷笑了一声说。
“堂哥,伟权,不用担心,你们的母亲不会有事,刚才打伟民的时候不是挺欢实的嘛!”
李伟国兄弟三人不满的瞪了李伟正一眼,继续和老太爷求情。
“爷爷,您说话呀,在不说话我妈要被打死了!”
“是呀,爷爷,有人利用职权谋一己之私,难道您都不管吗?”
“爷爷,你道是说一句话呀!”
胡月娥的惨叫声从门外传进来,听得张翠兰惊心动魄,李功德夫妇两个始终面无表情的坐在椅子里,没有要开口说情的意思。
☆、1582、目光所及,便是天长地久:心头肉(2000+)
李伟华年纪小心直口快,听着胡月娥的惨叫声解恨的说,“该!看你以后还敢欺负二哥!”
转向李伟民的时候嗤了鼻子瞪了他一眼,嫌弃的说,“二哥,我看你念大学都念傻了,白瞎了这么高的傻大个,竟然被一个女人给打了,说出去真丢人!”
“伟华,别说了。”张翠兰轻轻扯了扯李伟华的衣袖,小声的说,眼睛却是看着李伟民。
李伟民也看着他,眸底的愤怒不见,取而代之的是一抹张翠兰不懂的情愫。
本能的,张翠兰垂了视线,遮住了自己的心虚和心疼。
李功禄转眸横了一眼幸灾乐祸的侄女,转回来后着急的说,“爸,您倒是说句话呀!”
“爷爷说情也没用,我是李家家主,既然吃我的住我的,就得按照我的规矩办事!”
李伟正交叉了双手靠在椅子里,慢悠悠的语气却是掷地有声。
“李伟正,你有没有想过这样做的后果?”李功禄危险的眯了凤眸提醒。
李伟正轻轻一笑,“我李伟正做事从不计较后果!”
“你!”
李功禄气得一噎,不等再说什么,对面,李伟正已经倾身探了过来。
“今天,我李伟正就不防告诉你们,我的父母,妻子弟弟妹妹,都是我李伟正的心头肉,哪一个再敢挑衅,就不是挨板子这么简单!”
“哼,除了行使你手上的这点破权利你还有什么本事!”李伟业年纪小,说话也不知天高地厚。
李伟正又靠了回去,唇角蕴了抹讳莫如深的弧度,“我李伟正还真就没什么本事。”
“算是有自知之明。”李伟业不屑的嗤了一声,就见李伟正又是微微一笑,紧接着凤眸一瞠,再次变得凌厉。
“我既然有本事给钱让你们二房开工厂,同样的我也能收回!”
“你就吹吧。”李伟业显然不信李伟正的大言不惭,可是李伟国和李伟权面色却变得严肃。
李伟正的意思他们清楚,他有本事让他们家开工厂,也有本事让他们的工厂倒闭。
毕竟他人脉广,想要打压他们实在容易。
“要不要试试?”李伟正忽然又倾身过来,不等李伟业再说什么,阿祥已经推门走进来复命。
站在屋子中央,双手抱拳,“家主,已经对二太太行完家法。”
“嗯,下去吧。”李伟正漫不经心的,阿祥抱拳应了一声,威风凛凛的走了出去。
“哼!”李功禄也一甩袖子跟了出去,还有三个儿子。
李功禄一家走出去之后,老太爷才语重心长的开口,“伟正,儿媳妇毕竟是你二妈,年纪也不小了呀。”
“怎么,爷爷是觉得我太不近人情了?”李伟正转了凤眸过来,老太爷没说话,算是默认。
一声冷笑,李伟正忽然看向弟弟李伟民,“伟民,过来!”
李伟民从椅子上站了起来,垂着头走了过去。
“把你的脸抬起来给爷爷看!”一声严厉,李伟正面上的神情也是一样。
李伟民听话的抬了头,额上,眼角,唇角还有耳根的地方有好几处抓痕,左边的眼睛也有些充血,被胡月娥打的不轻。
“这个二媳妇,怎么下手这么重,都是一家人!”
老太爷叹息,李伟正再次冷笑。
“一家人?怕是人家没这么想吧!”
“唉,”
老太爷又叹了口气,一拍大腿,“老二也真是,也不管管他媳妇,”
老太爷缓缓的站了起来,转身的时候,说,“伟正,这个家交给你了,但是爷爷之前对你说的话,可别忘了。”
看着弟弟李伟民的脸,李伟正没有说话。
还没出正月,本来老太爷寻思都在家里便让大家午饭也聚在一起,没想到发生了这样的事,所以午饭也没吃成。
一顿板子下来胡月娥伤的不重却也不清,本身就生得五大三粗肉也厚,而且对她执行家法的下人也没有用十分的力。
行家法不过是对二房的一个警告,警告他们收敛一点。
胡月娥被三个儿子轮班背了回去,一路上那女人还在喋喋不休的埋怨。
“李功禄,你这个窝囊废,你老婆挨打你连个屁都不敢放,还有你们三个,眼看着你妈挨板子,我真是白白的养活了你们!”
李伟国始终阴郁着眉眼缓缓的跟在二弟李伟权身边,一手扶着他背上的母亲。
虽然没说话,心中却在一直暗暗发誓,有朝一日,他一定会把本该属于自己的夺回来!
李伟权叹了一声,停了下来,“伟业,你被妈一会,我背不动了!”
李伟业答应了一声在李伟权旁边蹲了下来,把胡月娥给背上过去。
胡月娥还在继续发着牢骚,左一句李功禄无能,右一句他没用的,听得李功禄烦了,不高兴的斥了一句,“活该,都是你自找的!咱们又不是买不起那一条鱼,你跟个孩子抢什么!”
丢下这句,李功禄背着手向前面走去。
看着李功禄生气的背影,胡月娥不满的说,“我这么做为了谁?还不是想帮咱家省点钱,大房那么有钱,不吃白不吃!”
李伟权无奈的看了母亲一眼,再次叹了口气。
回到自己住处之后,李伟正就吩咐下人准备午饭,他少吃一顿没什么,可是张翠兰的肚子里却怀着呢。
“想吃鱼?”李伟正转了凤眸,虽然没什么情绪,却不像刚才那般冷。
不自觉的,张翠兰又想起上次的草鱼炖豆腐,舔了下嘴唇点了点头,“有一点。”
李伟正抬手,指腹贴在她的脸上轻轻的磨蹭着,说,“以后想吃什么对我说,别让伟民去,路远,他又不会驾车。”
“我没有让他去买。”张翠兰面上无辜,可是脑子里李伟民狼狈的画面却自动跳了出来。
“我知道。”李伟正说,他当然知道,因为一整天妻子都和他在一起。
“家主,夫人,可以开饭了。”
吴婶端了汤碗出来,是一碗炖豆腐,没有鱼,后面跟着的下人端着鸡蛋羹。
吃了午饭之后,李伟正就驾车出去买鱼了,张翠兰回到房间午睡,可是躺在牀上,满脑子都是李伟民受伤的画面。
☆、1583、目光所及,便是天长地久:看着你幸福(2000+)
大嫂来看自己,李伟民有些受宠若惊,忙不迭的从牀上弹了起来,“大嫂,你是来看我的吗?”
见李伟民如此的孩子气,张翠兰很是无奈,关上房门来到牀前,“你怎么这么傻,她打你你都不知道跑吗?她年纪大,又追不上你!”
“她故意打翻了我给你买回来的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