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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伟正脑瓜不笨,心里清楚弟弟知道两个儿子是自己的,要不然也不会这么掏心掏肺,只是,弟弟不说,他也不想捅破。
叹了口气,又捏了酒盅起来,“你呀,也不知随了谁,认定的理,就是不肯改。”
李伟民笑了笑,没再说话,也举了酒盅,和李伟正碰了一下,兄弟两个同时一饮而尽。
两人喝到两点多,李伟民才起身离开,张翠兰也搀扶着李伟正回房间去休息。
扶着李伟正躺在牀上,张翠兰扯了被子帮他盖上,“睡一会吧,晚饭时我叫你。”
刚起身准备出去,手腕就被李伟正给握住,这几年李伟正没再为难自己,张翠兰对他也不像之前那么排斥了。
“怎么了?是不是口渴,我去帮你倒水。”
“你呀,”看着张翠兰,李伟正无奈的叹息,“真是个害人精!”想到弟弟为了她不想娶妻,心中说不清是什么滋味。
没由来的一句话,让张翠兰迷惑,正不解的时候,被李伟正扣了后脑,在她的唇上流连了一会才退开,“有时间去陪陪伟民,他太孤单了。”
张翠兰……
不高兴的皱了眉,一把将李伟正推开,“又说胡话了,一定是喝醉了。”
……
当天晚上,李伟民被送进了医院,急性阑尾炎,是屋里的下人和司机送去的,没有惊动任何人。
张翠兰知道李伟民住院的消息还是张姐告诉她的。
第二天上午的时候张姐在院子里晾牀单,看见李伟民屋里的下人是从外面的方向回来,就好奇的问她去哪了,这才知道二爷突发阑尾炎被送进了医院。
张姐连忙的放下牀单进屋里把这个消息告诉夫人,听说小叔昨天晚上就住进医院,张翠兰亲自下厨煲了汤,提着保温盒去医院看人。
市人民医院,住院的患者不多,四张病牀的病房只有李伟民一个患者,一身条子的病号服,靠在病牀上,看着窗外,显得孤单又凄凉。
这是张翠兰看见李伟民时的第一感觉。
感觉有人推开了病房的门,李伟民转了头过来,看见站在门前的张翠兰,温声的说,“你来了。”
刚做了小手术,本来温润的声音也显得虚弱了许多。
只一个晚上,李伟民突然瘦了好多,本就清瘦的脸,颧骨都现了出来,凤眸也深深的陷了下去。
张翠兰鼻子泛酸,勉强的挽了唇角“嗯”了一声,提着保温盒走了进来。
张翠兰一边把保温盒打开一边埋怨,“怎么也不说一声,如果不是听华嫂子说起,我还不知道呢。”
“有什么好说的,就是个阑尾炎手术,切掉了就没事了。”李伟民不以为然的说。
“你呀,都三十岁的人了,怎么一点都不知道照顾自己。”张翠兰一边埋怨着,一边盛了鸡汤出来。
李伟民的眸光像黏在她身上一样,一刻都不舍得离开,刚做了手术的人,不只是身体,心理也跟着虚弱了很多。
看着张翠兰,就像看到了依靠一般。
张翠兰端着鸡汤在李伟民的身边坐了下来,舀了一勺喂过去。
“我煲了鸡汤,赶得急,火候不太到,先凑合喝一些吧,晚上我再过来给你送饭。”
盯着张翠兰的眼睛,李伟民张了口,一口鸡汤入腹,唇角扬了幸福的弧度,“好喝,火候刚刚好。”
张翠兰垂着眼眸,又舀了鸡汤喂了过去,“你呀,就会说这些违心的话让我高兴。”
“真的好喝,我没骗你,不信你自己也喝一点试试。”李伟民抬手抓握了张翠兰的手腕,把那一勺鸡汤推到她的唇前。
此时,张翠兰眼睛里看到的是李伟民清瘦的手指,骨节分明,手背上的经络都清晰可见。
有很多年两人没有这么近距离接触过,为了避嫌,两个人都是刻意的保持距离。
以前李伟民也不胖,却不像现在这样的瘦的已经露了骨头,张翠兰鼻头一酸,刚进病房时的那种感觉再次袭上心头,把手中的鸡汤放在旁边的桌子上,迟疑了一下捧了李伟民的大手。
李伟民没有动,唇角始终扬起着,看着张翠兰把他的手捧在掌心,轻轻的抚摸着,一滴泪落在了上面。
张翠兰说,“找个女人吧,别再为了年轻时的一个承诺守一辈子了,不值得。”
李伟民抽出自己的手,反手把张翠兰的包裹起来,无奈的笑着说,“这么多年一个人都习惯了,如果身边冷不丁的多个人,会烦的。”
张翠兰心里知道,他哪是怕烦,他是在兑现当年的承诺。
听李伟民这样说,心中没有感动,有的都是自责,如果当年冷落他一些,不给他希望,是不是今天他就被不会这般的凄凉了,生病没人照顾,一个人孤零零的躺在病牀上……
李伟民又怎么不懂张翠兰的心,抬手覆上她的头发,轻轻的抚着安慰道,“翠兰,我不孤独,每天都能看见你和孩子,每个星期我们一家人都是团聚在一起的,我很幸福。”
……
自从手术之后李伟民就开始注意自己的身体,因为一个声音在告诉他,他健康了,他的女人才不会为自己担心。
周末的时候他还是一样的来哥嫂屋里蹭饭,两个“侄子”也和他很亲近,所有的李家人都知道,家里的二爷和家主兄弟两个感情很深,就是二爷一直对女人无感,大家很不理解。
时间如过隙白驹,转瞬间就是几年,几年之间最大的变化就是李建鹏已经上了大学,李健豪也读了高中。
只是这几年李伟正的身体出了毛病,小时候就体弱多病,现在经常的咳嗽,身体免疫力也跟着下降,只要染上一点风寒就要吊上几天的水。
这几年李伟民的公司也不断的壮大,资产总市值已经可以和大哥李伟正媲美。
没课的时候,李建鹏就去二叔的公司,跟在二叔的身边学习做生意,放假的时候更是和二叔形影不离。
李建鹏和二叔亲近,有时候连李伟正这个“父亲”都嫉妒,笑着说李建鹏,“你这个臭小子,不跟着自己亲爹学做生意,偏跑去麻烦你二叔!”
这时候李建鹏就说,“爸,你身体不好,我不想再让你劳累。”
看着父亲的身体经常生病,李健豪就暗自决定,将来要当医生,自己开一家医院,把父亲的病医好。
李健豪读高二的那年春天,公司组织每年一度的全员体检,李伟正也被秘书给强行拉了去。
董事长经常咳嗽天天都要吃药,作为秘书的也是出于对他的关心。
李伟正之所以配合也不过是走个形式,自己的身自己知道,小时候就经常生病,后来通过精心的调理好了许多,现在,年纪大了,所有的病根又都找了回来。
由秘书陪着,CT、B超……一项不落的都检查了一遍,待检查结果出来的时候,秘书都被惊着了。
肺癌,需要马上手术。
☆、1691、目光所及,便是天长地久:和秘书去酒店(结局倒计时)
李伟正倒显得淡定,近一年来背部和胁下一直隐隐的作痛,只是他一直忙于工作,所以没太放在心上。
两个儿子上学之后,张翠兰提议要和他学做生意,想为他分担一些,被他拒绝了。
他的妻子,这辈子无法给她幸福,所以他想给她一个安稳的生活,作为弥补。
生意场上的尔虞我诈,他不想让家里善良的女人费神,男人在外面打拼,女人待在家里享福才好。
看着那张化验单,李伟正心中最安慰的就是,儿子长大了,即使他不幸离开,他打下的江山也有人继承了。
“董事长,给夫人打个电话吧。”小孙秘书提议,毕竟医生建议要马上手术。
李伟正笑了笑,把手中的检查单叠好放进了西装的口袋里,“先不用,回去我自己和她说。”
“董事长……”
小孙刚要再继续劝说,就被李伟正抬手打断,从休息凳上站了起来,“走吧,还有很多工作没处理呢。”
看着自家的董事长,明明五十岁不到,可是一一
小孙咬了咬嘴唇,小跑着跟了上去。
李伟正没有和家人说检查身体的事,把那张病例单也放在办公室的抽屉里。
时值秋天,马上就要十一,放假的前一天,李伟正带着秘书去一起酬客户,当晚喝了不少的酒,应酬结束的时候是被秘书和司机搀着坐进轿车的。
小孙秘书也跟着坐在后座里,准备把董事长安全送回家里之后自己再回去。
司机刚启动轿车,李伟正就开口吩咐,“小吴,送我去凯悦酒店。”
“是,董事长。”小吴恭敬的答应。
小孙知道李伟正的身体,又看着他喝了不少的酒,以为他是身体不舒服,想找一家酒店休息。
毕竟和董事长家里比,凯悦酒店要近好多。
轿车在酒店门前的街道停下,小孙和司机一起搀扶着李伟正走进了酒店。
为方便接待客户,李伟正在这里有自己专属的房间,由秘书和司机一起搀扶着进了电梯,一路去了VIP房间。
进了房间之后,李伟正就吩咐司机回去了,让小孙留下来照顾自己。
有工作能力的男人,一直是少女心目中最崇拜的偶像,何况李伟正又是自己的上司,小孙也没多考虑,给家里打了电话,说要在公司加班,便留下来照顾董事长。
帮李伟正倒了温水,照顾他吃了两片解酒药,李伟正休息了之后小孙才退到了外间的沙发里休息。
家里,张翠兰已经不知第几次拿起牀前柜上的闹钟。
时针马上要指向零点,李伟正还没回来,连个电话也没打。
以前在外应酬的时候,如果回来晚了都会主动给她打电话,怕她担心,可是最晚的时候也没有超过零点。
把牀前灯调到最大的亮度,张翠兰拿起手机给李伟正打了电话。
酒店那边,小孙刚搭了毯子在沙发上躺下来,就听见董事长的手机铃声从里间传了出来。
小孙撑起了身体,盯着套间的房门,听着手机铃声结束,很快的又响了起来,犹豫了一下,掀开毯子起身推开凤眸放轻了脚步走了进去。
这个时间打来电话,一定是董事长的家人。
李伟正的手机在西裤的口袋里,刚好被他压在身下。
站在牀前,小孙再次犹豫,听着手机铃声一直响个不停,只好探身轻轻拨了李伟正,“董事长,您醒醒,您的电话。”
“嗯,”李伟正蹙眉嗯了一声,然后转了身平躺在牀上,那意思在告诉小孙让她帮自己接电话。
小孙深呼了一口气,才小心翼翼的伸了手,从李伟正西裤的口袋里摸出手机,翻盖接了电话,小客气的说,“你好,夫人,董事长他……啊……”
一声惊呼,小孙被牀上“熟睡”着的李伟正扯进去了怀中,惊慌之下手机掉在了牀上。
听筒里,女孩惊慌的声音传了过来:……董事长……不要……您喝醉了……不要……
张翠兰已经有两个孩子,当然听得出来那是在干什么,只是,心中没有一点气氛,反而的还显得无奈。
叹了口气把手机关掉,重新躺在牀上的时候顺便的关了牀前灯。
有秘书在身后照顾,她就放心了。
都说好事不出门,坏事传千里,李伟正和秘书去酒店开一房的事不知怎么的就传到了李功禄一家的耳朵里。
第二天是十一,一家人都聚在李爸妈的住处,李伟业是第一个得到消息的,不知是哪个朋友,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