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无意识的话,如催情的药,墨之谦眸子一紧,毫不犹豫的压下俊脸。
,
☆、165、墨之谦贴着曾黎的耳心说,回我们的家好不好
,
墨之谦的唇直接向曾黎压下,却在即将触上哪那两片晶润的唇瓣时错过,滑向一旁贴着曾黎的耳心,低磁的声音轻轻的说。
“你醉了,我们回去吧。”
曾黎一把拨开贴着耳心的瘙痒,迷离的神情略显不耐。
“不回去,我想醉死在这里……”
沉醉中,曾黎语无伦次的喃喃,在墨之谦怀中不安分的挣扎着,绣眉不耐的紧蹙,“不要回去……我睡不着,每天晚上都是睁着眼睛到天亮……我不要回去……睡不着……”
曾黎微嘟的丰唇是她的纠结,又似委屈的控诉,墨总再次压了俊脸过来,贴着曾黎的耳心耐心的诱哄。
“乖,我陪你睡,就能睡着了,我们回家好不好……”
“不好,不想回去……”一转身,曾黎整个的扑进墨之谦的怀里,藕臂紧紧的勾住他的脖颈,一张脸埋在他的肩上,委屈的蹭了蹭。
真是要死!
墨之谦咬牙低咒了一句,彼此穿着的衣物不厚,透过薄薄的布料,墨之谦能清晰的感觉到那蹭在心口的柔软。
性感的喉结再次不自觉的上下滑动,墨之谦一直知道,她很丰满,那一对,他一直手掌都掌控不住。
以前他甚至想过,明明和曾慧芸是亲姐妹,为什么性格,长相,甚至身材没有一点相像之处!
曾慧芸的身材只能用成熟来形容,那小小的一团,如她的人,娇小玲珑。
而曾黎,却是飘逸的布料下暗藏着一副丰满,前挺后翘,惹火的身材一点都不含糊。
墨之谦承认,那时候他是嫉妒曾黎的,也在为曾慧芸名不平。
同是曾家的女儿,凭什么她就继承了那么优良的基因,而曾慧芸,仅继承了一小部……
感觉到墨之谦的大掌卡在自己的腋下,拇指甚至还不小心的,碰到了她的柔软。
埋在墨之谦的肩上,曾黎不满的控诉。
“墨之谦,你站我便宜……”
墨之谦……
俊脸上的神情略显无奈,这女人,到底是真醉了还是在装醉,已经烂醉如泥,竟然还认得他。
正无间,就听曾黎不耐的说,“把你的手拿开,勒的不舒服……”
“好,我拿开,我们回家好不好?”墨之谦再次好脾气的哄慰,曾黎抬了头,蹙着眉心看着她他似在思考什么。
墨之谦刚要继续开口哄慰,就见曾黎呵呵的笑着说。
“你忘了,我被曾家登报声明了,呵呵……以后不是曾家的孩子了……还哪来的家,呵呵……”
曾黎笑的没心没肺,墨之谦的心脏却在一点点的收紧。
他看的出来,曾黎笑容背后的无奈,更看得出背后隐藏的酸楚,以前,他不了解她,也不想了解,可是现在,即使不需刻意的了解,他也清楚,这个女人,总是用清冷把自己伪装,为的是不想把自己的悲楚剖在众人面前。
心脏狠狠的一痛,墨之谦抱紧了曾黎贴着她的耳心,轻声的说,“你有家的,我们的家……”
不知为何,这句话出口,墨之谦竟然有一种眼眶泛酸的感觉。
薄唇又贴近了些,低声喃喃,“我们回我们的家好不好?”
☆、166、安分点!搂紧我!
,“我没有家,”曾黎再次扑进墨之谦的怀里喃喃,明明是醉酒后无意识的呢喃,可是墨之谦竟然听出了一种悲伤无助的感觉。
不在犹豫,一手裹着曾黎的腰,一手从风衣的口袋摸出钱夹丢在吧台上,对调酒师说,“多少,自己刷!”
调酒师走过来看了他一眼,摸起钱夹,从抽出一张卡放在POS机上刷了一下,然后又从新放了回去。
把钱夹收起,墨之谦抓了曾黎的挎包,一弯身把她打横抱起,迈开长腿向会所门口走去。
“你要带我去哪?”
迷迷糊糊的,曾黎抬手垂了墨之谦一拳,小小的拳头咂在胸膛上,不疼,可是这么一个不安分的动作,差点让自己摔在地上,好在墨之谦反应灵敏,一兜手,又把她给捞了回来。
俊眉紧蹙,严厉的斥了句。
“安分点!搂住我!”
“就知道凶我……这么多年了,还没改……”曾黎不满的控诉了一句,却还是听话的搂住了墨之谦,双臂缠上他的脖颈,抱的紧紧的。
潜意识里,曾黎对墨之谦的依赖都表现在她的行动上。
墨之谦削薄的唇角蕴了明显的弧度,脚下的步伐更加快了几分。
泊车小弟把车停在会所的门前,下来后帮忙拉开后座的门,被墨之谦出声制止。
“把副驾打开。”
泊车小弟听话的拉开副驾的门,把曾黎塞进车厢,墨之谦也快速的绕到驾驶室。
为曾黎系好了安全带,又把车门上了锁,避免她不安分时再出什么意外,墨之谦这次安心的驾车离去。
一瓶红酒,他没喝几口,都让副驾上这个烂醉如泥的女人给喝了。
所以,看着前方的道路也是清明一片。
心中如揣了一只小兔,活蹦乱跳的,不安分的很,墨之谦时不时的瞥一眼副驾上的女人,担心她有什么不适。
座位已经调了最舒适的角度,此时,曾黎躺靠在副驾的座椅上,阖着的眼眸看上去很是安静。
墨之谦有一种归心似箭的冲动,加大了油门,军色的SUV咆哮着向前奔去,好在晚上道路上来往的车辆不多,也不会出什么意外。
一小时的路程墨之谦二十分钟就到达,把车直接开进别墅下面的地下车库,熄了火,解开安全带,墨之谦转了俊脸,看着副驾上熟睡的女人,久久的都没动作。
曾黎睡得很沉,眉眸紧阖,丰唇微张,细弱的呼吸声钻入墨之谦的耳膜,如天籁般动听。
情不自禁的,墨之谦探身过去,骨节分明的指,落在曾黎的脸上。
曾黎的脸很烫,那股灼热顺着指间一直蔓延至胸膛。
蓦地,墨之谦收回了长指,如触电般。
收回之后,墨之谦又觉自己小心翼翼的动作有些可笑,削薄的唇微扬,扬起一抹会心的弧度。
看着曾黎熟睡的容颜,墨之谦黑曜的眸一直舍不得离开,直到曾黎动了下身子想转身却又被横跨在胸前的安全带舒束缚,不舒服的发出一声抗议,绣眉也跟着蹙起。
☆、167、心猿意马
墨之谦赶紧探身过来解开横跨在曾黎身上的安全带,小心翼翼的升起座椅,然后下了车,绕到副驾门前拉开车门把曾黎打横抱起向直升梯走去。
曾黎是在墨之谦的怀中醒来的。
难得的,睡了一个安稳觉,没有失眠。
不知是不是酒精的作用。
曾经,她总是靠酒精帮助睡眠,以至于后来,越喝越精神,竟没有一点睡意。
落地窗的窗帘没有拉严,好像故意的留了一条缝隙。
晨曦的光从缝隙中钻进来刺的曾黎眯了眼眸。
抬手,遮住投在脸上的光线,迷茫的眸光四处的打量了一下。
陌生的房间,似乎还有些熟悉。
后知后觉的发现腰身有些沉。
眸光收回,曾黎这才看见对面睡着的男人。
墨之谦睡的很沉,呼吸均匀俊脸上一副安详的模样。
一只手臂伸在曾黎的脖颈,被她枕着,一只手臂搭在她的腰上,自然又亲密的举动,好像做过无数次一样。
曾黎忽然想起,这是墨之谦的房间,曾经她帮他和曾慧芸守过的婚房。
只是这么多年过去,房间里的装饰一点没有改变,还是原来的格调,甚至落地窗的窗帘也是原来的款式,不过是换了颜色。
这是曾黎第一次近距离的看着墨之谦。
他的发质很好,粗细均匀,又黑又亮,前面的碎发自然的垂在额上,显得年轻了许多。
曾黎不得不埋怨老天的偏心,明明他们同年,她不过比他大几个月,可是三年来这男人竟然没有一点改变,眼角甚至连一条细纹都没有。
前额还是一样的饱满,俊眉如墨,睫毛卷翘的让她都有些嫉妒。
挺拔的鼻梁依然挺阔,削薄的唇如画笔描绘一般完美,还有他的下巴,不肖尖也不算方正,刚好是完美的轮廓。
如果不是因为两人间的恩怨,曾黎真想找一只画笔,把这一刻描绘下来。
这么完美的画面,不记录下来可惜了。
不自觉的打了个哈欠,曾黎抬手放在唇前的时候才发现,她……身上穿的是睡衣,之前她住在这里时换洗的睡衣。
丝质的材料,浴泡的款式,淡蓝色,腰上的带子系的松紧度刚刚好,只是一一
里面好像是真空!
下意识的扯了缕长发在鼻尖嗅了嗅,很香,是陌生的洗发水的味道,难道……他帮自己洗了澡?
曾黎心中一惊,想起身,可是搭在腰上的大手桎梏了她的动作。
看着墨之谦依然安静的睡颜,曾黎的唇角弯弯的,重新的躺了回去,面对着墨之谦,并且,还向他贴近了些。
头顶上,阖眼而眠的男人唇角扬起一抹弧度,搭在曾黎腰上的大手紧了紧,被枕在脑下的手臂也收回了些。
这样的动作,曾黎便被迫贴近了墨之谦,也是与曾黎同样款式的睡袍,银色的真丝材料,腰上的带子系的松松垮垮的,把他检健硕又白皙的胸肌完全的暴露在空气中。
感受着紧贴着彼此的温度,墨之谦再次的心猿意马。
昨天晚上,忍着剧烈的疼痛才帮她洗的澡,虽然很想,可是他还是成功的克制了自己。
曾黎醉的不轻,甚至放进浴缸里的时候还在熟睡,帮她洗了头,又擦了浴泡,把她身体的每一处都仔细的洗过。
☆、168、平生第一次,墨之谦做了什么呢,
洗完澡之后,裹着浴巾把她抱回大牀上,担心她会着凉,又找来吹干桶帮她把长发吹干。
虽然没做过这样的事情,做起来也很笨拙,可是他还是小心翼翼的完成了,在她熟睡的状况下。
换睡衣的时候,可真不是正常男人做的事情。
他的那一处,又硬又疼,可是他还是没忍心做出乘人之危的事情。
当然,他也为自己的付出拿回了一些利息。
比如,亲吻了她的唇,
她的唇比记忆中的味道还要美好,甜甜的,还夹杂着红酒的醇香,本来想浅尝即可,可是那味道太过吸引,吻着吻着他便入了迷,薄唇沿着她的轮廓一路向下游弋。
他是正常的男人,有正常的生理需求,当然,没结婚的时候没有这样的想法。
因为曾慧芸说,要把最珍贵的第一次留给彼此,留给新婚之夜,所以,他……都没麻烦过拇指姑娘。
虽然,有时候也会悸动,可是看着曾慧芸那在带着祈求又迷离的小脸,一次次,他都用冷水压下那不该有的**。
第一次把曾黎抵在墙角的时候,也不知道身体里哪根基因在作怪,竟然没做犹豫的就把她压在牀上,而且还无度的索取,虽然……很疼,可是忍着那份疼痛,他的心底是愤怒甚至憎恨的。
憎恨这个女人蛇蝎心肠,把自己的妹妹推下楼梯……
墨之谦承认,一开始他是抱着报复泄愤的心思,可是慢慢的,这两个理由竟然成了他想睡她的借口。
他是正常的男人,一个年龄二八的成年人。
之前不想,是因为没偿试过,可一旦尝过了以后,就像上了隐,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