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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完,大步离开。
转身之际,脸上那抹狠色瞬间不见,取而代之的是一抹担心。
她对男人有恐惧症,三年了,从来没有与男人同睡过一张牀,可是对墨之谦和Jon,她却没有一点反感。
这个认知让她有些恐慌。
墨之谦,是三年来挥之不去的噩梦,虽然她一直告诉自己,已经忘记了,可是午夜的某次梦回,还是会从噩梦中惊醒。
就像额角的那道疤痕,她不惜花费重金,想要完全的除去,除去了,就代表噩梦的结束,可是,无论怎样,都还留有一道浅显的痕迹,怎么也处理不掉,就像她心底最深处无法剔除的噩梦。
对于Jon,曾黎不反感,当然,如果他不正经的时候除外。
可是之前她质疑的时候花姐跟她透露过,Jon是E国皇族的后裔,身上流淌着皇室的血统,身份高贵,不是谁的案子都接……
所以,对于这种只能放在高处供奉的人,她只想瞻仰,根本就不想触及。
可是就是这样两个她不能也不想碰触的男人,她却不反感,甚至,睡在她身边的时候,她竟然能安然入睡。
曾黎走的急,落荒而逃般的急切,因为心中想着事情,有几次撞在餐厅的椅子上,坐在餐桌前,看着她落荒而逃的背影,Jon的唇角不自觉上扬。
“先生,请问用完餐了吗?”餐厅服务走过来礼貌的问。
“嗯,买单。”
Jon随便的答应,视线还跟随着曾黎而动。
伸手,修长白皙的指伸进皮夹克的内口袋,拿出钱夹,抽了几张钞票递给服务,“先生,稍等。”服务拿着钞票转身去前台结账,刚走出两步,被Jon唤住,请“等一下!”
“先生,还有什么吩咐?”服务疑惑的转身,Jon拿了空的咖啡杯,“再来一杯咖啡,用这个。”
服务……
怔怔的站在原地,没想到外国友人还有这种嗜好,习惯用装过咖啡的杯子从新泡一杯。
想来也是,外国友人从来不浪费食物,点餐的时候只点八分饱的食量,有一次她甚至看见一位外国友人切下的一小块牛排掉在地面,那位友人便弯了身,用手指把牛排捻起直接放入口中。
“怎么?钱不够?这里还有。”
说话间Jon又去从钱夹里往外面抽大抄,服务笑了笑,接过咖啡杯,歉意的说,“先生,您付的钱够的,请稍等!”
:转身之际,服务一脸的失望,这么帅的男人居然这么抠,点杯咖啡还要借着前一杯的底。
☆、190、姑爷也回来了,接二小姐回家
,曾黎又回曾家了,没有经过母亲欧亚兰的邀请。
提着许多礼盒,搭了出租,有了上次的经验,出租师傅离开前她叮嘱晚一些再过来接她,她就付双份的费用。
师傅点头答应,笑着离开。
不是周末,所以曾黎选的时间是下班之后。
按了别墅大门的门铃,家里的阿姨为她把门打开。
走进别墅的大厅,除了家里的几个阿姨竟空无一人。
”阿姨,我妈呢,还没下班吗?”打电话的时候说已经在回来的路上。
“大小姐,太太刚回来,在房间洗澡呢。”
欧亚兰有洁癖,所处职业又特殊,每天接触那么多患者,所以一下班回家第一件事就是挥房间洗澡,换衣服。
“哦,”曾黎淡淡的应着,换上拖鞋拎着礼盒向大厅走去。
“爸和慧云呢?”即使不喜欢,面子上的问候还是要有的,何况,她还是带着目的回来的。
“先生和太太在一起,二小姐也在自己的房间,姑爷回来了,来接二小姐回家。”
不知是有意还是无心,阿姨最后还强调了这么一句。
“哦,”又是淡淡的一点回应,曾黎把礼盒放在茶几上的时候才看见,上面已经摆满了别的礼物。
不自觉的,唇角勾起一抹嘲,墨之谦啊墨之谦,你可真会做人,一边用言语挑逗自己,一边又对自己的太太疼爱有加。
茶几上,摆着的礼物是女人喜欢的奢侈品牌。
有服装,包包,化妆品还有一个大大的盒子,应该是皮鞋之类的。
“阿姨,您去忙吧,不用照顾我。”
曾黎在沙发里坐下,看了眼杵在面前的阿姨,应该是新雇来的,三年前她没见过。
“是。”阿姨看了她一眼,那种目光说不清是什么感觉,然后转身去厨房帮忙。
一个人无聊的坐在沙发里,曾黎随手抓了一本杂志,随便的翻看起来。
放在身边的挎包里手机铃声响起,放下杂志,曾黎摸起挎包拿了手机出来。
“Jon?”看着一窜座机的号码,曾黎不确定的问。
“carry,你怎么知道是我!”听筒里,Jon的声音惊讶过后便是失落,经常换不同的号码给她打电话,然而无论哪一次都被她给猜穿,一点惊喜都没有。
“Jon,我在办正事,没工夫陪你聊天。”
Jon留在T市没走,在曾黎旁边的房间住下,两个人虽然只隔一道墙这,可是没有正事的时候曾黎根本不与他接触。
“是在偷偷的取样本?”Jon的声音略显兴奋,“告诉我你的位置,我也过去,助你一臂之力。”
“不用了。”
曾黎拒绝,不添乱就已经很开心了。
“carry,你怎么能这样呢?”Jon一改兴奋的语气,失望又沮丧的声音从手机里传来,“我是诚心诚意的要帮助你,你怎么可以狠心的拒绝?”
曾黎……
她可以说她不需要帮助吗?
正要开口,楼梯拐角处,曾慧云的声音响起。
“之谦,小心一点,别摔跤了。”
“不会,你这么轻。”
“还不是都怪你,经常出差,把我一个人丢在家里,吃不下睡不好,一直挂念着你又怎么会重!”曾慧云的埋怨从上面传来,曾黎冷嗤了一声,唇角也不自觉的浮现一抹嘲意。
☆、191、各种姿势撞
,“carry,你在听我说话吗?告诉我你的位置,我过去陪你。”听筒里,Jon继续着软磨硬泡,此时,墨之谦颀长高挺的身影出现在楼梯上,抱着曾慧云。
而后者,一双藕臂紧紧的勾在他的脖颈,如娇似嗔的模样却难言面上的甜蜜。
“我这不是来接你了吗?”墨之谦无奈的声音响起,抱着曾慧云,小心翼翼的迈下楼梯,专注的模样让曾黎更加鄙夷。
“你还说,要不是我主动给你打电话,你怕是早就把我忘了!”
“怎么会……”两个人一边下楼梯一边说话,明明是在吵嘴,可是言语间透着甜蜜。
“carry,谁在说话?”
任何生物对于同性都抱着敌意和敏锐的警觉,如Jon,听见曾黎的手机里有男女对话,本能的就把那个男人当做自己的情敌。
曾黎回神,丰唇弯起,笑着说,“哦,是我妹和妹夫。”
墨之谦脚下的步伐一顿,同曾慧云一起,向大厅看过来。
沙发里,曾黎拿着手机贴着耳心,不知在于谁讲着电话,唇角微扬,美颜含笑……
“之谦~”曾慧云扯了扯墨之谦的衣袖,“快点抱我下去,姐回来了!”
曾黎还在与Jon讲着电话,听筒里,Jon戏谑的声音再次传来。
“哦?就是那个男人?要不要我过去帮你教训他?”
犹豫了一下,曾黎略歪了下头,顺便的,抬手拢了一下棕色的大波浪,笑着的时候,眉眼间都是风情。
“好啊,只要你有那个本事。”
“告诉我地址。”Jon的声音变得严肃,曾黎说了曾家的大致地理位置,就听Jon说,“别害怕,等着我去保护你!”
通话结束,刚好墨之谦已经抱着曾慧云走下楼梯,颀长挺拔的身影,经过曾黎走向她旁边的双人沙发。
“姐,你回来怎么也不打声招呼?”刚被墨之谦放在沙发里,曾慧云就佯装不高兴的嗔向曾黎。
曾黎笑了笑,“我跟妈通过电话了。”
“妈怎么都没告诉我!”曾慧云不高兴的撅了嘴,墨之谦默默的在她身边坐下,曾慧云就转了脸过来,抬手轻垂了他的腿,“都怪你,一直在房间里缠着我,姐回来了我都不知道!”
明明是一句平常的话,可是如果仔细的分析起来里面的内容就不得不让人多想。
墨之谦勉强弯了弯吹,垂着的视线不自觉的瞥向曾黎的方向,然后马上收回,好脾气的说。
“是,怪我。”
那晚看了几部片子,不知为何,不经意间总是把里面女主角的脸想象成曾黎的,然后那个男主是他,把女人狠狠的抵着,变换着各种姿势撞的她惊喘连连……
有了那晚之后,再见曾黎,墨之谦竟然有一种不敢看人的感觉。
是心虚。
曾慧云转了回来,“姐,今晚就在家里住下吧,我们姐妹两个一张牀,说说心里话。”
曾黎略挑了眉梢,眸底蕴着意味深长,“你不准备回去了,打算在家里陪我?”
“啊?”
根据以往的经验,曾慧云以为曾黎会拒绝,切不想却被她反将一車,事情太过突然,在她设想的预料之外,一时间,她竟然不知该如何反应。
☆、192、暂时的失去一下墨之谦又有什么损失?
,神情略微僵硬了一下,很快就恢复如常,曾慧云笑着说,“好呀,今晚我就不回去了,留在家里陪你。”
这样的决定,也是在内心做了一番挣扎。
墨之谦把她送回曾家,美其名曰是担心出差的时候无法照顾她,可是这三年来,墨之谦有没有出差,又去了到少次,曾慧云心知肚明。
不揭穿不是因为不敢,而是担心一旦把所有的事情挑明,到了最后,墨之谦甚至连骗都不愿骗她。
曾黎,一直是她难以释怀的禁忌,不只是因为墨之谦。
自她懂事起,妈妈就告诉了她一个秘密,一个有关于她与曾黎之间的秘密。
这个秘密让她对曾黎嫉妒又憎恨。
可是,却又不能把她赶尽杀绝,因为最终,她要依附她。
这也是她的无奈。
曾黎与家里失联了三年,母亲一直对她说,不用担心,需要她的时候她一定会出现,虽然这样的安慰,可是暗地里,母亲却一直派人在秘密的寻找……
或许是上天垂爱,现在,她自己回来了,而且还是在最关键的时候,只要能把她留住,暂时的失去一下墨之谦又有什么损失?
等到有一天,她健健康康的完好无损的站在墨之谦面前,还怕收不回他的心吗?
曾慧云态度诚恳,看样子也不是在说笑。
可是曾黎清楚,因为旁边有一个墨之谦在呢,所以她才愿意这么的姐妹情深。
知道曾慧云在演戏,今天曾黎可没有心思给她当助演,唇角淡淡一弯眉眼间都透着漫不经心,“我住酒店,不住家里。”
“为什么?”曾慧云一惊一乍的,不知是想表演给墨之谦看还是真的惊讶,“自己有家为什么还要住酒店?”
“呵,”曾黎忍不住轻笑一声,“你自己不也是有家,还不是喜欢住娘家?”
一句玩笑话,却让曾慧云的脸色变化万千。
不知是不是她的错觉,她觉得曾黎在讽刺她呢。
身边,墨之谦一直悠然的喝着茶没有参与姐妹间的互动,可是,曾黎话音落下的时候,那抿着茶的唇角不自觉的扬起。
“小黎回来了?”欧亚兰从楼梯走下来,刚洗了澡,换了家居的服装。
曾国梁跟在后面,阴郁着一张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