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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是我们怎么才能找到她?”
上次Jon和那个女人也是偶遇,并不知道她住哪里。
Jon抬了下眉,得意的一笑,说,“你忘了,她可是大名鼎鼎的黎家大少奶奶!”
这么友名气的家族,应该很容易查到住址。
☆、217、来我办公室,拿你想要的
其实之前曾黎并没有把那个女人的话太放在心上,母亲欧亚兰待她那么好,那么关心呵护,又怎么会不是生母呢?
雇私家侦探调查,就是想用证据证明自己是母亲的亲生女儿。
可是昨天晚上,母亲反常的举止,让她起了疑心。
如果墨之谦说的是真,母亲欧亚兰所做的一切就是在提防,如果是亲生的母女,她又在提防什么?
一连串的疑问,令曾黎产生怀疑。
怀疑母亲的身上,一定是有着什么不可告人的秘密。
或许,真如那女人所言,她不是欧亚兰的女儿,而是那个小诺的女儿。
如果没有昨晚欧亚兰那可疑之举,曾黎本来是要回巴黎的,机票都已经定好,而现在,她更想要查明一切。
墨之谦说,会帮她拿到她想要的,可是有了Jon那出恶作剧,不知道他还会不会帮自己。
又吸了一口烟,曾黎把烟蒂按进烟灰缸,同时也下了决定。
“好吧,订明天的机票,明天我们一起启程。”
谈完正事,曾黎就把Jon赶回自己的房间,昨天晚上几乎睁着眼睛到天亮。
本来就失眠,又换了牀,身边还躺着一个男人……
纵使她再开放也做不到与陌生男人同牀心无防范。
三年来睡眠一直不好,不过夜生活的她总是晚上失眠,白天困。
Jon离开后,曾黎便换上睡衣,为自己道了一杯红酒,坐在小圆桌前,一边欣赏着外面的风景一杯慢慢的啜印,一杯酒喝光,有淡淡的睡意袭来,曾黎回到牀上,扯了毛毯盖上,补眠。
难得的好眠被手机铃声催醒。
迷迷糊糊的,抬手摸了枕头旁边放着的手机,看清了号码,才接起。
一声,“喂”带着浓浓的鼻音,是刚睡醒的表现。
“来我办公室,取你想要的东西。”
剪短的言语,没什么温度,曾黎一个激灵爬了起来,睡意跟着清醒。
是墨之谦打来的电话,说,帮她拿到她想要的……
电话已经挂断,曾黎还坐在牀上,手机贴在耳心,久久的没反应过来。
……
三年前,墨之谦的公司,曾黎来过无数次。
临时有应酬的时候,就会吩咐司机接她来公司,有时候,曾慧云闹着要来公司看墨之谦,她就得充当保镖的角色。
下了出租,望着高高耸立的办公楼,曾黎心中滋生一种难以言喻的感觉,又如恍如隔世。
踩着高跟鞋踏进了公司的大门,长相出众,又名牌傍身的曾黎很是显眼。
三年过去,前台的工作人员不知换了几个。
面对前台礼貌的询问,曾黎的丰唇扬起好看的弧度,礼貌的说。
“我找你们总裁,谢谢。”
“请问您预约了吗?”
预约?曾黎摇头,“没有。”
这男人搞什么鬼?打电话叫自己过来,又不和前台打好招呼,摆明了是想刁难。
“对不起,我不能让您上去。”前台公事公办。
无奈之下,曾黎只好先行离开前台,走到休息区坐下,从挎包里摸出手机,翻出墨之谦的号码拨了过去,可是,直到听筒里自然挂机,对方都没有接。
曾黎……
忽然发觉,这不过是墨之谦的蓄意报复,只因为Jon的恶作剧让他失了面子。
收起手机,曾黎起身向门口走去。
是她太天真,就不该相信一个对自己恨之入骨的男人的话。
☆、218、过来
,
收起手机,曾黎起身向门口走去。
是她太天真,就不该相信一个对自己恨之入骨的男人的话。
刚转身,身后,似乎有人在叫自己。
“曾小姐,请等一下。”
本能的,曾黎停了步,转身,就看见张好快步的向自己走来,面带微笑。
行至曾黎面前,没有客套的寒暄,问候,直接一展手臂,“总裁吩咐我下来接您,请跟我来。”
“谢谢。”
三年前,张好对自己的敌意让曾黎莫名其妙,同样的,现在这么客套也是让她惊讶。
随着张好走进总裁专属电梯,电梯行至总裁办公室专层停下,门打开,张好再次展臂客气的说了“请”,曾黎淡淡的弯了弯唇,迈步走出。
“总裁还在那间办公室办公,您知道的。”张好并没有走出电梯,交代完这句,电梯的门在曾黎面前阖上,再次下行。
曾黎不解的眨了眨眼眸,嗤笑一声,向墨之谦办公室走去。
三年了,这里没什么变化,还是三年前的格局。
在总裁办公室门前停下,曾黎抬手敲了办公室的门,一道低沉的,没有什么情绪的声音响起。
“进来。”曾黎推门而入,办公室里,墨之谦正埋头与办公桌前,在工作。
有一瞬的怔楞,握着把手,曾黎站在门口,没有继续迈步。
墨之谦已经换了一身衣服,不是早上离开时那套休闲的皮夹克。
黑色的西服,白色的衬衫,暗色格子领带,黑的的短发打理的一丝不苟,如他此时认真的神情。
都说认真工作的男人最有魅力,对于这句话,曾黎没什么体会,不过,她看的出来,墨之谦看上去心情不是那么好。
“进来,我这里不缺门神。”墨之谦还在埋头工作,一句毒舌的话从薄唇溢出。
暗暗叹了口气,曾黎迈步进来,顺便带上办公室的门。*
站在墨之谦对面,曾黎等他给自己她所需要的物品。
墨之谦却还是继续埋首工作,似乎忘了她的存在。
五分钟之后,曾黎屈指敲了敲办公桌,“你打电话叫我过来不是来罚站的吧!”
墨之谦这才抬了俊脸,把手中的本夹阖上,削薄的唇蕴起一抹曾黎看不懂的情绪,“看来有点自知之明。”
曾黎……
即使脾气再好,也忍不住发了脾气。
“墨之谦,这样整蛊别人很好玩吗?”
“昨天晚上,你们整蛊我好玩吗?”墨之谦抬眉反问,削薄的唇扯起一抹冷。
曾黎语结,舔了舔唇,虽然那不是她本意,可是Jon那样做的时候她也没有阻止。
正不知该作何说辞,墨之谦的声音响起,“过来。”
曾黎抬了眸子,对上墨之谦的黑眸,无波无澜的眸光正紧紧的锁着她。
或许是因为昨天晚上被墨之谦堵在卫生间,曾黎竟有点心虚和紧张。
舔了舔唇,本想风情的笑着问他想干嘛,可是一张口,都有点结结巴巴。
“干,干嘛?”
“不想要了?”墨之谦慵懒的靠在大班椅里,手中的签字笔无意识的把玩着。
为了拿到想要的,曾黎只好绕过办公桌过去。
☆、219、为了它,我可是出卖了色,相
,刚走到墨之谦面前,后者就拍了拍自己的腿,“坐。”
曾黎……
即使再有求于人,遇到这种状况也不会隐忍。
“墨之谦,你够了!为了一点皮下组织你至于吗!”此时的曾黎,如一只即将战斗的母鸡,小脸涨红,喘息粗重。
墨之谦神情淡淡的,瞥着她,悠悠的开口。
“如果不至于你就不会来了。”一句话,差点没把曾黎噎死。
呼吸都因为气愤而显急促,瞪着墨之谦,蓦地,转身就要离开。
手腕一紧,被墨之谦抓住,紧接着身形一歪,惊呼一声跌进墨之谦的腿上。
“做了错事,态度还这么恶劣,嗯?”下颌被钳制,腰被紧锁,是墨之谦骨节分明的指,捏着她的颌尖,蕴着笑意的眸,出口的话却是咬牙切齿。
昨晚是被嫉妒蒙蔽了理智,曾黎和那个洋鬼子回房间不过半小时,剔除洗澡的时间,前戏,做一次怎么也要半小时之上……
可是他去听墙角的时候,根本没听见什么可疑暧昧的声音,卧室里有淡淡的烟草味道,应该是曾黎吸了烟。
然后那个洋鬼子开门的时候,明显的是知道他在听风。
正常的分析,如果两人刚做了那事,根本不会在任何人面前炫耀,特别是那女人清高的性格。
况且那晚,她一直对自己抱怨,他让她的心里有了阴影,抗拒男人的靠近……
所以,一起的一切都在说明,是那个洋鬼子的恶作剧。
想起自己当时狼狈的模样,墨之谦好笑又气,这女人,真是年龄越大越天真,竟然玩这么无聊的把戏。
不惩罚一次,下回说不定还会闹出什么幺蛾子气他。
“我做什么错事了?”曾黎不服气的反问。她又不是未成年,即使做了什么出格的事也不需要向谁交待,何况,还是个比自己小上几个月的男人!
“还嘴硬,”
墨之谦这样说着的时候,已经压了俊脸过去,在曾黎的唇上不轻不重地咬了一下,以示惩罚。
“啊……墨之谦,你!”曾黎抬手掩了唇,修眉略蹙,美眸瞪着墨之谦,呼吸间都喘着粗气,是她的气愤。
早知道打电话叫她来吃豆腐,她就不该傻呵呵的送上门。
“我怎么了,没满足你?”墨之谦歪了头,蹙了俊眉,佯装认真的模样很是气人。
曾黎……
“你就不能正经一点吗!”
“正经?”墨之谦疑惑的蹙了俊眉,“难道现在我不正经吗?”
靠!
一排不明符号在头顶飘过。
曾黎只能无语望苍天。
如果坐大腿都算正经的话,世上就没什么不正经的了。
见曾黎一脸的无奈加生无可恋,墨之谦黑曜的眸子蕴了笑意,星星点点,很是耀眼。
凑近了曾黎的脸,削薄的唇贴着她的耳心,开口的时候,灼热的气息扑在曾黎的耳侧,脖颈,很是不安的感觉。
“想拿到自己想要的,是不是得付出点什么,嗯?”
“什么?”曾黎缩了缩肩膀,避开那灼烫的呼吸,转了脸,看着男人,不明所以的问。
就见墨之谦眸底的笑意更浓,“昨天晚上,为了拿到它,我可是出卖了自己的色相,现在,你想要,也要付出同等的代价。”
☆、220、离开三年,似乎对他的惧怕都遗忘了
,侧着的姿势看着面前的男人,那眉眼上,笑意明显,俊脸的线条也是一片柔和。
真的少见。
曾黎如是想,不过,她不稀罕。
唇角微勾,略扬的眉梢看起来有些倨傲。
“我不要了!”
出卖色相换取一根毛发或者什么,太不值,她自己可以想办法拿到,只不过花费的时间要久一些。
因为,人总会有大意的时候,何况她身边还有个私家侦探帮忙。
“真的不要?”不知何时,墨之谦的手中多了一根长发。
对着她举起,俊眉邪释的挑起。
曾黎……
当然想要这跟长发,可是,如果真的要付出什么,她宁可另想办法。
“不要。”两个字果断的出口。
说完,曾黎推开墨之谦的健硕的胸就要起身,刚站起了一些,手腕一紧,又被墨之谦带进怀里。
“你说的不算!”几个字,有些咬牙切齿,骨节分明的指钳了曾黎的下颌,让她与自己对视。
“答应帮你拿到,是我的事,要与不要,你自己决定,”曾黎无奈的叹吸一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