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海米儿再次扬了小脸,刚被滋润过的脸颊透着粉红,“楚叔叔,你们男人是不是都喜欢刺激?”
楚斯律垂了眸子,视线落在扒在胸前的那张红晕的小脸上,将口中的烟雾缓缓吐出,“为什么这样说?”
海米儿还是仰视的姿势,那卷翘的睫毛更显浓密。
“你看啊,墨叔叔有自己的妻子,偏偏喜欢自己的大姨子,而楚叔叔你呢,有未婚妻不,偏偏喜欢自己的小姨子,”
说到此海米儿皱了眉头,那清秀的眉快要蹙到一起的时候看上去很是纠结。
“你们都喜欢自己女人的姐姐或者妹妹,是不是因为身份特殊,做起来的时候特别的刺激?”
海米儿那双清澈的眸透着疑惑,像个求知的孩子,在等老师给她排忧解难。
楚斯律垂着的视线看不清里面的情绪,不过他说,“要我说过多少次,海兰儿不是我的未婚妻!”
“那为什么家里每个人都这样说?说你们会结婚,爸爸妈妈都这样说,姐姐也经常跟我提起。”
把手中的烟按进牀前柜子上放着的烟灰缸里,楚斯律转了身体,把扒在身上的女孩整个的拢起,让她敷在自己的胸前,锁着她的眸,叹息了一声说。
“那是他们的一厢情愿。”
“你真的不喜欢姐姐吗?”海米儿眨着眼眸好奇的问。
“不喜欢,”三个字落下,伴随着轻轻浅浅的吻啄在她的唇上,楚斯律说,“我只喜欢你。”
话落,吻继续,落在海米儿眉眼,鼻梁还有唇角,一路游弋至脖颈,情动之时,一个暗哑的声音说,“米儿,上来……”
室外一片宁静,室内,击打声不断。
☆、291、有没有被我迷倒
榕城。
那刚落下的吻被手机铃声搅乱,也成功化解曾黎转头避开的尴尬。
付文迪起身,一边摸出手机一边向阳台走去,站在阳台的窗前,接起。
曾黎执了酒杯,略显迷离的眸穿过饭厅看了过去。
阳台没有开灯,阴暗的光线中,付文迪的背影虽挺拔却不高大。
甚至都称不上伟岸。
一八零的男人,比曾黎也仅高出十厘米不到。
酒杯送至唇前浅抿了一口,曾黎听见付文迪说,“……嗯……晚上不回去……早点休息……”然后便挂断电话。
付文迪折身回来的时候曾黎的脸上已经神情正常,唇角扬着淡淡的弧度,那微紧又探究的眸也蕴着浅浅的笑意。
“研究所打来的电话?”
曾黎明知故问。
走到沙发前,付文迪拎了拎裤管重新坐下,手机也随便的放在茶几上。
修长的指捏起酒杯,暗红色的液体送进唇之前他说,“家里打来的,”说完,略仰头抿了一口红酒,优雅斯文的动作很是养眼。
待放下酒杯时,那盛着液体的高脚杯托在掌心,略转了身形对着曾黎,蕴着弧度的唇温润依然。
“我是单亲家庭,母亲年事有些高,”
似解释的言语,又似在和曾黎讲述自己的家庭状况。
曾黎挽了挽唇,没说话,染着笑意的眸看着他,心中已经把他与自己认识的男人做了比较。
付文迪的温润不同于雷逸翔与墨之谦。
雷逸翔是真的温润如玉,体贴,细腻,只是他并不精明,全部的心思都扑在作画上,像个与世无争的世外仙人,过着自己想要的生活。
而墨之谦,表面绅士斯文,实则那斯文的外表都无法掩藏他锐利的锋芒。
看似内敛实则狠厉,从三年前对待她的手段就看得出来。
而面前这个男人,温润的表面仿佛是他的面具,把他的精明,细致还有算计通通掩饰。
“怎么?我长得太帅,看得入神了?”见曾黎的眸光一直落在自己的脸上,付文迪略挑的俊眉,开了一句玩笑。
曾黎唇角的弧度扩散,扬起眉梢的时候略歪了下头,笑着问,“你一直都这么自信的吗?”
以为付文迪会被问住,或者至少会有些尴尬,可是他却并没有那样,而是敛了视线落在手中的暗红色液体中,抿了唇承认。
“嗯,自信,但不自恋。”
曾黎……
送到唇前的红酒停在那里,笑意明显的脸上更多的是难以置信,就见付文迪又抬了眸子看着她,温润的俊脸蕴着笑意,如和煦的微风。
“像我这种成功的男人不应该自信的吗?”
曾黎……
怔忡了一下,随即笑出了声,很是愉悦的声音在客厅响起。
“还说自己不自恋,你刚才的言行与表现,都在告诉世人,你是一个自信,自恋又自我感觉良好的人……”
看着曾黎笑得愉悦,付文迪的唇角始终扬着适宜的弧度,不夸张,不过分,一切都是刚刚的好。
在曾黎即将停住笑声的时候,他说,“这样一个自信,自恋又自我感觉良好的男人,是不是很有魅力?”
在曾黎怔愣之中,付文迪又继续,“你有没有被我迷倒?”
曾黎……
☆、292、也不怕醉了被我占了便宜
在曾黎怔愣之中,付文迪又继续,“你有没有被我迷倒?”
曾黎……
无语又无奈的看着他,发现这男人真的如她想象一样,温润斯文只是他的伪装,实则很会撩妹,无时不刻的不在撩她,撩的她无奈,心下还有些悸动。
执着酒杯,看着那温润如玉的男人,曾黎难得的挖苦人。
“像你这么会说情话的高手,至今还单身,不应该啊。”
付文迪却笑,微撇了下嘴,垂着眸子看着掌心无聊转动的高脚杯,“我的情话只对我心动的女人说。”
“哦?”曾黎挑了秀眉,已经刻意的注意,不让自己最风情的一面在付文迪面前暴露,可是那双欧式的眸子略挑起来的时候依旧很是妩媚。
“这么说,是我的荣幸了?”一句玩笑的话,巧妙的避开了付文迪的隐晦的示爱,如果没记错,付文迪已经第三次在她的面前说“心动”。
举了酒杯,对着付文迪,曾黎很是豪爽的说,“来,为了荣幸干杯!”
付文迪把托在掌心的高脚杯执起,与她轻轻碰了一下,温润的眸淡淡的视着她,却没有动。
见曾黎一仰头,把那大半杯的暗红色液体喝了个干净,他说,“喝的这么急,也不怕醉了被我占了便宜。”
把空着的高脚杯放在茶几上,曾黎扬了秀眉,“你会吗?”
“会。”
一个字落下,那温润如玉的男人一仰头,性感的喉咙滚动间那一杯暗红色的液体已经见了底。
曾黎坐着的是沙发边缘的位置,微微斜身将手肘支在扶手上,单指支着额角,似乎她很习惯这个姿势。
微侧的姿势对着付文迪,阖着的丰唇挽着淡淡的弧度,看着他将一杯红酒喝光,放下空着的高脚杯时吸了口气然后吐出,似乎一口气喝光一杯红酒很是困难。
曾黎说。
“就你这酒量,谁先醉了还不一定呢。”
把空着的高脚杯往茶几上一放,付文迪修长的指还捏着玻璃的杯柱,抬眸看着曾黎,微微的喘息凤眸都有些泛红,是刚喝了酒的正常反应。
缓了几秒才开口,“就这么有信心?”
“嗯,”
曾黎展了下唇,“我可是千杯不醉的。”
失眠严重的时候她一晚上就喝光一整瓶红酒,却还是睁着眼眸到天亮。
有时候她真希望自己能大醉一回,躺在牀上,好好的睡一觉,睡他个天昏地暗,那种感觉,一定很美好。
可惜,事与愿违。
“好,”付文迪冷不丁的说了一个字,然后抓起酒瓶,“今天晚上我们两个就比试一下,看看到底谁先喝醉。”
……
T市,窗外已经灯火阑珊,M。O总裁办公室里,墨之谦还在埋首与办公桌前。
办公桌的桌角,一大摞文案已经处理完毕,还剩手中的这簿,出差前他要把这些工作提前做好,因为,要在榕城待多久,他也没有时间。
之前与楚斯律说去榕城谈工作,只是一个借口,因为听薛景瑞说过一嘴,要去榕城,所以他便随便找了借口。
把最后一点工作处理完,已经快到十点,把桌角的文案整理整齐,墨之谦靠在大班椅里展了手臂又捏了捏酸胀的后颈。
☆、293、一会我去接你
把最后一点工作处理完,已经快到十点,把桌角的文案整理整齐,墨之谦靠在大班椅里展了手臂又捏了捏酸胀的后颈。
刚要起身,办公桌上放着的手机响起。
探身抓了起来,盯着上面不停闪动的号码,久久的,墨之谦都没有接听,直到自动挂机。
把手机放回桌面,墨之谦起身,向里间的休息室走去,已经两天没回别墅了,住在这里,每天叫外卖,现在,该处理的工作已经完成,墨之谦打算去外面的饭店犒劳一下自己。
刚换了衣裤出来,办公桌上放着的手机再次响起。
走过去抓了起来,看着上面的来电,这一次,墨之谦接了起来。
迈开长腿向办公室外走去,“慧云?”
“之谦,刚才给你打电话怎么不接听?”
墨之谦刚开口,曾慧云带着娇嗔的质问传进耳膜,走出办公室,墨之谦转身带上房门,又拧了拧把手,检查门锁也没有带上,“哦,刚才在洗澡,没听到。”
“之谦……”曾慧云不满的控诉再次传来。
“怎么了?”三个字,情绪平淡,已经没了以往的温柔。
电话那头沉默了一阵,曾慧云才犹犹豫豫的说,“你好久都没来看我了,”
后面的话还没出口,就听墨之谦说,“最近很忙,所以忽略了你,抱歉,等过些日子再过去看你,顺便的接你回家。”
曾慧云……
握着手机的指收的紧紧的,连套在平底小皮鞋里面的脚趾都跟着收紧,坐在轮椅上,白瓷得娃娃脸蕴着怒气,连胸膛都跟着一起一伏的。
不过她还是把心中的不满与气愤很好的压制,勉强扬着唇角,很是善解人意的语气,“之谦,我知道你忙,不用刻意过来看我,我跟爸妈说好了,一会让司机送我回去。”
似乎担心墨之谦会拒绝,曾慧云又加了句,“虽然住在娘家也很方便,但毕竟是嫁了人的闺女,住久了亲戚会笑话的。”
电话那头,墨之谦已经步入电梯,抬手,骨节分明的指按了下行键,握着手机的指紧了紧,说,“好,一会我去接你,不要麻烦司机了。”
反正他要出差,家里的保姆养了几个,不差再多养一个闲人。
挂断电话,曾国梁赶紧靠了过来,瞪着眼睛紧张的问,“他怎么说?”
手机还握在掌心,曾慧云的手放在盖着毛毯的腿上,转了头看着父亲,白瓷的娃娃脸都蕴着笑意。
“爸,之谦说一会来接我。”
“哦,这样啊。”曾国梁又靠回沙发里,深深的叹息是他的安心。
欧雅兰坐在沙发里削着苹果,常年站在手术台的人,使用起刀具驾轻就熟。
垂着的视线落在手中的苹果上面,画着淡妆的脸上没什么多余的情绪。
曾慧云滑了轮椅过来,高兴的说,“妈,之谦说一会就接我回去!”
“听见了,我不聋。”
欧雅兰神情淡淡的,并没有因墨之谦接女儿回去显得多开心。
“妈!你怎么这样啊!”曾慧云不满的噘嘴埋怨,多开心的事,妈妈居然一点都不高兴。
☆、294、拿手术刀的人
一支苹果已经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