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至于墨之谦,兄弟几人眼中的情圣。
不找女人不撸管,整天守着曾慧云这个女人,只能看着吃不到,却乐此不疲。
所以兄弟几人给他取了个雅号,情圣,圣人,而墨之谦,不言不语的也算是默认。
忽然想起什么,薛景瑞再次的探了身过去,一脸的坏笑带八卦,“话说,二哥,曾慧云跟了你这么多年,不会是到现在还是个处吧?”
几人是拜把兄弟,按理说薛景瑞应该尊重曾慧云这个嫂子。
不过,或许是一直叫曾黎嫂子的缘故,渐渐地曾慧云在几个兄弟心中的地位也被她取代。
亦或是心中那点好奇因子作怪,所以这种不尊重兄嫂的话就这么直白的问了出来。
墨之谦抬眸睐了他一眼,虽然带着明显的责怪,却没说什么。
薛景瑞的那点好奇心就更加肆意了,扶着沙发的扶手往前挪了挪屁股,继续八卦。
“二哥,你说到底是你不行还是她不行?”
见墨之谦抬眸看过来面露疑惑,薛景瑞便坏心思的说,“不会是她是石女吧,才不让你碰。”
说者无心,听者有意。
墨之谦托在掌心的红酒杯紧了紧,视线也跟着垂落,落在某一处,缓缓眯起的眸光是他的思考。
十六岁时曾慧云就跟在身边,那年他二十刚过。
二十出头的男生正处冲动的年纪,有多少次,亲吻曾慧云的唇,他的手都是不安分的在她身上游走,有时候甚至会……好奇的探进去。
可是当他想要把自己的蓄势待发侵入,曾慧云便会惊慌的阻止。
是的,现在想来,当时曾慧云的神情就是惊慌。
是那种明显带着渴望的惊慌。
他亲吻抚摸她的时候,她会发出邀请的吟唱,明明她已经动情到呼吸急促,像似要窒息了般,却总是在最后关头把自己的大门紧闭。
不让他进一步发展。
她说,要把最美好的留在新婚夜,现在仔细的想想,如果是深爱,又怎会把持的住?
见墨之谦陷入沉思,薛景瑞呵呵的笑出声,是那种整蛊得逞的愉悦。
“二哥,行了,别瞎想了,这世上哪来的什么石女,都是武侠小说里杜撰出来的,要说有的话,除非是没有洞,只要有洞男人就进的去!”
一句话,惊醒梦中人。
墨之谦抬了俊脸,看着薛景瑞,唇角挽了挽,没说话,把红酒送到唇前,浅浅的抿了一口。
以前,是他大意了,看来,有必要试探一下……
……
曾黎发现,付文迪对她,好像冷淡了。
虽然在公司时他一直都是公事公办的态度,不过,却也不像现在这样,斯文的俊脸明显的布着冷意,一副生人勿近的模样。
把今天的行程汇报了一遍,然后把那表哥贴在胸前,看着埋首工作的男人,问,“总裁,还有什么吩咐吗?”
“出去吧。”三个字,听不出来喜怒,却明显的透着疏离。
“是。”曾黎微微颔首,刚转了身,付文迪的声音再次响起,“叫秘书帮我送杯咖啡进来。”
再次转了回来曾黎的手中还拿着行程表,看着依旧埋首工作的男人,有些失神。
没听见开门声,付文迪抬起了头,见曾黎还站在原地,原本温润的眸里透着清冷,“怎么?我说话不够清楚?”
平静的,冷淡的声音,听得曾黎心寒。
☆、309、思想被她左右(为宝宝们的热情加更)
“是,总裁。”
曾黎垂了眸子,浓密的卷睫遮住了眸底的情绪,虽然唇角上扬,可是任谁都看的出来,那是努力强撑的弧度。
转身走出办公室,门关上的瞬间,付文迪抓起面前的案本啪的摔在办公桌上。
心情有些烦躁,自从曾黎早上接听那个电话开始。
他清晰的听见她叫一个人的名字,是个男人的,而且听起来很是愉悦。
他承认,他吃醋了,甚至是嫉妒!
因为,在自己面前,她从来没有表现的如此愉悦过。
他表白的时候,她眸底的惊慌和犹豫他看得出来。
他不觉自己有多完美,只是,一个男人,要那么完美的表面有何用?
在这个物欲横流的社会,只要有能力就够了!
站在高高的舞台之上,多少女人会为之趋之若鹜。
可是,弱水三千,他偏偏都没看上。
看上的,却是一盆冷水。
站在生物链最顶端的人,都有着属于自己的骄傲。
他已经为她放低姿态,已经不止一次的暗示,表白,可是这女人……
竟然始终保持着不近不远的距离。
他甚至怀疑她是一个情场老手,对于爱慕自己的男人,不拒绝,却也不迎合,把他当备胎留在身边,当有一天,真的找不到合适的,才会转回头来想到他。
想到这样的可能,付文迪就为自己悲哀。
不过转念一想,她似乎又不是那样的女人。
因为她本身高贵的气质,还有,不经意间流露出来的淡淡哀伤,付文迪觉得,她应该是个有故事的女人。
若不然,为什么到了这个年纪,还是孑然一人?
如果说从来没交过男朋友,可信度似乎很低,尤其是她这种才华与美貌并存的女人。
深深的叹了口气,付文迪又捡起被他摔出去的那本文案,摇头,为自己不够大度的行为感到无奈。
什么时候开始,他的思想居然被她左右了……
走出总裁办公室,曾黎抱着行程表向自己的办公室走去。
心中有些不舒服,为付文迪冷漠的态度。
她知道,自从接了墨之谦的电话,付文迪的反应就有所改变,不再故意搞暧昧,不再隐晦的向她表示什么,只是她没想到,转变的会是如此之快。
如果继续下去,是不是……会把她调离身边,如果是那样的话,她又该采取什么办法才能拿到想要的?
其实,昨天去研究所的时候,她就有机会拿到些什么,因为,那些印着密密麻麻她看不懂数据的表格,一定是开发研制的新产品的数据,因为每张纸的左上角都印着一个,K23的字样。
订单的买家,就是要的这个。
刚走进自己的办公室,手机铃声响起,看了眼上面的来电,曾黎关了门,走到自己的办公桌前才接听了电话。
“carry,进行的怎么样了?有没有看(接触)到那个(数据)?”
电话是花姐打来的,担心会被别人听了去,所以说的话也比较隐晦,听起来像正常的聊天。
下意识的,曾黎抬眸向门口看了一眼,“还没,这个似乎有些难度。”
“carry,别泄气,以你的能力,一定能做到!”花姐在电话那头鼓励曾黎,其实心中清楚,如果曾黎做不到,根本就没有人能完成。
☆、310、心虚了?
“好,我会努力。”曾黎的声音淡淡的,听上去有些敷衍。
挂了电话,坐在办公椅上,心情有些乱。
其实,要拿到想要的似乎很容易,因为她现在是总裁助理的身份。
可是真正行动起来似乎又有些困难,因为,她过不了自己这一关。
现在的她,如站在十字路口,一直犹豫着该选择哪一条道路。
有点后悔接这笔单子。
因为难度高,所以买家出了很高的定金,如果现在反悔的话,不尽要把定金全额返回,还要支付昂贵的违约金。
因为这个行业的规矩就是这样。
不仅他们这些商业间谍风险大,作为买家,也同样的担负很大的风险,因为,一旦间谍行为失败,警方追究起来,作为主要方的买家要承担更大的责任。
说起来两者的关系如一条绳上拴着的蚂蚱,哪一个出了事,另外一个都脱不了干系。
拿起办公桌上放着的笔,无聊的在白纸上画了起来。
很多年没拿画笔了,现在拿着签字笔涂鸦都有些生疏。
尤其是她的手,每每执笔就会不自觉的微微颤抖。
她不知是因为常年饮酒的缘故还是因为别的。
与雷逸翔一样,曾黎擅长的是人物写生。
在洁白的纸张上勾勾勒勒,不一会,一个轮廓隐约呈现,看那修剪整齐的短发是个男性,身形挺拔颀长,是个背影,虽然看不见脸部的神情,可是那孑然伫立的背影却透着冷肃萧蔬,给人一种不敢靠近的感觉。
渐渐的,那轮廓变得清晰,甚至脑后的每一根短发都清晰可见。
伟岸的肩给人一种安全又踏实的感觉,一双腿也是笔直又修长,那身影很是熟悉,像是……
“笃笃”的两声敲门声,不等曾黎回应便开门而入。
是付文迪,一身的浅灰西装,西服的扣子敞开着,暗红色条纹的领带垂在胸前。
本能的,曾黎抓了那张洁白的指收进办公桌下,悄无声息的,把刚刚的素描揉皱在掌心。
“午休了,一起去吃饭。”付文迪的声音听上去很是轻松,仿佛刚才发脾气的那个不是他。
或许是心虚,亦或是赌气,曾黎垂了视线,那张素描已经悄悄的丢进垃圾桶,拿着签字笔,漫不经心的在面前的纸张上勾画着。
“付总您自己去吧,刚叫了外卖。”
付文迪已经走到面前,修长白皙的指无意识的敲在桌面上,眉眼含笑。
“怎么,还没到下班时间就准备不听从上司的吩咐了?”
曾黎抬了眸子,欧式的眸子显得清冷。
“现在是午休时间。”
“哦,你还记得……”付文迪夸张的撇了嘴,然后一侧身便搭坐在曾黎的办公桌上,视线落在她刚勾勒的图画上,看了一眼便抬了起来。
“那为什么还叫我付总?”
曾黎……
抬起的眸子对上付文迪的视线,那张斯文隽秀的脸上又是温润一片,看着她,眉眼间笑意明显。
“为什么不说话?”付文迪先发制人,俊眉同时一扬,“心虚了?”
或许是心中一直纠结着,所以付文迪的话一出口,曾黎的神经蓦地绷紧。
☆、311、叫老公,老公带你飞
或许是心中一直纠结着,所以付文迪的话一出口,曾黎的神经蓦地绷紧。
连捏着签字笔的手都不由的收紧。
紧紧的盯着付文迪,生怕错过任何一个表情与言语。
就听付文迪继续说,“昨天晚上不是跟你说过了,没人的时候,不许叫我总裁。”
“那……叫什么?”曾黎的思维还停在刚刚的惊悸中,开口,声音也是呐呐的,以及此时的神情。
付文迪抬了手就过来,修长的指捏了曾黎的鼻子,拧了拧,笑着说,“健忘,该罚。”
然后放开随手拿起曾黎刚涂鸦的半成品看了起来。
曾黎……
她……这是被调戏了?
还是……应该算潜规则?
只是不等她大脑中有答案,付文迪已经拿了那副半成品送至面前,“画功很好,为什么不继续了?”
漫不经心的语气,垂着的视线还落在上面,曾黎挽了挽唇,“这年头,像我这种不知名的画家数不胜数,画画又换不来面包,所以就放弃了。”
一句话,倒尽不知名画家的苦衷。
画画,是个烧钱的职业,如果一味的画却没人欣赏,收藏,到头来一起都是徒劳。
付文迪抬了眸子,丹凤的眸对上曾黎的视线,里面神情认真。
“跟在我身边,做你想做的事!”简单的几个字,掷地有声。
曾黎的心也跟着一震。
似乎……墨之谦都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