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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也没觉得你有多成功,不过看你还算有趣的份上,没事瞎想什么解脱。”叶瑾瑜开了一句玩笑,随即对杨席摆了摆手,让司机关上车窗,便开了出去。
车子缓缓地开动,叶瑾瑜从后视镜看了看还站在那儿的杨席,不由笑了起来,
今天上了一天的班,大部分时间都在坐着,叶瑾瑜现在有些腰酸背疼,不过忙了整天,现在的情绪似乎好了一点。
虽然不知道金夫人突然约见,到底所为何来,不过到底她们两人有点同病相怜的意思,叶瑾瑜心里盘算,到时候请她去芙蓉渡,不是说,没有什么问题是吃一顿好的不能解决的吗?
按照金夫人发过来的地址,叶瑾瑜的车开进了城西一处高级别墅区。
叶瑾瑜这时拿起电话打了出去,没一会,听到那头金夫人“喂”了一声。
视线望向窗外,叶瑾瑜对着电话里的人道:“金夫人,我的车已经到了你家附近,方便出来吗?”
“稍等,我还没有化好妆,就一会啊,不好意思。”金夫人的声音,听起来有些急。
叶瑾瑜不由笑了,似乎韩国女人都这样,不化妆出门,就觉得会死。
司机将车停在了一处丁字路口,转头对叶瑾瑜道:“少夫人,应该是前面正对着我们车的这栋楼。”
叶瑾瑜抬头看了看前方,对电话里的金夫人说了句:“我的车就在你家小楼对面的路上,你应该看得到,不用着急的。”
“谢谢,我会尽快的。”金夫人忙又说了一句,便“啪”一声挂断了电话。
叶瑾瑜稍稍换了个坐姿,往车后座上靠了靠,心里有点预感,只怕金夫人化妆时间不会短,三、五分钟未必打得住。
果然,十分钟后去,金夫人没露面,又过了十分钟,还是没看到人从对面小楼出来。
叶瑾瑜到底有些着急,加上坐得久,又觉得两脚有些胀,便准备推开门,到外面站一会。
然而,车门在被叶瑾瑜推开之后,又重新关上,只因为,此时金家的别墅外,停了一辆车,金永焕从里面出来。
因为金永焕是在靠里的那边门下来,并且下车就别墅里走,叶瑾瑜没能看到他的表情,心里实有好奇,江辰正到底为了什么缘故,要闹到跟金永焕近乎切割的地步。
好奇归好奇,叶瑾瑜没有兴趣和金永焕遇上,索性坐回到车里,心里盘算着,金永焕一走,凌芳芳会怎么做,难道现在已经闹到两男争一女的地步了?
金夫人的电话,这时又打了过来:“江少夫人,我一会就下来,让您久等了。”
叶瑾瑜笑了笑:“好像金先生回来了。”
“和我没关系!”金夫人突然来了一句,说得语速极快。
叶瑾瑜眨了眨眼,只觉得金夫人这话里,有些别的意思。
其实对于这位金夫人,叶瑾瑜多少有些佩服,又不免带了些同情。
不是每个被丈夫背叛的女人,都有她这样的胆量,用这么激烈的手段对付情敌,只是金夫人将自己的人生寄托在不忠实的丈夫身上,而那个男人却给不了她应有的幸福,金夫人采用这样的激烈行为,不可取之外,更让人觉得悲情。
正在叶瑾瑜顾自琢磨的时候,金永焕停在不远处的那辆车,另一边的门突然打开,叶瑾瑜很清楚地看到,一个中年男人从里面走了出来。
那人似乎叫了一声“金先生”,随即小跑向已经站在金家别墅门口的金永焕,在他身后说了几句,然后便跟着金永焕一起,走进了小楼。
叶瑾瑜看得有些愣住,实在想不明白,刘昶怎么会和金永焕认识,甚至瞧着两人肢体语言,应该是很熟络的关系。
话说刘昶现在在京城,称得上神龙见首不见尾,有人说刘昶已经出国,发誓从头再来;也有人说他一直留在京城,整日混迹于地下赌场,日子过得浑浑噩噩,反正钱多得花不掉,不如尽情挥霍。
对于叶瑾瑜来说,这个刘昶已经与陌生人无异,恩怨纠缠到今天,她倒乐意,永远跟这人断了瓜葛。
用手点了点自己的太阳穴,叶瑾瑜想了半天,刘昶能和金永焕搭上线,她能想到的唯一可能性,就是江辰正从中介绍,也就是说,江辰正至今和刘昶不断联系,看来江辰正的道德底线已经越来越低,说不定什么时候,也就没底线可言了。
这样想着,叶瑾瑜对江辰正更添了几分厌恶,不明白,赵董口中那个颇有人品的年轻人,到底是真有其人,还是明明就是一个人,却长了两张面孔。
“对不起啊,江少夫人,我出来晚了。”好一会后,有人在外面敲了敲车窗。
叶瑾瑜立刻回过神来,看到金夫人站在车外。
叶瑾瑜的司机赶紧下了车,为金夫人打开车门。
今天的金夫人妆容精致,尤其眼线化得极深,即便如此,她双眼里布满的红丝,却无论如此也遮不住。
坐进了车里,金夫人还在那儿一个劲的道歉:“江少夫人不好意思,让您久等了,我应该更快一点的,女人出门就是那么麻烦。”
叶瑾瑜不由笑起来,难道金夫人认为她不是女人?
似乎金夫人意识到自己话说错了,赶紧捂住嘴,冲着叶瑾瑜道歉地笑了笑,叶瑾瑜倒无所谓,甚至拍了拍金夫人有些冰凉的手。
盛隆广场的芙蓉渡,叶瑾瑜带着金夫人走进包厢,笑着介绍:“这家的点心做得像艺术品一样,我不知道金夫人的口味,不过大家都是怀孕的人,我想清淡一点的,总归对孩子没坏处。”
金夫人连忙道:“我不挑食的,而且在家的时候,我也喜欢给孩子们做一些小点心,他们可喜欢了。”
叶瑾瑜请金夫人坐下,随即夸赞了一句:“一看你就是贤妻良母。”
金夫人笑了起来,用手摸了摸自己的脸:“我们韩国女孩从小就被教育,最优秀的女人,是既能伺候好丈夫,又让公婆满意的那种,我一直努力在做贤妻良母,只是,我的丈夫却始终不在意。”
叶瑾瑜笑了笑:“我相信,在孩子们面前,你一定是位温柔而值得依赖的妈妈。”
金夫人愣了好一会,到底冲叶瑾瑜点点头:“谢谢,听到少夫人这么说,我觉得好受多了。”
有服务生送上茶水,叶瑾瑜亲自沏好茶,送到了金夫人的面前。
金夫人略微站起,微微地弯了弯腰。
叶瑾瑜不想跟人家拐弯抹角,于是直接问道:“金夫人,今天找我过来,有什么想说吗?”
金夫人双手放在膝盖上,沉默了好一会后,开口道:“江少夫人,我是来向您道歉的。”
叶瑾瑜诧异地看向金夫人:“为什么要跟道歉?”
金夫人目光落到面前的那杯茶水上:“其实我也姓叶。”
叶瑾瑜看向金夫人,不明白她为什么会提到姓氏。
“关于凌芳芳的案子,我听于悦告诉我,一开始时,是您遭到了怀疑。”金夫人头都没敢抬地道。
叶瑾瑜突然反应过来,原来那个破坏凌芳芳车子的男人口中的“叶女士”,竟是金夫人。
“金夫人,咱们之前并不认识,我相信,你没理由把事情故意牵扯到我头上,现在你肯亲自道歉,说明不过是个误会,所以,我并没有埋怨金夫人的意思。”叶瑾瑜淡然地道。
显然没想到叶瑾瑜回得这么痛快,金夫人稍稍有些吃惊,随即便松了一口气。
“昨天我请于悦帮我跟江先生解释了,这件事都是我所为,没想到差点连累到江少夫人,”金夫人低着头,竟抽泣了起来:“请相信,我不是坏女人,对不起!”
第四百一十五章 改弦易张
叶瑾瑜赶忙从桌上拿过纸巾盒,递到了金夫人手边。
“我只是忍无可忍了,那个女人自己嫁不到好老公,就打着抢别人老公的主意,把我老……表哥迷惑得连家都不要了,孩子们好长时间没有看到爸爸,没有这么不讲道理的事……”金夫人抽了几张纸巾在手里,哭哭啼啼地诉说道。
金夫人对付凌芳芳到底是因为谁,叶瑾瑜早就心知肚明,看来人家还有些避讳,不想伤了自己老公的脸,人艰不拆,金夫人既然假托表哥说事儿,叶瑾瑜也就姑且听听。
只是叶瑾瑜在心里替金夫人辛苦,到这种时候了,她还帮丈夫撑这个面子,实在已经够能忍了,叶瑾瑜心里越发鄙夷金永焕,为了凌芳芳那样的女人,辜负自己的家庭,当然,江辰正也是一个德性。
金夫人说了好半天,最后叹了一声,看向叶瑾瑜道:“昨晚于小姐送我回家,我老公又直接跑去了凌芳芳住的医院,我没能控制住情绪,该说的,不该说的,于悦都听到了,我刚反应过来,只怕江少夫人早就知道了来龙去脉,让您见笑了。”
叶瑾瑜被逗得一笑,倒是坦率地回道:“没什么见笑的,金夫人的做法,挺令人意外。”
此时金夫人也不哭了,手里抓着纸巾:“如果不是被逼急了,谁愿意铤而走险,我老公好久没回首尔的家,只有我打电话过去的时候,他才想得起来,跟孩子们说两句,我体谅他生意繁忙,没想到,他宁可陪着凌芳芳到了京城,也不愿回家一趟,看看一家老小。”
叶瑾瑜以手支颐,不由摇了摇头。
“我现在后悔死了!”金夫人拿着面巾纸,用力地吸去脸上的泪痕,只刚哭得过头,到底妆弄花了。
叶瑾瑜叹了一声,起身拉着金夫人到包厢内设的洗手间整理一下。
金夫人干脆洗去脂粉,叶瑾瑜看到的,倒是一张素净的脸,没有浓妆遮盖,反倒添了几分动人的韵味。
叶瑾瑜打量着金夫人,十分能理解她的感受,摊上一个心不在家庭的丈夫,对哪个女人都是件痛得要命的事,就比如叶瑾瑜自己,也是追悔莫及,没有能够早些发现,自己的婚姻在不知不觉间显了危机,才落到现在,莫名其妙地在江辰正口中变成了罪人。
回到包厢,等两人重新坐下,金夫人咬了咬唇,道:“三年多前,才刚新婚的时候,按照公公的要求,我跟着金永焕到了开普敦,在那里待了两个月,唯一认识的人,就是凌芳芳。”
说到这里,金夫人长长地吁了口气:“一来二去,我就和这位我老公朋友的夫人成了好友,那时候,谁知道这女人背后那么多心机,我还觉得她是贤妻良母,又比一般女人有本事,照顾家庭之外,还去做慈善,真把她当做知心朋友,结果您也看出来了,我傻成了这样。”
叶瑾瑜被逗笑了,点了点头道:“听起来还真有些傻。”
“没过多久,我怀孕了,金永焕立刻就送我回了首尔,说是怕我在开普敦住不惯,让我回韩国养胎,”金夫人说到这里,冷笑了一声:“从此以后,我再没被允许到开普敦,用了三年时间,我才知道,金永焕是嫌我在开普敦碍眼,妨碍他和凌芳芳偷情,更可笑的是,就算快要有第三个孩子了,在开普敦,几乎没有人知道,金永焕结过婚。”
有服务生送进了茶水,叶瑾瑜端起自己面前的那杯喝了一口,没忍住问了一句:“你不是在开普敦陪过他一段时间吗,怎么可能没有人知道他有太太?”
金夫人拿手抹了一下脸上残留的泪痕:“我刚才说了,在开普敦只是认识了凌芳芳,我老公有应酬也不带我,说是我不喜欢与人交际,就不勉强我,到现在我才知道,他觉得是受父母逼迫,娶了我这样的太太,丢了他的脸。”